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闊的東海,因為興華軍海軍和日本海軍之間爆的戰爭,兩國的關係立即上升到敵對危機的層次,這片廣闊的海面上已經是暗流湧動。
當人們得知興華軍海軍打敗了日本海軍之後,往來這片海域的船隊們,誰也不知道興華軍海軍會不會攻擊日本商船。
戰爭爆了,g與日本之間的仇恨延綿了近半個世紀,這一次g人終於打敗了宿敵,然而戰爭停止了嗎,顯然那是不可能的,於是商人們意識到,他們未來的生意也許越來越不好做了。
寬大的船艙內,隨著海浪的拍打,船艙的吊燈四下擺動著,一群日本水手正圍收音機四周,通過無線信號的傳播,大家可以很快的瞭解日之間的戰爭進程,可是此時此刻,富士號這條萬噸運輸貨船裡的氣氛卻安靜的可怕。
「興華軍海軍第一艦隊和第二艦隊,分別對入侵g黃海、渤海和東海的日軍艦隊動了毀滅性打擊,根據上海興華軍海軍有關人員今天下午三點的聞布會上所敘述,截至稿之刻,興華軍海軍第一、第二艦隊殲敵三萬到五萬人,擊沉戰艦二零艘,不可否認的是,這是一場輝煌的戰績,此戰不僅打破了自晚期時期以來g海軍屢戰屢敗的屈辱史,而且象徵著華兒女對日本帝-國-主義侵略者無情反抗的勝利,我們有理由相信,當興華軍的戰爭號角再一次響起的時候,g近一個世紀以來失去的一切,我們將全部收回,所有的血淚屈辱,也將用敵人的鮮血來洗刷。」
清脆的女播音員聲音,偌大的船艙內迴響,聽眾人耳,讓這群日本水手感覺到一種火辣辣的刺痛。
「八嘎,這怎麼可能,強大無比的大日本帝國海軍竟然戰敗了,還損失了兩多艘戰艦,難道這個播音員是說夢話嗎?」一個日本水手滿臉憤慨的咆哮一聲,站那裡揮舞著雙臂,洩著心的不滿和恐懼。
「這是支那人的彫蟲小技,我不相信這是真的。」
相對於之前開口的那名日本水手的暴躁,這名同伴則十分肯定的說道,甚至還是一臉的嘲諷之色。
而作為船長的柳程會,此刻卻一言不的坐靠近船窗的位置上,眼睛的視線,若有若無的看著同樣面無表情的川島小浪。
相對於柳程會的迷茫和不解,川島小浪的心卻十分不平靜,此刻他想起了身上的任務,日本海軍戰敗了,他不認為自己接下來的行程會安全了,整個東海和黃海都落入了興華軍海軍的手裡,日本海軍則已經大敗,他該如何交貨呢?
其實上級給他的命令非常簡單,富士號航行的途,有人會途的某一點兒接貨,按照川島小浪的理解,交貨的地點肯定是東海海域裡,而且如此重要的貨物,不可能沒有強大的武力來保護,可是按照現的情況來看,顯然出現了很大的變故,因此他心裡已經不知所措了,他感覺有一種危機正環繞四周,揮之不去。
而且川島小浪之前已經給總部去了數封加密電報,可是讓他驚訝、困惑和恐懼的是,那些加密電報竟然一去不復返,猶如石沉大海一般,這似乎讓他加相信心的預測了。
此時船艙裡的水手們情緒很不穩定,他們心的帝國至上,那種驕傲和神氣,好像是被狠狠的踩了一腳,他們不能接受日本海軍戰敗的事實,雖然很多人還不相信,但是有些人表現的很不冷靜,選擇暴力來釋放心的怒氣,而多的人則選擇了沉默,不言不語,神情有些哀傷。
和普通人相比,這些常年跑船的水手,他們是能感受到國家強盛而帶來的好處,畢竟他們經常出沒各個國家,比如g,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嘲弄和看不起支那人,甚至是觸犯g的法律也不會受到懲罰,但是美國,他們卻表現的十分有禮貌,生怕美國人看不起他們,也不敢犯事。
這種心態的表現,將這些人欺軟怕硬的性格表現的淋漓致,同時它也反應出了大多數日本人的劣根性,可以說這個民族從歷史走來,一直是崇拜著強者,追求著強者之路,為此他們甚至願意付出一切。
想當年日本為了趕上g的海軍,上至天皇,下至妓女,紛紛捐錢,日本天皇甚至一天只吃一頓飯來表明心志,這種舉動,讓做臣子的官員們加出,這個民族雖然存著不可彌補的劣根性,但是做為一個民族,它的團結和凝聚力,絕對是世界民族之林少有的瘋狂民族。
「川島,你實話告訴我,你們要運送的到底是什麼貨物,現東海已經不安全了,我不想到時候因為你們,而致使我的手下受連累。」
柳程會臉色陰沉的看著面前若無其事的川島小浪,但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柳程會卻明顯從對方的眼睛裡,感覺到一種惶恐不安。
川島小浪卻露出了輕蔑的冷笑,他看著柳程會,冷笑著說道:「怎麼現反悔了,你要明白,你可是收了我五萬日元的訂金。」
「哼,別給我提錢,活命面前,你以為我和小孩子一樣嗎,連命都沒有了,還談什麼錢。」柳程會絲毫沒有賴皮之後的羞愧,沒有一點兒拿人手短的覺悟,反而非常強勢的把這層遮羞布毫不猶豫的掀開,可見他心的決意之堅定。
