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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滄海一粟 第一八六節 愈演愈烈 依舊大霧 文 / 洛小伍

    都的清晨,瀰漫著薄薄的霧,離得往往只有幾步遠就7的臉。街上還是有些熱氣騰騰的早點攤,賣著包子或者油餅,但生意明顯要比平常的日子清淡多了。

    賣豆漿的梅大嬸還是一大早就來佔了個好地方,在東大街岔口處,擺好了攤,就有客人上門了,是兩個俊俏的少年,一男一女都是秀眉朱唇,身上穿的也是綾羅綢緞,梅大嬸倒也見過不少有錢的公子小姐偶爾來嘗嘗鮮,所以當下就熱絡地張羅起來,「兩位來碗熱氣騰騰的豆漿吧?」

    前面那個白衣公子矮一點,那一襲儒衫似乎有些不合身,長長的袖子還有改過的痕跡。身後那個姑娘雖然長得也很好看,但梅大嬸被那公子看了一眼,只覺得有些臉紅,不禁自己哂笑起來,都一大把年紀了,可這個公子真是好看,這樣想著,不由得又多看了一眼。

    那公子聲音居然也是婉轉動聽,幾乎像個大姑娘,他偏著頭看了看身後個字高挑一些的鵝黃少女,「那也好的,你看呢?」

    少女點點頭,只是看前面那個公子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一雙秀眉緊鎖著,好像擔心那公子會出什麼事似的。

    那白衣公子就笑著跟梅大嬸道,「那就先來兩碗豆漿吧,這位大嬸,您知道附近那個小籠包的攤子什麼時候來嗎?」

    白衣公子笑起來,幾乎令梅大嬸微微失神,只是那黃衣女子似乎頗不高興地哼了一聲,梅大嬸這才恍過神來,連忙轉過身去,口裡還道,「公子是說隔壁的李老頭的攤子吧,平時這時候也該來的,大概是路上耽誤了會。

    公子答應了,語調輕快,一點也不像是會出什麼事的。

    可那黃衣女子還是用那種很擔心的眼光看著那公子,梅大嬸端上了豆漿,再也不看那個好看的公子,這兩人也不說話,那白衣公子也是小口小口地喝豆漿。

    好在很快又來了三三兩兩的客人,也是邊喝豆漿,邊等李老頭的小籠包,所以梅大嬸一時也沒再注意這兩個奇怪的人。

    「梅大嬸。快先來幾碗豆漿。暖暖肚子。」

    梅大嬸連忙給每一個人面前都放了一隻大碗。賠笑道。「杜老爺。今天還要去啊?怎麼一天比一天早了?」

    「那也沒辦法啊。我也不想。可這樣地事。若是置之不理。那也嚥不下這口氣。不是有句話。叫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嗎?我已經一大把年紀了。上不得戰場。這點事還是能做地。」被稱作杜老爺地。年紀其實並不大。四十來歲地光景。眉眼頗為正氣。嘴角留著一抹鬍鬚。

    「杜老。您就別自謙了。想當年在江湖上。您也是響噹噹地漢子。咱們都敬重您!其實只要您說一聲。咱們也就衝進去了。幹嘛每日要那麼窩囊地就在門口晃啊!」旁邊幾個年紀稍輕。但對這個杜老似乎極為推崇。

    杜老連連搖頭。「不可。不可。武林盟已經下了嚴令。只要那女子不出府一步。咱們就不可擅自行動。」

    旁邊有個年輕人奇怪地插了句嘴。「你們這是要上哪去?」

    「年輕人,你是外地來的吧?」那個杜老斜著眼看著他。

    年輕人臉龐看起來還很青澀,此時有點不好意思地垂起了頭,兒早上才進的城,遲些時候就去找我舅舅。」

    「那就難怪了,我們說的是為民除害的大事!」杜老身邊有個絡腮鬍子的大漢,此刻大大咧咧道,「你難道不知道天朝出了個妖孽?」

    「妖孽?」那年輕人的臉立刻紅撲撲的,似乎很激動,「就是那個妖孽?我一路上也聽說了,那妖孽是何模樣?」

    「正是!妖孽自然是生的風情萬種,能勾人魂,奪人魄,若不是這樣,武林盟主又怎麼會失了魂,不讓咱們動手,難道兄弟沒聽說那句話嗎?」

    「什麼話?我離得遠了,聽的消息都是很零碎,還請這位兄台告知一二。」

    「此妖不除,國將不國!」

    這些人聊的熱火朝天,先前那個黃衣女子突然憤憤然地哼了一聲,似乎頗為不滿。

    杜老身邊那年輕氣盛的絡腮鬍子不知怎麼聽到了,「你哼什麼?」

    「沒事沒事,」那白衣公子連忙擺手當起了和事老,只是聲音也刻意壓低了,「我家姐姐只是說錯把鹽當糖放進豆漿了,在說豆漿呢!」

    黃衣女子按捺不住,柳眉一橫,「我就是哼你了怎麼著?這麼些大男人,什麼正經事不去做,偏要去為難一個弱女子,人家未婚夫都被你們害死了,家也破了,你們還不滿意,還要去騷擾她?非要她也一起死嗎?」

