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今天看前面的稿子,在三**章的時候,雜貨鋪裡的小夥計,不見了蹤跡,這就是沒有存稿的代價。大家可以認為,是給留在了店舖裡,沒有給帶走。不好意思,以後盡量避免如此弱智的錯誤出現。)
夜色如靜水,清淡如凝波。
冰風霜雪鋪玉錦,暖爐明火耀金城。
牆邊的木箱裡,堆滿了金條,如果打開來,全都搭建在一處,能形成一個比人都要高大的結構,說之為金城,毫不為過。
重量和箱子結構的問題,擺放的時候,最高也只到三層的距離。
一個箱子大約是二十五斤,用卯榫與楔條連接的箱子,堅固是說不上的,只能說不散架。
當初從平房鎮裡的雜貨店裡面拿出來的東西,鐵釘一共也沒有多少,打爬犁的時候就用去許多,沒剩幾個,拿來做箱子,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因為佟燕妮取走了一部分金條,剩下來的,還有四分之三,銀子則只拿走了五分之一都不到。
張家大院裡面洗出來的財富,大部分都在這裡。
剛才燕妮的一番話,就是讓張虎臣掌握了這大筆財富的處置權利,順帶著還有三十幾人的紅蜘蛛寡婦隊的領導權力,儘管燕妮只是嘴上說說,表達了一個姿態。
實力瞬間翻倍,張虎臣感覺到的只有恐慌,而沒有半點得意。
恐怕,今天晚上就不容易頂過去。
可以使用的力量越強。到達了場景世界的臨界點,那麼留給自己的難度,就要提升。
當初自己掌握了聖火教那麼大的力量,都沒有直接用在戰鬥。就不停有人來圍追堵截,甚至還搞出了四大高手,算計自己一個的場面,如果不是當時的聖火教堂主來幫手,估計那時候就已經完蛋了。
心裡滿是忐忑與糾結,煙也是一根接了一根,敲打的銀錠,也有些心不在焉了。
「虎哥。你怎麼了?」麥子察覺出來不對勁,通過榮耀徽章傳遞了消息過來。
「哦,沒什麼,突然感覺到有些壓力。咱們在接下來的任務裡,恐怕要提高難度,不大好做了!」張虎臣苦笑了一下,發了個表情過去。
「你是說,因為有佟家小姐的加入。咱們的實力膨脹,才導致這樣的情況發生?」麥子精靈得很,一下就猜到了關鍵。
「沒錯,我們恐怕。要受到場景世界的格外照顧了。」張虎臣也是無奈,只顧得擴充隊伍。卻沒想到,砸了張家大院裡。佟三爺竟然來了這麼一手,早知道,就讓這些小鬼子的俘虜,死光了才好。
爺爺的,好容易拉起的隊伍,白白的捨出去,怎麼能甘心呢!誰也不願意吧!
「你是在擔心這個?我們有這麼些人手呢!就是有人想要找我們麻煩,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本事吧!」麥子很樂觀,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是敵人佔了大勢的。如果自己這邊失去了隱秘,那麼就危險了。
「人多了,對於我們來說,是負擔,一個不小心,這些普通戰士給人撈到了蹤跡,就會漏了我們的根腳,帶來的麻煩,絕對難以想像,也許,會在最後時刻,功虧一簣。」張虎臣的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
別看他對沈全帶的人,好像很有信心,但是,這些才投降的俘虜裡面,肯定會有那種愛貪便宜,將自己賣了得好處的貨色,這在他們的生命裡,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
