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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使認識我?」說著,朗夜趁勢已經進來了,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
唉,怎麼覺得一年不見,他好像老了,這樣下去,那豈不是折磨不了多久了?她冷冷一笑,轉瞬又綻放一個甜美的笑容,「這位大人誤會什麼了吧?本聖使對見過的人都是一目難忘的,大人不就是先前跟著藍大人身後的那位嗎?若是這個也算認識的話,那就是認識咯。」
「你……」朗夜看著她,遲疑地向前走了幾步,要伸出手來。
「放肆!尊稱你一聲大人,那是看在天朝的面子上,你是什麼身份,竟然膽敢擅闖本聖使的房間?別以為我愛美色,就會看上你這麼個下賤之人!」小月大聲喝道,凜然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樣,她知道,這麼明擺著貶低他的話,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哼,誰讓他現在假冒的身份是藍宮影的侍衛,不過小小的侍衛,跟她這個匈奴重要的聖使比起來,那就是下賤之人!
朗夜呆住了,怔怔地看著她,卻一動也不動。
月正在心裡咒罵蘇落枕死到哪裡去了,頻頻看向門口,嘴上不忘繼續諷刺道,「以為天朝禮數繁多,藍大人就這麼管教他手下的?下流卑鄙的無恥之徒!居然趁本聖使的侍從出去,想要趁機占本聖使的便宜!」
不管她怎麼用詞狠毒,朗夜居然還是一動也不動,眼神恍惚地看著她。
靠!他到底想怎麼樣?一定要逼著她拿刀過去砍死他嗎?
正在她隱隱要爆發之際。蘇落枕終於姍姍來遲。揮掌就從後面朝朗夜撲去。她只來得及見到朗夜措手不及。往前衝了幾步。嘴角似乎還流下了一絲血。只是他低頭之際已經擦拭乾淨。
再抬頭。他已面色如常。拱手道了一聲。「原來是我認錯人了。」
而皇之就走了。
「表哥!才一掌而已!你太便宜他了!」小月咬牙切齒道。
蘇落枕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手裡拿著什麼?現在是什麼時候。你真想一刀砍了他?」
他繼續教訓道。「既然你選擇了最迂迴地路。那就必須走下去。不然被你連累地人會更多。」
她立刻焉了下來,把玩起手中那把漂亮的匕首,訥訥道,「這不是防身用的麼……那你之前怎麼不阻止我這次出來咧?」
「越是躲著,越容易被人懷疑,只有現在這樣,才能真正讓他們死心。」
她不滿地看著他越說越冗長,漸漸又有說教的趨勢,立刻打斷道,「你還好意思說我!你自己死哪去了!明知道我身邊沒人,你還跑出去那麼久!你就不怕我被人幹掉?」
「你被人幹掉?」蘇落枕眼神更凌厲了,「你非要我戳穿你?一對一的情況,你還需要等著我來救你?你的**術已經第幾重了?一般人,隨隨便便就能被你操控了,要不是你自己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還需要等到我來解圍?」
「他不是一般人啊……」小月這麼說著,聲音已經開始虛了,她承認自己是一時之間暴躁了,沒有冷靜,「我錯了……」
蘇落枕見她低下了頭,又放緩了語氣,「知道錯就還有救,時候不早了,歇息去吧。」
「誒?難道耶律還給我們安排了兩間房?」看著蘇落枕走出去,小月奇道。
蘇落枕無語地回頭看著她,「你都表現成那樣了,還指望他們給我們兩間房?」
月訕訕笑道,「那你……」
「一晚上不睡又不會死人,別囉嗦了
我也得警醒點,免得晚上又有亂七八糟的人闖進來。77臨走還不忘狠狠瞪她一眼,「最好別耍花樣!」
月也對著他背影做個鬼臉,就脫了最外面的皮裘,直接鑽到了溫暖的被褥裡,打算先小憩一會。
忽然間似乎有人的呼吸聲在自己床邊,她如今非常警醒,聽到異常聲響馬上就動彈起來。
迷迷糊糊地感覺還沒過多久,雖然早知道他們不會死心,但她沒想到這麼快就來了,心裡早開始咒罵蘇落枕死哪去了。
她已經轉過了身子,避過想要掀開她面具的手,猛地睜開眼,盯著來人,「門口的人去哪了?」
那人呆呆地回答,「被引開了。」
「你是誰派來的?」小月開始認真思考下次還是讓蘇落枕睡地上,不然太不安全了。
「頭……頭首……」
一聽是頭首,小月忽然覺得這聲音貌似有點熟悉,「影衛?」
那敢情好,既然是影衛,知道的消息肯定是最準確的了,小月微微一笑,開始問起了天朝的情況。
和萬俟探到的消息沒有太大出入,慕容軒容的勢力被徹底剷除,朗夜的實權又上了個台階,只是外人都以為慕容軒容已經被斬草除根,但其實他還是被軟禁在宮中,這次是名副其實的軟禁,朗夜已經不能容忍他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搗亂了。
天朝大旱,北方靠近京都,存糧豐厚,但南邊很多地方的糧食開始告罄,大批的流民四竄,南邊那些離京都較遠的屬國也開始時不時弄出點騷亂,天朝現在其實是內憂加外患,不過一切似乎都已被很好的壓制了,朗夜力排眾議,將糧食從北往南調,平息了一部分動亂,水源的問題也正在加緊水利建設,可天朝肯定是經不住大的戰亂了。
大的戰亂,那就是來自耶律的威脅咯。
月見到蘇落枕一頭扎進來,她便含笑著跟那影衛道,「回去告訴頭首,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不過可以說我長得其實傾國傾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有事沒事常來玩啊……」
接收到蘇落枕警告的眼神,小月趕緊開始伸手在影衛眼前虛晃一招,「忘記剛剛說的話……」
打了個響指,那影衛便有些暈乎乎了,小月沖蘇落枕揚了揚下巴,蘇落枕人便對著影衛撲過來一掌,影衛身體本能避開來,清醒過來,直往門口掠去,蘇落枕也不含糊,緊接著又是凌厲一掌,卻撲了個空,便非常「遺憾」地讓他給跑了。
月還歎氣道,「沒用的東西,怎麼讓他給跑了!」
蘇落枕惡狠狠地用眼神殺了她一遍,嘴上卻跟著含糊道,「要追嗎?」
「還追?你走了,本聖使的命怎麼辦?」小月大聲道,「這邊怎麼這麼危險,能早點回萬俟就好。」
「別裝了,早走遠了!」蘇落枕沒好氣道。
「我在想,耶律的守衛怎麼這麼差?隨隨便便就讓人進來了。」
「影衛也叫隨隨便便?況且耶律巴不得我們跟天朝出點事情,他好坐收漁翁之利,別做夢了,天朝的情況怎麼樣?」
「跟我們預料的一樣好。
「那太好了,我可以早點脫身了。」蘇落枕伸個懶腰,「做護衛還真不是人幹的,想我年紀輕輕,又俊俏又有前途,鮮衣怒馬,策馬江湖,紅顏環繞,這才是我應該過的生活啊!」
月白了他一眼,「天快亮了,趕緊去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