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蘭茜驚聲一叫,迅就摀住了自己的嘴,屏風後面的珍妮絲也有些吃驚,但是她聽楚歡說話,楚歡的聲音一直都是平靜淡定,並無任何淫褻的語氣,珍妮絲只當楚歡真的是相信布蘭茜受了傷,所以在為布蘭茜一本正經治傷。
其實在珍妮絲的心裡,楚歡自然是一個大大的好人,是正人君子,她其實還有些擔心,今日布蘭茜的色誘未必能夠成功,原因未必是因為楚歡不喜歡女人,而是因為楚歡是個守禮的謙謙君子,她的心裡其實異常的複雜。
與布蘭茜的姐妹之爭,珍妮絲自然不甘失敗,固然是她無法接受從今以後要尊布蘭茜為姐姐,更為緊要的是,她竟是害怕楚歡真的會喜歡男人而不喜歡女人。
楚歡如果今日在色誘之下,真的侵犯布蘭茜,珍妮絲自然是贏了,可是她卻又不希望楚歡真的是那種容易被**引誘的男人,她心中的楚歡,堂堂正正,是個男子漢,不會輕易被女色所迷。
她甚至在想著,如果楚歡真的侵犯了布蘭茜,自己是不是該衝出去。
相比布蘭茜,珍妮絲考慮的事情更複雜深遠一些,珍妮絲知道,故國遙在萬里之外,雖然楚歡幾次承諾,一旦有機會,會送她們回歸故土,但是她心中很清楚,此生回歸故土的可能性實在很低,自己和布蘭茜,恐怕要終老在中原。
對於女人來說,第一個要考慮的自然就是終身的歸宿問題,這一點,珍妮絲自然也不例外,雖然她與布蘭茜為了姐妹之爭時常吵架,但是從骨子裡,珍妮絲自然是對自己這個雙胞胎的姐妹十分的關心,她一直都在為布蘭茜考慮著在中原的最終歸宿。
毫無疑問,在珍妮絲的內心深處,如果說有一個男人值得她信任,那就只能是楚歡,她自己心中一直都在想著,如果能將布蘭茜交託給楚歡,布蘭茜定然是一生幸福,只是這個想法,如今在她看來,卻越來越遙遠,雖然在羅蘭帝國,她們的身份很尊貴,可是在中原,無依無靠,兩人只是很普通的弱女子,而楚歡步步高陞,如今已經是一道總督,在珍妮絲的眼中,楚歡已經是中原帝國了不起的大人物,布蘭茜只是落難異國的弱女子,恐怕已經無法匹配楚歡。
如果楚歡今日真的要對布蘭茜做些什麼,珍妮絲甚至想著自己還是不要出現的好,她來到中原不久,可是也明白,中原女子對貞操看的異常重要,一般而言,女人的貞操,都是交給自己能夠托付一生的人,如果楚歡今日真的要了布蘭茜,她覺得楚歡一定能夠對布蘭茜的後半生負責。
屏風之後,珍妮絲心中複雜,千頭萬緒。
這邊,布蘭茜眼眸子中已經顯出驚恐之色,楚歡兩根手指已經惡作劇般將布蘭茜的小褲褪下,但是眼睛卻沒有看過去,布蘭茜已經伸手去拉住自己的褲腰,似乎是擔心將小褲全都褪下去,她此時又羞又惱,扭動腰肢,楚歡卻感覺自己的手指癢癢的,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觸碰自己的手指,毛茸茸的,他不好去看那裡,但是心裡已經明白過來,如果不出意外,是布蘭茜腿縫間的芳草觸碰到了自己的手指。
「你要做什麼?」布蘭茜惱道:「放開手!」
楚歡依然鎮定問道:「布蘭茜,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布蘭茜一怔,不明白楚歡意思,楚歡已經道:「你的腰真的扭傷了?」
「我……!」布蘭茜臉上一紅,「當然是……當然是扭傷了,你放手,你……你是大壞蛋……!」
「如果是真的傷了,就要活血,我說過,你不要胡思亂想,在我的眼中,你現在只是個病人,不是姑娘……!」
「活血為什麼要脫下我的褲子?」
「因為淤血現在已經通了不少,只要揉揉屁股,用不了多久,就能將淤血活開。」楚歡肅然道:「我脫下你褲子,是更好為你活血……!」
「你……你還要揉我屁股?」
「當然!」
「不……不要!」布蘭茜雖然爭強好勝,但是畢竟是姑娘家,固然比中原女子要開放許多,但是被一個男人脫下褲子,終究是羞臊得緊,哪裡肯讓楚歡再揉自己的屁股,「我……我自己來……!」
「你確定你自己可以?」
「可以……你放手!」布蘭茜緊緊拉著自己的褲腰,生怕再被楚歡褪下去一點。
楚歡歎了口氣,終於鬆開手,後退一步,驚鴻一瞥之間,瞧見布蘭茜美麗的園臀,甚至瞥見兩腿間茂盛的芳草,沒有多看到什麼,布蘭茜已經將褲子迅拉了上去,回過頭來,恨恨瞪了楚歡一眼,楚歡摸了摸鼻子,輕聲自語:「果然也是金色的……!」
「你說什麼?」
「沒有什麼。」楚歡拉過旁邊一張椅子,「快些活血吧……!」
布蘭茜猶豫了一下,還是一隻手塞進褲內,見楚歡盯著自己的臀兒,立刻道:「你轉過頭去?」
「我是大夫。」楚歡義正詞嚴道:「你當治病救人是兒戲?我不看著你,怎麼知道你有沒有搞錯?」
「你……!」布蘭茜無可奈何,扭過頭去,一隻手在褲內的臀兒上輕輕揉動,她此時如同小母狗一樣趴在床上,屁股撅起,一隻手在臀兒上揉捏,這場面香艷無比,無論哪個男人瞧見這樣一個美人兒做出這樣的姿勢和動作,都要浴火焚身。
