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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又哭又笑,楊格安坐一旁端著茶水喝著、品著、看著眼前的女人,卻想著與此無關的事兒。
革命黨這麼快就以如此方式找上門來,莫非他們覺著楊某人好欺負,不,是有可爭取之處?是嘍,老子所做的都是為了國家能夠擺脫封建愚昧、走向強大,與革命者方式不同,目標卻是一致的,所謂殊途同歸也。只不過,楊格從不以為依靠現的孫黨人能夠成事,這個看法倒不是歷史證明的緣故,而是楊格對國從封建的列強殖民地到**自主的國這段歷史,有一個自己的看法而已。
楊格眼裡,當年的奕訢、李鴻章也是革命者,甚至可以說,正是因為他們以鞏固滿清統治而推行洋務運動,其間推行西學、派出留學生出洋,並且軍工體系造就出早一批產業工人群體,以此為端,引得官僚資本和民間資本進入工業,才漸漸打破人們思想上的桎梏,千年封建統治的堅冰下點起了一堆篝火。實際上,洋務運動的推動者們不自覺的成為滿清封建王朝的早一批,也是有力的掘墓人。
正因為洋務運動造就了革命的社會基礎,倉促的辛亥革命才能推翻滿清,卻依然因為倉促而使得國陷入內戰達三十多年,幾欲陷入亡國滅種的境地。楊格不想走歷史的老路,絕對不想!
暴躁的,沒有國家戰略眼光,、長期戰略目的和實施手段的所謂革命力量必須受到約束,約束下揮應有的、積極的作用。否則,楊格會毫不介意下令軍隊對他們開槍開炮,格殺勿論。
拿定主意,女人們的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吸引了楊格,使他想起了憨憨的如意方纔的行為。
嗯,如意是嬌憨的,五人之她身高矮,也就大約一米五五左右,矮而略有些胖,臀部很有肉感,特別是坐人大腿上的時候。臉龐也是圓圓的,眉毛濃黑,大大的丹鳳眼,嘴型薄而略長,嘴角老是向上翹,露出似有似無的、自然的、天真的笑容。
「如意。」
「將軍,奴婢。」
「今後,你們不許自稱奴婢了,要說,我,我,或者自稱名字,懂嗎?」
五人齊齊斂衽作禮:「奴婢遵命。」
習慣,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改過來的,楊格也沒有繼續糾正的意思,看著如意,凝了臉色,說:「如意,我叫你端茶給楊春是啥意思?你懂不懂?」
「知道,將軍讓奴婢躲開。」
「你知道什麼是苦味酸**嗎?」
如意見楊格臉色不善,心有些慌,急忙搖頭。子彈,她認識,將軍腰間的手槍套上就有那東西,能打死人的。**苦味酸,沒聽說過,反正是殺人的東西,錯不了。想想當時真的是怕極了,幾乎就要站不住,幸好將軍大人……羞死人了,自己竟然刺客面前坐將軍的大腿上。可那時候哪裡顧得上羞不羞的?只想著將軍對自己和姐妹們好,以及那些逃難的移民們好,就……
「你個小妮子,啥都不懂還敢再出來,擋本將軍面前?你知道嗎,真要那人引爆**,咱們都會沒命,你擋我面前也沒用。」楊格說著說著,面色卻變了,從刻意裝出的嚴峻變成憐愛,不禁伸手摸了摸有些驚慌的如意的臉,柔聲道:「你以後要聽話,機靈一點,叫你躲你就躲,別自作聰明,知道嗎?」
如意乖巧的點點頭,又突然搖頭道:「將軍若有事,如意不獨活。」
「傻!」楊格內心感動,捏了如意的鼻頭教訓道:「本大人一心為了大清國姓著想,他怎麼會真的動手殺我?」
