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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烈的氣憤戛然而止,席上的溫和,蒙上了一層血腥的陰影!
張虎臣是什麼人?幾多殺伐,幾多染血,要是殺心如火,那麼就猙獰如鬼!
從一個恭謹的小輩,突然露出來綹子頭目的氣魄,讓陶老闆這樣的人,都要刮目相看,摸了摸上唇的八字鬍,哈哈大笑: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混江湖就得如此,一命換一命!
「如此,就說定了!還請陶老闆,派人傳個話!」張虎針小眼睛幾乎給腫眼泡給蓋住,但是,其中蘊涵的凶狠,卻沒那麼容易散掉。
腳下踢開了椅子,起身就要離開,不過,記得禮貌,還是拱了拱手!
「不著急,這個事情,陳當家可能是誤會了,陶某人得說明白,免得以後誤會!」陶老闆自顧的夾了塊肉筋,在嘴裡慢慢的磨咬著,一邊整理著自己要說的話:「本次請陳當家出手的目標,是城南貨倉的安遠,他們十幾個骨幹,管著大部分的陸地碼頭的裝卸,雖然大家都在鬼子的名下討飯吃,但是,卻是他們一家獨大,外邊人想要插手都不行!」
「論實力,他們從來不插手街頭上的活動,煙土,妓寨,軍火,藥品,他們是一概不碰,只靠身體賺錢,靠辛苦吃飯,對這一點,陶某也是十分敬佩,但是。他們卻將這邊的貨倉管理得彷彿自家田地,不讓他人插手,弄得咱們的貨物,想要走他們的渠道,都要提前約請,否則,就沒人給你卸貨。要是自己派人去,就會給他們打回來!」
「小東洋要的是秩序,而且憲兵隊的頭目。跟陶某人還是老朋友,下邊辦事兒的人,也不好壞了他的面子。就拿這事情來讓我出面!」
「說實話,老陶已經多年不管江湖事兒,但是,手底下的兄弟要吃飯,不能眼看著他們有麻煩,卻袖手旁觀。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方,已經有些壓不住了,一旦撕破了面皮,到時候必然血流成河。」
「論開仗,下邊的這些傢伙。都是國兵訓練營裡面操練過六年之上的貨色,跟憲兵放隊,也是一打三的好漢,用他們出手,實在是有些欺負人。到時候江湖上說咱姓陶的不地道,可就沒臉見人了。」
「正好,陳當家來了,正好能幫陶某人解決了這個事情,人頭,陶某人只要安遠一個。不過,只要這件事情解決掉了,陳當家陷在警察局裡的人手,立刻就能出來!」
陶老闆的話,一字一句,緩慢但是堅決,這就是江湖大佬的做派!
場景日誌提示,你獲得了任務平事兒!任務目標,幫助陶老闆幹掉濱城南邊貨倉的安遠及其骨幹成員,你幹掉的骨幹成員越多,那麼你的獎勵就越好。你可以邀請夥伴參加本任務,完成本任務可以提升評價!
你大爺的,果然是難度提升了,怎們隨便一露頭,就能接到這樣的東西!
張虎臣心裡暗罵,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只是呼吸稍微急促了些,就彷彿聽到這讓人吃驚的消息後,表現出來的稚嫩。
就算是因為任務而崩不住勁,也不至於到現在這樣,只是要表現出來一些,給陶老闆看看而已,雖然還不知道,最後能不能成,總要給其一些信號,讓其形成判斷的時候,多上一些干擾的信息!
就是表達出來這個意思:好勇鬥狠,張虎臣敢豎大拇指,但是如陶老闆一般的雲淡風輕,就有些拿捏不住了!
