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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七章 可怕之人 文 / 夏陽白

    第五十七章可怕之人

    長儀大年初二劈劉典家門的事到底讓何慕楓知道了,何慕楓把長儀叫來狠狠訓斥了一通,把訂在二月初二的婚禮提前至一月二十日,責令立即成婚。

    長儀以為是加洛告的狀,恨死加洛了,衝到宮裡把加洛吃裡扒外,好了傷疤忘了痛地罵了一通,再跑到「勤政殿」鬧了一通,最後在何慕楓那挨了板子,這事才算消停下來,長儀心裡更是恨死了劉典,也恨死了加洛。

    一月二十日兩天功夫就到了,長儀千不願萬不願地下嫁了。

    長儀成親當天,兩件事轟動聖安,一是除了陪嫁按制由內待府置齊,何慕楓本人還出了一份五千兩黃金的大禮,所以長儀的陪嫁之重轟動聖安;二是長儀公主當天居然身穿白色嫁衣,更為轟動聖安,不知她是要嫁人還是要送葬。加洛覺得自己的脾氣夠大,長儀比她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

    唐加浩因為長儀的關係,連請貼都沒收到,聽人說長儀成親當天,當著劉典的面把晚娘好好地羞辱折磨了一番,在駙馬府,連偏室都不給劉典設,更別說入她的臥房了,人家是洞房花燭夜是**一刻值千金,劉典的洞房花燭夜被長儀罰和晚娘跪了一夜的下人房地板。

    唐加浩聽了旅傑忠講完歎了一口氣,覺得劉典也夠不順的,正好施南德帶了個叫葉正康的人來找他喝茶,旅傑忠以有事為借口拱手告辭了。

    三人坐定後,施南德給唐加浩倒上茶才說:「表弟,今天來呢,我們真有點事求你的。」

    「表哥,別那麼客氣,有什麼只管說好了。」唐加浩喝了一口茶,施南德便說:「表弟呀,正康在家裡頗受上房的氣,所以呢他希望可以有些機會!」

    唐加浩很快就明白施南德的意思,要自己照顧一下葉正康,唐加浩知道自己那攤事除了大的兩家商戶不能輕易動,何慕楓指定的那家的鐵礦確實鐵礦中的精品,別家的鐵礦達不到這種精度,加浩也知道這是來打造最好的那部分兵器;容家有關係的那家,他也去看了一下,沒有問題,而且他認為沒有問題也不用輕易去換掉。剩下的給誰都得給,施南德是自己的表親,所以一提出來,唐加浩便說:「表哥,只要是正經生意人,作坊沒有問題,並能按兵部要求的日子交出東西就行。」

    「那現在兵部有沒有需要?」

    「倒有,一些弓胎熟鐵,量比較大,你的作坊是否能製出來?」

    「那當然能!」葉正康忙說,唐加浩聽了便點了一下頭說:「那我可以安排人去看看。」

    「那好,那好,唐爺隨時可以安排。」

    「那就二月初一吧!」

    那叫葉正康的真是感激不盡,南德見唐加浩應允了,自然高興,也知道唐加浩並不是使奸耍詐的人,與唐加浩分手後把葉正康叫到一邊細細叮囑不要出了漏子,一定要購好的鐵礦,葉正康連忙說:「南德兄,你把我當朋友,小弟我怎麼會做那缺德事,小弟一定會購好鐵。」

    「聽人說這種成鐵,兵部給的銀子價格不低。」

    「南德兄,你放心好了,兄弟我這次在家裡能露臉,啥時候也忘不了你。」

    施南德笑了一下說:「還有為兄這表弟非常本分的一人,你如果出了紕漏,為兄也無顏見這表弟了。」

    「南德兄,您放心好了,唐大人的好處,小的自然不敢忘了。」

    「這個你倒不用了,反正把事要辦漂亮些,別出了差錯。」

    「沒想到南德兄還有這麼樣的親戚!」

    兩人又說了一通才分手各自著手去準備了。

    施南德沒有急於回歸虜營,直接拐到句兒家去了,恰巧句兒的男人沒在家,句兒一見施南德自是激動不已,對於吳芷蘭,施南德純粹是因為一種心理上的要征服她,對於句兒,心裡還是有幾分感情的,原是想從那個不怎樣的男人手裡買出來,那男從卻出了五十兩的天價。施南德現在在歸虜營的位置不屬於朝廷的正式編製,也就是說朝廷管他吃喝,但不給他俸祿,辦的事又是些非常不好辦的事,宋邊他們明顯是故意編排他,心裡實際是看不上他的,所以他連拿五兩的能力都沒有,更別說拿出五十兩的天價銀子了,對吳芷蘭,他可以佔有她的身體,但絕不可能再管她要銀子,這是他做人的最後底線了。

    從句兒的家裡出來,施南德想著怎麼湊銀子的事,卻聽有人問:「這不是施南德大人嗎?」

    這話可算諷刺,施南德抬頭看見一個美麗的女子掀著車簾看著他,愣了一下問:「在下認識姑娘嗎?」

    「我只是個低下的婢子如何可以跟施南德大人比,奴婢家的主子有人請。」那美婢眼波流動地看著施南德,施南德愣了一下,就自己身無分文,無權無勢也沒什麼可怕的,於是上了馬車。

    施南德沒想到那婢子在自己眼裡都已經是美女了,沒想到她主子卻是個更美的人,一顰一笑都那麼地叫人心動,左顧右盼更像含著情帶著俏,把施南德這個算有些見識的人也弄得心砰砰跳的,終於施南德知道這人是安平王的義女鸞婧郡主,如墜到雲霧中,自己怎麼也攀不上這號人物。

    鸞婧郡主輕聲問了歸虜營的事,施南德把知道的都一一告訴鸞婧郡主,那郡主聽得極是仔細,時而蹙眉,時而歎氣,時而擔憂,裡而惋惜,施南德只覺得自己都看傻了,講完了聽鸞婧歎了口氣說:「唉,真是可憐,戰爭都結束這麼久了,什麼時候跟皇上講講能不能不這樣對待歸虜營的戰俘了。」

    施南德聽了只差點沒哭,他那表哥、表妹都算得上聖眷正濃的人,又有誰提過這樣貼心的話,所以只差沒跟鸞婧磕頭道謝了,只得說:「郡主真是仁慈呀,是好人呀!」

    「唉,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吧,有機會,再聊。」

    施南德回營的路上一直不停地想著這個動人的鸞婧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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