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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我主沉浮 第二百二十九章 機密 文 / 拜月樓主

    第二百二十九章機密

    孫成臉上終於露出駭然神色,望著衛景風手中那把刀,腦海中已經想到余浩曾經被衛景風直接爆破了下身的事情,雖然他不怕死,但如果被閹割,那簡直生不如死。

    然而,孫成不是余浩,余浩能夠為余家犧牲,他孫成更是日國在中國的奸細,雖然從小就在中國長大,但是腦海中根深蒂固的思想卻是他日國人早就用特殊的洗腦方法讓他不會背叛他所忠實的國家和民族,所以他眼中和臉上雖然都露出驚駭無比的神色,但他卻強忍著那種莫大的恐懼,一字一句的道:「就算你割掉我身上所有血肉,我也不會說出任何絕密情報。」

    衛景風聽了微微一笑,並不以為意,只見他手中那片鋒利的小刀靈活而花俏的在手掌心轉動起來,就如同電風扇的葉子在高速旋轉一樣。

    手微微一沉,孫成臉上頓時露出痛苦神色,只覺得小腹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皮帶和褲子已經被衛景風一刀破開,而該死的是,衛景風那一刀竟然沒掌握住力度,劃破他褲子的時候還給他身上留下了一道從小腹肚臍眼到男人那玩意兒上面一寸處的傷口,傷口上頓時冒出血來,雖然傷口不大,卻也火辣辣疼痛。

    衛景風臉上露出無辜和抱歉的神色,搖頭道:「實在抱歉,很多年沒玩刀了,手法有些生疏。」

    三角褲和外面的長褲子都已經被衛景風一刀破開,孫成那事物完全裸露在衛景風眼前,衛景風只是盯著他那看了幾眼,孫成雖然也是個男人,是男人就都有那玩意兒,在女人面前他也從來不會感覺到害羞,但現在,被衛景風盯著那玩意兒,他心中升起一股邪惡的羞憤之情,再想到衛景風接下來要對自己施展的酷刑,他牙齒幾乎都要被咬破,背後也已經汗濕了一片,汗水與傷口處的血液融合在一起,沾染到傷口,那鑽心的刺疼更讓他疼苦無比。

    衛景風看了一眼孫成那事物,嘿嘿一笑:「果然有點本錢,難怪陳芸那女人會被你弄的隨心所欲,任由你擺佈。」

    說著,他手上的小刀在孫成那軟綿綿的事物上摩擦了一下。

    孫成渾身一個激靈,當那冰涼涼的刀子與自己那東西接觸的時候,那種剛剛被他強行壓制下去的恐懼再次由心底冒了出來,只聽衛景風淡淡的道:「怎樣?不想死前吃苦,就說出來吧,反正說出來對你沒有任何影響,而且不會受苦,但若不說出來,只怕你想死也死不了,還有受到著非人的折磨。」

    衛景風說著,臉上露出無姑且無奈的神色,緩緩道:「我其實是個很仁慈的人,這種事情,還真下不去手。」

    孫成聽著衛景風說這種風涼話,咬著牙齒嘿嘿冷笑了幾聲,暗道大不了死前做太監,又能如何?便開口道:「你儘管動手,左右是個死,即便你將我凌遲活刮,老子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更不可能告訴你任何消息。」

    「哦?是嗎?」

    衛景風淡淡一笑,兩根手指微微一動,小小的刀片反射出一道白色亮光照射在孫成臉上,映射在他眼中。

    「啊……」

    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從孫成口中傳出,聲音之淒厲,讓人聽的毛骨悚然,即便是隔音效果非常好,站在門外的廖昆山等人也隱隱聽見了這聲淒厲無比的慘叫聲,都打了個寒顫,廖昆山心驚肉跳的想道:「這小衛主任還真是好恨的手段啊,將人打成這樣了還能下手,誰要是落在他手裡,比死還慘吶!」

