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上一章,章節名字錯誤,應該是四五一章——/——/幸好,內容沒錯。
另外關於神-婆,神-漢,這樣的職業,到了今天,也依然存在。但是,醫院還是要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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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度適宜的炭窯裡,並沒有憋悶的感覺,窯口沒有封堵,白色的霧氣是冷熱對沖造成了,窯口附近很快就濕潤了起來,有水滴灑落。
四台爐火,足夠讓這個差不多百平的地方,溫暖如春。
臉盆大小的爐子,非常簡單,連花紋都沒有。塞進了木炭進去,邊上有個開口,連接的是風箱。
木頭製作的鼓風箱,有把手可供握持。這樣的東西,張虎臣在小時候,在祠堂邊上的鐵匠台附近見過,經常有小孩子,跑去拉扯風箱玩耍。
金塊並沒有放在炭火上,而是直接放在了鐵砧上捶打,張虎臣不需要金塊融化,以他的屬性,直接拎錘子上就是了。
有節奏的敲打響聲,連成了一片,張虎臣獨自坐在一個炭爐的邊上,鐵錘砸在金塊上,下邊墊著的鐵砧,跟磨芝麻的小磨盤差不多大,大概有二十厘米的直徑,有半隻小腿那麼高,一次找到這麼多,也難為柳童了,不知道是打什麼地方淘換來的。
其他三個爐子,都給紅蜘蛛寡婦隊的那些人佔了。
並不是這些女人霸道,而是張虎臣只有一個人,就能頂得上她們三伙。
對何家少爺。這些女人也有相當的瞭解,如此能耐她們也在預料之中。這個矮壯的漢子,雖然看起來不怎麼起眼,但是。男人只要有能耐,就有女人往床上爬。以張虎臣的本事,足夠成為一家人的依靠。
這些女人都是受過苦,遭過罪的,對生活本已麻木掉了,但是,見到這樣的男人,誰心裡不癢癢?
這漢子如岩石。如磨盤,雖然聽說脾氣壞些,但是,有能耐的男人。誰還沒點脾氣,沒能耐的才聽女人吆喝呢!
如此健壯的男人,一個女人肯定收拾不住她,有幾個人,甚至都拉成了幫派。準備主動倒貼,後來知道自家掌櫃的,跟這漢子有那麼點曖昧的意思,她們就都將這心思息了。只求掌櫃的撐不這這漢子的折騰,求她們幫忙。那才好呢!
佟燕妮也感覺到這炭窯裡面溫度高,就解開了棉襖。路出來青色短褂,挽起的袖子上,現出來白嫩的皮膚,有力的小臂上,長筋跳躍著,在手腕還有幾根小指粗的銀手鐲,在爐火的照耀下,顯得那麼清亮。
年輕的身體,長年鍛煉出來健美的身材,盤在脖子上的辮子,將那段細白的脖子,襯托得更為晶瑩。
擺動著手臂,輪動著小錘,動作的每一次舒展,都能讓線條充分拉長。
在眼睛裡看到的,滿是曲線玲瓏,優美無邊,引人遐思。
張虎臣每砸扁一條金塊,弄成規整的扁條,就要丟開錘子,死死的盯上佟燕妮幾眼,吞幾下口水,繼續砸。
這樣的行為,並不是張虎臣猥瑣,而是女人需要自己中意的男人,有事兒沒事兒的時候,去盯自己,哪怕是如張虎臣這樣無禮的,也願意承受這樣如刀子樣的目光。
誰還不想自己的吸引力多些,尤其是合自己眼緣的男人!
每到這時候,燕妮都咬著嘴唇,故意讓自己的動作緩慢些,爐火襯托下,細汗一層層的冒起,緊張裡帶著興奮,還有些害羞的快感。
冤家,這麼多人,也要盯著人家看,就不怕給人挖了眼珠子。燕妮的心思,那些女人們都知道,只能忍了笑,帶了看熱鬧的心思,等待兩人捅破窗戶紙的那一天。
不過,拿琴姐的話說,這兩個人,估計有得耗了,一時半刻可不會出結果。
這些成熟的女人,可等不了那麼久,所以才在後邊鼓搗著,讓燕妮主動的往上衝。
張虎臣在這窯裡面,享受著女人的風情,而在炭窯外邊,卻是另外一番景象。
俘虜們排列整齊,盧金鎖作為總教官,操練開始了。按照當初商量好的計劃,負責是人盧金鎖,執法隊是沈全他們。
隊列訓練是最基本的事情,當初郭獄是沒有時間,而且像這樣的東西,短時間裡也不會出效果,哪裡知道,現在看起來,是自己忽略了日常的訓練,才給人家一衝而垮。
服從命令,不一定要在隊列訓練裡,從這些俘虜到盧金鎖和沈全手裡的第一天,就讓他們養成了習慣。
吃飯的時候排隊,睡覺的時候分組,上爬犁的順序都有講究,將紀律,貫徹到生活裡的每一件小事情中去。
這些經驗,都是裡見蒼雄提供的,當初他在部隊裡的時候,操練新兵,讓他們快速成長,就使用的這種方式,基本上,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就能讓普通農民,成為一個聽從命令的戰鬥單位,至於戰鬥技能,慢慢練就是了。
得了這套方法,盧金鎖想了想,跟幾人合計了一番,參照執行。
郭獄沒有做到,是因為他給的壓力不夠,現在場地邊上,缺少壓力了?