「呵呵,可能陶老闆還不知道,城南的安老爺,是咱們紅鬼聯合的老朋友,這幾天在濱城裡面,多虧了他跟幾個老兄弟派出來的人手,才能讓咱們如此輕鬆的大殺四方!幾百條的鬼子性命,人頭起碼要算一半在他們身上!」張虎臣眼睛都不眨,就將這些本地勢力的好漢,給扯到了自己這一邊。
做人要厚道,但是,這個時候可不能將沈全他們都給賣了,讓人知道自己在濱城還有一套傳遞消息的系統,最好是讓人認為,自己只能依靠這些本地的勢力才好,哪怕是將這大好的名聲,都安到這些本地勢力的頭上,也要免得到時候再給沈全惹麻煩。
對鬼子的戰鬥,雖然大部分殺傷都是在松花江上完成的,而且大部分都是遭遇戰,但是,濱城作為城市區域,依然是眾家勢力關注的地點,每一次都是快進快出,絕對不耗時間,不糾纏原地,否則,就算是張虎臣他們這幫挑戰者,也十分危險。
「陳當家就不顧自己還在濱城警察局的兄弟了?」陶老闆放下了筷子,就連才夾起來的鮮菜,都掉在了小碗裡,表情不是那麼舒服。
他這樣的一個大佬,竟然給一個小輩拒絕了,難道,以為自己是街邊混生活的癟三?陶老闆可是濱城的金字招牌,濱綏圖佳的地面上,跟著他混生活的人,超過兩千!
空氣彷彿凝固了,這是歲月的積澱,這是威嚴的養成!
「混江湖,玩的就是命!沒點無畏生死的準備,活不長久的!」張虎臣說的,彷彿根本就不在乎這些人的性命,也忘記了自己過來找陶老闆的目的。
「陶某人雖然不大管事情了,但是,跟著混飯吃的兄弟還有不少,只要陳當家的願意將這事情辦了,那麼濱城左近,甚至濱綏圖佳的地面上,只要你招呼一聲,各家綹子裡的好漢,都要給幾分面子!好好想想,你還年輕,前途遠大,何必要為了一夥不識抬舉的東西,就壞了將來的前途!」陶老闆靠上了椅背,話語間豪氣盡露。
「紅鬼聯合建立的開始。就是要將橫行在這片大地上的鬼子,給趕盡殺絕!」張虎臣比了一下食指說道:「跟兄弟們歃血為盟的第一條規矩,就是驅逐鬼子。」
「好大的志向!」陶老闆抬了抬下巴,讓燈光下的那張面孔,更加清晰,不過,語氣就沒有剛才那麼客氣了。
張虎臣不管別人的態度。也彷彿沒聽到帶著嘲笑的聲音,只是昂著頭繼續說道:「這第二條,就是同心協力。而且,團結的一切願意提供幫助的人,團體。勢力,只要將他們都啊上來,才能將這項抵抗的事情,做得更久!做得更好!」
陶老闆見到這個矮壯的漢子豎起了第二個手指,心頭就多了些嚴肅,不過,表情依然是那麼冷淡,就彷彿面前的這個人,就是個陳設傢俱一般,對其不會有任何影響。
既然已經開始。那麼張虎臣就沒有退路了,所以,當他舉起第三的無名指時,這氣氛就比較沉重了。
邊上負責侍侯的女子,都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但是,面前的這個矮壯的男人,卻是自顧自的說話著:「同進同退,小鬼子一天沒有趕出去,誰都不能死!」
「那你的意思,如果我不同意讓你將人帶走。就要撕破面皮麼!」陶老闆也是多少撕殺裡闖出來的漢子,自然不會同意這個小輩的想法。
對前輩,陳虎總是抱了一種尊敬的,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這個老頭拿了自己人的性命,就能威脅自己,再說了,馮遠橋他們死不死的,跟自己其實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只是因為要完成任務而已。
「陶老闆說笑了,就算是撕破面皮,也是要跟警察對仗,咱們兄弟又不是沒幹過!前天晚上,秘密監獄都要給我燒掉,再觸一次黑皮警察的霉頭,也不過是玩笑而已。」張虎臣哪還有一點剛才謙虛的樣子,這才是一個綹子裡的山爺,應該帶著威嚴。
邊上的葉輕羅與王之夫,依然是兩個雕塑一般,沒有半點表情,如果不是因為能看到抖動的睫毛,那麼這兩人就彷彿沒有生命的物品。
四個身穿白色坎肩的女子,目光不停的在三人中間換來換去,彼此還交換著眼神,偶爾還有些微小的表情,不過,並不會發出任何聲音。這是她們養成的默契和習慣。
張虎臣就算是不抬眼睛,也能看到這幾個女人的古怪,不過,這些事情都與他無關。
陶老闆竟然要讓自己去幹掉本地合作勢力之下,這純粹就是扯蛋,當初沈全跟本地勢力談判,拉關係,靠的就是不進入到濱城內部的爭奪中,才能獲得這麼多勢力的好感!如果與其中的一家開戰,哪怕是他們的仇人,恐怕也會立刻導致現在的大好形勢,分崩離兮!