「將軍,那人是反賊!」玉秀有些煩心,也為擔心,她隔壁可是把堂的說話聽了一清二楚的。大清江山是旗人的,雖然自家混得不咋樣,可終究還是旗人,那個不爭氣的哥哥每年還能拿100兩銀子去抽大煙。一旦給反賊們奪了江山,旗人就什麼都沒有了。
「國家不思變法強國,他們就是反賊;國家若從移民實邊和整理軍制開始逐漸變法,他們就是有用之人才。玉秀,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看到玉秀若有所思的點頭了,楊格微笑道:「每個人,包括女子,都能為國家的強大著想、努力時,咱們這個國家肯定就會強大起來,不再受西洋列強和東洋倭寇的侵略、欺凌。我,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讓有志於國家強大的人們團結起來,先關外移民實邊,穩固國防,再一步步的影響那些尚睡夢的國人覺醒,如此,國家必然強大。你們,聽懂了嗎?」
玉秀似懂非懂,有些話她還要好生想一想才能消化。現,將軍也是漢軍旗人,所說也頗有道理。自己已經是將軍的人了,將軍要女子也為強國而努力,那就得努力,努力做什麼呢?得問問。
「將軍要奴婢們怎麼做?」
「嗯玉秀,像昨晚那樣就好了,那是一個開始,今後」喲!說錯話了,看,玉秀滿面通紅的迅速低頭,其他四女也一個個神情古怪,甚至還有人捂嘴偷笑。哎呀,本將軍的意思是,你幫本將軍抄寫件,讀一讀電報書信什麼的就是幫忙出力了,不是指昨晚床上的那個事兒!那事兒只能兩個人私底下說一說,能拿出來說嘛?
「將軍」玉秀的聲音綿軟無力,有些怪責,有些害羞,多的是撒嬌,就像是昨夜承歡苦甘來時的聲音一般。楊格聽得心神一蕩,左右看看,四女杵那裡沒動靜,嗨嗨嗨,咋啦?做人要知情識趣啊!沒見著本將軍要拿某人正法了嗎?你們不走,老子如何出手拿人?
真不走?!那說正事兒。
「我的意思是你幫我抄抄寫寫就是一個開端,你們還可以記一記密電編碼,這事兒很重要,今後很多電報都是密碼。」
五女卻不理會將軍大人說什麼了,反正將軍要咱們做什麼,吩咐一聲就是。今天晚上,玉秀是怎麼也不成了,將軍若要動粗,只能讓誰上?是按照此前定的秩序來?還是按照將軍的意思來?又或者因為方纔如意忠心保護將軍有功,獎賞她伺候將軍?一時間沒有達成默契的五女,不能當著將軍的面說出聲來,只能你看我,我看你,看來看去還是決定不下。
楊格一看就估摸猜到女人們的心思,說起來,相處了這些許日子,特別是昨晚之後,他已經不再反感她們的小腳了。小腳對當今國的女人來說是迫害,是痛苦,哪能因為這個而去怪責她們呢?要怪,就怪那些心理變態的封建衛道士和所謂的理學家們!
玉秀的靜典雅,如意的嬌憨可愛,霜月的高挑窈窕,梅香的膚白細膩而眉眼含春,韻秋的清純秀麗都是可人兒,不管了,今夜大被同眠!
可惜,沒那麼大的床。倒是玉秀昨晚剛獻身,該當給人家一個蜜月才好,這段時間裡,楊某人好收斂了花花心思,讓玉秀好生體會被人疼愛的感覺,從此死心塌地的忠誠於她的男人。其他菜嘛,留著慢慢吃,如法炮製好啦。
五女害羞不說話,只能楊格厚顏開口:「玉秀,我困了,我們洗洗睡。」
「將軍」
「你們放心,我知道玉秀,回房了。」
五女面面相覷,將軍的話能相信嗎?別的話能信,這話不能信!玉秀倒是想從了將軍的話回房去,卻礙於四女前,又實有點怕怕,有點想想。左右為難間靈機一動,向楊格福了福,說:「將軍稍待,玉秀和姐妹們說幾句就來。」
女人越多,男人就越得強勢,否則今後就等著「懼內」的帽子上頭!看來,老規矩也有老規矩的好處,要廢就得定出規矩之後再廢,現好了,規矩沒出來,她們一個個都有向沒規沒矩的危險境地展了!
