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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卷 四第六八四章 百子樓...宴請 文 / 大上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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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怪的氣氛,在病房裡面蔓延,白永德的表現,讓王之夫完全沒想到。

    這得是什麼樣的人格魅力,才能讓敵人都時刻保持著對你的敬仰!

    「嘿,做人到了如此程度,給敵人敬佩著,真是一件非常難得而古怪的事情吧!」團隊頻道裡面,劉野笑著說道。儘管如此輕鬆,但是,握了槍的手卻始終穩定,沒有因為情緒的變化,而有一點鬆懈,就連呼吸的時候,槍口也彷彿給堅冰凍結。

    長時間的保持一個姿勢,實在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哪怕他的後背靠著牆壁。黑牙額頭上的汗水,慢慢的滾過在眼角,帶著鹽份的液體,滲透在了眼角,讓他不自覺的湧出了淚水,但是,就算是如此,也不敢有半點動作,去抹掉那狼狽的表情,因為,黑牙不確定,自己的動作,會不會引來這個看起來就像是一塊鋼鐵,一塊兒岩石般的男人,釋放出來的必殺攻擊。

    其實,在死亡面前,沒有什麼痛苦不能忍受,黑牙等到眼淚幹掉之後,又有了新的感悟,這一刻,他彷彿變成了哲學家,詩人,而不是一個打手。

    在忙碌著心裡的文藝范兒,黑牙並不知道,他的表現,已經獲得了尊敬!

    挑戰者的生活,就是在生與死之間的選擇,有的時候,你能挺過去。就能順利的完成任務,而有的時候,你挺不過去,就要給場景世界拉下去陪葬。

    黑牙雖然屬性上並沒有值得稱道的地方,但是,他的忠誠和意志,還是受到了劉野的欣賞。所以,劉野將槍口稍微的放低一些,不給這個精悍的傢伙。更大的壓力。

    白永德還在繼續說著:「陶老闆如今隱居,不大出來見人,但是。每月的月中這一天,必然要去濱城外邊的魏家營,去住上一天,因為,在那裡,曾經埋了他的六十幾個兄弟,他要在這天裡,去跟他的兄弟們喝酒,免得他們孤單!」

    「魏家營在什麼地方?」張虎臣問道。

    打開了地圖,郭獄在周圍尋找著。很快就發現了位置:「在西邊靠近大山的位置。」

    「這傢伙還是個有情有義的!」盛隆比較欣賞這樣的貨色,難怪能在江湖上帶有這麼大的名聲!

    「嘿嘿,恐怕沒那麼簡單,這裡靠近山林,鬼子的勢力邊緣地帶。如果這裡有什麼隱秘的交易,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給人發現的!」刑太章的話,引發了大家另外的思路。

    「你是說,這裡是進行交易的地點?」郭獄看看地圖,周圍的沒有公路,鐵路。就算是交易了,對方要如何將貨物運出去呢?

    好像是明白了郭獄的疑惑,張虎臣笑著說道:「山野裡面,可不單單是有綹子裡的好漢,還有那些號稱紅黨的勢力。」

    「還真是有可能!」郭獄知道,在濱城周圍的山野裡面,綹子無數,誰能知道有誰是跟白黨一條心,有誰打著紅黨的旗號?當然,這只是大家的猜測而已。

    「這些都跟咱們無關,只是,要將人弄出來,咱們必須要兩手準備,先去看看,這個陶老闆,是不是願意談判,然後再說其他!」張虎臣得到的消息已經足夠,不需要個人崇拜式的胡言亂語了,就讓王之夫將剩下的事情辦完,然後回來藏匿的地點,準備下一次的行動。

    「白隊長,既然事情確實超出了你的影響範圍,那麼,先前與虎爺的約定,就不作數了,只是,出了這樣的事情,我們這邊,也需要獲得一些補償,這樣吧,將你手下的人分出來幾個給我支使,一直到我的人手出來,再行歸還!」王之夫按照虎爺的想法,在病房裡面說道:「就比如這個!」

    指了一下靠在牆壁上的黑牙,王之夫笑容裡,怎麼看都有些陰森的味道。

    「好,黑牙手下的人比較多,正面跟人開仗也許幫不上忙,但是,打聽消息卻是最厲害的!」白永得沉吟了一下,嚴肅的說道:「這是跟著我多年的兄弟,還請多加照顧!」

    「出來混的,腦袋別在褲腰上,咱們又不是奶媽,盡人事兒,聽天命吧!」王之夫才不會應承,要是答應了沒有做到,才是糟糕,會影響過關評價的!

