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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青侯子的佈施 文 / 汽車

    更新時間:2010-03-07

    孫本男被徹徹底底的刺激到了,於是孫本男下定決心要對自己刻薄一些,爭取在「天濁變」上有所突破。

    其實,孫本男如今早早的就達到了濁嬰期,可是這濁嬰期卻不是一個好突破的境界,很多修煉的高手都在此階段停滯不前,即使苦修多少年都很難再向前邁進一步。

    濁嬰期分為三個時期,而孫本男如今乃是處在濁嬰期的初期而已,只有突破了濁嬰期到達元嬰出竅之後,才算的上是真正的元嬰期的頂峰,而元嬰出竅在往上一級便是要飛昇仙界了。自然,即使達到了元嬰出竅的階段,那麼也很有可能一輩子都達不到飛昇的境界,只能繼續潛心修煉,那時候的修煉進度就好像一滴一滴的水要灌滿整個海洋一般的困難,故而,雖然眾多門派的掌門人如玉陽子、不污師太、包括長毛散人他們都是如今這些門派中高手中的高手,可是他們卻沒有迎來飛昇的原因。

    而孫本男自從上一次在妖狐門那裡突破到濁嬰期之後,在自身的修為上就再也沒有往前邁過一步,當然,這也跟孫本男當時潛心斂財、搜羅寶物、惰於修煉有關,而如今這一次對於上清宗的事情之後,孫本男才真正的意識到了他自身的危機感。

    今日若不是對瞎大師提起是青侯子前來佈施,孫本男必定不會讓這些瑣事來打擾自己的修煉,如今任何的事情都沒有他修煉重要、都沒有他救趙寧寧出上清宗重要。

    「對瞎大師,剛剛聽門下弟子通傳說是上清宗的青侯子前來佈施?呵呵,看來他這個人還真是沉不住氣啊。」孫本男故作淡然的笑道。

    對瞎大師自然是笑臉相迎,「那是,還是大男禪師有遠見,對於這青侯子前來佈施的事情您不是早就有所推斷了嘛?」

    「豈敢豈敢,這也是佛祖他老人家給的指引罷了,本禪師哪有那麼這麼高深的先見之明。」孫本男一臉虛偽的笑著,他絲毫不吝嗇表露自己的虛偽,因為他自認為是一個俗人。

    「那既然這青侯子如今已經來了?您看我們該如何的安排那?」對瞎大師試探性的問道,「要不然……我們把上清宗的那一干俘虜全部都放回去?畢竟他青侯子乃是上清宗的長老不說,而且我南海二十八佛閣一直扣留著上清宗的掌門和長老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孫本男面子上只是淡淡的一笑,心裡卻開始罵著對瞎大師,想必你個老和尚一定得了什麼好寶貝了,不然你還好意思開口跟我說讓我放人?你丫今兒個來也不過就是想跟我打個招呼而已吧?哼!老禿驢,真他x的不是東西,不過……老子自然不會讓你這麼快的就如願吧?不然那清豐子和清雨道姑都回去了,老子得何年何月才能修煉出能夠將那幾個老不死的全都打敗的實力?

    孫本男眼珠子轉了一圈,「對瞎大師此言差矣,想必這短短的時日,那上清宗的人也不見得就已經真心悔過,若是將他們全都放走……對瞎大師就不怕清豐子回頭咬南海二十八佛閣一口?即使清豐子暫且放棄了這段屈辱,可是那清雨道姑乃是瑕疵必報之人啊,眼睛裡半點兒揉不得沙子的啊,我想這就不用本禪師多說了,他們的性格對瞎大師應該比我還清楚才對啊。」

    對瞎大師也是面露難色,「大男禪師,你說的這些老衲其實也想過……可是……這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該讓老衲如何做才好啊?」說起這個事情,對瞎大師的心裡難免會有些怨懟,因為這事情最初就是因為面前這位大男禪師才會造成今天這個局面啊?

    孫本男怎麼會看不出這老禿驢心思裡到底想的是什麼花花腸子,在屋裡踱步來,踱步去,忽然猛然的一回頭,面色複雜的突然問道,「對瞎大師,想必這次青侯子上南海二十八佛閣前來佈施……他佈施的寶貝可是不少吧?」

    對瞎大師心中「咯登」一下子,隨即面色尷尬的笑了笑,「他不過是佈施了些上清宗歷年來積攢的一些靈寶飛劍等物什,說起來也算不得什麼好東西,老衲本想晚上送上些物什到大男禪師的別院的,但一想這等物什還要大男禪師親自的選一選,而且那青侯子如今還在我南海二十八佛閣做客,我也不好這麼光明正大的讓大男禪師選合適的靈寶,你說是吧?」

