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少爺賞,眼神不好,才發現。
本章補完,就不欠字數了,好辛苦。下一場景構思了幾個方案,還沒最後決定,這幾章過度先整完再說。
求個遮醜月票,求推薦,求電費。
水已經徹底涼掉,張虎臣聽著榮耀徽章裡面傳來的提示,走出了洗手間。
看看日期,時間是三天之後了。
這一次,在榮耀之城裡呆的時間,比上次的時間長了近一倍,現實世界裡的時間,自然相應的要延長。
扯開了窗簾,窗戶推開縫隙,散掉屋子裡的悶沉與濕潤,舉頭看去,外邊的天空晴朗,陽光正從樓宇間的縫隙,釋放著最後的威嚴,晚霞蒸騰起金色的花邊,正是夕陽落盡,天已黃昏。
灌了口水進肚子,張虎臣穿了衣服,背了雙肩包,走出了房間。
「承業,這幾天怎麼樣?有人找你麻煩麼?好,我沒事兒,問候一聲,注意安全,好的,有事情肯定要喊著你。」張虎臣掛掉電話,來到了大街上,在街邊的小店裡,先叫了碗燙面,淅瀝呼嚕的安慰了肚腸。
又在店面不遠的燒烤攤上,弄了些吃食,就坐在台階上,盡情的享受著,普通人的生活,將心頭那些緊張與疲憊,驅散開去。
街燈漸漸亮起,夜市熱鬧起來,丟掉手裡吃乾淨的竹籤,點了根煙,在煙霧的繚繞中,感受著繁華與平凡。
肚子裡面有了食物,身上也暖了。空氣中的沉悶與乾燥,就朝身上撲過來。
因為體質的變化。張虎臣身上的肥肉幾乎消失不見,換成了層疊的肌肉,體重也增加了不少。稜角與肌肉疙瘩,在皮膚下邊隱藏著。天氣還很炎熱,哪怕是夏末的夜晚,微風輕送,也無法驅散這城市裡的熱量。漸漸的,頭上的汗水就鋪滿了額頭。
商店裡拎了個玻璃瓶裝的冰鎮可樂,插了吸管,就那麼在街邊坐了,續上了煙卷,靠著牆壁。懶懶的像個流浪漢。看著路上的人走來走去,傻傻的看著滿街各色短裙白腿,一直到了晚上九點多,才起身,打車去了鐵皮屋。
過了一環外,那條露天臭水溝,車子經過了大片的林地。溫度就降低了些。張虎臣就在二環的交通崗附近,下車步行,走向了不遠處的那片空地。
奇怪的是,本不應該呆在這裡的,黑貓的兩個護衛,陪伴在了黑貓身邊;應該在的烏鴉,卻不見了蹤跡,就連停在草叢裡的猛禽皮卡。也不見了。
你爺爺的,佔便宜佔到了爺們兒身上。不打你個滿臉開花,你也不知道咱長了幾隻眼。
張虎臣第一次捨得花錢買的大件。不聲不響的就給人順走了,不生氣才奇怪。
自己吃飯,能吃五塊的拉麵,都不加個熏蛋,誰家贈送鹹菜和大蒜,就去誰家吃,這就是張虎臣省吃儉用的習慣。
以前別說是買車了,連坐車,都很少打出租,寧願坐大公交晃蕩。
也怪張虎臣,不把車停在收費的場地,全是為了節省那每個月的百十塊錢。
不是沒錢,主要是,突然得了這麼大堆錢,不知道怎麼花,還不適應自己身份突然的變化。
正在發狠咬牙的時候,電話響了,原來,是謝老闆打過來的。
「你對我的家人,幹了什麼?不是說,他們不吃蘑菇,就沒有危險麼?」謝老闆的聲音,極度的痛苦,甚至,是有些歇斯底里。
張虎臣正為自己的車丟了而鬧心,聽到謝老闆說話,就不愛聽了。
「是啊,不吃蘑菇就沒關係,只是,你怎麼可以將他們送離城市呢,這可不好,會傷害我們脆弱的情感,如果他們還有氣,就拉到鐵皮屋這裡,否則,火化了吧!」張虎臣心裡冷笑著,對這樣的傻叉,根本就沒心思搭理。
自己已經展示了力量,可是,謝老闆自己高高在上的時間太久了,脫離開張虎臣的控制,就想辦法逃開,卻不知道,張虎臣的一系列手段,都是有後手的。
如果謝老闆,願意將自己的後半生,為張虎臣賺錢,安心的,如狗一般的活著,說不定,他的生活,除了面對張虎臣的壓搾,其他的負擔,再也不用考慮,與以往的生活,基本沒有什麼變化,甚至,張虎臣都會出頭,給他解決些麻煩。