「哈哈,到是陶某人多慮了,可是,陳當家的就不怕與陶某人交惡,以後在濱城,除了鬼子之外,還多了一個找你麻煩的勢力?」陶老闆這就是在威脅了。
闖江湖的,是別了腦袋在褲腰帶上,有的時候,靠的就是搏命才能存身。有時候,性命早上還是自己的,晚上也許在某個角落,就已經隨風而逝了!陶老闆知道,眼前的這個漢子,是真正的江湖撕殺漢,生死不放心頭的豪傑。
這樣的人最為恐怖,因為他連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只要是給他機會,絕對能成一番大事!而且,已經成就名聲了
就靠紅鬼聯合的名字,現在濱綏圖佳的地面上,還有人不知道麼?
鬼子可不是雪人,數推倒就能推倒的,只是從自己探查到的消息看,這夥人就幹掉了差不多一個中隊的鬼子,而且,就連自己的老朋友,濱城憲兵隊的大佐,都已經抓瞎了,因為,他部下的十幾個軍官,都給一勺燴了!
這些事情,如果不是五紀春秀大佐親自上門詢問,恐怕自己都不知道,這個才立窯的山頭,竟然這麼狠!
「哈哈,陶老闆玩笑了,咱們怎麼都算是江湖一脈,老話說,人不親土親,土不親水親,水不親刀把子親,您都已經收山多年了,何必要為這些鬼子而將一輩子的名聲都埋了進去,不值得啊!」張虎臣根本就沒當真。江湖越老,膽子越小,陶老闆如果還是當初那個殺伐決斷的漢子,今天晚上就不會見他!
陶老闆無奈的摸了一下鬍子,自嘲的說道:「如果陶某人不鬆口,陳當家的難道真要強攻?」
「只能如此了,到時候。幾個兄弟就得看造化了,如果咱們的速度夠快,就不會隊其造成折損。如果速度慢,恐怕就得給他們收屍了!」張虎臣說到這裡,小眼睛周圍露出來了縫隙。幾乎都能看到那雙開始充血的眼睛,而語氣裡也多了許多興奮和冷酷的味道:「就算他們沒能救出來,也沒有什麼遺憾的,黃泉路上,他們絕對不會孤單,那些害了他們性命的傢伙,肯定要給陪葬,就是不知道,會有誰倒霉罷了。」
張虎臣用並不高大的身體,發出來戰鬥的宣言!
此話一出。房間裡的溫度,立刻就彷彿降低到了冰點,逼人的殺氣,彷彿刀鋒逼在喉嚨,幾個女孩子。連色蒼白,連插在腰裡的****,都忘記拔出來了。
陶老闆是怎麼威脅過來的,自己就要怎麼給威脅回去!
對這個控制了一半濱城勢力的大佬來說,濱城警察局的,握著槍桿子。帶了幾十人的隊長,也不是那麼好培養的,要是給張虎臣直楞楞的給幹掉了,到時候陶老闆還不知道會傷心成什麼樣子呢!
