深入骨底的刺痛從身體的各個部位傳入神經之內,閉目感受著現在身體的情況,突然間發現,原來疼痛也可以成為世界最好的感覺,有感覺就好!我還活著!
身體在上下的顛簸著,緩緩的張開雙眼,掃視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熟悉中的各種現代化的治療儀器,一台沒有出現在視線之內,取而代之的是四面緊閉的門窗。
聽著耳邊傳來的陣陣車轱轆撞擊地面的聲響,記憶又拉到了墜落地面的瞬間,突然想起在墜落地面的瞬間,胸部所戴著的那枚玉雕的畫筆,似乎在瞬間散發出了萬道光芒,而記憶在昏迷的瞬間就陷入了幻境之中。
疼痛之感瞬間傳到了自己的大腦之內,一個個模糊的畫面不斷的在自己的頭腦之內上演,一個模糊的身影佔據了自己全部思維。
起身搖了搖發昏的頭腦,艱難的坐了起來,打量了一下自己所處的環境,一個封閉的四方形的盒子內,跟自己在網上看到古代電影裡面的馬車內部很像。
轉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一件有些破舊的道袍緊緊的貼著身體,道袍之上還殘留著斑斑血跡。
聽著外面傳來的陣陣皮鞭抽打的聲響,起身忍著疼痛挪到了最前面,手指艱難的打開了閉合著的木門,打開木門之後,一個肥胖的身影出現在了視線之內,胖子正在揮舞著皮鞭抽打著前方快速奔跑的兩匹馬。
怎麼自己會在馬車之內呢,自己不是應該被送到急救室內呢,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突然之間疼痛之感又一次的侵襲了自己的大腦,手下一鬆普通一聲從新的跌落爬到了馬車內的背子上面。
趕車的胖子感受到了車內的動靜,轉過頭來驚喜的說道:「藝玄你醒了,大家都以為你在也醒不了呢」
藝炫虛弱的指著自己,不解的問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你不會連我都忘了吧,我可是阿牛啊,難道是這兩天發燒把你燒糊塗了」說完話用力的抽打了一下快速奔跑的馬。
拍打了一下自己發痛的大腦,皺著眉頭吃力的想著,突然腦袋之內一道靈絲傳來,一切都開始有了印象,阿牛是跟自己一塊從小長大的夥伴,為人忠厚老實。
收索著大腦的信息,突然發現,原來自己的大腦之內還存在著另外一個人的思維,而自己的思維基本上強行侵佔了大腦,另外的一個思維正在逐漸消退。
看著身邊的一切,在想想自己曾經看到過的那些穿越小說,主角剛剛穿越時的場景,不解的嘟囔道:「nn的難道我也穿越了不成,難道網絡上流傳的,信曾哥,能穿越,都是真的」
確定自己確實無疑的穿越之後,他按照網絡小說裡面的主角的方法,迅速的開始收索自己大腦之中的殘破,強行的記憶著裡面的內容,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記憶的話,以後另外一個人的全部記憶力都會消失,到那個時候,就真的什麼都晚了,於是趕快的躺倒在鋪著被子的馬車之內,開始閉目回憶。
值得慶幸的是,根據自己大腦之內的信息顯示,竟然靈魂附體到了一個跟自己同名同姓的人身上……
根據對些許腦海殘片的收索,被自己靈魂附體的人,從小就是孤兒,現在所坐的馬車是接送他到天馬閣前去修行的。
現在所處的大陸名叫天靈大陸,大陸廣闊無邊東起滄海之邊,南到密林之地,西至落山之暮,北達洪荒之地。
東南西北荒涼之地,山川陡峭,凶獸橫行,浪海滾滾,人跡罕至之極。天靈大陸之上修真練道的人數數不勝數,一般的人在行完冠禮之後,就可以選擇自己心儀的門派去參加修行,但是前提是修行的門派肯收留你。
前世藝玄的身份也不過就是一個「孤兒」(藝玄對於自己的自稱,雖然有父母,卻很少得到他們的關懷「現在又穿越到一個孤兒身上,感覺倒是有幾分親近的感覺,而且也沒有穿越的太離譜,起碼有一點也是肯定的,自己好像沒有像某些穿越者,靈魂附體到了女人的身體,或者是太監的身體,想像自己還沒有開葷的身體,如果真的是那種情況的話,自己還不如去找根麵條吊死了。
藝玄是一個樂觀主義者,驗明正身之後雖然對自己現在的年齡不是太滿意,但是勉強卻還過的去,看著自己身體外面道袍上面的斑斑血跡,不解的問道:「阿牛啊,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挨打的啊」
