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清炎漠然的點了點頭,並沒有對此多說什麼。
這個結果白清炎心裡早都有數,要怪就怪他的鼻子實在是太靈。同一棟公寓裡面其他那幾個人,依文潔琳太太和布蘭度父女這幾個人外恐怕早也就知道了。至於妓女什麼的……人家憑身體賺錢,一不偷二不搶,憑什麼看不起人家?某蘿莉也曾經說過,寫手就好比妓女,自己爽的同時也讓別人爽。按照這個理論來說,包括作者在內大大小小網絡數千寫手都得被罵的抬不起頭來。
庫蘿蒂雅顯然對於白清炎的反應非常吃驚,在她以往的經歷當中,最起碼對方也會露出一些鄙夷的神情。雖說法國的風氣相對開放一些,但是妓女的社會地位不高這一點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是不例外了——不要拿天朝某幾個朝代來舉例子,固然某攜代社會地位是提高了些,可是那個年代對應的職業可不是「妓」而是「娼」。
白清炎等了半天還不見下文,轉頭對著略微有點卡殼的庫蘿蒂雅說道:「繼續啊,為什麼不更新了?」
其實庫蘿蒂雅的故事說起來也就是那樣,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就想每天讓一堆男人趴在自己的身體上。庫蘿蒂雅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找不上工作的站街女,那就是被脅迫一類的戲碼了。
「原先是大秀、後來由於父親破產而被抵押給了另外一撥人成為了掌上玩物……挺王道的設定。就是覺得有點即視感。」白清炎點了點頭。對甚至都有點哭笑不得的庫蘿蒂雅說道,「其實你可以找依文潔琳太太商量一下啊,或者是其他什麼人,他們肯定會想辦法幫你的。」
庫蘿蒂雅搖了搖頭:「依文潔琳秀的話……雖然我不知道她究竟是幹什麼的,可是從日常生活中的表現來看也能知道是一位身份比較尊貴的人。現在大家還能維持表面上的禮貌,如果我說出來的話,恐怕她會瞧不起我的。」
「其實她早都知道了。」——白清炎真的很想這麼說,但是終究沒有說出來。或許她也早就知道依文潔琳知道她的職業了,只不過她還想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所以才故意不說破。在依文潔琳和其他鄰居的面前。庫蘿蒂雅依舊還是想維持一個優雅少女的形象。
「剛才其實我就是從那個地方跑出來的,他們這一次干的……有點太過分了些。」庫蘿蒂雅的唇邊擰出了一個有些扭曲的笑容,雙臂則是互相間緊緊抱住,好像十分冷的樣子。「我也不是沒想過要逃跑,可是我走了,我的父親又怎麼辦呢?」
「這種沒用的老爹就不要管他了唄。」白清炎隨口說道,「我老爹要是敢這麼干,我當場打掉他滿嘴牙。」
「可是他畢竟是我的父親,就算看著他每天在那群人面前阿諛諂媚、卑躬屈膝的樣子都快要看不下去,可是他依舊是我的父親。我也沒想過要他怎麼樣,只是希望他能好好地活下去而已。」庫蘿蒂雅理了理自己的髮梢,有點羨慕的看向了穿著公主裙從試衣間走出來的絲柔,「我真的很羨慕那邊那位小公主。起碼有你這樣一個父親。」
「我真的不是她爹……」
「那也沒有差多少了,因為你們倆的關係顯然就是這種的。很多時候,關係要比區區的血緣強得多,不是嗎?」說到這裡,庫蘿蒂雅就站了起來,對著白清炎笑了笑,「再謝你一遍好了,我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啊?」白清炎顯然還沒理解庫蘿蒂雅的意思,「我也是要回公寓的啊,一起走。」
「我不是要回公寓去。我是要回到那個地方去。大不了再多受點皮肉之苦,可是這件事終究是要有個了結的。」庫蘿蒂雅說道,「我很感謝你這次幫我逃走,可是這樣是沒有辦法解決問題的。」
「我可以啊。」白清炎想都不想的脫口而出。
「那可是很大一筆錢的,你怎麼可能還的清啊?」庫蘿蒂雅顯然將白清炎的話當成了一句玩笑。「這個世界上,金錢當然不是萬能的。可是很多時候它都是萬能的。聽話,帶著絲柔回貓屋去吧,不用為我擔心了。」
「我沒說過要還啊。」白清炎用著極其無辜的眼神看向了庫蘿蒂雅,「把那群人都直接宰了不就完了。」
庫蘿蒂雅的臉色立刻就變得煞白起來,她倒也見過很多凶人,打起架來動輒不要命。可是把殺人——還不止是殺一個人說的比吃飯喝水還要容易,她也就只見過面前這一個人罷了。
「安心啦,那群傢伙再來多少在我面前也是送的份。」白清炎用極其輕鬆的語氣說道,同時還用手指指向了商店的外面,「你瞧,帶路黨這不是自己就找上來了麼?」
庫蘿蒂雅的眼神當然不會有白清炎好,費了好大勁才看清楚商店外面確實停了一輛麵包車,那裡面貌似就是之前來抓他的人。估計這群人也不想為了一個妓女就弄出什麼群體暴力事件,要是真衝進店來,店家是有權利直接打電話報警的。
「你就安心待在這裡好了,對了,幫我看好絲柔。」白清炎用左臂直接推開了店門,不顧庫蘿蒂雅在身後的呼喚就朝著那輛麵包車走去。
十秒後,那輛麵包車凌空就飛了起來。
……
巴黎第三區的警察署署長今天晚上簡直是要崩潰了,區內的某個集團……好吧,是某個黑幫所有的頭目莫名其妙的就被別人完了斬首。要說斬首行動其實也沒什麼,雖然不多可是也不少,問題在於……玩斬首行動的那位仁兄實在是太行為藝術了。
堂而皇之的就衝進別人居住的別墅,無視別墅內所有的熱武器冷兵器,然後抄起鐵製大門當武器使,把那裡面所有的頭目都殺了個一乾二淨。末了,這位仁兄還把所有的人都趕了出來,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就把別墅弄成了一個球。
現在,署長先生的面前坐著巴黎最好的偵探——被譽為「法國的福爾摩斯」的丁丁.熱內艾爾先生,他急需丁丁先生的幫助。要破案容易得很,重點在於是如何應對——丁丁.熱內艾爾在這方面可絕對是行家中的行家。
丁丁看著照片沉默了整整十分鐘沒說話,最後才對署長說道:「署長先生,我想……其實您可以結案了。把這件事歸功於集體幻覺,或者是外星人什麼的,請ufo研究會那群人來發表個生命,再自然會有人替你擦好屁股的。」
「真的?」署長可憐巴巴的眨巴著他的眼睛問道。
「真的。」
五分鐘後,署長桌子上的電話就響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