    那年輕人剛要回嘴,杜老拈了拈鬍鬚,呵呵

    「姑娘此言差矣,不是我們害死。是那女子乃紅顏t那楊府何等繁華,只因這名女子糾纏,終至家破人亡。何況……」

    黃衣女子不顧白衣公子阻攔,憤然拍桌而起,「她做什麼了?她惹你們了?明明是你們幹的事,還非要推在她身上?難道她害死自己未婚夫?更何況,之前接見那格蘭英外使的不是她?以身犯險親自勸退耶律族的不是她?」

    杜老沒料到這黃衣女子性格如此火爆,此刻也還能好言相勸道,「姑娘想必也是大戶人家的女子,對這些事,自然是一知半解,那格蘭英外使暫不必說,只說耶律上次進攻邊境,就是她勾結耶律在先,不然以她一個弱女子,有何能耐能讓素來蠻橫的耶律退兵?」

    「這話倒也不假,家兄當時就曾在邊境,他還說起耶律少領主跟那女子似乎也有些曖昧……」馬上有人搖頭晃腦地接過話來,提供佐證。

    杜老又連連點頭稱是,一副勸黃衣女子迷途知返的模樣,「姑娘可知那十七王爺為何叛亂?」

    黃衣女子似乎極力隱忍,幾乎咬著牙道,「難道也是那女子做的?」

    「不止,聽說那女子心狠手辣,先前在宮中,有些妃子她看不過眼,仗著皇上恩寵,將敬妃逼到冷宮還猶不放過,直到逼死,又有香嬪也是尋了個由頭被她驅逐出宮,指不定也被她殺害了,說近一點,已經逝的皇后娘娘那最是個賢良淑德的,居然也被她下咒害死了!」杜老身邊一個文士說得煞有其事。

    「你們……真是血口噴人!她害死了他們,你們都看到了?」

    「難道你就看到了不成?」那絡腮鬍性子就沒那麼好了,立刻也頂了回去。

    杜老示意絡腮鬍不要激動,和藹道,「姑娘說得未必沒有道理,可空**未必來風,既然傳出了這話,就定有其事,所謂沒有不透風的牆……」

    「你們簡直就是不可理喻!」黃衣女子擼起袖子,還要動手。

    白衣公子連忙拉住了她,臉色有些蒼白,「好了,不必生事。」

    著拱手給杜老爺賠了個不是,「家婢性子粗暴,但心地還好,分不清是非,還賴各位大俠多多包涵。」

    杜老爺呵呵一笑,「無妨無妨,看公子也是個知書識禮的,想必是這姑娘心思單純,平日不知外面世道的,殊不知,有些人都是長得一副惹人憐惜的好模樣,可這些人恰恰是最危險的。」

    黃衣女子憤憤地坐下,聽到這話,又怒了,「照我看來,有人長得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話,說起話卻跟放屁一樣不文雅,偏還要用道貌岸然的話語來給自己貼金!」

    白衣公子急忙拉了黃衣女子起身告辭,「幾位慢用我們先告辭了梅大嬸錢先放著了不用找了!」

    走出了一大段,黃衣女子還猶自罵罵咧咧,左近已經無人,黃衣女子見身邊的白衣公子白天都沒有說話,不禁軟了下來,言語間頗為擔憂,「小月……你沒事吧?」

    白衣公子抬起頭來,眉眼如畫,可不正是女扮男裝的小月,她強撐笑道,「我沒事,我只是沒想到……很多事情,換一個角度去想,原來就差這麼多……」

    聞人歎口氣,沉默了半晌,「小月,你要是覺得累了,就說一聲,我們就離開這裡,去萬俟,或者隨便去哪裡都好……」

    月苦笑著搖搖頭,要這裡等君墨。」

    聞人看了看她,終究沒有說什麼,也沉默起來。勸了太多次,她都不知道要如何繼續勸下去。

    時辰也不早了,可眼前的大霧卻沒有一點消褪的跡象,反而越來越濃,小月只覺得睫毛上都沾滿了水珠。

    原來很多事情並沒有遠去,相反地,離她越來越近了,甚至,如今所有的矛頭已經指向了她,她才是漩渦的中心。

    慕容軒容反叛,據說是因為她的唆使……

    她還散佈救世風靈的謠言,讓天下人將她奉若神明……

    耶律上次進攻邊境,被她勸服,據說也是她勾結耶律的結果……

    武林盟早就齊心要將她消滅,可她使了邪魔外道欺騙了武林盟主,讓武林盟主不忍對她下手……

    還有皇上,早就被她媚惑,太后之前就是被她咒死,皇后就是被她恬不知恥地糾纏皇上氣得病重,氣得小產,氣得去世……

    很多事情一個接一個串起來,她便想起了齊悅的敵意,龍魄等人對著她的無可奈何,還有君墨……

    她苦笑著抬起頭:君墨,你在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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