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炎跟著凰鈴音走到查理的宿舍門口的時候正好聽見了一聲尖叫。
以白清炎的耳力當然聽得出這是誰的叫聲,隨後他便感慨果然查理老兄有些娘的過頭了。不過下一個瞬間在白清炎腦海中出現的念頭居然是「難道是有人想要非禮未成年小處男」,然後他就開始深深地檢討自己的節操流失之快。
之後的對話白清炎倒也聽了個一清二楚,反正無外乎兩種可能:1、查理是女扮男裝,然後織班一夏想要非禮;2、查理是男的,然後織班一夏想要非禮——反正不管怎麼歸納總結都是織班一夏想要非禮。
白清炎連深吸一口氣都不用,直接一抬腳就踹在了門上。脆弱的門板根本經受不住白清炎的這一腳,當即狠狠地倒飛了出去。
白清炎預想的狀況而不是自己直接一腳把織班一夏給踢死,怎麼著也要先拿個人贓俱獲才行。所以打從一開始他踢的方向就是織班一夏面前一點兒,而看織班一夏拿捂著鼻子的樣子,顯然自己的這一腳起到了良好的效果。
「查理,你……」白清炎的眼光飛快的在室內掃視了一周。並且看見了用胳膊死死地護住自己胸部的查理那一副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最後他也只憋出來一句話,「你果然是女生啊。」
「喂,我說你!私闖民宅是要犯法的!」織班一夏捂著鼻子惡狠狠地說道。
「原來還只覺得你這傢伙有些功利化,誰知道原來還是個強姦現行犯。」白清炎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向凰鈴音問道,「鈴音,在你們學校動手……閹了他不會有問題吧?」
凰鈴音在短暫的愣神後也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了,隨後她也露出了憤怒的表情:「這種人渣乾脆直接殺了算了!」
織班一夏顯然對面前兩人的態度極為不滿意:「這明明是我的後宮,你這個外人來攪和什麼?還有你,凰鈴音。我明明都對你多次示好。你不領我的情就算了,現在你來添什麼亂?」
白清炎還沒來得及還擊,凰鈴音就先炸毛了:「你算什麼啊?誰讓你像跟屁蟲一樣成天黏著人家了?憑什麼你在那裡故作姿態我就非要給你無腦的倒貼過去啊?」
「所以說萬惡之首就是你這小子!要不是你接二連三壞我的好事,我早都應該開始在is學園的後宮生活了!」織班一夏直接將火力對準了白清炎開炮。
「都現在這樣了。還光顧著yy?你這種傢伙在監獄裡一般都是爆菊伺候的。」為了讓自己的威懾更有感覺一些,白清炎特意去捏了一下自己的指關節,結果捏了好幾下才捏響——沒辦法,以前這種虛頭巴腦的事他還真沒幹過,「雖然你這些話我是聽不大懂了,不過有些院校裡面男少女多的情況我倒是也聽說過,那裡面的男生確實過得比較爽。但是……」白清炎在這裡加重了語氣,「要追女孩子是沒錯的,但是連脅迫這種手段都要用上,這樣的人就是敗類。人渣!自己說,要我幾刀把你給閹了?」
「你以為你是誰啊?能力者就很了不起嗎?」織班一夏當即回擊道,「就算是能力者,在代表當今世界最強武裝的is面前又算的了什麼?」說著,他就飛快的展開了自己跌is「白式」,「在這樣狹窄的空間裡,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躲閃我的……」
房間內突然出現了一陣湍急的氣流,好似有一枚氣彈在屋內突然爆了開來,將室內的的衣服床單之類的當即就吹得到處亂飛。織班一夏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然後一陣巨大的衝力就從自己的正面襲來。他下意識的用雪片二型向前砍去。卻撲了個空。
然後就感覺有人一拳搗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白癡。」白清炎冷冷的說道,「羅裡吧嗦的,哪兒來那麼多話?」
