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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七章 橫槊和詩 文 / 關駒

    天色已晚,賈宅,貂嬋正立於門前,左張右望。看了半晌也不見賈仁祿回來,心中很焦急,正欲關上大門出去探看一番,忽見賈仁祿舌頭打卷,胡言亂語,被張遼、徐晃一左一右架著踉蹌而來。

    貂嬋忙跑將上前,關切的道:「相公,你怎麼喝醉了?兩位將軍,麻煩你們快將我相公架進去,我去給他做碗醒酒湯來。」說罷轉身便欲進屋。

    賈仁祿伸手一指貂嬋,喝道:「呃……兀那婆娘……誰說我喝醉的……我沒醉,我還能喝三百箱!」

    說著身子晃了一晃,緩緩伸手向天一指,吟道:「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呃……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呃……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將進酒,君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呃……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呃……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呃……主人何為言少錢,逕須沽取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好詩!好詩!真是好詩,這種詩就是要在這個時候……呃……吟頌的」邊吟頌邊手舞足蹈,亂髮酒瘋。身邊二將一路扶他回來,這詩已不知聽他吟了多少遍了,都已有些不耐煩了,忙將他的手腳摁住,架起他來,往裡便拽,徐晃邊走邊道:「好詩,好詩,這種好詩,是要躺在床上慢慢吟的。快給我進去吧!」

    這首李白的《將進酒》賈仁祿曾在電視裡聽人吟過,覺得很是好聽。便特意去網上查過,記在心裡。想在酒醉時噴將出來,好讓別人對他這個文盲刮目相看,說不定還能因此泡到一個漂亮mm。沒想到這一醉,這首噲炙人口的詩還真的從腦海深處竄將出來,被他口沒遮攔地噴將出去。此詩一出,當場便震驚四座。

    曹操當時正端著酒爵,向荀彧敬酒。一聽此詩,便嘴張的老大,目瞪口呆,一不留神,失手將酒爵摔落在地,酒水濺了滿地都是。曹操也顧不得這許多了,一拍桌案,站起身來,大叫一聲:「酒來!」

    僕役甲從暗處竄將出來,獻上一爵酒,轉身退下。曹操連飲三爵,已是十分地醉了。右手一揮,將手中的酒爵往後一扔,繞過桌案。來至場中,仰天長笑,驀地裡大喝一聲:「槊來!」

    僕役甲心道:「今天的屁事咋這麼多!」忙又從暗處竄將出來,遞上一根長槊。曹操一把接過,將槊一橫,對席間諸將說道:「我持此槊,南征北討,征戰無數,破黃巾、擒呂布,至今少有一敗。如今聽得如此好詩,焉能不舞槊而和!」

    說著,微閉雙眼,將那詩在腦海之中整理整理,配上曲調。趁著酒勁,舞起槊來,邊舞邊將那首《將進酒》抑揚頓挫地給唱將出來。聽得席間諸將是如癡如醉,紛紛擊掌應和。本來好好的一場許田酒宴霎時間變成了曹操個人專場演唱會,不過曹操確有做歌唱家的潛質,其聲悠揚動聽,蕩氣迴腸,換到現今天下,說不定就能憑此歌一炮而紅。一曲唱罷,將槊一回,仰天長笑,笑罷便道:「仁祿啊!好詩啊,好詩啊!我從來沒聽過如此好的詩!」

    說罷半晌沒聽見賈仁祿回應,正感奇怪,忽聽一陣呼嚕聲從不遠處傳來,忙回頭去看。只見賈仁祿趴在案上,兩眼緊閉,呼嚕之聲不斷,時不時還有哈拉子從嘴裡冒將出來,表情怪異之極,實不知他跑到天上和哪個仙女約會去了。

    曹操見此情景,搖頭苦笑,叫道:「文遠、公明!」

    張遼、徐晃忙竄將出來,異口同聲的應道:「末將在!」

    曹操道:「你二人好生護送仁祿回去,路上不可有絲毫地怠慢。」

    張、徐二將應道:「是!」

    貂嬋此時也不顧著詩文好聽了,忙跑進屋內做醒酒湯。張遼、徐晃像送瘟神般地將他架到床上,趕忙跑到前院,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徐晃嘴裡不住的嘀咕:「總算不用聽他念那首詩了,本來好好的一首詩,從他嘴裡念出來,咋那麼難聽。」