能依靠的,還是自己這些挑戰者,如果沒有榮耀之章的脫離懲罰,估計這些人,張虎臣一個都不信。
「說的也是,這些人別的本事不知道怎麼樣,對女人可是上心得很,看人都好像是要活吞了的樣子,跟沒見過女人似的。」不單單是對麥子如此,對上紅蜘蛛寡婦隊的人,也是一樣。
麥子對這些匪徒的俘虜也不滿意,尤其是他們看自己的眼神,彷彿見到了腥味的餓狼。
「那是因為你長得漂亮,這是優點,優點啊!」盛隆冒頭出來拍馬屁,大吹法螺。
「是啊,是啊,麥子就是隊伍裡的天鵝,可惜的是,總有癩蛤蟆想要吃天鵝肉!」郭獄嘿嘿笑著,言下之意,盛隆就是那只癩蛤蟆。
「你還有臉說我?真是笑話,憑什麼只讓你給麥子獻慇勤,就不讓別人靠前!」盛隆索性放開了臉面,直接將話挑明了。
「當然了,因為我長得帥氣,怎麼樣?」郭獄這是在炫耀了。
其實,郭獄的高領毛衣,紮了金屬環的耳朵,還有那脖子隱約露出來的刺青,都在表明,這是一個非常有性格,有男人味的漢子,對此有自信,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與郭獄比起來,盛隆的身高的體型就差了些,更別說氣質了,所以,郭獄跟盛隆無聊的時候,互相吵嘴,其實也是這樣一種外表對抗的表現。
「虎哥都那麼著急了,你們還在閒扯!有沒有一點人性啊!」麥子擰了眉毛說道。
對男人的獻慇勤,從小到大,麥子都不知道經歷過了多少,對這些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如果每一個男人對她的慇勤,她都要回應的話,那她也不用幹別的了。
以她的背景,世界時裝周的時候,她也是座上客,什麼樣的帥男沒見過,能引起她的關注,恐怕盛隆跟郭獄是白費心機了。
就算是對張虎臣,也是因為場景世界的壓力,無奈為之,別看現在一臉古怪精靈的樣子,如果真到了生死關頭,會不會拋棄大家,獨自離開,還真是沒準的事情。
「有什麼可擔心的,咱們就按照計劃來。誰擋在前邊,滅掉,滅不掉,咱們就逃跑。打游擊,下黑手,敲悶棍,有幾個人能抗住不斷騷擾的!實在不行,將敵人引到埋伏圈,直接排槍干倒就是了。現在最大的優勢,是有這麼多的劇情人物在我們手裡,要說碾壓。咱們也許辦不到,但是如臂使指,應該不錯吧!」盛隆的計劃簡單,他的粗獷在外表上。其實鬼主意一點都不少,這樣直接而簡練的用法,卻是最適合現在使用的。
「哎呀,真沒想到,你這個大嘴巴。也有如此見地,好,真是不錯,我決定十分鐘不跟你吵架!」郭獄乾笑一聲。老實的擦槍去了,不再撩撥盛隆。
是啊。有什麼可擔心的呢?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只要按照計劃走下去。就一定能度過這險惡的場景。
用老鐘的話說,賴漢爭口氣,好漢鳥朝天,愛咋咋地吧!
張虎臣靜下心來,讓自己沉浸在有節奏的敲打聲音裡,享受著難得的放鬆。
在敲打金屬的聲音裡,夜晚很快到來了。
夜晚的寧靜,滲透到了雪原的每一寸土地上,濃重的夜色渲染了每一寸天空。
就在這漆黑的夜空,與雪白的大地之間,有幾個不甘寂寞的人,站在了這凜冬的平台上。
不用說,這幾位自然是時間到了之後,要進行鮮血沸騰折騰的盛隆跟刑太章,負責守護的自然是張虎臣,還有身邊增加了的一位女子,彭麗姿。
「今天會有什麼人拜訪呢?」刑太章跟盛隆一人牽了一頭羊,站在了場地中央。
「誰知道了,只希望人來的少點,每幹一次硬仗,都感覺自己少活了不少時候。」盛隆手裡的刀子收了起來,與刑太章背靠背站著。