而川島小浪似乎感受到了對方的強硬,心雖然怒氣不止,可是他十分明白這個時候不是窩裡鬥的時候,因此他壓制住心的怒氣,依然一臉平靜的說道:「船長閣下,你多憂慮了,你想想我要運送的就兩個小箱子,難道它們是炸彈不成,你害怕的不過是興華軍海軍會找你們的麻煩,可是這和貨物無關,而且你認為若是支那人想找麻煩,你就算再乾淨,有用嗎?」
柳程會聞言,神情一怔,顯然川島小浪的話說道他的心坎上了,此時他才意識到,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樣,他之前的心態,就像是當初他們害怕美國人找麻煩一樣。
「我怎麼會害怕支那人,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心態?」柳程會一臉失落的看著遠處的大海,心卻久久不能平靜。
入夜時分,海上突然起了風浪,短短的時間內,整個大海像是被激怒了一般,頓時狂暴了起來。
這個時代,海洋的神秘和危險,長久以來葬送了無數人類的船隻,久而久之人們漸漸現了一些保命的手段,一般情況下,能夠大海航行,尤其是遠洋航行,安全性高的則是萬噸以上的輪船,至於萬噸一下的船隻,被大海吞沒的機率是前者的十倍,而這個概率問題,則反應出了太平洋的恐怖。
此興華軍海軍第二艦隊的指揮艙裡卻十分忙碌,紀天凝視著電子作戰地圖,上面是附近的海圖,並標記著密密麻麻的線頭和點,讓人看著頭疼,而這時參謀長楊厚華則走了進來,一身的煙味,顯然剛才他抽煙了。
「聽說你的身體不太好,你老婆不是不讓你抽煙嗎?」紀天似乎聞到了煙味,轉過身看著走進來的楊厚華。
「是男人哪有不喜歡煙的,尤其是軍人,這煙是緩解壓力的良藥。」楊厚華笑了笑說道。
他接著又道:「還沒找到嗎?」
「這該死的天氣,我們的衛星雖然擁有強大的夜視掃瞄和紅外線掃瞄能力,但是這片海域起了風暴,我們受到了嚴重的干擾。」紀天無力的說道。
大海上航行,就算是擁有強大超時代海軍的興華軍,他們依然不得不小心,大自然面前,鬼神的力量也不得不臣服,紀天就曾經親眼見到過,一片海域突然生了坍塌,方圓幾十公里的一切像是被惡魔吞噬了一般,其一些小島,竟然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那種恐怖的海底波動現象,當時嚇的他兩腿打顫。
「不用擔心,連我們都受制於海上天氣,就不要說那艘小小的萬噸輪船了,天氣專家告訴我,根據氣象圖顯示,這場風暴至少籠罩了五千公里的範圍,只要等風暴一過,對方將無處可藏。」楊厚華毫不擔心的說道。
而紀天卻搖了搖頭,臉上的擔憂之色並沒有消減,反而加濃郁,但是他並沒有向楊厚華說什麼,有些事情,對方的級別不夠,是不能知道的。
楊厚華十分奇怪的看著紀天,他不知道司令為什麼這麼關注那艘船,白天的時候通過偵察機監測,和對方一直保持著兩千公里的距離,但是因為海上天氣變化速實是太快,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竟然失去了目標。
但是讓楊厚華不明白的是,那艘船上到底有什麼,讓紀天如此關心,甚至不惜夜間動大規模,而且效果根本就不好。
過了一會兒,紀天卻突然說道:「我們不能再等了,立即出動所有偵察機,另外起飛一半的艦載戰機,我要將方圓五千公里的海域個頂朝天。」
而楊厚華則大吃一驚,驚訝的說道:「可是司令,外面的天氣正變的越來越惡劣,我們的很多飛行員的訓練還不足,難以勝任這樣天氣下的飛行,恐怕會出現意外啊。」
然而紀天卻冷漠的看了他一眼,冷然的說道:「這就是戰爭,我們的敵人不僅僅是人類,還有這可惡的天氣,飛行員訓練不足,那就這樣的天氣訓練,我甚至能失去一名王牌飛行員,難道害怕失去普通飛行員嗎,我看來,若是完不成任務,這支艦隊存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楊厚華聞言,臉色狂變,同時心震驚莫名,他這下知道那艘消失的船紀天的心是多麼重要了,整支艦隊都比不上,要知道第二艦隊今天一天的戰鬥之,消滅了七十多艘日軍戰艦,擊沉近萬噸規模的艦隊,這個成績,絕對是古往今來無人可比,當然了第一艦隊除外。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是加入興華軍的時候,楊厚華感受深刻的一條,因為他見過太多因為不服從非常簡單的命令,而被開除軍籍,甚至是直接被槍斃。
此刻他看著紀天的神情臉色,尤其是對方眼睛的瘋狂之色,瞭解他的人都知道,這是紀天狂怒的標緻,這個時候誰要是敢忤逆他,其下場絕對是成為一條屍體,就算他楊厚華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