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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宮廷紛亂 第十七節 影子侍衛 北京你好 文 / 洛小伍

    「影衛?」小月奇怪道,怎麼跟武俠一樣?

    「是直屬於皇帝的一支精衛,也都只聽從皇帝,不過人數不多,加起來不會超過三千。」朗夜淡淡說道。

    「三千還不多啊?不過這麼多人,保證忠心嗎?」

    「我真正調配的不過一人而已,只要這人的忠心保證了,其他人都是通過他再另行調配的。」

    「哇!聽起來好厲害啊!」小月冒出崇拜的精光,不過轉念一想,「不對啊,真的那麼厲害的話,那怎麼上次還會出現那種低級的暗殺行動……」

    朗夜的表情突然有點奇怪起來,還有那麼點扭捏,「這個……」

    「難以啟齒?難道是影衛叛變了?」小月懷疑道,不是說影衛很忠心嗎?

    「不是,影衛頭首一般是世襲的,都是從小訓練出來的,宣誓只盡忠天朝皇帝,就算是有人篡位坐上那個寶座,都要聽令,所以一般不會出現叛變著這種情況的。」不知怎的,聽朗夜說這話,小月還是覺得有點玄,這也叫忠心嗎?

    其實真的是有點難以啟齒,雖說影衛頭首直接聽命於皇帝,但是這代的皇帝有點點特殊,影衛負責保護皇帝的安危是不錯,可是不負責預防皇帝遇到的危險……

    所以,嚴格說來,那個毒還沒到皇帝的嘴裡,就不屬於影衛的責任……

    好容易聽朗夜說了那「難以啟齒」的部分,小月囂張地大笑起來,她紅腫的眼睛此刻更小了,還不停地滲出淚水,當然這次的喜悅的,笑到幾乎岔氣的時候,小月說出了兩個字,說得艱難,而且幾乎微不可聞,但是卻飽含殺傷力:窩囊!

    「你大概是有史以來,最窩囊的皇帝了!」小月說了,還很同情地看著他,「還好我把你的『病』治好了,不然……」

    朗夜冷汗涔涔,小月從一開始誤會他有「那種病」也就算了,為什麼她一個姑娘家,說出這種話卻跟家常便飯一樣,「小月?」

    「什麼?」窩囊皇帝?某小月心語。

    「你其實是妖怪對不對?」話還沒說完整,抱頭的某人就打算竄走了,馬上就是小月河東獅吼的咆哮聲,「你說誰是妖怪!」

    聽得寢室外一眾宮人們不知是該為自家主子捏把汗,還是為可憐的皇上陛下捏把汗……

    「小月,我給你帶來了一名影衛噢!」慘兮兮的皇上朗夜湊上前去,扯扯小月的袖子。

    「真的?」小月兩眼立即冒光,不過看起來還挺嚇人的……

    雖說影衛有時候是很討厭,不過對於皇帝的命令,一般還是會遵守的。

    只不過經常會出現這種情況:比如說你想要瞭解某個宮人背後聽令於誰,便問影衛頭首要相關資料,他就會扔給皇帝一堆的卷宗,裡面涵括了從那人小時候出生的樣子,到一天上幾次茅廁這樣的事情鉅細無遺地都一同呈上來,可憐的皇帝還要自己埋頭苦讀三天三夜還是看不出絲毫頭緒,然後又對那影衛說得再仔細一點,「到宮裡之後的情況?」

    然後那人面無表情地刷刷刷抽出一些在皇帝面前的卷宗,然後面無表情地將剩下的抱走。

    可憐的皇帝又埋頭苦讀了三天三夜總算是自己分析總結出了結果,然後發現在最後一張卷宗的小小角落有著一行小小的字,大概是說皇上你的分析錯了,其實這個宮人是良民一個,或者是這個宮人已死之類足以令皇帝想要自殘的話……

    再某日皇上鼓足了勇氣對那面無表情的某人呵斥道,「大膽,為什麼這麼重要的消息竟然不直接告訴朕!」

    某人就會繼續用那無神的眼外加游離的聲音道,「皇上並沒有吩咐,屬下不敢妄自揣測聖意。」

    抓狂的皇帝還是不好拿他怎麼辦,畢竟可憐的他,真正說起來,還只有影衛暫時能夠調控,而且那個傢伙也知道那個秘密。

    抓狂皇帝現在好容易逮個機會向人大吐口水,卻發現正在聽的愛妃在東張西望,絲毫沒有注意,皇帝朗夜可憐兮兮地對她道,「你不覺得我很可憐嗎?」

    小月白了他一眼,「又不是只有這一件事窩囊,快,快,給我看看,影衛長什麼樣子?是不是一身黑衣,還會隱身?是不是武林高手?是不是會輕功飛來飛去啊?」

    「小月……」朗夜哀怨地,早知道就不要這麼積極地給她帶影衛過來了,本來是擔心又出現上次那種刺殺情況的,哪知小月根本就不領情。以後說不定,這個影衛比自己還要重要吧……這麼想著,朗夜還是高聲地叫道,「北京!」

    小月一口茶噴了足足有十尺遠,眼前一花,合著茶葉倒是發現在面前的人身上噴出了一副抽像派的山水畫,茶葉是山,水漬自然就是水了。

    那人並不像小月想像中的一襲夜行衣(=。=!),而是很普通的一襲淡青色武袍,長相也極為普通,濃眉英目,被噴了一身也只是輕皺了皺眉,單膝跪地,恭敬地低下了頭。

    朗夜清咳了一聲,「你以後就跟在月妃娘娘身邊了,出了雍容宮都要隨身保護。」

    「你叫北京?」小月好氣地圍著他轉了好幾圈,竟然叫首都的名字啊……太厲害了,這裡也有北京這種名字啊?

    蠢女人,本來被頭派來聽這個小皇帝的話來伺候一個女人就已經夠不爽了,居然還叫自己北京?那人雖然低著頭,但是臉上明顯開始抽搐,只是沒有做聲。

    「咳咳……愛妃,他……不叫北京……」皇上在一旁輕咳一聲,小月還真是不客氣啊,隨便就給影衛換了個名字,「北京只是暗號,因為,他曾經在京都北門做禁衛,所以才有這麼個暗號。」

    「噢,那他以後都要聽我的了?」月妃問皇上,卻乜著眼望著跪在地上的影衛。

    「基本上……是的……」皇上突然有點同情這個影衛了,哦,不,應該說有點仇者快了,皇上好整以暇地端起了茶,也氣定神閒地喝一口:影衛們向來都心高氣傲,連他這個皇帝都不放在眼裡,現在有小月折磨……哦,不是,使喚,嘿嘿……

    「那你以後就叫北京吧。」月妃娘娘大發慈悲地賜名字道,還是首都的名字啊,便宜你了……

    地上那人身體明顯地哆嗦了一下,剛要開口婉拒,月妃娘娘纖手一揮,慷慨道,「不用謝恩了,你先退下吧!」

    「噗……」這次是皇上忍耐不住,在如今叫做北京的影衛側面噴出了連續的水墨畫。

    先後被皇上和月妃兩人噴茶水作畫,這件衣服值得珍藏啊……

    (因為某月決定暑假飛去首都北京了,票票都買好了,實在是太過激動,這個影衛就被叫做北京了,為此某月還擔心會不會不能在小說裡出現北京這樣的人名而擔心,不過稍微看了點憲法,民法,乃至刑法,似乎沒有這樣的法律呢……不知道某月是不是對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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