這個代價,就算是他佔了邊城一半的地頭,有鬼子憲兵隊的頭目做朋友,也一樣損失不起。
年紀,最讓人擔心的就是他的年紀!陶老闆的歲數大了,已經沒有重來一次,東山再起的機會,他要是敗了,就永遠都沒有翻身的機會。
別看他現在撐著濱城的半邊天,誰見了都要稱呼一聲陶老闆,但是,只要他露出來半點頹勢,那麼,跟隨在其身後混飯吃的勢力,也許就會眼冒凶光的撲上來,如果有可能,就會將其吞掉,保證不留半點渣滓!
好容易將勢力經營到了今天,還有鬼子憲兵隊的頭目支持,如果這個時候,出了問題,恐怕自己的老朋友,也不會像往日那樣,及時的支援上來,畢竟,他現在就足夠焦頭爛額的,能不能保住位置,都很難說了。
「哈哈,好,好,好,有氣魄!」陶老闆是老江湖,應付這樣的場面,太輕鬆了!
掌控了半個濱城的陶老闆,畢竟是常年養出來的威風,一點都不會因為面前年輕人的頂撞,而有半點不悅,還大笑著,對面前的年輕人,表示讚賞。
「既然話已經說到,已經點明,看看時間也不早了,陳虎就不耽誤陶老闆休息了!」本來就站著的身體,再次拱了拱手,準備離開。
從張虎臣進入到房間,喝了杯酒到現在,滿打滿算也不過一分鐘左右的時間,話都沒說上十句,就要撤退!
如果張虎臣就這樣走了,那陶老闆也不會是掌握了濱城半個天下的人物了!
能夠扯動那麼多的勢力圍繞在自己身前,靠的就是求同存異!
「陳當家的莫要急噪,事情還沒到如此激烈的時候!」陶老闆也知道,自己如果再不出聲,恐怕,過了午夜,就要給自己勢力的大將,濱城警察局的隊長收屍了!所以,他必須要喊住這個紅鬼聯合的當家人,從另外一個方向上合作。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紅鬼聯合是專門殺鬼子的,你們本地勢力的糾纏,咱們是半點都不沾的!」張虎臣乾脆的說道,並不想多呆了,這完全就是浪費時間。
「不,不,不,陶某門下的子弟眾多,結的仇家自然也不在少數,既然陳當家不想與本地的勢力結怨,那麼,肯定不擔心外國人!」陶老闆沒有起身,只是,將酒灌進了喉嚨,沖邊上侍侯著的女子,打了下響指。
白坎肩的女孩子,已經侍侯陶老闆多年了,自然有默契,這個時候應該幹什麼,所以,剛才那個前煙的女子,就湊了上來,將煙袋鍋裝好,點好了之後,遞了過去。
眼看著那雙紅潤的嘴唇上,吞吐著煙氣,沾著白亮色的痕跡,又給陶老闆含了過去,其實,張虎臣是有些受不了的。
如果是在口腔封閉的環境下,兩人唇齒交纏。還不算什麼,說得錦繡點,這叫品香弄玉,但是,這樣將口水暴露在空氣裡,該有多不衛生!
「陶老闆是想要換一個條件麼?」張虎臣哪怕是再不給面子,也不想讓自己的任務黃掉。
「當然了。只要去想,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陶老闆也站了起來,托著煙袋。邁著方步,在屏風周圍走來走去的說道:「俄國人最近好像有些不大對頭,據我這邊在料甸的眼線說。這些俄國勢力的大頭目,已經幾天沒露面了,管事兒的是一個新來的人,最奇怪的是,以前俄國人只在黑市上,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軍火,女人,肉食,都是他們有名的貨物。而這一次,卻搞起了大宗交易,碰到了我的地界,所以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這個管事兒的人,叫維裡埃諾夫?是給七道嶺的孫掌櫃罩著的?」張虎臣面色古怪的問道。
皺了下眉頭。陶老闆擰著眉毛說道:「不錯,你知道這個事情?」
「陶老闆可能不知道,陳虎只是化名,本名何傳香,七道嶺的山爺是我親叔!」張虎臣知道,自己尋找到的契機。就在這裡。
這具身體的關係,是無論如何都抹殺不掉的,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場景世界會給安排一些情節或者是任務,讓自己主動的去將這關係給揀起來。
場景世界的前半段,張虎臣因為要擴張勢力,不想太早的就開啟聲望,而且,也想著要一洗上個場景世界的屈辱,才要自己單干。
上個場景世界,張虎臣哪怕是成為了聖火教的壇主,也依然是一個棋子,尤其是聖火教主跟塗藥師的默契,更是讓他抓狂。
任人擺佈的滋味,絕對不好受!