    沉默的白永德不說話,到是黑牙挺直了身體說道:「隊長,咱們既然應承了要幫手,就要將事情做完,免得讓這些好漢,看低了咱們爺們兒!」

    「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漢子,走吧,等下跟我說說你的人手,咱們紅鬼聯合,只要跟鬼子干仗的硬把子,其他人,別送我面前來討嫌!」王之夫一巴掌拍在了黑牙的肩膀,讓白永德看得眼睛之抽抽,當初,就是類似的一巴掌,將自己打得幾乎要死掉。

    「也好,要將咱們的兄弟也弄出來,吃虧了暫時放肚子裡面,等我出院了,給你們作主!」白永德見到黑牙主動的應承下來,鬆了一口氣。

    對這些綹子裡的漢子,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千萬別以為他們是外來人,就好欺負,他們的背後,站著的可是能幹掉鬼子中隊的凶人。一想到這裡,就不自覺的想到了翡翠湯裡的場面,尤其是將原籐一郎摔打的時候

    「我叫人過來守著,隊長你好好休息!」黑牙挺著胸口,不肯弱了威風。

    「嗯,去吧,一切小心,千萬不可硬來!」白永德將黑牙扯在了身邊,細語說道:「這些漢子都是綹子裡的強人,咱們若論拳腳槍大,絕對比不上他們,你只要做好跑腿,打聽的事情。就足夠為咱掙面子了。」

    「明白了!」黑牙將大衣穿好,使勁的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病房,在外邊,還有他的人手,別看這裡是鬼子的醫院,但是。他們可不知道,呂隊長會不會發瘋,搞一個突然襲擊。將白永德給幹掉。

    黑牙去安排人手,王之夫這邊的事情就算是結束了,而葉輕羅在沈全那邊。也得到的差不多的消息,而且,將話遞了過去!

    時間已經將近午夜,對方傳回來的話說,可以見面,現在就可以,就在陶家大院對面的百子樓!

    沈全那邊拜碼頭,現在用的都是正經的江湖規矩,名帖上寫的也是紅鬼聯合的名字。

    「是咱們有名氣了,還是有人要將咱們一體拿下?」刑太章不知道。這究竟能夠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你想得太多了,不過是一場普通的會面而已,就算是鬼子想要在這裡幹掉咱們,也要付出不可承受的代價,再說了。那邊別看規劃整齊,其實,院牆高大,處處都是掩護,就跟咱們當初在平房鎮裡面衝出來的時候,沒有什麼區別。就算是有一個中隊的人手,咱們也不用害怕,單次衝擊的人手不會超過十人,只要手榴彈足夠,咱們衝上出去不過是等閒!」張虎臣絲毫不擔心可能碰到的場面,會有任何的危險。

    陶老闆的情報上看,這人是個豪傑,齷齪的事情恐怕不會幹!只是,混江湖久了,總會有些膽小,咱們的防護措施,也不能有半點疏忽!我帶葉子跟老王去,其他人在外圍掩護,老郭跟林三好做狙擊手!張虎臣說道。

    「虎爺,我跟你去吧!」盛隆說道。這幾次的戰鬥,都沒有他參與,實在是有些不大舒服,這樣的場面,他太想去感受了。

    「不行,你去了我就護不過來了,兩人已經是極限!」張虎臣帶著的葉輕羅是有一手飛劍的功夫,殺人如剪草,而王之夫則是有控制技能,碰上了扎手的貨色,還需要他的配合。

    「咱們就在視線之外埋伏就是了,以虎爺的本事,三五秒內要是給人拿下了,咱們去的人再多,也沒有用處!」郭獄因為經常參加戰鬥計劃的執行,隱然成了狗頭軍師。

    風雪遮蔽的天空,看不到有任何亮光,風雪一陣猛似一陣,冬夜裡的寒冷,格外的讓人感覺恐懼,大自然的威力,絕對不是開玩笑。

    巷道裡面的足跡,才給蓋了一半,大腳踩上去,重新留下了新的印痕。

    喝過了肉湯,捲了幾塊菜包肉,張虎臣帶了大家出了藏匿的地點,靠近了約定的位置。

    陶老闆雖然身家豐厚,但是卻始終居住在當初當順昌號商行掌櫃時候,置辦的院子,只是因為地位的提升,而將隔壁的院子也買了下來,給護院們居住,自身依然是那副普通的樣子,沒有任何改變!

