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忍著眼淚,紅著眼睛瞪著自己的男孩子,張虎臣理都不理,轉過去頭,跟謝老闆說話。
「你女人的哥哥拿槍指了人的腦袋,將人活活的淹死在水缸裡,這樣的人,該不該死?」
「你唆使打手將我兄弟活活打死,你,該不該死?」
「都是兩個肩膀一個腦袋,屁股下邊一個拉屎的眼,憑什麼你的生命就高貴?」
「我都懶得跟你說了,交代遺言吧!」
「不,不能,不能這樣啊,我願意花錢,我願意花錢買命,你要多少,要多少?只要我有的,都給你,只求你別傷害我的孩子,別傷害他們!」謝老闆越聽身上越冷,心裡越涼,越是為自己的愚蠢而後悔。
「是這樣的,不是我下手殺人的,我只是要找人出來教訓一頓,是我手下的司機,他說不能讓我們丟了威風,一定要讓人記得規矩。不關我的事啊,我是冤枉的!」
「哼!你還是冤枉的?最沒資格說這話的,就是你了。」張虎臣一腳踹在了謝老闆的臉上,將他踢在了一邊。
張虎臣卻是無動於衷,挨打而已,很慘麼!自己的兄弟,連命都沒有了。
「你既然不將他人的尊嚴當成一回事兒,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恐怖!」
「看看,你的女兒,多麼可愛,生活優渥,我敢打賭,她連面都沒煮過,我將會將她賣到外地,養在窮山溝裡,兄弟兩個用一個老婆的那種人家,生孩子生到死;你的兒子,四肢打斷,舌頭勾掉,丟到街上乞討,我保證,過上三個月,就是你親眼見到,都不會相信,這就是你的兒子;你的妻子,郊區那麼多民工,我給她扎上粉,幾天之後,她就會求著一幫男人伏在她的身上發洩,只求能賺錢,在那些販粉的毒耗子手上,換些能暫時舒服下的東西,你說,這樣的家庭,還算是美滿麼!」
「別掙扎,生命都是平等的,你既然犯了錯誤,就要承擔後果,我不是審判員,也沒有裁決的權利,只是你犯到我手裡,就要承受我的憤怒!聽懂了麼?」張虎臣慢慢的將話說完,就連一邊的張承業,聽著都毛骨悚然,夾緊了屁眼。
「我有錢,我有大筆的錢,都給你,我什麼都可以放棄,都放棄,只求你放過我的家人,求你了。」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讓錢老闆竟然掙扎著,跪在了地上,頭磕在地板上,咚咚的響。
「你把錢拿來,等我看看真偽,就知道你說的是真還是假了。」張虎臣並不接話,只是停了手,看著錢老闆的眼光裡,依然鋒利如刀。
「我轉帳,現在電子匯兌無比方便,我名下的所有財產,都可以給你。」謝老闆哆嗦著,頭昏腦脹。
「好,我看你拿多少錢來贖買你家人的命!」
在茶几上邊,張虎臣寫下了大串的數字:「卡上邊沒有一千萬,那麼你會變成逐漸腐爛的臭肉;你的家人,下場自己想吧!你要瞭解,我的兄弟命不值錢,但是,你的家人,應該很珍貴吧!」
房間裡,燈光還是那麼明亮,牆紙上的圖案仍然那麼鮮活,但是,一種彷彿極地吹來的寒冷,沁進了骨子裡面的陰冷;彷彿黃泉鬼路,冤魂唱起哀歌的幽怨。
謝老闆什麼威風,什麼氣勢,都沒有了,撕下了那凌厲的外表,也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
「記住了,立刻就辦,立刻就辦!」謝老闆臉上的肌肉抖動著,額頭上的冷汗直冒,不單單是痛苦一**的傳來,還能感受得到,似冰冷的刀鋒,凝固在眼球的森寒。
掙扎著起身,走到了門邊的屏風,那裡有一個公文包,在張承業如火燒一般的眼神下,從裡面拿出來一個精緻的筆記本電腦。
單手費勁的張開屏幕,開機以後,登陸上去密碼,點開了一個網站,輸入了張虎臣給的數字:「請稍等,每一次都有限額,單日累計只能轉五百萬,我還要取一下短信息上的動態口令。」謝老闆果然是個能捨得出錢財的人物,慢慢的,將茶几下邊的電話,放在了電腦邊,在張虎臣的監視下,按動了屏幕的home鍵,按照短消息上傳來的數字組合,在電腦上輸入了進去。
「下一次,過了午夜才可以進行,您可以讓我的家人,放鬆一點麼!」謝老闆眼巴巴的看著張虎臣,彷彿一隻要吃肉骨頭的寵物狗,正在搖尾乞憐。
「為了大家的安全,還是忍耐一下吧!只不過三個小時,忍忍就過去了。我可以給你們私密的空間,只限於女性。」張虎臣將謝老闆的妻子和女兒,塞進了角落裡的衛生間,至於那個保姆,只能在工人房裡苦挨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萬一出了問題,誰都不好過。
還有三個小時,張虎臣估計,謝老闆的胳膊,挺不到那個時候,不過,能堅持過去,就是他的運氣,堅持不過去,就當是賠命了。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洗手間裡,謝老闆的妻子在努力的掙扎,想要扯開手上的繩子,卻一直都無法見效,還要安慰著因為害怕而冬成一團的女兒,她又如何知道,這是山裡人專門用來栓牛的繩結,要的就是牢固。
時鐘敲響,張虎臣看著謝老闆,將帳戶上的錢轉移完畢,笑瞇瞇的說:「很好,現在看起來,我們能夠很好的溝通。我承諾的,一定會兌現,現在,還需要你幫一個小忙!」
張虎臣抬手將手裡的一搓粉末,丟進了水杯裡面,捏著謝老闆的下巴,強行灌了進去,還將他的家人都扯了出來,當著謝老闆的面,將粉末都塞了進去。
「你可以理解成為,這是一種保險手段,為了我的安全,當錢到帳以後,確實可以被我使用的時候,我會用一種特別的方式,來告訴你如何解除這種惡毒的詛咒。提示您一聲,千萬別吃蘑菇。」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不過,我有辦法證明。」張虎臣將倒在地上昏迷的保全扶起來,大嘴巴抽過去,打得清醒了,一樣的灌了粉末下去,過了五分鐘,從身上拿出來了另外一種粉末,給這人灌了進去。
兩種粉末結合在一起,就是綠毒。普通人的體質不過10點,眼看著這個保全,就鼻口流血,慢慢的臉色發青,渾身抽搐著,倒在了地上,了無聲息。
「再次提示你一句,千萬別吃蘑菇,否則,出了事情,我可不負責任。」
「哦,對了,借你的車開一下,出去以後,給你放在大路邊上,鑰匙放在保險槓下邊,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氣氛比現在友好。」張虎臣在門口的鑰匙盒裡,找到車鑰匙和門卡,開了謝老闆的車,大搖大擺的出了別墅區,一路揚長而去,至於謝老闆家人的捆綁,他的另外一隻手也沒壞,應該能將人都鬆開吧!
(俺都沒見過這麼多錢,查到的電子轉賬資料,也很有限,要不怎麼說,百無用處是宅男,尤其是俺這樣歲數大了,腦子不好使的死宅.就算這樣,也要厚著臉皮喊求推薦,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