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車?」來到停車場後,鍾永祥疑惑地問道。
「只是借,又不是不還回來。」劉宇瀟此時毫無節操,不過還是仔細判斷了一下停車的痕跡,找了一輛已經停了很久的車下手,開鎖術的作用下,不是很複雜的車門很快就被打開了,二人坐進車內,接著揚長而去。
摸出戰術板打開gp,然後根據提示,二人來到城郊的一處別墅,根據情報,彼德爾·潘有極大的可能這裡,當然也可能是替身這裡。
車接近別墅的時候,果然被攔了下來,一個荷槍實彈的保鏢走了過來,說道:「站住!前面是私人領地!」
劉宇瀟伸出頭去,用流利地本地方言應道:「領讓我來的,我給他找了個替身。」說著朝鍾永祥那邊一指。
攔路的保鏢衝著鍾永祥仔細地看了很多眼,驚呼道:「讚美真主,兄弟你要達了,他長得可真像領。」
雖然沒有接到通知說會有人來,但是有和領如此相像的人那裡,保鏢還是選擇了放行,畢竟真的太像了,要不是他知道領已經裡面了,都差點誤以為鍾永祥就是他們的領了。
「謝了兄弟,哥們達了不會忘記你的。」劉宇瀟說著感謝的話語,將車駛入了別墅區。
「走,下車,我們進去。」劉宇瀟拍了拍愣那裡的鍾永祥,他還腦補著剛剛搭檔和保鏢之間的對話呢。
「你的本地方言說得真好。」鍾永祥讚了一句。
「我可是語言精通呢,什麼語言都會的哦,只要我面前說上幾句,我就能學得很像了。」劉宇瀟直接道出了自己如何會說當地土話的緣由,接著就跳下了車。
雖然很好奇劉宇瀟是怎麼身兼數能,但是此時也不是問話的時候,鍾永祥想著別點了點頭,然後也跳下了車。
別墅區由三棟小樓構成,劉宇瀟回想了一下彼德爾·潘的生活習慣,朝著那棟和旁邊兩棟相比略顯小氣的小樓走了過去,目標不出意外應該就裡面。
「站住,你們是怎麼進來的?!」果然接近小樓的時候,二人又被攔了下來,「老傑裡真的是老了麼?」保鏢一面攔住二人,一面數落著門口那個保鏢。
「呃,你沒權利管這個,你看他是誰?」劉宇瀟拉下旁邊鍾永祥的兜帽。
果然這個保鏢也一時驚訝起來,但是明明幾分鐘之前領才交代過有重要事情要談,不准任何人進去的,於是便犯起了難,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了。
「你怕什麼?一切後果我來承擔就好了。」劉宇瀟很是大地攬下了罪責,如果有的話,而鍾永祥按照交代,一句話也不說,面無表情站一旁。
「這……」那保鏢還是有些顧慮。
「這什麼這?!我們就進去了,放心,不會有什麼事的。」劉宇瀟說著按著當地禮節,拍了拍那保鏢的上臂,以示寬慰。
而人又是一陣交談,就被劉宇瀟把裡面正生著什麼事情給套了出來,說來也巧,彼德爾·潘現正裡面和他的一個替身商討事情呢,劉宇瀟現把易容改扮的朱永祥又帶過來,這只能算是巧合了。
不過這也就成了劉宇瀟進去的理由了,不加思地就順勢說道:「就是這樣啊,多的就不告訴你了,我只不過是遲到了一點,領以為我沒能趕來才沒有等我們就開始了。」
保鏢想想也是,不然怎麼會出現一個和領簡直一模一樣,比原先那個替身還像一點的人來,於是終於決定給他們放行了,耽誤領的要事,這樣的罪責他同樣是承擔不起的。
就這樣,劉宇瀟和鍾永祥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別墅之,雖然難以置信,但是鍾永祥還是鎮定了下來,如果因為自己的慌張壞了事,那可就不妙了。
也虧得是秘密會晤,進到別墅之後內裡竟然一個人都沒有,是的,連一個傭人都沒有。於是劉宇瀟就很是懊惱,他對這種建築基本上沒有研究,情報上對此也沒有任何提及,要找到目標所,實是有些難了。
用感知術感應了一下,現這棟房子內空無一人,「擦,難道還有什麼地下密室?都私人領地了,還那麼小心干個球啊!」劉宇瀟罵髒了。
「呃,可不可以靠分析足印來找到他們?」鍾永祥看著有些咆躁的劉宇瀟,提出了一個可行性意見。
「我怎麼沒想到呢?」劉宇瀟這才意識到自己當前意識沒有弄對,連忙又切換到分析意識,各種對應的偵探技能使出,很快一處偏廳找到了暗門,接著破解掉,帶著鍾永祥走入其。
「真蛋疼,他們居然間那棟樓,情報真的不對路哎。」劉宇瀟感歎道,他們穿過地道,來到了三棟小樓間那棟主樓的地下,觀察了一會兒,劉宇瀟又說道:「不對,這裡不能從上面直接下來,非要走旁邊那棟才能過來。」
這也不愧是一種障眼法,不難從看出,這領的私宅建築得很有學問,很利於隱蔽。
地下室運用技能敲敲打打,又找到了一處加隱蔽的暗門,劉宇瀟再用感知術,終於探查到了門後面過道頭的那間屋子內有兩個人。
「搞那麼隱蔽,不一樣被我給找到了。」劉宇瀟得意地說著走進暗道。
忽然惡搞之心萌生,大力地敲著門,喊道:「開門,查水表!」
之前的行動計劃已經被他忘得一乾二淨了,這樣一來,朱永祥的易容改扮都是無用功了。
沒有任何反應,劉宇瀟鬱悶了,又喊道:「不對,我是送外賣的!」
朱永祥聞言都快笑抽了,哪有這麼幹的,大搖大擺走了進來,還居然用這種方式去叫門,只能是苦笑著猜測著這位搭檔的心思。
其實這也是通過感知術確定了這周圍沒有其他退路,劉宇瀟才決定這麼惡作劇一把的,之前鍾永祥所不知道的是,進入地一道暗門的時候,任何監控器都無法監視到他們兩人的身影了,所以裡面自然沒有任何提前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