楚歡也是血肉之軀,只感覺到自己身上的血液流動的快了許多,心跳有些快,知道再待下去也是一種煎熬,他只想借此機會好好地整治布蘭茜一番,只是這整治來整治去,自己反倒起了一些反應,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忽地站起身來,故意做出錯愕的聲音道:「咦,珍妮絲,你怎麼在那裡?」
布蘭茜一愣,珍妮絲在屏風後面正在想些胡亂的事情,楚歡聲音突然傳到耳朵裡,她條件反射般「啊」了一聲,聲音出口,就知道事情不好,一時間有些慌亂,布蘭茜性格有些急,聽到珍妮絲出聲音,氣惱道:「珍妮絲,她瞧見你了?」
珍妮絲尷尬無比,從屏風後面出來,楚歡笑道:「咦,你真在這裡?」
珍妮絲頭垂的更低,滿面通紅,布蘭茜此時再也裝不下去,從床上跳下來,赤著腳,還沒說話,楚歡已經拍手笑道:「布蘭茜,我說過,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傷,你瞧,下床的時候,你動作靈敏,你的腿傷和腰傷都好了嗎?」
布蘭茜一怔,頓時也尷尬無比,楚歡見到姐妹花都是尷尬顏色,不好再讓她們難堪,笑道:「好了,傷好了,那就沒事了。布蘭茜,你記好了,多揉揉屁股,可以活血。」
布蘭茜羞惱得緊,順手抓起枕頭,朝楚歡砸過來,楚歡哈哈一笑,伸手接過,放在旁邊的椅子上,衝著布蘭茜笑道:「布蘭茜,你不用猜了,我不喜歡男人,只喜歡女人,特別是你這樣的美麗姑娘,今日你輸了,如果珍妮絲今日不在這裡,我或許真的要吃了你,哈哈哈……!」
「你……你怎麼知道?」布蘭茜驚訝道。
「這是總督府,我是這裡的總督,你覺得我自己府裡生的事情我都不知道,那豈不是太愚蠢?」楚歡笑瞇瞇道。
「你……!」布蘭茜美麗的眼睛圓睜著,因為氣惱而呼吸急促,飽滿酥胸上下起伏,顫微微的雙峰頂起衣襟,亮點似乎也凸起,氣鼓鼓道:「你知道,為什麼還裝模作樣?」
「我就想看看你是不是準備誘惑我。」楚歡笑瞇瞇道:「布蘭茜,你的手段還是太弱了……!」搖頭歎道:「這麼漂亮的姑娘,風情欠缺太多,哎……!」展顏一笑,「不過能讓你捨得露出屁股來,已經很不容易了。」
「你滾!」布蘭茜惱羞成怒,楚歡哈哈大笑,大笑聲中,已經開門而去。
「都是你的錯。」布蘭茜轉向珍妮絲,「是你告訴他的嗎?他怎麼都知道。」
「當然不是。」珍妮絲立刻道:「我怎麼知道他會知道。他說了,他喜歡女人,你輸了。」
「我……!」布蘭茜急道:「可是他並沒有……!」
「哎……!」珍妮絲輕歎道:「他也說了,如果我不在這裡,他就會……你聽到的。」
布蘭茜臉上一紅,瞅了房門一眼,才壓低聲音問道:「你說,如果……如果你真的不在,他……他真的會……真的會對我……!」
珍妮絲看著布蘭茜眼睛,反問道:「那你希望他對你那樣?」
「不希望。」布蘭茜看似說的斬釘截鐵,但是目光卻很快再次瞧向那敞開的房門,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屁股蛋子,眼中泛著奇怪的神色。
……
……
北望樓外,重兵把守。
今日是越州知州董世珍的老父親七十大壽,董世珍早有通知,北望樓今日不接待任何客人,被董世珍包了場子,專門在這裡做壽。
北望樓樓高三層,越州知州的父親做大壽,前來參加壽宴的人自然不是少數,城裡的士紳官吏,不少都是接到了請柬,專門過來祝壽。
董世珍事先吩咐過,參加壽宴,只是讓老爺子的壽宴熱鬧一些,任何人都不能送禮,一開始大家都以為只是說笑,但是當第一個前來北望樓參加宴會的客人被搜身之後,眾人才知道是真的,按照董世珍的話,所有參加壽宴的客人,不要帶進任何東西,只要帶進一張嘴就可以。
為了展現董大人的清廉,所有前來赴宴的客人,都要在北望樓大門前,將備來的賀禮先放在門外,壽宴結束,再自領回去。
參加宴會的人著實不少,便是連西關七姓也接到了請柬,一開始西關七姓的人倒還在猶豫,但是知道楚歡也會敷衍,西關七姓這才派人前來。
城中的士紳官吏,無非也分為兩派,一派是朱黨的人,一派則是楚歡的人,朱黨的領袖東方信和董世珍都在,楚歡也親自赴宴,大家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猶豫的。
三層樓,都坐了人,東方信到場的時候,楚歡竟然比他還要早到,楚歡是一道總督,坐在客席最尊貴的位置,身後就是一扇窗戶。
像楚歡這樣的身份,自然是被安在三樓,東方信這一次倒似乎很懂事,來到之後,竟是逕自到了楚歡面前,拱手道:「楚總督,今日董老太爺壽宴,末將定要多敬你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