    密室中,孫成的慘叫還沒留下來,他全身早已濕透,有汗水也有血液,汗水居多,頭髮都已經被汗水濕的像剛從水裡面出來一樣,那滿臉的汗珠子,更像是剛剛被人在臉上澆了一瓢水。

    衛景風將小刀放在眼前,看了看,只見上面並沒沾血,呵呵一笑,等孫成略微適應了鑽心的刺疼,笑道:「還需要繼續嗎?」

    孫成雙手都不能動彈,他只想用雙手摀住下面,可是卻連身子都不能動一下,而且,當那種劇烈的疼痛傳來之後,他突然感覺到,疼痛不是來自根部,而是尖端部位。

    微微抬首望去,孫成心頭所有的防線幾乎完全崩潰,滿頭大汗的要緊牙關,卻是連牙齒都要不住了,上下兩排牙齒也已經在打這戰,不斷的顫抖著。

    原來,衛景風剛剛那一刀落下,並非直接閹割了孫成,而是只用那小刀將孫成那玩意兒的尖端一小部分削了下去。

    對男人來說,最脆弱的便是那個部位,平時稍微用力碰一下都會疼痛無比,現在竟然被衛景風一刀將那小頭削去了一小塊,這等疼痛可想而知!

    「呃,對不起,好像,又偏了方向,這手法生疏了,也怪不得我啊。」

    衛景風一臉無辜和無奈的神色,看著手裡的刀和孫成那不斷留著血液的下身,搖了搖頭,很無辜。

    孫成牙齒咬的緊緊的,卻又不斷的顫抖著打架,他現在甚至連殺衛景風的想法都沒有,反而有一種想要衛景風快點結果了他讓他早點死去的想法。

    「我……你有本事就……就殺了我……我是絕對不會說半個字的。」

    孫成此刻,對衛景風疼很到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程度,強忍著疼痛,一字一句的表示著他的堅強與對他大日民族的忠心。

    衛景風哎地一聲,歎息了一下,搖頭道:「何必呢!何必要逼我出手呢。」

    他嘴裡說著,眼中卻是無情而冷漠的神色,手中小刀在手心一陣旋轉,再次落下。

    「啊……」

    孫成只覺得先前的劇烈疼痛還沒控制住,新的疼痛又已經如洪水猛獸一樣不斷的衝擊著他那早就堅守不住的心靈防線,只覺得下身火辣辣的疼痛,然後那疼痛瞬間傳入心臟,傳入他大腦和神經中樞,那種被割去了身上最脆弱部位的血肉的疼痛,沒有人能夠想像的到。

    「啊……啊……」

    孫成眼角已經全是淚水,全身不能動彈,但整個身子卻因為巨大的疼痛而抽搐起來,他視線已經模糊,腦海裡也似乎不清晰了,他想要就此死去,可是卻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只能活生生的承受著那種鑽心的刺疼。

    衛景風靜靜的蹲在那裡,就像個沒有靈魂和同情之心的怪物,看著孫成這種模樣,卻一點心軟的意思都沒有,反而等孫成略微鎮定下來的時候,又問了一句:「如果說出來,我可以給你個痛快,否則,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孫成眼中沒有了堅強,也沒有了怨恨,他只想死,只顫抖著聲音道:「殺……殺了我……」

    衛景風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的神色,手中小刀再次落下,如此一連將孫成那事物切去了一半的時候,孫成的意志完全被摧毀,再加上衛景風先前在他身上動了手腳,鮮血的流失讓他甚至也越來越不清醒,而且一旦鮮血流到一定的比列,體內血液減少,人的意志力也就會隨之崩潰。

    而且下身又被衛景風像削黃瓜片一樣一片一片的削去,兩面夾擊,這等痛苦和死亡的恐懼,若是一般尋常之人,只怕衛景風第一刀下去就已經大聲求饒說了出來,而孫成卻堅持到現在,其意志力之堅定,可見絕非尋常,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可能被日國選中且從小就植入我中國官場做奸細。