「你是要跟老郭打賭麼?怎麼看都是你得意洋洋的時候比較多呢?」張虎臣直接揭穿了盛隆拿腔拿調的樣子。
「做人要厚道,虎哥,你可別跟老郭學壞了。」盛隆壞笑著說道。
「滾蛋,爺們兒是好人,才不像你,每天晚上的夜宵都是血乎乎的!」郭獄才不甘心白給人說道,自然要出來辯白一番。
「誰吃的不都是血乎乎的,咱這是原生態,你們吃的是加工過的,本質上沒有什麼區別,而且,咱們這還是第一口,你吃的,說不定還帶有咱的口水呢!」盛隆哈哈大笑著。
「你太噁心了,我決定了,以後離你遠點,再也不跟你在一個地方吃飯。」麥子的聲音尖利,還發了一個嘔吐的表情。
「我跟老郭開玩笑呢!烹製的時候,虎哥一直看著呢,怎麼可能還能沾了我的口水。」盛隆得意忘形,讓麥子的好感度大大降低。
在盛隆朝麥子陪小心的時候,老郭沒有看笑話,而是轉移了話頭。
「你身邊的遮攔比較少,多加小心才是,爺們兒才不想就這樣白白的讓人揀了你的便宜,要是倒霉,也得倒霉在咱手裡,才能過癮和報仇!」郭獄話語裡面雖然多了挑釁,但是關切的情緒,表露無疑。
「看你有沒有那兩下子了!」盛隆嘿嘿一笑,雲淡風輕。
兩人鬧了幾句,自覺的停了下來,因為,時間要到了。
上一次的防備,沒有任何人襲擊,希望,這一次的午夜,也要順利的度過。
這幾次,敵人的偷襲越來越難防範,兩人也是非常警覺。
「別這麼緊張,這樣下去,咱們還怎麼打!這一次有彭大姐,應該會輕鬆些。」張虎臣笑著說道。
「只希望不給大家填麻煩就是了。」彭麗姿主動要求,給兩人提供遮擋,能主動的站了出來,讓張虎臣另眼相看。
有這樣厲害的技能,不拿來當肉盾使用,簡直就是浪費!
不用擔心她的外表,改了裝扮之後,偽裝成了一個中年大叔的樣子,劇情人物也看不出來,只是花消的金幣多了些。
「彭大姐按照平時的戰鬥習慣就好,我們要是被攻擊了,會主動的朝你身邊靠攏,到時候,就需要你提供保護了。」盛隆是不客氣的,多個人頂在前面,總是安全些的。
「保命為先,敵人一般都是隱身偷襲。我們只要抱成團,就不會有什麼危險。」刑太章也有了些心得體會,這是打出來的經驗,血的教訓。
「一般我來引動敵人的攻擊。盛隆做輔助攻擊,老刑是輔助治療,我們缺少一錘定音的突擊力量,所以,只能打持久戰。」張虎臣說出了隊伍的短板,新加入的郭獄雖然是個槍手,但是,他是在五十米距離內的高手。技能覆蓋範圍不超過三十米,是典型的巷戰槍手。
為了配合排槍的覆蓋火力,還要保證窯口裡大家的安全,幾人站著的位置。是在平台中心,差不多六十多米的距離,幾團篝火點著,雖然不大,卻也足夠照明。
這些篝火。是給槍手們提供視野的,否則,盧金鎖他們可沒有人接受張虎臣提供的戰場信息,配合攻擊。
這是一次嘗試。總要過這一關的,趕早不趕晚。
「明白了。我會努力配合!」彭麗姿的態度很好,這樣大家相處起來。很快就能融洽。
就怕脾氣牛哄哄,少了自己,被人都活不下去的樣子。這樣的人只要有一個,隊伍裡就別想得好,最後攀比必然成風,隊伍不是垮掉,就是死得乾淨。
當初延遲了幾次,都沒有找彭麗姿加進隊伍裡,就是想讓她看看,自己這邊戰鬥時候的架勢。
再說了,挑選都是雙方面的,觀察一下,對大家都好。
現在看來,這樣做的效果不錯。
「幸虧是咱們的任務,要是放在其他幾人身上,這樣的偷襲,估計早就得手了。」盛隆說的其實沒有錯,明面上站著的四個人,雖然三個有召喚物,但是,從骨子裡來說,都是近戰型的,並沒有偏向召喚師,否則,早在第一場戰鬥裡,就已經給人干倒了,哪裡還能堅持這麼久!