    孫本男心裡冷笑了幾下,看向對瞎大師的眼神中略帶著點兒玩味的不屑,你不好讓我選禮物?我看你個老禿驢早把好東西選走了!剩下一群破爛玩意兒讓我撿?沒門。

    「既然如此,那青侯子前來本禪師還是露個面兒為好,以免那青侯子再挑本禪師的禮就不好了,這個……對瞎大師您不介意吧?」孫本男很是光棍的整理衣服就要往外走,壓根也沒等對瞎大師的回話,這話說白了就是跟你打一招呼,壓根也沒想真心的問你的意見。

    眼看著孫本男一副要上前殿與清豐子見面的架勢,對瞎大師心中躊躇不決卻面子上又不好拒絕,他可真的沒想到孫本男居然要親自的見那青侯子,眼神中略微帶著點兒惶恐,只是這惶恐很快的便消失了。

    「這個……」

    「對瞎大師有異議?」孫本男輕佻眉毛的看著他。

    對瞎大師的腦門不由得冒汗,他根本無法拒絕孫本男的要求,於是也只好硬著頭皮的答應了下來,「那老衲這就為大男禪師引路。」

    孫本男立即召喚樂輕盈等人伺候他重新換了一件很是鄭重的僧袍,這僧袍也就是上一次在南海二十八佛閣的所有弟子面前講經的時候穿過那麼一會兒,而對瞎大師看著這眼熟的僧袍心裡別提有多彆扭了,那一張老臉的顏色跟老醃黃瓜一般的難看。

    孫本男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對瞎大師只好出了禪房,而孫本男緊跟其後。

    而此時,那青侯子帶著兩名弟子正在南海二十八佛閣的大殿上焦急的走來走去,儼然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焦躁不安。

    「師尊,對瞎大師乃是南海二十八佛閣的總盟主,可是如今是否讓咱們上清宗的掌門和長老等人回家,連他都不能做主?」一名小弟子很是不忿的問道,「難道那大男禪師的威力就那麼大嗎?連對瞎大師都要對他低三下四的?」

    青侯子冷哼一聲的白了那名弟子一眼,「不是那大男禪師威力大,是對瞎大師如今惹不起人家,哼,如果當初清豐子師兄肯聽我一句,恭恭敬敬的請人家大男禪師去,而不是意圖綁……那說不定我等如今都在上清宗裡好好的修煉,盡享天地靈氣呢。唉……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青侯子的語氣中充滿著無限的惆悵和怨念,可怨念那又能如何?現在的上清宗儼然是一隻架勢威猛的紙老虎,稍微有點兒風吹草動就能夠戳破掀翻,現在不僅僅是這些個大門派日日夜夜分分秒秒的盯著上清宗想要啃上一口,就連當初肯跟隨自己一起前來南海二十八佛閣要人的那些個小門派都偶爾露出猙獰的牙齒了,如果這南海二十八佛閣再不放人的話,那上清宗這只病老虎遲早要被那群不叫喚但賊兮兮的狗給咬死。

    耳聽自己師尊都這般說辭,那小弟子也不敢再多的妄言,心中只盼著能夠近距離的看看這大男禪師到底是何方神聖,上一次他乃是守宗弟子,並未前來參加南海二十八佛閣的公審大會,這時候心中對大男禪師這個人有著不小的憤慨,卻也有著不少的畏懼,連自己的師尊如今提起這個人都不免無可奈何,更何況他這個上清宗的小弟子了。

    「那對瞎大師說是宗內有要事離開,想必一定是去找大男禪師了,可這一去也已經這麼半天了?怎麼還不回來啊!」青侯子仿若自言自語的嘀咕,焦急的在這大殿內來回的踱步,可還未等他嘀咕完,便看到門口一隊年輕的棍僧一溜小跑似的在大殿門口排開了陣型,青侯子一怔,旋即走到門口,而不到一時片刻,兩個人影閃身即出,朝著大殿這裡緩緩的走來,這兩個人不是對瞎大師和大男禪師又能是誰?

    青侯子的眼前一亮,連忙匆匆邁步上前迎接,這會兒早沒了當日跟孫本男等人在公審大會上叫囂的模樣,反而是一臉的恭敬,笑臉迎上前去,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未想到此次前來南海二十八佛閣佈施還能夠有幸見到大男禪師,實在是我的榮幸啊榮幸!」青侯子帶著滿面的微笑恭恭敬敬的朝著孫本男行了一禮,孫本男當即便虛手一拂,單掌作輯,「阿彌陀佛,青侯子長老實在是多禮了,剛剛本禪師正帶領著弟子從其他佛閣回來,偶然路遇對瞎大師,這才得知青侯子長老前來南海二十八佛閣佈施,這實在是一件功德無量的大好事,本禪師自然要前來相見,並且為這南海二十八佛閣的弟子謝謝青侯子長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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