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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卷 四第七一四章 異常的...聚首 文 / 大上造

    (換了微-軟拼音,打字速度超慢。)

    荒野的寒冷,幾乎要將人的靈魂都要凍結,雪粒給寒風吹拂著,浩蕩前行。

    罡風如刀如斧,將身體裡的熱氣,一點點的帶走,沒有半點憐憫,也不會有任何猶豫。

    前方開路的是多角蟲,也只有他龐大的體積,才能將雪地裡推開深深的痕跡,給後邊前進的隊伍,打開道路。刀足放成橫向,將地面上的雪層能刮開超過一米的深度,後邊跟著的是拉著爬犁的張虎臣,也只有他的力量和精力值,才能抗得住如此消耗。

    爬犁的前邊,放了四根原木,形成夾角之後,作為開路的攻擊,將雪層擠開,為後邊的牲口趟出道路。

    綿羊給松鼠驅逐著,獸化骷髏給監視著,順著雪道安份的行走,誰說的大雪天裡沒有牲口願意出門,那是因為沒有刀子頂在脖子上的逼迫!

    獸化骷髏滿身的血腥味道,讓這些牲口都變成了乖寶寶,老實的悶頭走路。

    奧莉亞的防護,效果並不怎麼好,因為張虎臣開出來的雪道,寬度有限,所以,大部分的牲口,依然是暴露在寒風的吹襲之下。

    尤其是在白毛風刮起來的時候,雪塵激盪飛揚,沾在牲口的毛皮上,很快就將滲透出來的熱量給帶走,那些披了棉被與褥子的馬匹和騾子要強一些,掛了草料的牛就差了許多。

    為了給剩餘的牲口披上防寒的東西,申二柱使用的笨辦法,將草料都打成草辮子,掛在牲口的背上,防止雪粒直接接觸到毛皮,導致迅速失溫。

    最開始的一段路程,還是很順利的,沒有任何損失,但是,接下來。就出了問題,原因就是風雪吹襲的時候,沒有辦法遮擋住口鼻的呼吸,導致雪粒直接冰凍住了鼻腔黏膜。

    不是老鍾他們想得不夠周到,實在是因為編織的籠頭不夠用。

    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將現場殺羊。剝了皮子給牛的鼻子上撐開一個呼吸的空間,讓這些隊伍裡的牛,大部分都活了下來。

    四眼壯漢和獨角怪物,拉著的爬犁。就是給這些有可能堅持不到重點的牲口準備的。

    上邊呆著的盛隆負責的就是操刀的活計,處理這些無法繼續前進的牲口。

    蹄子剁掉,內臟甩飛,剝皮,拆骨。只留肉!能在行進的爬犁上幹這個的,就只有盛隆這樣的快刀手。

    讓隊員們詫異的是,奧莉亞也能幫手,而且,速度也不慢。

    「沒什麼好奇怪的,我家就是屠夫出身,現在家族經營的連鎖牧場,已經遍佈了四十多個國家!在別的女孩子接觸到化妝品和芭比娃娃的時候,我就已經跟隨父輩們。在牧場裡面學和如何下刀,才能一擊斃命了!」奧莉亞熟練的將軍刺頂了公牛的胸側,動作熟練而流暢,看起來就是老把勢,就連盛隆都比不上她的快捷。

    「這些蹄子都可惜了。要是在我們那邊,只是前膝蓋的一條筋,就能賣五十到兩百歐元,一般都是些製作傳統弓箭的人。去收購。」奧莉亞歎息了一聲,將蹄子丟掉。

    「現代不是都用滑輪弓麼!」麥子曾經上過類似的課程。使用的都是些精美製作的弓,傳統方法製作出來的,她還沒用過。

    「嗯,都是複合材料製作的,不過,依然有人喜歡用牛角和筋腱製作的傳統貨色,就像是有人抽煙喜歡雪茄,有人喜歡煙斗一樣。」奧莉亞一邊說著,一邊換了刀子,將牛的腹部切開,內臟通通甩到一邊。

    短小的剝皮刀,需要拉住皮革,才能將皮革與肌肉的黏膜位置切開,順利的將皮子剝下來。

    盛隆在這方面做的不大熟練,需要適應一下,才能適應節奏。

    路上行走的速度比來的時候要慢上一些,摟著綿羊的老鍾他們,換了大爬犁,三匹馬一架,兩架就將他們裝下了。

    半路上沒有休息,在天色朦朧,時間到了九點的時候,才到了松花江!