    半夜與人見面,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院子裡的僕從,管事兒,都給張羅了起來,忙得一團亂轉,卻不知道應該準備些什麼。

    到是陶老闆根本就沒有任何慌亂,他是從屍山血海裡滾過來的,雖然多年養尊處憂,卻絲毫沒有忘記當年雪夜殺人的好習慣,身邊永遠都擺著長襖,厚褲,利刀,快槍!

    披上了羊皮襖,帶上了狗皮帽子,帶了兩個隨從,就來了街口的百子樓。

    這上一從前清就流傳下來的三層木樓,以前是濱城最有名的,專門承辦滿月酒的大堂子,只是後來鬼子來了,大家的生活都不好過,樓上的生意,平淡了好多。

    掛著的簾子,一早就給掀開,兩個火盆就擺在大門入口,抵擋著凜冽的寒風。

    「已經到了這個時辰,還來打擾,實在是辛苦了!」陶老闆這邊說著客氣話,後邊的隨從就遞過來兩錠白銀:「給夥計和師傅買茶喝!」

    「嘿,陶老爺客氣了,咱們打開門做買賣,賺的就是辛苦錢!您裡面請,雨前的龍井是沒有了,不過,有雲南的烏龍,給您備上了!」掌櫃的是一個面團團的胖子,穿著暗福字的綢衫,棉裙子上還翻著潔白的毛邊,不客氣的接過來銀兩,讓了陶老闆就朝裡面走。

    「溫掌櫃,今天咱們爺們兒請人吃酒。等下就讓夥計歇了吧,明白不耽誤你買賣就是了!」陶老闆說話雖然溫和,但是,話語裡面透出來的堅決,卻是一點都不容抗拒。

    「得,我去後邊催一下吃食,這些崽子。要是沒人看著,就要造反!」溫掌櫃也是濱城裡的老油條,知道這位是個什麼身份。雖然好奇客人究竟是誰,不過,跟自己的腦袋相比。還是少起這心思為妙!

    雖然陶老闆已經多年不動刀兵,身上的凶狠也給藏了起來,但是,當他挺起了腰身之後,依然有種威風浩烈的氣概。

    雖然身邊只帶著兩個隨從,但是,管事兒的提前過來的時候,已經帶了自家的僕從雜役。

    大廳裡面,擺了幾面屏風,火爐就在屏風之後。雖然溫暖卻沒有絲毫熏烤之感!

    中間的方桌上,擺了幾道冷盤,顯現蔬菜是絕對少不了的,普通人吃不到的東西,對陶老闆來說。卻是日常之物!

    四個同樣青春靚麗的女子,紮著雙辮,烏油光亮的發辨,垂在肩膀之前,紅繩子襯托著白色的皮坎肩,鬆散的棉褲。緊腿之下紮了綁腿,腰上塞了黑色的轉輪****,黃澄澄的子彈,露著銅殼的顏色,斜挎的皮帶,帶著皮革的原色,在纖細的腰身上,格外的清晰。

    銀嘴的煙袋,就放在桌子上,有女子過來侍侯著,紅唇吸了煙氣,將煙鍋作好,遞在了陶老闆的手裡。

    大戶人家,養奴之法千奇百怪,但是,都是為了享受生活而做的,陶老闆的勢力和家業,弄點這樣的豪奢,也不過是玩笑而已。

    讓這濱城大佬親自等待,張虎臣還是感覺到納悶,隨後就是濃濃的疑問。

    門口的幾條漢子,見到有人過來,將手插在了棉袍裡面去,有個漢子就迎了上來。

    「煩請通秉一聲,紅鬼聯合陳虎,應陶老闆之約!」張虎臣慢慢的將圍巾拿下來,露出來一張憨厚而平凡的面孔,最引人注意的,自然就是那雙腫眼泡了!

