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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我主沉浮 第四百六十八章 逃避 文 / 拜月樓主

    第四百六十八章逃避

    蕭翎如今與衛景風同樣身為共和國十大上將之一,除了衛景風之外就數他最年輕了,衛景風榮升上將還說的過去,畢竟擁有那麼多的功勞擺在那裡,而且衛雲瀾以徹底退出這個舞台為代價一下一上才換去了衛景風在二十五歲年齡登上上將寶座,雖然從年齡上來說有些牽強附會,但總的來說還是能說得過去。

    可蕭翎不同,三十三歲的蕭翎也非常年輕,而且他的上位是以他家老爺子身體欠安而暫時代替的借口上來的,這就太牽強了一點,上面將這麼一個人捧上來,雖說京城圈子裡很多實權人物打心底看不起蕭翎這號人物,但如今蕭翎榮升上將,也沒人敢不給他面子。

    劉恆作為新郎官親自在門口迎接,蕭翎很是客套的說了幾句恭維之詞,引進門之後,蕭翎讓劉恆去忙,劉恆叫對方別客氣,隨便玩,然後返回衛景風坐著的地方,蕭翎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弧度,劉恆這可是赤-裸裸的表明立場啊!

    重新坐下後,劉恆繼續著剛剛的話題,笑道:「打算怎麼做?架空?」

    衛景風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抹厲色,劉恆看的心頭一驚,基於對衛景風的瞭解,他當然明白衛景風是動了殺心,這樣的做法即便是他早就有點心理準備也忍不住暗自心驚,沒想到衛景風這次是如此憤怒,對待敵人是如此冷血無情,竟然絲毫沒有給對方和解的機會。

    似乎,這件事情處理起來會很麻煩啊。

    劉恆微微皺著眉頭,沉聲道:「有把握嗎,真到這種程度了?」

    衛景風輕笑一聲:「我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情,就他們兩個,還折騰不出什麼花樣來,我可不想日後咱們發展的時候背後老有人扯後腿,架空他們還不如換個咱們自己這邊的人,你說呢。」

    劉恆如今已經是綁在衛景風這邊了,雖說衛景風這次要做的事情太冒險也太瘋狂了,劉恆如果要退出絕對有辦法很快和衛景風劃清界限,但他並沒有這麼做,一來他通過楚萬鈞知道了一點上面的態度,二來,他從三年前衛景風第一次進京開始就注意著衛景風的一舉一動。

    衛景風能夠走到今天並非靠著蘇衛兩家的力量,這一點劉恆是最清楚的,一個靠自己的實力在短短三年時間就能夠登上這種高度的人物,劉恆即便和衛景風很親近,但他到現在都還看不出衛景風的深淺,只覺得衛景風要做的事情,很少有人攔得住他,與衛景風做對的下場,余家就是最好的列子,劉恆並不覺得現在的那兩位綁起來能夠比得上當初的余飛紅在上面的影響力!

    作為今天的男主角,劉恆與衛景風聊了一會兒之後就跑去忙活了,蘇雲沂上樓去找新娘之後就一直沒下來,衛景風在京城圈子裡熟識的人還真沒幾個,不過以他現在的聲望已經日後的發展,很多京城權貴子弟都想要過來結交。

    但是礙於最近風聲很緊,卻沒幾個人敢在這種場合像劉恆和周正濤兩人一樣考過來與他搭話,即便如此,衛景風在那裡坐了十幾分鐘,期間也有四五個京城中很牛叉的年輕一輩人物過去交談,雖然談的時間不長,但衛景風卻記住了這幾個人的名字,至少這些人的意思很明顯,已經向衛景風伸出了橄欖枝。

    就在第五個年輕人與衛景風不疼不癢的談了一些話起身離開之後,衛景風看到了面帶笑容走過來的蕭翎。

    兩個如今京城中自身地位最高的年輕人面帶笑容的望著對方,就像是交情非淺的好朋友。蕭翎走向衛景風的舉動也引起了場中很多人都關注。

    可以說自從上次兩人榮升上將之後就被圈子裡的人潛意識的當成了對手,事實也是如此,兩人本就是如今京城中自身最有權勢的年輕人,本就是對手,而且通過一定的渠道得知衛景風身邊女人最近出事的事情之後,那些京中權貴再看到這兩個年輕人走到一起的時候都稍微多留了點心,但他們還沒膽子湊過來聽這兩個人談論什麼,只能遠遠的看著兩個人笑面相對的點頭談論,在內心分析著這兩個年輕人究竟是笑裡藏刀還是開誠佈公坦誠相待的笑顏相談。

    確切的說這是衛景風和蕭翎兩人第二次見面第二次談話,兩人第一次談話是在上次軍方內部聚會的時候,兩人是同一天被榮升為上將軍銜,隨後楚萬鈞按照吳書記的吩咐帶著蕭翎和衛景風認識了一下,那次兩人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交談,只能算相互打了個招呼。