    爬犁上多了三十幾條切割好的屍體,牛損失了八頭,騾子兩頭,馬匹保護得不錯,只損失了兩匹,剩餘的都是羊!

    「到了這裡,任務就算是完成一半了,做了擋風牆,等下讓人去送消息,晚上之前,讓孫掌櫃派人到這邊接應你們!」張虎臣找了一個背風的小灣,將牲口帶了進去,只要在入口遮擋上,這就是一個背風的好地方!

    「虎爺,這樣的天氣條件,如果沒有暖棚,估計堅持不了一天,就都要凍死!」申二柱說道。

    「放心,我去給你砍木料,做窩棚,先混一天再說,將草料卸下來,燒熱水給這些大傢伙吃頓好的,肚子裡面有食兒,才能抗過這個寒冷的時候。」張虎臣溫和的說道。

    江邊的林木,給張虎臣拿了斧子給砍倒,盛隆負責修建枝葉,而四眼壯漢跟獨角怪物這樣的力量型,負責朝營地運輸,刑太章負責搭建窩棚。

    作苦力的不單單有鄭雙流,還有卡伊拉,他們兩個火球術,能將地面上的冷硬給融化掉,土層能給輕易的燒軟,形成容易挖掘的地方,林三好與郭獄負責挖坑,將拉回來的粗大樹幹給埋進去差不多一米深,蓋土,澆水,就成了堅固的地基。

    盛隆砍下來的樹枝,就給刑太章帶人收集起來,編製成網閣格,塞在這些粗大的原木縫隙,鋪上乾草,就能輕鬆的作為防護牆壁,外邊放上一些草,糊上雪層,內層一樣用草作為鋪墊,就可以作為反熱面。

    爐子是絕對不能少的,在這樣嚴寒的天氣條件下,沒有足夠的的燃料,是沒可能堅持下去的。

    砍下來的樹枝和樹幹,除了用來做外牆和防護之外,其餘所有的都用來充當燃料。

    「這裡的事情,都歸你們兄弟負責了,注意安全,別只顧著照顧牲口,忘記了自己,要時刻想著。你們比牲口金貴!」臨到出發的時候,張虎臣又一遍的叮囑著。

    「嘿嘿,虎爺,您放心吧,咱們上次在河溝裡面呆的夠久。已經習慣了。只要有足夠的飼料,咱們就在這裡養著他們,都沒關係。」老鍾跟申二柱雖然對那些停在爬犁上的,沒能堅持到重點的牲口有些可惜。不過,這麼多的,已經到了的牲口,就是他們最大的滿足。

    離開倉庫的時候,張虎臣做了不少大號的爬犁。上邊拉了些草料,雖然不夠這些牲口飽餐一頓,但是也足夠讓他們恢復些體力。

    「有事情的話,架起一個桿子,上邊拴上紅綢子就是了,我會盡快趕來!」張虎臣又叮囑了一番,才帶人離開,而這個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

    過了松花江。前進不遠就是馬溝河,沒有了大牲口的拖累,持續下降的精力值,才慢慢的停止了降低的趨勢,保持著微小的消耗。

    前進的方向在東北方向。不會經過佟燕妮的營地,張虎臣也沒想著故意轉彎。

    「虎爺,咱們恐怕是晚了,趕不上市場上的集市了!」王之夫看了看時間。在團隊頻道裡面說道。

    「沒關係,這些傢伙都是些大佬。出來露個面,就會縮起來,春二屁跟沈全他們,只要按照計劃,就能滲透到這地界裡面去,找到這幫老下水的窩,以咱們的本事,切了他們並不費勁!」張虎臣早就已經有了安排,勢力成了氣候,做事情方便了許多。

    如果劇情人物都有鬼子的變異士兵那樣的屬性,也不至於這麼辛苦的,才將這些牲口給帶了回來!