    「原來是陳當家當面,裡面請吧!」護衛並不知道,這人是誰,不過在冬夜裡面摸黑走出來的,應該也不是別人了!只是看副在槍口之下,絲毫不打怵的作派,就絕對是個漢子。

    葉輕羅看著如臨大敵的幾人,只是眼觀鼻,鼻觀口,口問心的樣子,根本就不在乎,其實,他的雙劍就在身邊浮蕩,只要心念集中,瞬間就能將幾人斬殺當場。

    一個成人,會害怕一個才出生的嬰孩麼?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麼葉輕羅就是成人,這些漢子就是嬰孩,絲毫沒有反抗的可能!

    王之夫則是背了雙手,那雙眼睛左右看著,就彷彿利刃一般的凶狠,讓這幾個按了槍的漢子感覺,彷彿,這個精悍的漢子,才是佔了上風的人。

    葉輕羅與王之夫,一個沉默如潭如淵,一個張揚似虎如狼!

    張虎臣,就這樣昂然進了大廳,見到了敲打著煙嘴的陶老闆!

    「陳虎來晚了,勞陶老闆久候,罪過,罪過!」張虎臣抱拳為禮,誠懇的說道。

    尊老愛幼是美德,也是傳統,是宗法制社會和家天下的一種深刻表現形式,對老人彎腰,並不可恥,反而應該受到景仰。

    再說了,陶老闆的身份擺在這裡,受了一禮也不為過!

    「有禮,有禮,陳當家的年少英雄,給咱們北地的爺們兒漲了威風,亮個臉面,是陶某人該給你行禮才是!哈哈!」陶老闆保養得不錯,雖然能看到面部上如刀削斧鑿的刻痕,但是,面色紅潤,精神健旺,說話的時候中氣很足。

    別看個頭不過一米七,但是那種親近與隨和,卻是讓人一眼難忘。

    成功者,總有其強悍之處,就看親和力,就足夠讓人佩服!

    「豈敢,豈敢!」張虎臣自然知道,這是人家的客氣話,當初年輕的時候,也不知道有多少俄國人倒在他的刀下,死在他的馬前。

    「坐,坐!本來已經是個老頭子了,了卻俗事兒,混吃等死了,卻沒想到夤夜來訪,陳當家的有話儘管說,陶某人雖然已經年過甲子,卻也依然能飲老酒,豪氣不下廉頗!」陶老闆的鬍子,只留了上唇一抹。八字形,修理得很是整齊。

    「既然這樣,小子就不客氣了!」張虎臣看著邊上服侍的女子,過來給斟上了酒水,就拿起了酒杯:「小子冒昧來訪,卻蒙陶老闆不棄,厚意接待,就借花獻佛,敬您一杯!」

    「哈哈,那陶某人就依老賣老,厚著臉皮接了你的恭維!」陶老闆笑了一聲,仰頭將這溫熱的酒水灌了下去。

    張虎臣是從來都不在這樣的公共場合,與劇情人物吃酒的,要不是上次靠著偷襲幹掉了那個牧師,得了些收穫,其中就有解毒藥劑這樣的貨色,恐怕也不會破例。

    「不瞞陶老闆,這一次,是有事情求到您的頭上。」張虎臣知道,跟這樣的老江湖耍花樣,完全就是自找沒趣!所以,還不如開門見山:「有幾個兄弟,給警察局特別行動隊的白隊長給抓了,現在與其達成了諒解,卻沒想到,去提人的時候,碰見了呂隊長的人手,雙方產生了誤會,卻將我的人手給困了。白隊長說,那位呂隊長是您的門下,與您親厚,這不,小子就冒昧的求到您的門前,希望,您能賞個臉,開個金口,將兄弟們給放出來!」

    「哦?是這樣的事情?呵呵,呂世友已經出門多年,其實,老漢已經不怎麼管事情了,不過,既然陳當家張口了,陶某人如果不出力也說不過去。」陶老闆抓了筷子,卻沒有繼續的說下去,只是讓著張虎臣去吃菜喝酒!

    眼見陶老闆是這個做派,張虎臣就知道,這是讓自己說條件呢!

    「不能讓陶老闆白出力的,您也知道,咱們現在叫出了名號,手底下也有些得力的兄弟,只要能給陶老闆幫手,陳某願意為您出力,當然,六條人命為限,超過的話,一條人命十條小黃魚!就這價錢,您老,覺得如何?」張虎臣將酒杯倒著扣下,抱著肩膀,展露出來屬於紅鬼聯合當家人的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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