    這次,劉恆和楚玲玲的婚禮上,對於衛景風和蕭翎來說並非什麼很正規的場合,兩人面含笑容的點頭打了個招呼後,蕭翎坐在衛景風對面,笑道:「上次見面之後沒能深入與衛上將交談,蕭翎一直覺得很遺憾,如今京城年輕一輩之中,唯衛上將為首,蕭某很想結交。」

    蕭翎一開口就說很想與衛景風結交的話,這麼明顯的表達自己的意思,微微讓衛景風有些吃驚。

    不過衛景風很快就將他的話和態度當成了放屁,淡淡一笑,搖頭道:「你還不夠格!」

    衛景風的話讓蕭翎臉上神色明顯抽動了一下,衛景風這是明顯在打他的臉。

    「不用你說,大家都明白我衛景風在京城中的地位,至於你,我不得不提醒你要牢牢記住自己的地位和身份,更不能忘記你自己的立場,你我心裡都明白,我們是上面擺在明面上必須要成為對手的人,既然大家都希望我們成為對手,你就應該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不應該在這種場合下走到我面前來,懂嗎?」

    衛景風依然在笑,可是眼神中卻帶著明顯的冷漠與不屑,所說的話更如同幾個赤-裸裸的耳光一樣抽在蕭翎的臉上,若非現在還不是時候,衛景風絕對不介意伸手捏碎對方的脖子。

    剛開始的時候,衛景風的確將這人當成一個對手,當成一個將來要在國內給上面那些刻意安排出這種局面的老傢伙們演戲,而且當時他並不是很清楚蕭翎的底細,所以當時他的確將蕭翎當成了一個對手,可是到最近,當他真正放下上面那些老頭子的思想禁錮之後,沒有了後顧之憂而一心想要掌控國內實權的時候,他眼中已經沒有了任何顧忌,沒有顧忌之下,蕭翎這種角色已經根本算不上他的對手,對方只不過是一個跳樑小丑,一個注定為他榮登國內最高權力中心而作出貢獻的墊腳石。

    不得不說衛景風和蕭翎都是很出色的演員,衛景風諷刺性的鋒利話語說出來的時候卻帶著平靜的笑容,在別人眼中,他似乎在向蕭翎敘述一件很平常的小事,而蕭翎的演技更加了得,如同被衛景風赤-裸裸的抽了一耳光之後他竟然只微微一愣,表面上神色卻依然沒變,反而似乎沒在意衛景風的挑釁與挖苦,面帶笑容的道:「你似乎對我很生氣。」

    「不是生氣,是恨,是仇視,當你決定做上次那件事情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這個局面,別告訴我你沒有這個心裡準備。」

    蕭翎聽了眉頭微微一皺,但臉上的笑容自始至終都沒消退過,淡淡道:「誠如你所說,我們既然是上面擺在明面上的對手,我自然要做一點讓你不高興的事情,這是遊戲規則。」

    蕭翎知道衛景風所說的那件事情是指對宋姝璇下手的事情,而他的話,無疑也是直接承認了那件事情是他做的。

    「所以,一切都按照遊戲規則來進行,你不能跳出這個遊戲規則,所以你今天的舉動很幼稚。」

    衛景風喝了杯茶水,似乎是在善意的提醒著蕭翎。

    蕭翎眼中閃過一抹亮色,笑道:「多謝提醒,不過遊戲規則始終是人定的,很明顯,我不喜歡被別人作為棋子,而你更加不喜歡,既然你我都不喜歡成為這個遊戲中的棋子,為何不合作改變這個遊戲規則?」

    衛景風心頭一動,怔怔的看著這個年輕人,突然覺得他的確小瞧了蕭翎的城府和野心。

    「哈哈哈,好一個改變這個遊戲規則。」衛景風忍不住大笑起來,他沒想到的是,蕭翎竟然有如此大的野心。

    外人看來,衛景風似乎和蕭翎聊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兩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這讓很多稍微知道一點京城最近可能不怎麼太平的人心中充滿了疑惑,難道傳聞是假?

