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二人果然慌神了,因為他們這裡顯然不可能有什麼水表,沒有叫過什麼外賣。
「這是誰麼情況?!」目前還判斷不出誰是真身誰是替身的兩個彼德爾·潘同時叫道。
「沒啥情況,我們談談,我沒惡意的!」劉宇瀟門外喊道。
兩位彼德爾·潘都瘋狂地用各種手段聯繫著外面的成員,想要弄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劉宇瀟是不可能讓他們得逞的,電磁干擾通訊屏蔽這個小技巧這時候十分的有用,房間內的任何通訊設備現都處於癱瘓狀態。
「怎麼辦?」一個彼德爾·潘問道。
「拿好槍,一開門就弄死!」另一個彼德爾·潘答道。
接著兩人對視一眼,拿出武器來,走到門邊,準備開門。
可就當一人準備,門打開的時候,門忽然見自己就開了,接著劉宇瀟就出現了屋內,兩個彼德爾·潘立即不要命的一陣火力傾瀉,打起煙塵無數,直到手子彈打完,兩人才停止了射擊。
不過後果是他們沒能料想到的,煙塵過後,劉宇瀟完好無損地重又出現,嘻嘻笑道:「二位的歡迎儀式好隆重,來我算算啊,一共打了43顆子彈,可憐我不知道單價,多少錢不好算。」然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這事情上糾結了,續道:「我說過我來並無惡意的,所以二位還是聽聽我想說什麼才是。」
「你想說什麼?」兩個彼德爾·潘同時開口問道。
「說之前,我先確定一下,你們誰是真的?」劉宇瀟覺得這兩人同步率實太高,原來沒有見過真身,無往不利的分析意識也判斷不出來誰是真的。
「我們都是真的,也可以說都是假的。」沉默片刻,忽然其一個人開口答話了。
劉宇瀟立時理解不能了,哪有這麼說的,都是真的又都是假的,按說肯定是要有一個真身一個替身才對。
一個彼德爾·潘見到令一個已經招供,便也解釋道:「我們是雙胞胎。」
原來是雙胞胎,難怪那麼像,就從氣質上也很難判斷出誰才是真的。
見劉宇瀟還是困惑,其一個便自我介紹道:「彼德爾是我們自己加上去的名字,我是哥哥潘,他是弟弟杜。」
「那這麼說你是真的咯?」劉宇瀟的分析意識剛剛沒能分析出來之後有些當機,現是劉宇瀟主意識工作著,所以有此一問。
「我們都是真的。」潘和杜又一次地強調道。
劉宇瀟這才恍然大悟,說道:「就是說你們不分誰才是真正的領袖對?」
潘和杜便同時點了點頭,他們確實沒有明確誰才是領,他們都可以是領也都可以是替身,他們有著共同的信念,加上是雙胞胎,所以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他們可不像別的恐怖分子的替身,只是一個掉線木偶,他們倆隨便一個都可以代表著整個組織的意志。
接著三人便沙上坐好,開始談論問題。
「好,既然這樣的話,那我還是稱呼你們為二位彼德爾先生。」劉宇瀟想了想,便對兩人一起說道,「我來這的目的呢,就是想要說一句,我們需要和平。」
潘和杜同時激動起來,說道:「不,這不可能!我們的信念是不可能通過和平手段達成的!」
「說了我們要和平,你們怎麼就是那麼衝動呢?」劉宇瀟很無奈,這用來忽悠人的分析意識暫時有些小毛病,無法切換出來,又沒有一個專業的忽悠意識存,只能硬著頭皮自己上了。
談判,如果能時刻分析著對方的心理活動,那毫無疑問地可以隨時把握主動,但現分析意識不,主意識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技能才能完美的切合實際地進行分析,劉宇瀟不是怕浪費p,而是怕自己一堆技能砸上,對方的心理早就變成別的樣子了。
不能實時跟蹤分析二人的形態,劉宇瀟選擇了為強硬的說服手段,管你什麼意見,必須聽我的就是了。
「對了,你們別無選擇,只能選擇和平。」劉宇瀟態很強硬。
「我們已經做好了為理想獻身的準備,不可能像你屈服的!」潘很激烈地說道。
「對的,整個組織成員都有這個覺悟,除非你們把我們都幹掉,否則不可能和平解決。」杜也顯得很堅定。
「你們怎麼就不明白呢?我要的是和平,和平懂不懂?要是不要和平的話,殺掉你們輕而易舉。」劉宇瀟不屑地說道。
潘和杜立刻用原始的手段證明了劉宇瀟的談判毫無技術,他們撲了上來,想要用拳腳讓劉宇瀟知道他們的決心。
「完蛋,這回評價要沒有了。」劉宇瀟說了一句二人都聽不懂的話,其實是宅男的思維作祟,把任何事情都當做是任務來做了,都力地要達到完美評價。
論起拳腳,二人顯然不可能是劉宇瀟的對手,但是為了評價,劉宇瀟沒有將二人打服,而是先用安撫術讓二人平靜了下來,重開始談判,不過這回他學乖了,用上了拖延戰術,等待著分析意識的小狀況消失。
一旦談判有一方用上了拖字訣,另一方其實也會不由自主地跟著拖延,或者動進攻,但是劉宇瀟的武力擺那裡,潘和杜沒有起進攻,畢竟他們雖然做好了為理想和信念犧牲的覺悟,卻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為了信念而死是死得其所,但沒有任何價值的犧牲那就叫愚昧了。
「我們先不談和平,就談談為什麼你們要和拉普基辛他們對著幹。」劉宇瀟拖延一會兒之後,自己忽然想出來一個迂迴的辦法,準備繼續拖下去,拉普基辛自然就是鄰國的那個激進組織的領了,拿他出來轉移視線是再好不過的了。
「拉普基辛?他只不過是邪教的一條狗!他歪曲了真主的教義!」果然,提起拉普基辛,潘和杜都變得激動了起來,紛紛數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