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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滄海一粟 第一五六節 一刻溫馨 接連噩耗 文 / 洛小伍

    加更章,慶祝給牛郎織女搭橋的喜鵲今日休假?,自我抽打……

    朗夜察覺到她的不適,人已經站在了她面前,擋住了她的視線,「對不起……如果不是我要人去接你,你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不……不關你的事……」小月驚慌失措地連連擺手,明明他才是受了刺激的那個,為什麼還能如此平靜地跟她說對不起,所有的心理常規在他這裡都會轟然倒塌。

    「莫明竟然讓你被耶律的人抓走了,該死。」朗夜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任何溫度。

    月看著他眼裡騰騰的殺氣,突然知道了老狐狸還活在世上的消息,畢竟還是讓他有些失常了,「朗夜……」

    「你看那是誰。」朗夜卻打斷了她,眼睛也忽然越過了她,盈盈笑意滿溢於表。

    月轉過身,便先撞進一泓平靜無瀾的眸子裡,君墨已經離她很近了,飄飄然的墨竹儒衫,緩步走來,溫柔的眼正牢牢地鎖住她的眼,薄唇緊抿著,顯出他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

    即使見到了她,心情依舊不好。

    緊跟在他身後的是隱來,臉色有幾分尷尬,寬大的袖遮住了她的手,卻還能看出她的手在緊張地扭擰。右邊抱劍而立的是存在感極差的黑衣落枕,依舊讓人容易無視,隱來左邊站著的是聞人,男裝癖稍微收斂,可簡單的束髮和那一襲潔白地長衫看起來依舊是雌雄莫辨。如今一臉的放鬆,還拿手肘撞了撞隱來,「早讓你把那破神棍修好。帶錯了路,好在小月沒事。」

    聽到聞人這麼說,隱來袍袖下的手扭得更厲害了,一張臉變得通紅,都不反駁聞人調侃神杖。

    聞人不知是不是忌憚於君墨,見到小月。滿臉都是激動,只是不敢向前踏一步。

    因為君墨臉上沒有一絲笑意。

    墨在離小月幾尺地距離站定。白皙地手隨意地垂在身側。眉輕抬。淡淡道。「月兒。你不要說話。過來。」

    月垂了頭。小心翼翼地靠近他。

    她知道。君墨不高興並不是因為她做錯了什麼。他認為她遇到危險都是自己地錯。是他沒有保護好她。現在救她地人不是他。而是別人。他才不高興。

    他不高興為什麼自己不是第一個救她地人。他不讓她說話。也就不讓她說不要緊。他在懲罰他自己。

    墨地聲音少了幾分溫糯。多了幾分地寒意。「隱來。給月兒看看。身上有沒有傷。」

    月只能任由隱來給她細細地把脈,可憐巴巴地看著君墨。用口型撒嬌,「君墨。不要不高興……」

    墨不看她,拱手對著朗夜道,「多謝。」

    話間仍然不把朗夜當做君王,而是很普通的人,更遑論什麼尊敬或謙卑。

    齊悅就在朗夜的身後,第一次見到如此狂妄卻內斂的人,已經把手按在了刀把上。

    朗夜目不斜視,看著君墨也是得體地笑,絲毫不以為意,「剛好查到耶律的奸細,恰好碰到了,現在要回城,一起嗎?」

    楊君墨也終於微微一笑,「那自然好。」

    這一笑便如同投入湖面地花瓣,漣漪不再止,小月也終於放下了心,吐了吐舌頭,湊到了君墨身邊。

    「隱來說沒事?」君墨問道。

    「根本就沒事嘛!」小月得志猖狂型,早忘了先前吃的苦,「我說沒事你還不信麼?我什麼時候騙過人?」

    墨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不僅他,就連朗夜也不由得輕聲哧笑,聞人最誇張,迫於君墨無形之中給與的壓力,只敢悶著頭把臉伏在隱來的肩膀上,聽不見笑聲,也看不出表情,只是那肩抖得……

    月不禁開始鬱悶,很好笑嗎?她怎麼沒發現。

    不知是不是那些作亂的人都沒清理得乾淨了,朗夜回宮的速度奇慢無比。

    自從被反利用的鴻門宴之後,朗夜幾乎馬不停蹄地忙著消滅亂黨,對於亂黨的接連打擊,幾乎令小月產生了一種錯覺:朗夜終於發現了,皇位的好處,於是他決定一直坐下去了?

    可是朗夜見到了老狐狸,分明流露出了憂傷,而且他沒有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老狐狸剁了,說明他並沒有忘記對老狐狸地承諾?

    月抱著頭,好吧,其實這些問題根本與她無關……

    八駕輦車,入目便是重迭的紫,淡紫地錦帳繡著暗紫的龍紋,原本是朗夜地車駕,可他現在跟著君墨一行騎馬。輦車內只坐了她和聞人,連隱來都未曾上來。

    見小月盯著在外面不肯進來的隱來,聞人舒服地窩在一角,輕輕把玩手裡地碧綠的玉簫,「你不用擔心,隱來那是在自我贖罪,你若是強要她上來,只怕她會更內疚,索性由著她。」

    「呃?哦……」小月怔怔地點點頭,雖然不明白為什麼聞人突然說這個,不過……原來是這樣啊,「你沒事了?也沒傷風咳嗽?練武之人體質果然不一般。」

    「那是自然,所謂地練武強筋健骨這只是最基本的,若是行軍打仗,橫掃千軍力敵萬人那也不是不可能的。」聞人搖頭晃腦,怡然自得。

    「你和蘇落枕若是各憑真本事,究竟誰輸誰贏呢?」小月發誓她只是隨口這麼一說。

    可沒想到聞人幾乎是立刻就竄了起來,欺近了她,「小月,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落枕那傢伙跟你說了什麼?不可能啊,你也不過剛見他,就憑存在感那麼差勁的他,加上你的親親君墨在,估計你看都沒看到他……」

    其實聞人身上的馨香傳來,小月還是能夠享受的,那張雌雄莫辨的臉她也可以任意想像,只是,如今她手裡的玉簫緊貼在了自己脖間,冰涼得要命,她還一徑地在自己面前自言自語……小月扭動了下脖子,「聞人……你能不能淡定一下……」

    聞人猛地鬆手,臉上有幾分赧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唐突佳人了。」

    覺得似乎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聞人再次嘗試以玉簫掩面,發現失敗,又訕訕一笑,藉故掀開了側旁的車簾,「咦,車子怎麼不動了?」

    月也往外看去,朗夜正在揮手,循著朗夜的視線就見一騎白馬由遠而來,馬上側身坐著個藍衣男子,整個人都似漫不經心地掛在馬上,像行李,反而不像是騎士。

    男子瀟灑地翻身下馬,速度極快,似乎選擇側身騎馬就是為了在下馬的時候省這麼一瞬間的力氣。今天的步子沒有了懶散,有些刻意的焦慮,他上前就要給朗夜行禮,朗夜照舊先一步扶起了他,「有何事?」

    藍宮影回答的四個字極輕,聲音卻極為悲慟,「皇后小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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