刑太章的玉骷髏,麥子的獨角怪物,盛隆的四眼壯漢,簡直不要太多!
綹子裡投降過來的俘虜裡面,也有以前曾經當兵吃糧的,他們都或多或少的,知道些條例,條令,所以,操練起來簡單得很。
場地上的練習正在進行著,榮耀徽章裡的通訊,也在繼續著。
一開始大家討論的,是關於這些俘虜的去留問題,後來轉變成了考核,最後,說到了獎勵。
「拿黃金做獎勵,這有些。太功利了吧!會不會將這些人的貪心都扯起來,到時候,反叛的話,咱們是沒關係。沈全他們要是傷了,那可得後悔死!」刑太章在榮耀徽章的頻道裡面,不大同意這個方法。
主張保留俘虜的是他,謹慎使用的,還是他。
而且,剛才敲打著黃金最歡實的,更是他。
可惜,耐力不足。韌性不高,在火爐面前熏了一個小時,就受不了,找了借口。去外邊跟俘虜操練,也不陪著張虎臣敲打黃金了。
火爐的溫度夠高,在這裡面,還有女人在,所以。還要穿著背心,濕透的衣服,很快就給火爐烤得乾爽,然後再給汗水打濕。刑太章可沒受過這苦頭,受不了。跑出去躲閒了。
「這叫激勵,這些人裡面。能弄出來十個人,咱們的實力就要擴大兩倍,每加五人,實力都要成倍提升,別忘記了,咱們是在槍械為主的世界裡,除非你的近身能力十分強悍,否則,還是多招槍手的好。」
「盧金鎖是個老兵,還有皮南樓和林成甲輔助,有長谷川他們監督,我相信,這裡面,起碼能練出來十個人。」張虎臣的信心,是來自於那天分割鹿肉的時候,上手幫忙的幾個人。
這些人都是骨幹,是第一批跟老鍾混的戰士,手上都沾了原本兄弟的血,還不止一滴,值得信任,另外再挑幾個,也不是難事兒。
「說的有道理,就怕這些人,到時候會給金子晃花了眼睛。」盛隆對這些人,也不太感冒。
「他們知道,以我們的本事,對他們斬盡殺絕,也不是難事兒,但是,既然收留了他們,就意味著要給他們口飯吃,只要不做得太過分,就不會有生命危險。別忘記了,場地邊上還有幾個召喚物壓陣呢!」張虎臣是非常理解,這些沒有什麼文化的人,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神秘的鬼怪。
場地邊上的這些召喚物,就屬於這些種類。
張虎臣敢如此肯定,是因為當初他在山村的玩耍的時候,附近就有神婆。
有時候,鄉下孩子,不知道原因的發燒,或者睡眠不好,就是通過他們的處理,才恢復健康。
張虎臣小時候就見過一個小夥伴,嘴冒白沫的給送進到那個神婆的家裡,只過了不久,就給抱了出來,當天晚上就能下地玩了。(有病要去醫院,小說裡的都是故事和傳說。)
所以,他知道對這些沒有接觸過外邊世界的人來說,這些神秘的力量,是最為恐怖的,也正是因為瞭解這些,所以才覺得,盧金鎖他們有可能將這些人都操練出來。
盛隆到是在裡面呆著很開心的樣子,因為,紅蜘蛛寡婦隊的女人們,也給火爐烤得難過,見到佟燕妮脫了棉襖,穿著短衣,她們也都大膽了起來,甚至,更為大膽,有的直接將長褲都脫掉,露出來白生生的小腿,赤了胳膊,在努力的打制著。
別看這些人都是寡婦,但是保養得還不錯,而且有大運動量的訓練,體質健康,身材豐滿,引人眼球。
