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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卷四第四五五章 炭窯裡的故事(五) 文 / 大上造

    (新的一周開始,求推薦!)

    爐火安靜的燃燒著,淡淡的火焰飄蕩在炭層上。

    除了有節奏的敲打聲,就只有榮耀徽章裡面,關於下一步計劃的安排。

    大家都對張虎臣的行程,沒有什麼意見,有任務的只有三個人,刑太章和盛隆是一夥兒,郭獄一是伙兒!

    麥子,彭麗姿,葉輕羅,這三人都因為張虎臣的關係,解除掉了自己原本的任務,而加入到隊伍中來。跟任務的收益相比,這個越來越龐大的團隊,才是能生存下去的保障。甚至,到了現在位置,都沒有遭遇到什麼惡劣的情況,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都聽說戰場世界格外的殘酷,但是跟張虎臣在一起之後,卻沒有想像的那麼嚴重。

    所以,炭窯裡面多的是輕鬆,而不是緊張。

    晚上並沒有忙到太晚,因為,還有刑太章跟盛隆的鮮血盛宴。

    這一次到不用跑到荒郊野外了,直接就在這平台的中心,兩人牽著馴鹿,站在雪地裡,張虎臣一樣陪在身邊。

    「風雪停了,對咱們的計劃,有什麼影響麼?」刑太章不擔心可能發生的戰鬥,而是為任務而擔心。

    原血,肯定不是那麼好拿的,就看張虎臣這樣費勁的拉人入伙,拚命的擴充實力,遲鈍如他一般,也能感覺得到,這裡面的難度。

    「有些吧。沒有你想的那麼誇張。就怕是有後續任務。那才是棘手的地方!」張虎臣背了手,將棉衣解開,準備等下時間到來的時候,脫在地上,免得影響自己的敏捷。

    沈全他們都埋伏在了窯場裡,拿了磚石,堵上了入口,只留了幾個射擊孔。

    甄別完畢的十幾名俘虜,佔了總人數的一半還多,跟盧金鎖站在了一起。排槍裝備發射,他們各自負責一片區域由盧金鎖指揮,到時候,負責清理這一片區域。

    郭獄也是一樣。他找了個矮小的炭窯,將自己封在裡面去了,數他的工事最為麻煩,大家只朝那邊運磚坯,就弄了半個小時。

    麥子跟紅蜘蛛寡婦隊的人在一起,不讓她們插手,免得越幫越忙。

    「你覺得,還有後續?」盛隆將刀子收起來,緊張的問道。

    對任務最緊張的就是他,否則也不會如神經質一般。

    「會有的。如果你們能如此輕易的就得到力量,估計接下來還會有一次考驗,甚至,是兩次也說不定,等到這次的任務做完,以咱們的團隊規模,估計會有機會參與到大型的劇情任務了,就是不知道,是需要咱們引發,還是場景攤派的。」張虎臣還是第一次。將後邊的考慮,提了出來。

    「咱們就算上這些才投降過來的俘虜,也不過三十幾人,也能在這動轍萬人的大背景戰鬥裡,算個勢力?」麥子很奇怪的問到。

    「一個綹子裡。成名的打手也不過十幾人,咱們現在加上虎爺身邊的骨幹和頭目。也有十幾人了,跟許多小綹子相比,咱們的人手比他們都全,四梁八柱全配備上,也不會比其他的綹子差!」很少說話的彭麗姿開口說道。

    「是啊,跟大勢力相比,咱們還不顯眼,但是,跟張家大院硬撼了之後,咱們應該已經算是顯露了實力,再有,還有佟家小姐的那隊人馬,咱們恐怕,是要給合算成一股人的。」張虎臣也歎息了一聲,這事情他也是現在才想明白,沒想到,彭麗姿竟然已經有了感受。