聽到他的喊話,阿牛起先是一愣,接著著哈哈大笑起來「老大我來問你,林家小姐的身體白不白啊」
搖了搖還有些發脹大腦,不解的問道:「什麼林家小姐的身體啊,這個我怎麼會不知道」心中不住的嘀咕,難道我穿越到了一個猥瑣男的身上。
聽到藝玄沒有回答自己的話,阿牛嘿嘿一笑,任由前方的兩匹馬快速前進,轉身從外面走到了馬車之內。
蹲著身體坐了下來,嘿嘿一笑,直截了當的說道:「這個老大你就不用瞞我了吧,以我們兩個的交情,你也不用這樣吧,說句實話我每天做夢的時候,眼前都是林家小姐那迷人的身體,真是可惜讓你給偷看了,我本來計劃好的事情就這麼泡湯了」
「什麼,我偷看人家的身體」藝玄驚訝的猛的從被子上方想要站起身來,可是剛剛站立到一半,身體的疼痛又從各個部位傳來,不得已從新的坐了下來。
阿牛扭動著肥胖的身體,攙扶著藝玄虛弱的身體,扶著胳膊哀求道:「老大,你就看在我對林家小姐一片癡情,而且千里迢迢送你的份上,你就把你偷看她洗澡時,畫下的畫送給我吧」
「什麼,我還畫了人間的畫像,蒼天啊,為什麼我這個偏偏就記不起來了呢」用力的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卻絲毫想不起來分毫,心中猜想,難道自己已經到達了一定的境界,不然自己怎麼大腦之內根本就沒有本該出現的畫面呢,難道被附體的已經看透世俗了,可是我卻想看啊。
阿牛扶住了搖頭晃腦口中不斷的呼喊著:「你給出來啊,出來啊我想看啊,我這輩子就這點愛好了,你不能夠給我遺忘啊」
阿牛安撫著已經躺在自己懷中,眼神已經陷入迷離狀態,緩慢的說道:「你這是何必呢,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說完話,阿牛的肥胖的大手就伸向了,懷中被自己安撫著的藝玄的胸部。
藝玄滿臉驚恐的看著已經伸過來的大手,大叫道:「不要啊,我可是沒有這個特殊的愛好啊」
阿牛撫摸著藝玄的胸部,冷冷的笑道:「我們這是在荒郊野外之地,你還是趕快的從了我吧,不然我可是…….」
驚恐的看著阿牛的眼神,雖然有心反抗,奈何自己渾身酸痛的沒有半點力氣,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胸部,委屈的淚水硬是從自己的眼眶之中給擠了出來,仰天長歎:「蒼天呢,我怎麼就沒有穿越到王侯將相的身上呢,難道我的第一次就要在這裡草草結束嗎,我不服啊」
看著阿牛如同瘋了一般,不斷撕扯著自己胸部的衣服,藝玄已經不再反抗了,他突然想起一句很久以前的曾經說過的話:與其痛苦的掙扎,不如快樂的享受。
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放開了護在自己胸前掙扎的雙手,胸部的衣服已經被撕扯成了片片布條,雪白的肌膚現樓無疑的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期待之中的事情,似乎好像沒有發生,似乎在最後衣服就要被全部撕扯殆盡的時候,一切嘎然而止了。
猥瑣的笑聲從阿牛的嘴中傳來過來,睜開雙眼看向向阿牛,此時阿牛似乎正在專心的看著一個細細的長條,從他的背後,勉強可以看到,長條上面畫著一個一個身材苗條的女子,而且貌似都沒有穿衣服。
等了一會阿牛似乎看完了裡面的全部畫圖,看著眼神之中充滿淚水和不屈的藝玄,歎了口氣裝腔作勢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定然又是把,你畫的東西藏在了衣衫之內,怪不得林家老爺把你打成這樣,也沒有找到你所畫的東西,看來還是我比較瞭解你啊」說完話也不管發呆的他,自顧的把畫藏在了衣衫之內,拍了拍胸部微笑的朝著外面走去。
看著轉身離開的背影,藝玄突然間,拍打著自己的頭腦,回想起所記憶中對阿牛忠厚老實的印象,伸手向外抓向天空撕心裂肺的叫喊道:「我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