    張遼附和道:「對的,對的,曹公唱出來的時候好聽多了。剛架進去的時候他就睡了,應該不會再念了。」

    就在這時,屋內的賈仁祿睜開雙眼,坐了起來,伸手一指,叫道:「將進酒,君莫停!」念完雙眼一閉,身子向後一靠,倒於床上。

    張遼、徐晃忙把耳朵摀住,過了半晌聽不到有何動靜,收回雙手,張遼悄聲道:「得,怎麼和乍屍似的怪嚇人的。」

    徐晃側耳細聽,只聽得裡屋呼嚕之聲不斷傳來,知他已睡,略感放心,道:「睡了,不會再念了。」

    賈仁祿又睜開雙眼,坐直身子,噴了一句:「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噴完便又躺於床上睡去。

    張、徐二人又摀住雙耳,片時之後,張遼又道:「看來不能說……」

    徐晃忙將他嘴捂上,道:「知道就行,別念出來。」

    賈仁祿又坐起身來,噴了一句:「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噴完又倒在床上睡著了。

    張、徐二人再也受不了了,趕到廚房,異口同聲地對貂嬋說道:「貂嬋,既然人已送來了,我看也沒什麼大礙。我家裡還有點急事,我就先趕回家去處理事情。」

    貂嬋道:「二位將軍,既然來了,還是先喝杯茶再走吧。」

    張、徐二將又是異口同聲道:「不行,火上房了。」說罷不理貂嬋,摀住雙耳,轉身便跑了出去,霎時便消逝不見。

    次日,日上三竿,賈仁祿方睜眼醒來,只覺頭重腳輕,頭大如斗,下意識摸了摸了邊上,發現貂嬋已不在身邊,坐起身來,嘀咕了一句:「這個婆娘,也不知死到哪去了。」抬起頭來,只見貂嬋娜娜婷婷而至,手上端著個托盤,其上放了碗熱氣騰騰的參湯。

    賈仁祿正覺口乾舌燥,忙端起來灌了一大口。驀地裡覺得不勁,噗得一聲,將口裡的參湯全數噴了出去,大叫道:「燙死我了!」忙用手在嘴邊不住的直扇,不住的亂叫:「痛!」貂嬋見他樣子好笑,立於邊上格格嬌笑。

    賈仁祿叫道:「痛!兀那婆娘,為夫我痛死了,還不快拿雪山玉蟾丸來!」

    賈仁祿宿酒未消,覺得不能浪費這種良好的感覺,該當趁機良機,舞一套自創的醉拳。便來到前院,虎虎生風,旁若無人的舞將開來。貂嬋一旁見此情景笑道:「呵呵,相公,你今天演練的又是哪路拳法?」

    賈仁祿雙眼微閉,右足斜退一步,右手圈成個酒杯形狀,住嘴邊一送,驀地裡一使勁,揮了出去,睜開眼來,笑道:「這拳歷害了,這叫醉拳。想當年,武松武二郎跑到我這來,為了學這路拳法那是衝著我磕了八八六十四個響頭,我見其意誠,才勉為其難的教他點皮毛。日後他能在景陽崗除死大蟲,在快活林屠了蔣門神的全家,全都靠得是我傳給他的這路醉拳。」《水滸傳》的故事,他曾在練說書的時候講給貂嬋聽過,因此貂嬋聽他說到武松卻也不以為怪。

    貂嬋笑道:「呵呵,相公,你先在這裡慢慢練,我到裡面作活去。不然一會我笑得估計連路都走不動了。」

    賈仁祿尷尬一笑,怒道:「一邊呆著去,別妨礙為夫我練習拳法。」

    貂嬋格格嬌笑,邁步跑進裡屋,自顧自的做她的活計去了。賈仁祿看著像在舞醉拳,實則在發酒瘋。舞了半晌已是滿頭大汗,仍是意猶未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又全神貫注的舞了起來。正在手舞足蹈,我自癲狂之際。忽聽一陣銀鈴般的嬌笑之聲從身後傳來,忙回過頭去一看,只見門前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那笑聲便是那女子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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