    衛景風記得,他第七刀落下去之後,意志力完全被摧毀是孫成已經開口求饒,什麼都說,也只求衛景風殺了他,給他個痛快。

    衛景風聞言,無奈的歎息一聲,搖頭道:「何必呢,早就說過了,配合一點,大家都痛快,你看,你吃了這麼多苦不說,還害得我作出這等殘忍噁心的事情,唉,你不該這麼堅強這麼執著的。」

    他嘴裡這麼說,孫成本來就疼的半死,馬上又被氣的半死,還好衛景風說完那些話之後便在孫成小腹下方的幾個穴位上連續點了幾下,頓時間,孫成只覺得下半身完全麻木,失去了知覺,疼痛也便自然而然的沒了。

    從那種劇烈的疼痛中得到緩解,孫成已經不敢再逞強,衛景風這種手段哪裡是滿清十大酷刑能比的,簡直不是人間能有的極刑,簡直殘忍到變態。

    雖然暫時失去了痛苦,可是孫成已經完全見識到了衛景風的殘忍手段,他絕對不會懷疑自己不開口說話的話衛景風便會馬上再讓他承受那種淒慘的痛苦折磨,因此略微緩過一口氣之後,開口道:「你想知道什麼?」

    衛景風聞言呵呵一笑,站了起來,拖過一把椅子坐下,緩緩道:「你知道的,我都想知道。」

    孫成聽了,略微沉默了一會,他已經知道,自己無論說與不說反正都是死,但如果不說的話,就必須承受剛剛那種鑽心的刺痛與折磨,在那種痛苦的折磨之下,他心中所有的民族信仰和堅定的心理防禦也早已完全崩潰,只是略微沉默了一會便開口道:「我是日國人。」

    衛景風眉頭微微一皺:「廢話就別說了,浪費時間。」

    孫成點點頭,繼續道:「早在三歲的時候我便有一個家庭教師,然後那個家庭教師便告訴我的身份和身世,傳授我武功,但當時也僅僅只知道自己是日國人,只知道一輩子都只要效忠於大日民族,直到我成人之後,走上了仕途,才漸漸明白,我是日國古武家族中雄武家族的人。」

    衛景風微微一笑:「雄武家族?好像是個非常古老的日國古武家族啊,而且看似已經沒落了,沒想到他們卻藏的這麼深,好手段。」

    孫成默默點了點頭,他其實也很無辜與無奈,甚至到現在他都沒有見過自己的親人,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是否流淌這日國雄武家族的血脈。

    只見他緩緩道:「孫國茂並非我父親,他父母早年在戰亂期間到了日國,之後便為日國所關閉起來,後來以華僑身份回國,因為資料做的很乾淨,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父母當年的真實經歷,畢竟那個時候中國正在戰亂期間,哪裡能將那些海外歸來的華僑都調查的清清楚楚。」

    衛景風聽的默默點頭,以當時中國的情況,別說調查所有海外歸來的華僑,就連自己國內的那些人的底細都無法全部摸清楚,畢竟當初國內解放之後,國黨留在內地的**勢力非常強大,許多人甚至隱藏了一輩子都沒被挖出來,中國可謂是舉步維艱,從內部高層到全國各地部門,都有許多國民黨留下的特務,清理起來非常困難。

    更何況那些在海外呆了很多年的華僑,身份又是受到了其他國家的特殊安排,調查起來相當麻煩,也正因為如此,孫國茂才能成為濱海市是市委書記,且沒有被任何人懷疑過,即便是衛景風,雖然知道濱海市政府部門機構已經被日國奸細和間諜腐蝕,卻也無法一個個的調查出究竟是哪些人,即便懷疑過孫國茂,卻也沒有證據。

    衛景風很平靜的聽著孫成的這些敘述,最後道:「將你知道的同夥名單說出來,我不會讓你死,但如果名單中少了一個名字,我保證你承受的痛苦比剛剛還要多。」

    孫成聞言心頭打了個寒顫,對衛景風的殘忍到變態的手段他沒有一點懷疑,點了點頭,忙將所有有牽連的濱海市政府人員的名字說了出來,衛景風越聽越是心驚,更是氣憤不已,沒想到在孫國茂與孫成等人的*威之下,這濱海市竟然腐蝕成這樣,整個政府部門的人員竟然有將近一半被對方控制起來,而一多半沒有被控制拉攏過去的官員,手中也沒有太大的權力,無足輕重。