    「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這幾個頭目都幹掉,咱們想要將這些勢力給清理掉,還真也是個麻煩。」郭獄說道:「如果不能在第一時間將敵人的頭目給幹掉,那麼長期統治建立起來的威信,就會讓底層的人身懷僥倖,無法讓敵人陷進恐慌,如果不能引發混亂,那麼咱們就白費力氣了。」

    「不,跟你的斬首計劃相比,我更願意將他們從上到下一起清除,沈全他們將會製作一份清單,上邊是所有跟大頭目有關係的骨幹,將這些頭目和骨幹分別剔除,才能讓這些傢伙,互相猜忌,到時候,咱們要做的,就是看熱鬧。」張虎臣知道,這樣一個極為抱團的人群,幹掉一兩個跟本就無關緊要,必須要將他們的骨幹摘掉,才會讓他們虛弱。

    讓別人看到機會,從內部引發爆亂,才是最能為前期的行動做掩飾的手段。

    只是,這樣一來,顯得有些膽怯!

    「為什麼要如此小心?」刑太章奇怪的問。

    「嘿嘿,是想讓陶老闆也插一手,咱們的名頭夠大了,得需要找一個人做掩護,才能讓咱們不那麼引人注目。」張虎臣打的主意,就是搞成燈下黑。

    「還真是個辦法,不過,難道他們加入,就不會引發更高的難度了麼?」郭獄擔心的是這個。

    「難度已經提起來了,從咱們去做了這一票之後,就已經如此了。」張虎臣知道,從接觸到陶老闆的勢力開始,任務難度的變更,就已經開始了。

    「所以,才點頭接納了新人入隊?」私密頻道裡面,刑太章問道。

    「不錯,既然已經這樣了,就要提升自己的實力,跟大勢力打交道,咱們必須要有自己的本事,否則,唯一的下場就是給人吞掉。」張虎臣知道,現在任務的調整已經差不多完成了,跟著要進行的,恐怕就是勢力間的爭鬥,到時候,自己這邊的團隊撐不住,誰也別想好。

    「有道理,咱們看起來挺強大,其實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郭獄知道團隊的弱點,沒有組織性和紀律,沒有配合,沒有默契,就連最靠譜的盛隆和刑太章,都是如此。

    謹慎帶來的習慣沒那麼容易改變,哪怕是再多的口號,也無法改變這一事實。耍單幫習慣了,哪有可能這麼快就改過來。

    要是真的如虎爺說的那樣,以後真的要跟這些大勢力攪合在一起,團隊的這點本事,也許還真的不夠看!

    老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真到了關鍵時刻,怎麼擔心都沒用,團隊裡面缺少了虎爺,誰都沒機會跑掉。

    風雪掩蒼茫。閃影震心驚。

    雪地裡的腳步,在陰霾滿天的時節裡,趟雪前進,狹窄的巷道裡,排列整齊的隊列。沿著曲折的道路慢慢的走進了錯綜複雜的通道。

    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沈全找消息。這個時間,應該有消息傳遞回來了。

    小院裡面的人員不少,盧金鎖也在,這個發現讓張虎臣有些吃驚。

    分開的規定。就是要讓人琢磨不透自己這邊的實力有多少,如今沈全這樣幹,完全破壞了當初張虎臣做的規定。要是給有心人查找到了痕跡,一次包圍,就足夠將這裡的所有人手一次性搞定。

    正是見到了這樣的情況。張虎臣才特別的納悶。

    沈全是什麼人,恨不能在腳心都長心眼的人,怎麼可能犯下如此錯誤!

    半球傳遞的圖像,放在了團隊空間,郭獄首先發表意見:「金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他起了什麼心思不成?」盛隆皺著眉頭說道。

    「淨扯淡,金鎖是個什麼貨色大家都清楚,不可能幹出來背叛怎樣的事情!」刑太章說道。

    「雖然才過了幾天,但是金鎖的部下也逐漸的給他管住了,世界上最不能控制的就是**和野心。誰能保證這個傢伙不會滋生什麼古怪的想法!」麥子並不是覺得盧金鎖會出問題,只是遵循著一個客觀的規律,那就是,權力會導致**和野心。

    「你們太小看金鎖了,如果他是這樣的人。也就不會在我們這裡呆這麼久,早就跑掉了!」張虎臣對其倒是非常信任,信心也比較足。

    「見面了就知道了,準備好戰鬥。小心防備就是了!」郭獄將手抄在了懷裡,手裡捏起七星子。稍微有不對勁的地方,就會導致他的兇猛攻擊。

    「時間長了還有可能,這才一夜的時間,你們是不是將腦子凍壞了!」張虎臣哈哈大笑著朝小院裡走去。

    「嘿嘿,這是給任務難度提升給嚇到了,要是在自己的後院先起火,咱們趕緊撤退才是正經。」盛隆也覺得這想法實在是不怎麼靠譜,抬腳就跟了上去!