尤其是身體揚錘擺動的時候,胸口那兩團沉甸甸的物件,來回撞擊,抖動,浮蕩,怎麼能用言語表現出來那種吸引。
「爭點氣行麼,跟你在一起,真丟臉。」麥子在一邊看不過去了,對盛隆非常鄙視。
盛隆還不像張虎臣那樣,只是狠狠的盯上幾眼,就繼續幹活。這個傢伙竟然流著口水,還不時的抓幾下褲襠,十分齷齪。
「有什麼啊,食色性也!好色是天性!」盛隆拽著他那半吊子古文水平。
「呸!我都懶得說你,多讀點書好麼,小學都沒畢業的本科?你懂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就開口亂講?」麥子翻了翻白眼,鼻孔朝天。
這女人既然是個華僑,難道還是個讀古文的?盛隆心裡打鼓,不敢確認。不過,只看麥子那一嘴漂亮的普通話,就知道學習的東西肯定不少。
「怎麼了?書讀得少就不能講話麼?你這是什麼道理!」盛隆決定,不跟她糾纏,只跟她抬槓。
「嗨,有你這樣的麼,跟女孩子吵嘴,郭獄大哥每天看著你都煩。躲你遠遠的,你怎麼還不自覺呢!」麥子當然不甘心,不服輸,不服氣。
外貌和性情。絕對是兩種人,麥子的外表看起來青純淡雅,冰冷悠遠,但是,性格卻十分直爽,喜怒由心。
「哈哈,老郭不是我的對手,被我給嚇跑了!」盛隆洋洋得意。渾不知自己臉皮有多厚!
「哎呀,救命啊,大家快來看啊,好大的一張臉啊。都能裝下整個窯口了。」麥子連續發了四個表情,純粹就是有錢燒的。
「你在這裡就是搗亂的,我還能幫著做個木箱呢!」盛隆的木工不錯,正在給張虎臣製作木箱,準備用來裝這些黃金。麻袋這樣的東西。實在是拿不出手!
張虎臣給出的標準,是手榴彈箱子的形狀,到時候,裝上兩百條。也不算多重。
小黃魚的重量,三十克多點。兩百條也不過十二公斤,木頭箱子。應該能承受住重量。
而且,按照木頭箱子的體積,無論是搬運還是使用,都非常方便。
「哼,難道我在這裡沒事情做麼?我在這裡監督你,免得你給咱們丟人。」麥子咬著香口膠,托著下巴,看著爐火面前的男人和女人,根本就不在乎盛隆的挑釁。
「您真是辛苦了!」盛隆疵牙咧嘴的,鬥嘴是他最喜歡的事情,有麥子陪他說話,高興得找不到北了。
葉輕羅的任務簡單,讓自己的召喚物,也就是那架木偶,拉著風箱就可以了;郭獄則跑出去看盧金鎖操練那些俘虜。
女子們的力氣弱些,她們可不像張虎臣,隨便扯過來一條,就能敲打,根本就不需要融化;她們需要等到黃金給炭火軟化以後,再來敲打,速度自然慢。
哪怕她們的人數多,也是一樣的結果,屬性上張虎臣就甩了他們幾條街。
不過,這樣的事情,張虎臣早就已經想到了,他的速度快,第一個箱子裝完,就直接給燕妮那邊送了過去。
「你們負責打上標記吧!粗加工的事情我來。」張虎臣看著這些無聊的女人,等著金塊融化,就主動過去幫手。
「嗯,好吧,我們做這個,實在不是強項,打標記到是可以的,不過,要打成什麼樣制的呢?」燕妮有自知之明,心裡也感激張虎臣的善解人意。
乾弟弟是怕自己累著了,主動給自己找輕鬆的活幹!