    其實不是這位彭大姐厲害,而是他在佟三爺的寨子裡面混了些時候,自然知道綹子裡面的實力劃分。

    比如現在,收攏了俘虜之後,張虎臣帶領的這個隊伍裡面,單單老鍾領的那隊人手,就可以稱得上是炮手隊,在任何一個綹子裡面,這都是精銳裡的精銳。

    逐漸拉起的骨架裡,幾人分別帶領著的槍手,已經開始顯示出來戰鬥力。

    畢竟都是些久在山林混著的老匪,拿手的絕活,總有那麼一點的。

    彭麗姿的話,讓這些輕鬆的挑戰者,感覺到了壓力。

    未知總會帶來恐懼,面對不可知的戰場,大家也都嚴肅了起來,心頭自然泛起了擔心,恐懼,等等一系列的情緒。

    「嘿,咱們也算是個拿尖的了,不知道,這次來送死的,會是什麼人!」刑太章瞇著眼睛,不屑的說道。

    這是打出來的信心,無數次的戰鬥裡面洗煉出來的堅決和自信,鮮血和汗水澆鑄出來的意志,跟張虎臣呆久了,這種光棍的架勢,到是學了個十足。

    「總有不怕死的,上次撈的不算多,這一會咱們再比比!」郭獄冷笑了一聲,在頻道裡說道。

    「唉,就你這運氣,還是別再找沒趣的比較好。」盛隆對郭獄,絕對不帶有一點客氣的。

    「呸!就是你的烏鴉嘴,才會有我那倒霉的事情。」郭獄覺得,自己的修養,越來越差了,冷漠與無情遠離而去,人性到是回歸了。

    頻道裡面吵成了一團,剛才的緊張和擔心,不翼而飛了。

    無風的夜晚,也並不寧靜,山林裡面的枝條,也舒緩的抖動著,要將每一片掛在身體上的冰雪抖掉。

    偶爾還有奇怪的叫聲,在這冬夜裡面,顯得格外陰森。

    松鼠並沒有隱藏,而是直接蹲在了炭窯的上邊,隨時可以撲下。

    半球在天空游弋,白天時候,它休息了許多時間,現在正是精神和情緒,都在顛峰的時候。

    靜謐的夜晚,幽暗的山谷,如果不是有兩個人在咬著一頭正在抽搐的馴鹿,相信這裡一定是個充滿了安靜的畫面。

    時間到了。張虎臣丟開了棉衣。擎起了盾牌,將全身遮擋。奴隸短劍在手,精神高度集中,半球和獸化骷髏,全面戒備。

    等待未知的危險,最讓人恐懼。就連藏在厚實工事裡的郭獄,也不在跟盛隆鬥嘴了,其實,盛隆的嘴巴忙著吸血,沒空理他。

    剛才閒扯。搞得兩人是口乾舌躁,現在休息一下,還是挺恰當的機會。

    盧金鎖不時的給炭窯裡的人做著心理建設:「大家都要小心了,等下咱們五人一響。對著一個方向,不要慌亂,閉著眼睛打槍也行,總之,命令沒有下達,就不要開槍,命令沒有下達,就不要停止射擊。這是你們第一次進入虎爺領導的隊伍,第一次參加戰鬥,要打出個樣子來。」

    沈全則說的是另外一番話:虎爺的大方。等你們建立了功勳之後,就能體會得到,咱們出來混生活,不為名,只為錢,如果這一票幹好了,比你們一年賺得都要多。都張大了眼睛,給虎爺幹活,是你們的福氣,表現得好。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用**裸的利益吸引,沈全沒覺得有什麼不好,他自己就是這類人,所以,知道吸引自己的東西是什麼。也相信這些傢伙肯定跟自己差不多。

    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窯口裡面沉重的呼吸聲,讓沈全知道,自己的話,也不全是放屁,就拿剛才拎過來麻袋當證據,這些人能抗住如此誘惑的,基本上沒有。

    炭窯裡的聲音,讓張虎臣聽得很清楚,甚至,他都能聽見這些俘虜的吞嚥口水聲音。

    回頭看看兩個正在吸血的戰友,張虎臣發現了些變化。

    金色的瞳孔越來越明顯了,幾乎佔據了刑太章的整個眼仁。盛隆也是一樣,而且,他們吸取血液的數量,可是越來越大了,這頭馴鹿幾乎要給他們抽乾了。

    軟倒在地上的馴鹿,四肢抽搐得厲害,呼吸都要衰竭了,看樣子,跟前幾隻一樣,這頭也要當成夜宵了。

    張開雙臂,彷彿要擁抱黑夜的盛隆,還有緊緊握著無極棍的刑太章,警惕沒有任何鬆懈,他們兩個是給打得熟練了,知道第一波的攻擊,指向德肯定是自己。

    火把上炸開了一絲顫抖,山林裡面還是那麼安靜,呼出的白氣,慢慢的飄散,今夜無風。

    「今天看來就這樣了,咱們是白折騰了。」盛隆歎息一聲,握緊的雙圈放鬆下來,體會著力量逐漸衰減的流動,膨脹的力量,充實的感覺,都逐漸消退,就彷彿,剛才接受的,是一個虛幻的夢!