    但想想也就釋然了,官場中你爭我奪,並非一定要鬥得你死我活,就如博弈對局,在必要的時候你讓一步我進一步,這樣就化解了雙方對峙的尷尬局面。

    笑過之後,衛景風指了指自己鼻子,淡淡道:「你說的不錯,遊戲規則是人定的,我們既然不願意為棋子就得打破這個遊戲規則,自己來制定新的遊戲規則。不過你有一點可能搞錯了,是我衛景風來打破這個規則再重新建立一個新的規則,至於你,應該扮演好你必須扮演的角色。」

    蕭翎笑容之中帶著一絲冷厲,眼神中更閃過一抹殺意,但他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裡,看了衛景風一會兒,突然搖頭笑道:「你太小看上面的力量了,你一個人,是行不通的,何必為了一個女人而拒絕一個很強大的合作夥伴呢?」

    衛景風眼皮一沉,不提這件事情還好,一提這件事情,他心中便只有愧疚,對宋姝璇和那還沒完全成形的孩子的深深愧疚。

    如果一開始就不按照上面的遊戲規則來玩,或許就不會發生這種悲劇的事情,以前的時候,他非常能忍,很多時候都對敵人的小動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留了餘地,可是到悲劇真正發生在身上的時候他才明白,對手並不會因為他過去的仁慈而同樣對他仁慈,不會在做事的時候對他留一點餘地。

    在權力的爭奪之中,永遠不要心存仁慈之心,既然是對手,那麼就將對方永遠的扼殺在搖籃之中,否則只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和悲劇。

    「告訴你後面那位,我一個人就足夠改變這個遊戲規則並且創立一個新的規則秩序,對我來說,你和你後面那兩位綁在一起也比不了我一個女人,你們不是一直在試探我的底線嗎,不妨告訴你們,你們成功了,我的底線已經沒了……」

    蕭翎明顯感覺到了衛景風眉宇間跳躍著的殺意,那種只有他們這種修煉者才能清楚感覺到的殺意讓他心頭一寒,不禁沉聲道:「有些事情,最好考慮清楚之後再做,否則後果是你所承擔不起的。」

    「謝謝,不用你來教我,早在巴黎那件事情的時候你們就應該想到這種後果的,不是嗎?」

    衛景風眼神冷厲的盯著蕭翎的眸子,英俊的臉上卻帶著笑容,就彷彿擁有兩種性格和面孔,讓人覺得詭異而妖冶。

    蕭翎深深吸了口氣,已經明白了衛景風的決心,但他現在還無法知道衛景風會如何做,不過他知道,再說下去也沒意思,於是起身道:「希望你不要作出傻事來。」

    衛景風笑了笑:「傻事一直都是你們在做,我只是在糾正你們的錯誤。」

    蕭翎輕笑一聲,起身離去。

    兩人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談話就此結束。劉恆的婚禮晚宴上,衛景風端著酒杯來到老一輩門坐著的桌子旁邊,很恭敬有禮的向那些還在京中而又沒有特別工作要做的老頭子們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然後坐在楚萬鈞身邊,並沒有壓低聲音,笑道:「東洲市那邊的事情不知道楚老爺子和幾位老爺子們都商量好了嗎?」

    在宋姝璇醒來之後,衛景風便返回了京城,雖然在京城的這段時間他並沒有出去和別人見面,但卻聯繫過楚萬鈞,表達了對楚萬鈞為他提供蕭翎情報的謝意,然後說了一下改變東洲市發展方略的建議。

    楚萬鈞身為國家軍委副主席,其實並不管這些事情,但是老吳和蕭翎對宋姝璇的做法明顯已經激怒了衛景風,衛景風背後的力量如今在國家的整體實力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如果衛景風真為了一個女人而大動干戈的話,只怕會出現亂局,所以楚萬鈞做了個和事佬,與上面的幾位常委暗中商量過了,為了平息這次事情,東洲市的發展讓給衛景風方面去經營,也就是說日後可能比濱海市還要發達的城市將會落入衛景風一方的手裡,這是一個很大的利益,那些常委經過再三考慮,認為只要東洲市發展起來無論落在誰的手裡都屬於國家所有,對國家來說是沒有什麼影響的。

    而且他們對於老吳和蕭翎這種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衛景風弄小動作的事情也非常反感,何況衛景風手中掌握著足以改變任何一個國家軍事力量的資料,如果衛景風真的不顧所謂的民族大義而亂來,就算沒讓國家發生動亂,只要他將手中超越現代科技的東西賣給其他國家,對於共和國來說就是最大的損失和危害。

    衛景風現在趁著劉恆和楚玲玲結婚而京中那幾位老爺子都在的場合下開誠佈公的提出這個問題,楚萬鈞略微看了身邊的那些老頭子們一眼,其中一名老者,也就是國務院現任的總理點了點頭,道:「衛上將,你的提議對東洲市的發展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具有挑戰性的實驗,如果成功,國家將會多一個諸如法國巴黎那樣的發達城市,這對將來國家的綜合經濟水平的提高是非常有意義的,可是想要打造一個全新的時尚之都,只怕沒這麼容易吧。」