「時間快到了,準備吧!」張虎臣將盾牌擎在手裡,加蘭德步槍掛在盾牌上的月牙凹陷上。
+4的青銅盾牌,擎在手裡,上邊光鮮明亮,一點都不像飽經戰火。
參加了幾場戰鬥了,質地雖然下降了一些,但是只要回到榮耀之城裡,就能修復。
彭麗姿的盾牌是獸面重盾,防護面積雖然沒有張虎臣的大,但是看起來也很有安全感,兩人一左一右,將盛隆跟刑太章夾在中間,彷彿一個半開口的貝殼一般。
松鼠這一次沒有呆在窯頂,而是在密林裡面藏身,它們位置在哪裡都沒關係,作用是輔助偵察,效果達到了,正面衝擊基本上用不上他們。
剛才沈全跑去地面上給風吹得乾淨的位置,灑上了一些浮雪,這裡的地面剛才都是有火堆熏烤過的,滿是泥濘,別看外表平整,其實地面之下,都是軟泥。什麼隱身的技能,都不會發揮出來效果。
土人用土辦法,當初在窩棚裡面,他們也給人欺負壞了,所以,想出來這個辦法。
這個招數,以前都是用來防備野豬到村落裡面禍害糧食的,如果是對付野豬,地面上還要埋進鐵蒺藜,也就是四面稜錐,現在這個是簡易版本的,也足夠用了。
秒針指到了午夜十二點,這麼近的距離,張虎臣都能聽到,兩人身體裡面,血液流轉速度突然提升。
兩個互相背對著的身影,全都綻放出來金黃色的瞳孔,嘴裡伸出來的獠牙,彎曲而尖利,剃乾淨的羊毛下,皮膚裡面跳動的血管,就是目標所在。
哪怕是在膩歪,也壓制不了,身體對血液的渴求。
尖牙刺進了手裡捧著的羊羔身上,滾燙的血液順著牙齒裡的孔洞,抽進了身體,融合進了沸騰的血脈。
這些羊羔是白天送來的,數量有十幾隻,成年的羊有六隻,是隊伍裡面特別要求的,花的是真金白銀,結了帳之後,也不過是六塊銀條,連租借地方,購買物資,糧食酒水什麼的,都包括在內了。
出去結帳的是沈全,按照張虎臣的吩咐,沒有講價,這裡面關係到了佟燕妮的身份和面子,所以,沈全捏著鼻子認了。
不買是絕對不成的,老鍾已經絕對不讓他們兩個禍害自己的馴鹿了,如果不是有柳童的這些羊羔送來,估計今天晚上。就要翻臉硬搶了。
哪怕是張虎臣去張口,也是十分的不好意思。
用盛隆的話說:老鍾對這些馴鹿,比對侍侯自家婆娘都要貼心。
力量的感覺充盈著,血液澎湃著。湧蕩著全身都彷彿要燃燒。
啪的一聲響,張虎臣斜向踏了一步,盾牌上擋了顆子彈。
因為傾斜的盾牌,有坡面的角度,所以子彈只彈出來一溜火星,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張虎臣已經不是那個才拿了盾牌在手,只懂得硬頂的新手了。偏斜的角度,盾牌。小臂,肩膀的三動連接,卸除衝擊力的法門,已經領悟了許多。
彭麗姿藏頭縮腦。整個人都藏在盾牌後邊,將盛隆露了出來。
看來,距離一個合格的肉盾,這位彭大姐,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沒有多餘的時間感慨。因為正面臨著死亡的威脅。
每次都這樣,有沒有搞錯啊,能不能讓咱多享受一下!盛隆滿臉怨氣,最恨這樣在舒暢的時候。給人打擾了。
這就好像是跟妹子槍炮大戰的時候,正在興奮。突然有人敲門,而且。還是用大錘硬砸的那種。
煞風景都不足以描繪這樣的事情,拉出去砍了的心思都有。
奈何,如今要保命的是他們,敵人自然不會讓他們舒服著來。
「老郭,看到目標了麼?」子彈在黑夜裡面,撕開了寧靜的山林,在山谷裡面迴盪著恐怖的殺音。
「看到了,正在瞄準!」老郭的技術也不差,話音落下,就開槍還擊。
雖然只是個在百米距離上才能感知覆蓋,甚至在三十米只內才能進行技能衝擊的巷戰槍手,但是,郭獄畢竟是職業的。
將自己武裝成了一個烏龜殼,沈全他們給他支使著,拿了廢棄的麻袋,裝了不少泥土,還澆了水,堵在了窯口外邊,內部則是幾層破爛磚坯的防護帶。
場地附近的木材,也砍伐了幾棵大號的,堆積在了他工事的內部,上邊還覆蓋了不少泥土袋子。
用郭獄自己的話來說,起碼105口徑的炮火,他是不怎麼害怕的,頂個十幾發,沒有問題。為了將自己的烏龜精神貫徹到底,他還在窯口後邊,開了通道,彷彿電影裡的交通壕一樣,通向了外邊的第二隱蔽點。
敢開槍還擊而不怕暴露位置,郭獄靠的就是這個工事。
通過張虎臣的位置,結合自己的位置跟槍口火焰的所在,就已經大概的標定了目標的位置。
彭!彭!