    一直到兩人的吸血結束,夜晚依然安靜,沒有半點異常。

    「行了,別發牢騷了,大家為了咱們的事情,都吃了不少苦頭。」刑太章到是面無表情,經過上一次戰鬥,他對戰鬥方式有了新的認識和理解,不再相信屬性表現出來的能力。

    「這就叫偷得浮生半日閒啊!」張虎臣伸著懶腰,將武器都收了起來,丟在地上的棉襖穿上,背著手,走回到了窯裡。

    郭獄從隱蔽的窯裡面鑽了出來,拍打著身上的塵土。

    你們兄弟兩個,得給咱們發些辛苦錢,打起來也就罷了,這樣干折騰,是要短命的!郭獄牢騷著說道。

    好的,沒問題,我們兩個一人給你一條小黃魚!夠你去濱城瀟灑一個星期了。盛隆的狀態正在顛峰,沒有架打,正好用來鬥嘴。

    兩人唇槍舌劍,打個不亦樂乎,張虎臣只是笑著,不管他們耍寶。

    「麥子,可以出來了,趁著還有時間,給你打個手鐲出來吧!你要多粗的?」張虎臣下午的時候,就見到麥子在一邊鼓搗她那個銀條了,結果,到了晚上,依然是那個狀態。

    要說溝通關係,拉近距離,麥子是絕對的一把好手,在現代社會,起碼是個公關大拿,但是,在鍛造方面,她實在是沒有一點天分。

    「真的麼,太好了,虎哥你真是好人,不像盛隆這個壞蛋,只會說風涼話!」麥子歡喜的從琴姐她們呆的窯口裡面跑出來,速度飛快。

    這些女人給麥子看護在了窯口裡面,不知道外邊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前次夜裡發生的戰鬥,還是讓他們感覺到了不尋常。

    但是,既然有命令,她們也只能聽吩咐,掌櫃的走的時候,讓她們不要惹事兒。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張虎臣已經進了大窯裡面,從裝銀塊的袋子裡面,扯了一塊出來。

    「喂喂,不要打擊面太廣啊,我都沒打擾你做手工,多厚道啊,你怎麼能如此貶低我這樣一個好心人!」盛隆不知死活,一邊跟郭獄囉嗦著,一邊還挑起了與麥子這邊的火頭,絲毫不怕兩線戰鬥。

    「說的就是你,一點眼力都沒有,看見我在那邊費勁的敲打,一點都不關心,還在繡花一樣的,在金條上刻字。」麥子的嘴巴越來越厲害,轟得盛隆找不到方向了。

    「什麼叫繡花,難道讓我輪著大錘去鑿麼?」盛隆立刻被打擊到了。

    「當然了,你看看虎哥的架勢,那才叫爺們兒!」麥子得意的說道,滿臉裝飾的,都是崇拜。

    「虎爺,我要求拿你的裝備,我要展示一下爺們兒的氣概!」盛隆發了個怒火的表情。

    「算了吧,你就是拿了金箍棒,也成不了孫悟空,只能變花了繡花針,浪費啊!」麥子這一記,轟得盛隆直翻白眼,徹底敗退。

    盛隆無力反抗,只能敗退而走,讓郭獄哈哈大笑,這就叫一物降一物。

    「麥子好樣的,這話說的硬實!」郭獄開心壞了。

    「做人好厚道,別說實話。」刑太章也要落井下石。

    緊張的氣氛過後,來點歡笑,也是鬆弛的必要程序,所以,大家這樣吵上幾句,對調節氣氛很有好處。

    窯裡的爐火依舊,張虎臣走到了裡面堆積的麻袋處,伸手掏了一塊銀錠出來。

    因為密度的關係,這些銀塊的面積比較大。

    張虎臣手裡拿的這個,起碼有臉盆大小。放在鐵砧上邊,很不協調,根本就沒有辦法直接使用。

    盛隆感覺自己血氣恢復了,不知死活的走了進來,哈哈大笑著說:「麥子,要不要我的火寵,去幫忙呢,只要你肯說一聲,盛隆哥哥最好了,我就幫你。」

    麥子這樣直爽的人,根本就忘記了剛才與盛隆打嘴仗的事情,湊了過去,摟著盛隆的胳膊,輕輕搖動著,用撒嬌的口氣說:「盛隆哥哥最好了,快點來幫我吧!」

    哈哈,郭獄直接笑噴了,就連一邊的刑太章都蹲在地上,拿手捶打著地面,一副要死掉的樣子。

    盛隆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最後也只能無奈的讓自己的火寵物,去給張虎臣打下手。

    如麥子這樣的開心果,最是討人喜歡了,根本就想不到,她在戰鬥時候,爆發出來的凶狠和酷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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