只是,沒人願意整天活在陰影之下,家人受到控制的壓力,彷彿一塊大石頭,讓謝老闆喘不過氣來。
這個陷阱,其實在上一次,張虎臣回到榮耀之城以前,就已經做了保險。
黑貓身邊形影不離的花貓,就是負責幹這個事情,每兩天,它們都要接受控制毒粉發作的藥劑播灑工作,只要長時間不接觸這種抑製藥劑,那麼必然會影響到生命的安全。
總以為自己能夠擺脫這種沉重的壓力,卻不知道,張虎臣看他,早就是個死人了,不過早死晚死而已。
這樣活著,更需要勇氣。
謝老闆要品嚐的滋味,才剛剛開始。
「你害了我的家人,我要你陪葬!」謝老闆那邊摔了電話,張虎臣則是撇了撇嘴。喪家之犬,拿什麼跟自己鬥。
以前自己屬性那麼少,都敢做下大案,如今,更是無所畏懼。
從鐵皮房子裡面出來,張虎臣走上了大路,叫了出租車,感應著應該留守在鐵皮屋子裡的,烏鴉的方向,一直到了三環外,才在路邊的一處修車廠,找到了烏鴉。
還好,張虎臣到的及時,車子並沒有受到特別待遇,也是因為這裡實在是太忙了。
各種型號品牌的車輛,在院子裡面,停了許多。在幾架懸臂的附近,工人正在緊張的忙碌著。張虎臣點了煙,發現這些工人正忙碌著的工作,是拆卸車輛進行重新裝配的勾當,而且,就連某些比較明顯的標誌,比如說車輛的出生紙,或者說。叫做識別碼,都給使用特殊的方式掩蓋住,噴塗上漆料,再重新打上編號,一看就是熟練工種。生死狙擊裡面見到的,有人說在車輛儀表盤左上。還有說在發動機罩下。也不知真假,莫要較真。
不知道是煙頭的火光,還是升騰的煙氣,張虎臣沒躲藏多久,就給這裡的人發現了蹤跡。
「你是幹什麼的,這裡是私人地方,請你離開。」吊架下邊。走出來一個人,衝著張虎臣吆喝著,手裡的扳手,還揮舞了幾下。
將煙頭掐掉,張虎臣走了過去,一巴掌就將這人打昏在地,就算是裸裝,張虎臣也有四十點的力量。只怕出手傷人命,從不怕力量不夠大。
「你是頭目?還是打工的。為什麼要偷我的車?」張虎臣闖進了廠房,走到了圍著車輛的工人堆裡。伸手揪了一個瘦小的年輕人出來。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這邊剛才忙碌,器械聲響成一片,廠房周圍的人,並沒有關注外邊發生的事情。
「回答錯誤。」張虎臣將這傢伙提起來,正反兩個大嘴巴抽上去,這年輕人身體瘦弱,掐在張虎臣手裡,就彷彿是只小雞崽,當時就滿鼻口滲血,牙都掉了兩顆。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說實話,少吃點苦頭。」張虎臣伸了左手,將他提了起來,用力的摜在牆壁,抓了他工作服的領子,讓他雙腳離地,掛靠在上邊。
年輕人腦子都迷糊了,什麼時候受過這苦頭。從小父母都沒碰過到他一個指頭,因為做人機靈,平時大家也都喜歡他,怎麼知道,惹上了張虎臣這樣的凶神,一時之間,竟然沒有絲毫反應。
張虎臣可不管你那些,見這年輕人不回話,還以為是個硬骨頭,疵牙一笑,滿口灰黃的牙齒露出來,很是殘忍。
雖然面上都是笑容,但是眼神卻逐漸的冷咧。
伸手揪過這年輕人的左手小指,稍微搓動一下,指節的位置,就錯開了。扭曲的手指,讓這小年輕疼的尿都要颮出來。
以張虎臣現在的力量,就是生捏核桃,也能捏碎了,只是錯開指頭的關節,真是小意思。
技術工種,大部分的實力都在腦子裡,但是沒了手指,他們靠嘴巴可無法混飯吃,畢竟,機械這一行當,還是動手的時候多。
「唐哥,救我啊!」這小子回神過來,努力掙扎幾下,感覺自己的領子,彷彿給夾在了老虎鉗子裡,知道憑自己的力量,根本就無法掙脫,就喊了別人支援。