正是因為如此,才起了拉隊伍單干的心思,而場景世界也配合,底下禁閉室裡面,關押的幾個劇情人物,就成了張虎臣的班底,至於兄弟會的三個倒霉蛋,則是連場景世界的開始階段都沒闖過去,就給張虎臣給害了。
如今,手底下掌管了差不多六十人的勢力,在濱城又打出來了這麼響的名頭,足夠張虎臣撐起門面,自成體繫了。
跟自己當初想像的不大一樣,以前是覺得,七道嶺的大當家會第一時間找過來,自己總要推脫一般,從七道嶺上與佟三爺那裡得到好處之後,才算是基本成形的勢力,卻沒想到,自己這邊的發展,大大超出了往日的估計,不用別人支援什麼,自己就能撐門立戶!
其實,張虎臣帶著的勢力,是有很多意外因素,才會成形的,首先,就是在平房鎮的地下禁閉室裡面,幹掉了三個兄弟會的倒霉蛋!
按照張虎臣的分析,最開始,是要讓這三個兄弟會的人,作為一個團隊的領導核心的,只是,他們太急於逃出去,還給張虎臣給設計陷害,最後,禁閉室裡的這些人,都便宜了張虎臣。
第二個意外,則上隊伍裡面的沈全,這個小賊竟然有一套不錯的本事,無論是鼓惑人心,還是拉攏關係,都是行家裡手。
第三個意外是鬼子投降的俘虜,就是因為有了這四個傢伙,所以才讓張虎臣在某些戰鬥場面上,能夠佔有人數上的優勢,從而獲得勝利。
第四,麥子的加入,成為了團隊的潤滑劑,後來的郭獄,葉輕羅,都是靠著麥子的溫和與親切,才逐漸的融合進了隊伍裡面去。
郭獄帶著的人手,就是完成隊伍裡面拼圖的重要部分,當然了,紅蜘蛛寡婦隊的人,其實打醬油的時候居多,真正的戰鬥,她們根本就沒派上用場。
挑戰者的加入,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張虎臣在上個場景世界的積累,尤其是斬殺掉房破虜之後,榮耀徽章升級之後的權限。
劇情的發展,總是出人意料的,就是這些一個個不起眼的意外,才造成了如今的紅鬼聯合。
強大的實力,導致參與事情的難度也是節節攀升,引發了現在的這個場面,避無可避!
在張虎臣的設想裡,與幾大勢力的溝通是肯定會有的,只是,切入點不大一樣,原本是從料甸那邊引發的情節,在這裡提前爆發,比起孫掌櫃來,陶老闆可不是那麼親密!
這應該就是階段性的任務難度,當初咱們要是去找那信,估計那邊樊大當家也有任務要拿出來,在這裡,就是跟國外的勢力糾纏了。
上一次在石川晴一那裡,就充分的感覺到了俄國人勢力的凶悍,甚至,自己這邊損失兩人,還有一個丟了手臂的傷員,再接了跟俄國人相關的任務,還不真鯛,會出什麼大亂子。
場景世界的進程,又不能任其積攢下去,否則,最後達到的高度,恐怕就如海嘯一般,讓人無法抵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