織班一夏當即就跪了下來嘔了起來,那一拳重的讓他感覺自己的腸子都要被打斷了。不過當他跪在地上的時候才感覺到身上一輕,然後身周就傳來了好一陣叮叮噹噹的響聲。
「怎麼回事?」織班一夏抬眼向身上望去。卻發現自己身上明明已經著裝的「白式」已經完全變成了零件,散落了一地。
就如同汪震教授的技術一樣。白清炎也已經習得了從硬件物理方面去暴力破解系統的方法,但是很遺憾的是白清炎的微操方面並不過關,沒辦法達到中出於千里之外。所以要先快速近身,然後在最近距離再去解除對方的武裝。之前就是這樣直接將白式給拆成了零件,估計要返廠重新組裝了。
「雖然感覺很對不起那些科研人員,好歹大家都是一路的。不過他們中間沒有姓香月的,大家也沒有什麼交情,怎麼著也就都無所謂了。」白清炎抓住了織班一夏的衣領,將他整個人給拽了起來,「你現在明白你的問題在什麼地方了嗎?」
織班一夏扭了扭頭,朝白清炎憤憤的啐了一口——不過在他吐出口之前就被白清炎把他的臉給扇到了一邊去:「你不過只是憑著自己的超能力厲害罷了,有本事和我公平的打一場!」
白清炎已經徹底無語了:「合著搞了半天你就想說這個?」
「廢話!要是is在身……」
「你既然都知道『is在身』,那還嚷嚷什麼公平?」白清炎哂道,「我開不了is,所以我就是仗著我的超能力揍你。不要說是我一個人揍,就算今天我把我認識的所有高手拉過來一起揍你——雖說他們可能感覺有些丟份——你也沒什麼權力嚷嚷。公平?你打比賽腦子都打傻了麼?」
「你這種超能力者當然不會明白無能力者們的感受……」
「那我也套用一下你的句式,你這種能開is的傢伙當然不會明白不能開is的人的感受……不好意思,好像有些群嘲了?」白清炎先是看了看凰鈴音,然後又看了看牆邊的查理,最後轉過身去看了看聽見動靜趕來的賽西莉婭——貌似在場的還真只有自己一個人沒法開is來著。
織班一夏看見白清炎轉過了頭去,身子猛的向下一縮。白清炎的手裡抓的只是他的衣領,他就那麼直接從衣服的下洞給鑽了出去——織班一夏這麼一急智,居然還發揮出了類似於忍術當中的動作來。
白清炎雖然轉過了頭去,但是在這樣近的距離裡,他的嗅覺完全可以代替視覺的功能。剛才轉過頭只是為了表明立場,織班一夏的動作根本瞞不過他。在對方剛一蹲身的那一瞬間,他就一腳踹了出去,把織班一夏給踹翻在地——多虧留了力,不然早踹死了。
看著白清炎又舉起了拳頭,織班一夏下意識的用雙手護住了自己的臉,口中下意識的就大叫了起來:「莫欺少年窮……」
白清炎歎了口氣:「自己回去百度下這句話的意思和具體用法再來說吧。」然後他猶豫了一下,之後才一拳搗了下去。
……
之後的事情就簡單得多了,織班一夏被交給了校方處理。對外國的留學生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再怎麼說也是要做出極大處分的,現在唯二對他有利的理由是:1、他是織斑千冬的弟弟,說什麼也要給織斑千冬這位現階段全世界最優秀的is駕駛員一些面子;2、他是世界上唯一能開動is的男性——查理已經被證實是女扮男裝了,這個身份起碼會讓他得到最低限度的保證。
「估計讀書還是可以的,不過可能要先送到軍隊裡面去調教一段時間了吧?或者是學園都市的警備隊,反正都差不多。」白清炎叼著吸管說出了自己的推測。
現在四個人坐在一張桌子上,面前都放著熱飲——主要還是為了之前受驚了的查理,不,現在應該叫她夏洛特德諾阿了。從剛才開始她就一直在瑟瑟發抖,什麼話也不說,好像剛從冰窟窿裡被撈出來一樣。
不過這也難怪,估計多數女性這一輩子也遇不上這種事。其實就白清炎來看,織班一夏那傢伙真心是手段太低下了。身邊那麼多妹子,自己長得也算可以,雖然不知道他的性功能究竟如何,但是時間絕對夠,錢什麼的估計那些女生也不會在意——前賢王婆曾經說過:「但凡『捱光』的兩個字最難,要『潘驢鄧小閒』五件事俱全,方才行得。」他明明五樣基本上都全了,還搞出這種名堂,純粹是找打。
「其實,我女扮男裝的原因,大家心裡也應該清楚。」過了好一會兒,夏洛特才終於開了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