    「虎爺,您可算是回來了,小鬼子那邊來了一個女人,叫什麼津川美,通過咖啡館那邊給傳了消息回來,想要跟您見上一面,而且,春二屁他們將消息傳遞回來了,就在市場,那幾個大佬都已經出現了,您要是還不回來,我跟金鎖就要干了。」沈全著急的說道。

    「沈全,你可別害我,剛才你去找我的時候,說的是配合,可不是讓我給你強攻的,虎爺不在,沒有命令,我們這些人是絕對不能冒頭的!」盧金鎖皺了眉頭說道。

    「我這不是想要邀功麼,平時我可不敢起這般心思!」沈全嘿嘿一笑,卻讓盧金鎖腦門上青筋亂跳。

    「這特麼的能隨便開玩笑麼,難道你不知道虎爺的規矩麼?」盧金鎖恨得牙疼,這事情是雷區,是絕對不能碰的。

    「小鬼子傳了消息過來,要找虎爺說話,這邊還有俄國人的事情,你讓我怎麼辦?濱城裡只有咱們倆,不找你商量,難道你讓我去找那些本地的勢力麼!」沈全這番話,也是在張虎臣面前開解,為自己抹掉麻煩。

    「嗯,那是石川晴一的部下,是個很潑辣的貨色,如果你單獨碰上了,最好是裝孫子,你身邊的那幾塊料,可不夠那女人砍得。」張虎臣疵牙一笑,讓沈全知道了,虎爺根本就沒將這事情放在心上。

    如果沒有虎爺撐著,我身邊就是有再多的好手,也是送菜的貨色。沈全知道,自己有多少小心思,虎爺都知道,只是不想跟自己計較而已,隊伍裡面那麼多老油條,憑什麼自己能領頭把總,靠的就是自己懂風色,是第一個接觸的,這份情誼,虎爺一直都放在心裡。

    財富動人心,虎爺是幹大事情的人,不求以後能富甲一方,只求能跟那幾個在濱城安家的掌櫃一樣,當個留守和傳遞消息的就是了。

    沈全的後路,張虎臣已經給鋪墊完畢了,現在只要求他做些查探消息和聯絡的事情,如果沈全還不知道收斂,那麼張虎臣早就下手了,哪還能等到關鍵時刻,讓他給自己上眼藥。

    「虎爺,我們準備行動了,您看是繼續還是取消?」沈泉見到張虎臣並沒有責怪他,就鬆了口氣。

    「你們的計劃是什麼?」張虎臣點了點頭,溫和的表情卻在冷漠,甚至有些陰森。

    「按照上次金鎖他們的辦法,用炸藥在市場周圍埋了四顆地雷,選擇的都是那個給稱呼為八爺的頭目的產業!沈全覺得,盧金鎖上次的手段太過溫和了,就應該直接將那些鬼子僑民的買賣一次性的破壞完畢,只搶劫根本對其沒有多大的影響,上手就應該給其燒光。」

    「那不是個俄國人麼,怎麼還有一個咱們這邊爺們兒的稱呼?」張虎臣並不喜歡沈全將手伸出來太遠,只是壓著火沒發出來而已。

    「這老頭叫米哈伊爾,以前是個挺凶悍的人,等到這邊的俄國鐵路賣給了小鬼子,他丟了飯碗,才帶了兄弟,佔了原本屬於蒙古人和鮮族人的地盤,幾次衝突裡都站的穩,才能將地盤守住,一直到今天。因為他直爽豪烈,有咱們江湖好漢的氣魄,才給了這稱呼。還有人說,這是因為前清的貴族裡,有個仁義的王爺叫八爺,所以才這樣稱呼的」

    沈全打聽來的消息,跟陶老闆說的並沒有什麼區別。

    「你知道自己在濱城的作用是什麼?」張虎臣不管沈全探來的消息,說話的時候,聲音裡彷彿有碾碎的冰渣,而且表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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