    總理的話說完,坐在他身邊的那些老頭子也紛紛點頭,表示了相同的擔心和顧慮。

    衛景風豈能不知道這些老頭子其實早就商量好了但是卻在這裡演戲的心思,也沒點破,便開始了與這些老爺子們的推磨周旋,最後還是成功拿下了開發東洲市的經營權。

    東洲市發展方向和投資策略的改變很快就成為全國最重要的新聞傳開了,國家要打造一個亞洲時尚之都的消息如同一顆定時炸彈轟然炸開,國人帶著興奮的心情拭目以待,如果國家真的能夠打造一個亞洲時尚之都,這便是國人的驕傲,因此東洲市的經濟發展戰略突然改變引起的只有群眾的一片叫好聲,至於中央那些提出異議的人則很快被否決,常委會研究決定的事情,已經成了定局。

    東洲市未來會成為國家最重要的發展城市已經在一年多前就成了公開的事實,所以東洲市這塊地方很多京中的權貴人物都想染指,然而這次衛景風卻將之拿了過去,對於這一點,老吳和蕭翎一方並沒有作出掙扎和反對的意見,接受了這個事實,而這種局面也讓京城中最近一直留意著衛景風和老吳因為宋姝璇出事的事件可能會發生衝突的那些人們暗自鬆了口氣。

    看來宋姝璇事件就此過去了,老吳和蕭翎一方因為宋姝璇事件不得不完全讓出東洲市的未來發展控制權,而衛景風則得到了更大的權力,在別人眼中,衛景風不可能為了一個情人而腦袋發熱的作出愚蠢的傻事。

    似乎這場爭鬥已經結束,這讓京城那些最近一直以來都帶著惴惴不安心情的人們鬆了口氣,準備過一個安安穩穩的年。

    「我早就說過,這小子是個聰明人,不會作出傻事,倒是可惜了這次機會,如果他衝動一點,真的作出點衝動的事情,我們或許在這一次爭鬥中就能得到更多的好處,可惜了啊。」

    老吳臉上帶著一種一切都在預料之中的自信神色,端起茶杯輕輕吹了一口,輕輕品嚐。

    蕭翎冷冷的看著他,嘴角帶著冷笑:「或許,你太小看他的膽量了。」

    老吳眉頭微微一皺,抬眼看了蕭翎一眼:「哦,聽說你昨天在劉家那小子的婚禮上和他單獨談過?」

    蕭翎將老吳話中帶著一絲不屑的神色完全無視掉,神色還是比較恭敬的道:「吳書記,我不得不提醒您,那小子是一頭狼,一頭已經被徹底激怒的狼,如果你認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我想你一定會後悔的。」

    吳書記心情本來很不錯,聽了蕭翎這話不禁皺了皺眉頭,但他並沒生氣,畢竟現在他很需要助手,而蕭翎就是最衷心於他的一個,他不可能在沒有完全捏住大權的時候對這位手下表現出不滿意的情緒。

    「哦?你認為他還會繼續折騰?說說你的看法。」

    蕭翎見吳書記放下茶杯聆聽自己的意見,心裡略微舒坦了一點,沉聲道:「昨天我和他談過,說改變這種局面,意思也是提醒他不要亂來,可是他卻表示出了堅定的態度,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他說我們在巴黎對付他的時候就應該考慮到這個後果。」

    吳書記皺起了眉頭,沉默了一會,眼中閃過一抹寒意,抬頭看著蕭翎道:「你的意思,他有可能做那種事情?」

    蕭翎肯定的道:「不是可能,而是一定會,我已經嗅到他身上那種嗜血的味道。」

    「他這樣做,只是找死!」

    老吳臉上露出似恐懼又似憤怒的神色:「這是胡鬧,那些老頭子會允許他這麼做?」

    蕭翎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搖頭道:「吳書記,或許你永遠不會懂他這個人,從嚴格意義上來說,他並非一個真正的政客,他也不是一個權謀家,他是一個一心要成為這個世界巔峰強者的野心家,一個有時候顧及民族大義有時候則不擇手段的梟雄,你如果僅僅將他作為一個政客和權謀者來對待,一定會吃虧的。想想一下余飛紅吧,衛景風就是第二個余飛紅,一個比余飛紅心更大膽子更大手段更直接更血腥的野心家!」

    吳書記站了起來,反思著蕭翎所說的話,過了很久,又緩緩坐了下去,沉聲道:「既然你預料到了這一點,你認為我們該怎麼做?他沒有作出衝動的事情之前,我們不可能以正規的名義來對付他,只能防範,如果我們先動手,可能更中了他設下的圈套。」

    蕭翎聞言,沉默了下來,似乎在思索著對策,最後,他抬頭看著吳書記道:「年底你不是需要去英國嗎,既然暫時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暫避一段時間或許能夠讓他心中的憤怒稍微消一點,我剛剛也只是猜測,這麼瘋狂的舉動他就算真的想做,也不得不考慮一下造成的嚴重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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