女人只要是給感情牽絆住了,無論什麼事情,都會想到那個方向上去。
「就刻上足金一兩,銅爐張氏,私用。這樣應該夠了吧!」張虎臣忘記了當初自己看到的小黃魚圖片上,都寫的什麼東西了,反正自己這些話,也不會出問題。
恩,差不多,等下我們先做出來幾個樣品,給你看看!燕妮點了點頭,招呼大家去做這個活。
這樣的活計,大家都不用等待了,每人手裡拿了小釬子,就能做,速度當然飛快,張虎臣到是供應不上了,所以,燕妮還是分了幾個人,去做融化和敲打的事情,配合起來,到也不錯。
見到不用做力氣活,大家都輕鬆了許多,沒辦法,金塊融化的速度慢,紅蜘蛛寡婦隊的女人,打上一塊,就要休息上好長時間,時間都浪費了,不如讓她們去做一些簡單的事情,這樣的話,速度還能快些。
那邊有柳家人送來的,用來抓中藥用的精緻銅稱,讓這些女人負責稱重,打上標記,粗加工的工作,都由張虎臣來做。這樣一來,速度大大提升。
女人們送過來一個標準的形狀,給張虎臣在這裡做樣品,然後,她們還得回去自己的位置,在這些小黃魚上邊,刻上標記。
在表面刻上的字跡為足金一兩,後邊刻的是陳虎監製,私用。
當然了,這是給張虎臣自己拿著玩耍的,燕妮要帶回山寨的那些,打上的都是銅爐張家監製的字樣。
字跡還都不一樣,這麼大量的黃金,如果都用一種字體,到是會讓人懷疑,張家人是發現金礦了。
上午的訓練結束,盧金鎖和沈全過來報告。
「虎爺,這些傢伙裡面,有幾個好苗子,槍法好,性子樸實。能收進來使用,這些人有七個。另外,比他們稍微差上些的,也有十幾個。他們的歲數大,體力不成,但是,也算能用,關鍵是他們的經驗豐富,就是有些油滑。剩下那些,都是給沈全帶著的,這些事情。歸他跟您說。」盧金鎖上午先來了一次考核,科目都是皮南樓在國兵訓練的時候,搞過的那些,都是些基礎科目。到是能在這些人裡面,分出檔次來。
沈全笑瞇瞇說道:「虎爺說的,人盡其材,我選的這些,都是些奸猾之輩。濱城裡面多的是,如果不是跟了虎爺,現在我也是這路貨色。不過,這些傢伙在綹子裡面見多了生死。若論凶狠,他們肯定是比我強的。」
「老盧看的是正面戰鬥能力。但是,這些人的長處。卻在於暗處襲殺,刺探消息。如果論起來混水摸魚的本事,誰也比不過他們,濱城地面上,如果有這些傢伙幫手,咱們就能輕鬆許多。」沈全有自己的判斷標準。
虎爺接下來要去濱城幹大事兒,身邊這些人用得上的話,好處多多。沈全打的主意,自然不是盧金鎖能理解的。
「那好,這些人都歸你使喚,另外,分別偵緝,拿金子在這些憨厚人嘴裡撬開情報,他們的家庭住址,他們的親屬關係,每一個人的老底,與死去的那些綹子匪徒,有什麼關係,這些,都要摸清楚,要是這些活人裡面,有兄弟或者是親屬,給咱們做掉了,他們隱藏在隊伍裡,不動聲色的潛伏著,咱們還沒弄明白他們的關係,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給這些人打了黑槍,或者是出賣了行藏,就有可能將小命都丟掉,要知道,接下來咱們活動的範圍,是在濱城裡,那地方,可不是荒野,在城市裡,憲兵和警察才是大勢力,更恐怖的,則是城市外的警備團,隨便一股勢力,就能將咱們碾成碎渣,所以,千萬馬虎不得。」
張虎臣朝兩人身邊,推過去了一箱子才打好的小黃魚:「只要能用黃金解決的問題,那就不是問題!明白麼?」
「是的,虎爺,一定消除掉所有隱患!」兩人答應了。
「郭兄也去幫忙,必定能事半功倍!」張虎臣招呼了郭獄一聲。
這些人都是他收羅來的,起碼從時間和地域上,會有個事先的辨認過程,這樣一來,就能簡單的將人區分開來,節省大量時間。
「金子用不到,銀塊就成,我拎一袋子過去,就足夠了。」沈全笑嘻嘻的,過去扯了一袋子銀塊,走了出去。
刑太章有些不放心,就跟了上去,跟郭獄一起,進了那邊打掃好的炭窯。
有郭獄撐腰,沈全的甄別進行得很順利。
到了晚上,沈全就掌握了大部分資料,甚至,連一塊銀子都沒發出去。
「你揀了個寶貝,這樣的人,要是在現代,絕對是刑訊專家。」郭獄跟刑太章回來了,不用他們在那裡看守,沈全一個人,就能將這些傢伙搞定。