    衛景風心頭的憤怒可想而知,作為全國最繁華的城市,作為列入了全球十大城市之一的大城市,竟然被一個彈丸小國腐蝕成這樣,而再次聯想到這邊的封疆大你似乎正是余家那一系的人,衛景風拳頭別捏的咯咯作響,以余家的能力,不可能不知道濱海市的情況,他們竟然睜著眼睛默許了這個城市的**,其心可誅!

    衛景風強壓下心頭的憤怒,神色平靜了許多,望著孫成道:「你身為雄武家族的人,可曾知道雄武家族為何要這麼做,雄武家族又是代表日國哪方面的勢力?最重要的是,我國是否有什麼人與你們合作?」

    孫成聞言,略微想了想,開口道:「我並非騙你,而是對日國方面的事情,我知道的實在很少。」

    衛景風心中閃過一絲失望,但眼色卻突然凌厲起來,沉聲道:「無妨,將你知道的說出來就行。」

    孫成此刻是完全怕了衛景風,而且他既然開口說出了這個秘密,橫豎是個死,死了便什麼都不關他的事了,所以為了少受點折磨,他忙努力想了一陣,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口道:「有一點可能對你們有用。」

    衛景風眼皮一跳:「說!」

    孫成張開嘴道:「我雄武家族乃當年明治天皇時的最大家族,現在雖然沒落,卻是樹大根深,在日國許多方面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每次來這邊交代任務的,是日國劍道聯盟的人,而根據傳言,雄武家族與劍道聯盟沒有任何關係,這似乎有所矛盾,至於他們代表哪方面勢力,我也不知道,而你們國內的合作者,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

    衛景風冷哼一聲,道:「我還是需要你親口說,我說了不算,你說了才算證據。」

    孫成點點頭,知道衛景風所說不假,當即開口道:「他們是……噢……」

    「噗……」

    就在這個時候,孫成眼珠子一瞪,胸口突然傳出一柄長刀,雖然只看到那刀的一截,但衛景風已經認出這種刀的來歷,又是日國忍者!

    「混賬!」

    衛景風在那柄長刀從孫成胸口穿出的同時便已經感應到不妙,他實在沒想到在這個地方,在這地下室中竟然會突然有一柄長刀從地下穿透厚厚的混凝土地面殺死孫成。

    衛景風並非大意,而是這種事情實在發生的太過突然,即便他想到過孫成被抓後對方會有所行動,也只想過對方從正面衝進來救人或者殺人滅口,但絕對沒料到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等會土行之術的奇人異士,而且他一身強大的感應能力雖然強悍,可是來自地底下的感應卻非常虛弱,而對方又是悄無聲息的潛入孫成身下,突然出手之下,衛景風當然無法阻止對方殺人滅口。

    這一切實在來的太過突然,對衛景風這個早就有心裡準備的人來說都是個意外。

    那柄長刀的主人似乎很確信自己的手段,一刀捅穿孫成心窩之後馬上向下褪去,但此刻衛景風已經發現,又豈能容他輕易逃脫?

    「留下!」

    衛景風怒吼一聲,直接一掌拍向那鋒利無比的刀尖。刀尖本就在向下沉,衛景風這一掌又快又狠,肉掌翻起一道金銀色光芒,一下釘在那長刀刀尖之上,竟然發出叮地一聲脆響。

    就見那柄正向下退的長刀去的更快,這一下反擊,只怕對方也沒料到,但敵人身在土中,衛景風也不知道這一下有沒有效果,可他動作還沒完,早已起身,怒吼聲中,一腳踢開孫成屍體,眼見他屍體下面有一個刀口大的小洞,衛景風眼中寒光一閃,隨即又是霸道的一拳向地下轟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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