在車子維修架的懸臂後邊,站出來一個滿臉暗瘡的男子,紫紅色的面布皮膚,彷彿癩蛤蟆的後背,還有黃色白色的膿包,鼓在上邊,還有紅色的,才擠破的血點,還在冒著晶亮的水樣液體,細長的眼睛看起來就有些邪惡,彷彿毒蛇一般陰狠。
「你混哪裡的,有話說話,別動手,將人放開。」這男子站出來以後,剛才圍在車子周圍,與這瘦弱年輕人在一起的人,都逼近了過來,手裡的工具五花八門。
張虎臣卻不理他,只是將這個瘦小年輕人的無名指和中指上擺弄著,稍微上勁搓動,連續斷開了兩個指節的聯繫,同時說道:「回答錯誤。」
「你特麼不給面子啊!給我放翻他,讓他知道知道,這是誰的地界!」暗瘡的男子一聲招呼,抄著傢伙的修理工們,一起朝張虎臣圍了過來,有幾個心腸狠毒的,直接就拿了工具,砸向了張虎臣。
扳子,鉗子,金屬管,砸落在張虎臣的腦袋上,夫噗噗,甚至,後邊幾聲,還有鏗鏘聲音作響,張虎臣有被動技能在一直發揮作用,鐵布衫與金鐘罩的威力,籠罩下,皮膚的堅固,沒的說。
但是,扳子的邊緣,在快速揮舞下,鋒利可比刀刃,劃開了張虎臣抵擋鈍器的皮膚,而且,防護技能的等級不高,沒有裝備加成,其實,也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強悍,至於後邊幾聲鏗鏘作響,是因為砸在了傷口處露出來的頭骨上,因為體質的原因,骨骼的堅硬程度,還是可靠的。就這樣,在撕裂的傷口裡,鮮血汩汩而出。
連頭都沒回,張虎臣彷彿根本就沒感受到痛苦,只是盯著這個小年輕,再次捻起了他食指上的關節,就要下手。
這瘦小的年輕人也不傻,知道自己在人手裡,絕對是沒個好處,他眼見著這個矮壯的漢子,頭上的傷口,竟然自己蠕動著,就要合龍在一起,當下就嚇尿了褲子,直著脖子大喊:「是唐哥讓我去的,我不知道為什麼,看了你的車子好,又停在無人的地方,簡直就是白送錢。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啊!」
烏鴉就在院牆上,目標就是這個年輕人,也就是說,是他將車子弄走的,張虎臣就是想要讓他親口證明,這事情後邊的人,究竟是誰!
「乖孩子,這多好,節省許多時間,但是,你觸怒了我,就要接受懲罰,罰你半年無法幹壞事兒。」張虎臣話音才落,就一把擰過這瘦小年輕人的胳膊,手上加力,生生的弄斷他上臂與肩膀上的骨骼,丟在一邊。
丟開褲襠裡面一片騷氣的年輕人,張虎臣那手指撩了一下額頭上的血跡,彈動了手制,將沾染上的血跡甩在一邊,回頭看著暗瘡男子:「你就是唐哥?為什麼要偷我的車。」
黑暗裡,張虎臣面上掛著血跡,彷彿從地獄裡爬出來惡鬼,不懼捶打的變態,讓那幾個敢下手的年輕人,也充滿了恐懼,周圍有膽小的,甚至牙齒都在打戰。
張虎臣這副樣子,一般人就嚇住了,但是,這個滿臉暗瘡的男人,也是在黑惡勢力中混出來的,入行了就這樣,想要混得開,就要渾不吝。嘴硬骨頭硬,是必然的本事。現在要是熊了,以後就沒人給你面子了,這就是黑惡勢力中,需要幹的事情撐場面。
「你特麼想怎麼樣,是我幹的,怎麼了,你能找到這裡,也是你有能耐,要是識相的,留下買車的錢滾蛋,否則,讓你生活不能自理。」這暗瘡男看起來就是個心狠手黑的混子,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偷自己的車,是給人盯上了,還是無意識的行為。
「生活不能自理?那就滿足你。」張虎臣沒心思跟他廢話,只是輕輕墊步,就衝到了這暗瘡男身前。
敏捷超過二十點的張虎臣,矮壯的身體,幾乎是一閃,就到了這暗瘡男的身邊,超越了普通人的速度,絕對屬於妖孽的級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