郭獄的還擊連續而猛烈,但是打了兩槍就換了地方,槍口焰近距離看得很清楚。
張虎臣扯了盛隆跟刑太章蹲下,將他們兩個遮擋在盾牌的保護裡,彭麗姿也有學有樣,蹭到了另外一邊,將盾牌合攏。
「走,慢慢朝側邊移動,脫離開火堆所在的範圍。」張虎臣知道,這一次是自己主動當了靶子,怪不得別人。
想要借排槍的威力,就得給他們視野,這樣的話,自己就不能離開火堆太遠,十分矛盾,也十分糾結。
老郭的工事上,有子彈打進泥土的聲音,聽起來比較沉悶,接下來的話,卻是很不好。
「距離起碼有八百米以上,這傢伙拿的武器好像比較現代,是改進款式的m40a1,你爺爺的,以為改裝槍管,換了扳機重量,爺就不認識你了?」
郭獄停了一下,再開兩槍,縮了起來,傻笑了一聲:「這孫子估計沒見過這樣玩槍的,有些蒙了,他的位置,好像是在村落外圍,沒錯,在原本炭場提供飯食的某個廢舊的糧倉裡。從我這裡目視方向,左邊數第三個建築。」
既然郭獄是靠槍吃飯的,除了槍打得准,工事做的好,還有一點就是圖上作業也是行家。
這一次在炭窯這邊,沒有出路,所以就要將遠距離地方的所有位置,都做一遍偵察,白天的時候,他跟刑太章在監視這些俘虜們訓練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這東西上邊。
經過子彈飛來方向的判斷,郭獄判斷,敵人所在的方向,是在上次自己勘察位置的附近,那裡有了糧倉,正好可以作為隱蔽點。
「老刑,敵人有幾個?」張虎臣控制的半球,只見到了槍口焰,卻沒見到人,獸化骷髏的探測距離也不夠,所以,處在了尷尬的位置。
「老郭說的沒錯,在糧倉裡面藏了兩個人,估計一個射手,一個觀察手,其他方向上並沒有發現。」刑太章說道。
紙鶴的體積小,速度快,轉向靈活,適合在複雜區域行動。
「為什麼敵人要在這麼遠的地方開槍射擊,是為了秀一秀他的槍法麼?」麥子在頻道裡面問道。
「恐怕是有別的目的,最大的可能,是吸引我們的注意力。」葉輕羅說道。
「這樣也不合理啊!我們這裡前面開闊,後邊是懸崖,吸引了注意力,難道就能打到我們?從來都是聲東擊西,哪有聲東擊東的道理!」麥子奇怪的說。
「小心頭頂。」張虎臣偏頭跨步,還是沒有閃開瞬間到來的襲擊,悶哼一聲,貼著盾牌,右邊肩膀到腋下,穿了一隻短箭,還有一條彷彿煙火樣的東西,在箭尾燃燒著。
幸好靈機一動,閃避了開去,否則,這一箭就要穿顱而過。
因為注意力給吸引開去,四人都沒發現,在懸崖上邊,有人膽敢懸索而下。
心臟從胸口,直接懸到了嗓子。
殺機,貫穿了全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