「挑出來的三個人,都是有親戚,或者是兄弟,死在咱們手裡的,沒有立刻幹掉他們,過段時間,要說他們給派出去執行任務就好。」沈全很滿意的拎銀塊走回來,重新堆積到了那團麻袋上,坐到了火爐邊上。
「這些都是打好的?好傢伙,挺沉啊!」沈全將木頭箱子拎了一個在身邊,打開了蓋子,一條條擺放整齊的金條,在火爐的暗紅色光照下,顯得那麼迷人。
「喜歡就拿回去摟著睡覺,不過,睡覺的時候,小心給人割了腦袋。」盛隆的嘴多損啊,看著沈全那迷戀的樣子,開口說道。
「肯定是老鍾這個大嘴巴說的,那天晚上,我不過是抱了這東西睡了一覺而已,咱們還沒享受過這待遇呢!」沈全抓了抓頭髮,嘿嘿的笑著。
「這東西花用起來方便,咱們要是花用的方便,就得用這些小的。另外,這幾天的訓練結束後,得找幾個成績優秀的,獎勵一番,否則,大家不是白辛苦了麼!」沈全繼續說道:「虎爺還可以親自給他們頒發獎勵,或者,直接讓他們看到自己能得到的東西。」
「是的,已經商量過幾次了,看來你也沒少動心思,這很好。」張虎臣將沈全誇獎了一下:「明天就在窯口頂上,放十個小黃魚,過幾天進行演練,勝利的小組,將會獲得這些獎勵。」
張虎臣將錘子放下,拿煙出來散了一圈。
「嘿,不如考核的範圍多些,老盧選剩下的這些人裡,也能抽選出來精幹的力量,進行些其他方面的作用。就比如,其中有個叫常老實的傢伙,會俄,蒙,朝,日,四國語言,都跟他們本國人說的一樣,槍法雖然不咋地,但是,若論跟人搭訕,那絕對是一把手,以前在一個小綹子裡面,也是外八柱裡面的花舌頭,後來給盯上了一家鬼子僑民的商行,在做事情的時候,漏了風聲,十二條漢子裡面,只跑出來他一個。」
「再比如,有個叫徐老拐的,他擅長掏牆鑽洞,以前幹的是地窟窿的買賣,專門挖人家墓葬賺錢營生,後來,一個大墓裡面,有人想要吃干抹淨,吃獨食,結果,內訌起來,就在那時候,他給槍打掉了半隻耳朵,脫離了那團伙,自己找食吃,結果,郭爺拉桿子,他就進來混飯吃。」
「還有,跟老馬混得最熟悉的那個,叫程老九,以前是行裡的戲子,有老闆要開他的屁股,走旱道,結果,給這小子開了瓢,一個人從票房裡面跳了出去,流落江湖,成了個騙子,只看他能這麼快得到老馬的信任,就知道這小子有幾把刷子。」
見沈全說的這些人,各有本事,張虎臣還真就來了興趣。
「老郭,你看看,你以前找的都是什麼人?藏龍臥虎啊!」張虎臣朝郭獄那邊甩了一句。
「哈哈,召集人馬的時候,只要手裡帶著響的傢伙,就都收了,幾場打的都是警備團的廢物,槍沒有幾隻好的,但是身上的衣服都不錯,才準備幹一票大的,就被你一勺給燴了,那時候只求人多,壯大聲威,還沒來得及挑選精銳呢!」郭獄也不嫌丟人了,直接將自己拉桿時候的遭遇,都說了出來。
「真行,你就不怕給人打了黑槍?」張虎臣奇怪的問道。
「廢話,當然怕了,沒看到每次戰鬥,都是躲得遠遠的麼!不把自己周圍捂成王八蓋子,是絕對不伸頭的。」郭獄哈哈大笑。
想起來當初在荒村裡面,第一次見到郭獄的時候,那個在房子上的工事確實厚如烏龜殼,郭獄確實是如此干的。
「你覺得,沈全的主意怎麼樣?」張虎臣問道。
「辦法是不錯,但是,就怕他們見財起意,到時候,亂了軍心,引發騷亂就完蛋了。」郭獄的擔心,不無道理,卻忘記了剛才張虎臣說過的,這些本來是普通百姓的人物,怎麼可能不怕那幾個骷髏和牛尾的怪物,對他們來說,神鬼自類的,絕對是生命裡無法抗爭的對象。
有這些召喚物壓著,他們肯定會老實的。張虎臣只能再次提醒他。
一時之間忘記了,當初咱怎麼就不知道這個辦法好呢!郭獄歎息著說道。
「既然你都說這是好辦法,那就按沈全說的辦,有能耐的,都有賞,他們能有本事賺這份錢,也能活得滋潤些,只要他們別給小鬼子賣命,別欺負老百姓,以後隨他們去。」張虎臣根本就不在乎這些錢財,他自己儲藏箱裡裝的,也有二十多斤。(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