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傳來了車輛行進的聲音,還有保全在組織人手,進行巡邏。剛才張虎臣進來時候,將大部分器械都破壞掉了,讓小區的防護,成了一個漏眼的篩子。
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持續太長時間,否則,小區的管理者,也受不了給這些業主的嘮叨。能住進這裡的,絕對不是普通人,他們的能量,也不是一個物業公司能蓋住的。[.]
所以,連老闆都驚動了,指示到經理,就是要絕對保證園區的安全和正常的秩序。
估計外邊的騷動還得持續一會兒,暫時還查不到各個房間裡。
「呵呵,沒關係,你還有時間。」張虎臣將謝老闆踹回到沙發上,招呼了一聲:「來,將這個孩子帶到房間裡,你陪她玩一下!不過,不能弄壞了,溫柔些。」
「別,別,求你們了!好,好,我給,我給!」謝老闆見到另外一個戴了口罩的男子,拎著女兒要上樓梯,求饒根本就無法讓他們動心,才無奈鬆口,放棄了反抗。
「非常好,是個識大體的,為了保護家人,願意放棄一切,我很欣賞你,那麼,錢在哪裡呢?」張虎臣也不著急,對他來說,這不過是個剛剛開始的遊戲。
「在樓梯下邊,您要答應我,放了我的孩子。」謝老闆都要哭了,這人雖然表情平靜,但是,那種平淡裡的壓力,更能讓人感覺到恐怖。
樓梯下邊的木板裝飾牆,靠著大型花盆的那一邊,將木條抽開,露出來一個成人高,兩人合抱的保險櫃,猶豫著的謝老闆,看著一邊驚訝的妻子,困惑的兒子,還有因為驚嚇而縮成一團的女兒,無奈的打開了鐵門。
這是他這些年,用了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在家裡積攢下來的錢財,連妻子都不知道。這屬於灰色收入,無法通過正常途徑存進銀行裡去,只能放在自己家裡。
這才是真正的保險箱,上層裡面裝的都是現金,能有個幾百萬,下層裝的,卻是黃金,切割成四十幾克一根的體積,看這堆的數量,最少也得有個兩百多個了。張虎臣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就古代說的小黃魚,因為,就在自己身上,還剩了十根,作為壓箱子的儲備呢!現代商場販賣價格,一萬六一條。
「哇哦!真是沒想到,謝老闆果然是個有錢人啊!這麼多錢,就放在家裡?」張虎臣一腳踹在了錢老闆的小腿,擰著他的胳膊,朝後拉動,肘背壓著錢老闆的肘背,勁力狂湧。
喀嚓!一段慘白色的骨頭,刺穿了皮膚,尖端還掛著一絲血跡。這是謝老闆的小臂撓骨斷裂,扎穿了肌肉和皮膚。
謝老闆的慘叫還沒等出口,就給張虎臣一腳踢在了肋骨上,臉孔瞬間幾漲成了紫色,劇烈的痛苦,讓他幾乎窒息。
將保險箱裡的東西都收乾淨,張虎臣蹲下了身體:「說說吧,為什麼要害那個年輕人?」
既然基本的目的達到,那麼剩下來的,就要將仇恨了結。
「什麼年輕人?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謝老闆緩過勁來,嘔了兩聲,費勁的問道。
「你還有心思問這個問題,我來跟你說,我的問題,你來回答,否則,我就擰斷你兒子的手指!」張虎臣既然搶錢的目的達到,那麼就準備正餐了,語氣也就不那麼客氣,忍了那麼久的凶殘與暴虐,都露了出來。
「你答應過的,不傷害我的家人!你不能這麼幹!」謝老闆努力的要將身體挺起來,卻給張虎臣拿鞋子踩了臉,無法動作。
「只准你傷害我的兄弟,卻不讓我傷害你的家人,老闆,您真是錢多人傻,還是跟我裝傻?」
斷臂處的鮮血,流得並不多,痛苦卻一點都不少。肋骨處挨的那一腳,幾乎要將骨頭踹斷。謝老闆努力的想要撐起身體,卻根本無法辦到。
「當天,我的兄弟也曾經這樣求你吧,你還是將他當成了如螞蟻一樣的小人物,為什麼,為什麼你會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呢?因為你錢多?因為你勢力大?因為你養了多名打手?」張虎臣走到沙發前邊,一把扯過來那個少年,讓謝老闆看著,逐漸擰動著那脆弱的,柔軟的關節。
「你,你是那天的張虎臣?」謝老闆眼睛頭凸出來,表情誇張得,可以去作演員了。
「別這麼激動,我當天就說過,我要讓你們所有人,包括你們的家人來陪葬,你準備好失去家人的痛苦了麼?」張虎臣掀唇露齒,惡狠狠的抓起了謝老闆的兒子。
「不要,不要啊!我說,我都說,你放了他,放了他啊!」謝老闆斷臂之痛都能忍,卻無法忍受自己的孩子在面前被人傷害。
「我聽著呢!我的耐心越來越少了,也許,下一次就要扯掉這孩子的耳朵了,到那時候,就無法挽回,或許,你覺得孩子少了一隻耳朵,會有缺憾美?」
「別,別傷了孩子,老謝,你這個混蛋,你在外邊亂搞我都不管,你別讓人傷了孩子,你這個殺千刀的,你又幹了什麼壞事兒,要讓孩子承受痛苦啊!」謝老闆的妻子,彷彿蟲子一樣,在地上蠕動著,這是母親的天性,容不得孩子有半點傷害。
掙扎著將身體蹭到了孩子身前,想擋開張虎臣的手,但是,卻根本就是徒勞。
「死掉的阿雄,是我外邊女人的親哥哥,不能死得不明不白。」謝老闆扭過頭去,輕聲的說,眼睛不敢看著妻子。
「沒什麼大不了的,老爺們兒有幾個能管住褲腰帶的,再說了,現在女人的裙子短,都是齊x小短裙,這種誘惑,不是每一個人都抗得了的。」張虎臣鬆開了捏著的,少年人的手指,很理解的腔調說。
「謝春富,你這個混蛋,又是為了女人,上次女兒都差點讓人綁了,你這麼就是沒臉沒皮的啊!那些騷女人的洞上是鑲了玉麼,你這麼喜歡舔他們的臭b,老娘我受苦受類,擔驚受怕,不是養了孩子給你償還冤仇的!」謝老闆的妻子,歇斯底里的喊著,嗓子都沙啞了。
「呵呵,看看,多好的母親,都到了這個程度,還想將外邊的人惹來?你真以為,我就不敢下手殺人?電視劇看多了吧!」張虎臣臉上瞬間就煞氣盈頂,凶如厲鬼。
「臭女人,只要你再敢發出一點聲音,我就扎你兒子一刀。」張虎臣將跳刀彈出,從上而下,垂直的扎進了這個孩子的肩膀。血跡瞬間就透過雪白色的襯衫,染紅了一大片,張虎臣陰冷冷的眼神,看著謝老闆的妻子,見她張口要喊,刀子再一次放在了男孩子的肩膀:「出聲試試!」
女子搖著頭,努力的將身體弓起,掙扎的將頭磕在地板上,咚咚作響!
「給臉不要臉,」張虎臣將刀子收起,扯了紙巾出來,拿毛巾包裹了,給這孩子的傷口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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