「啪!」茶几被拍響了,茶水飛濺出來,茶碗蓋也被震得跟茶碗分了家,掉落茶几上,又滾落到青石板地上,「嚓」的一聲脆響,碎了。
正欲躲出門去的五個女人頓時驚住,這才想起,將軍大人才是主子爺,將軍大人的話就是金口玉言,哪能忤逆?!別給你幾分臉面就得意的忘了本兒。趕緊的,一個個紛紛跪下,玉秀終究是為的,立即哀聲道:「爺息怒,是玉秀的不是,與妹妹們無關,妹妹們,還不去準備熱水湯盆,伺候爺沐浴衣?」
四女忙應了一聲「是」,一個個忙不迭的起身閃出門外。將軍怒了,玉秀卻是獻了身子的人,身份大不相同,也只能指望這位大姐頭去消解將軍的怒氣了。
小施淫威便即得逞,楊格心暗喜,卻見玉秀跪地上,一臉惶恐無助的顏色,不禁又心軟了。上前一步,輕聲道:「你起來。」說話的同時,伸手攬住剛剛起身的玉秀腰肢,又道:「昨晚是我莽撞了,今夜定然不會動你,只需要你陪著,像夫妻一樣說說話就行,原本我們就是夫妻了。只是,昨天酒後沒有把事情想周全,事先給你一個婚禮再……那個的。以後,等我和秀若大婚之後,一定給你補上。玉秀,你……還疼嗎?」
玉秀聽了如此體的話語,早就幸福得幾欲癱軟了,就那麼靜靜的倚楊格懷裡,感受著那似乎帶著些微硝磺味道的氣息和強健有力的肌體,心油然生出一種分外安全的感覺來。身為奴婢,她不敢指望任何的名分,不敢奢望去爭奪皇上指婚的馮家小姐的正室之位,能如此安然的陪著將軍,足矣。
「秀,你家哪裡?都有些什麼人?怎麼會進恭王府的?」
一提到這些問題,玉秀就泫然淚下了。玉家不是赫捨裡氏改名的玉家,而是漢軍旗人,原本就姓玉,玉秀也是五女唯一用本名來到將軍身邊的。祖上原本有些戰功,小有田產,到了嘉慶年才開始逐漸的衰落。玉秀出生的第三年,母親去世,到得八年前,父親去世,留下已經娶了媳婦的大哥帶著年幼的玉秀過日子。豈料父親一去,大哥掌家而不思收斂節約,不久就染上大煙癮,從此……嫂子對「拖油瓶」的玉秀極為挑剔,就大哥犯大煙癮卻沒銀子買煙膏子時,攛掇著將未滿十一歲的玉秀以十二兩銀子的價錢賣進了恭王府。
十二兩銀子!一個11歲小姑娘的未來以及對家對親情的依賴和渴望,統統沒了。
摟住有些抽泣的玉秀側坐大腿上,楊格恨聲道:「混賬東西!你哥,你嫂子都不是人,等我們回了京城,非得好好教訓他們,給你出了這口氣。」
「不,將軍,爺,如果爺還憐惜玉秀的話,就不要提起他們,當他們已經死了就好,沒有……」
玉秀美目淚光閃爍,臉上劃了淚痕,秀眉微皺,略仰了頭求告著說話,粉紅的唇間露出雪白的牙,紅白之間惹人……楊格忍不住心對玉秀的憐惜,低頭吻了下去,堵住了玉秀尚未出口的話。
玉秀酥化了,她能感覺到將軍對自己有著濃厚的情意,能感覺到自己內心的喜悅和幸福,還能感覺將軍的呼吸急促起來,一雙大手也自己的身體上遊走撫摸。要是永遠都這樣,那該多好!
「呀!」一聲驚呼,有人進了門又趕緊躲出門去。嗯,某二人沒關門就親熱起來,再說了,這是後堂啊,親熱也不找個僻靜的地方。「將軍,姐姐,熱水備好了。」
「別管她!」正興頭上的楊格並未因玉秀的掙扎而鬆手,反而一手滑到後腰下方圓潤彈手處。
玉秀聽出外面的人是如意,她有她的想法,必須挨個兒的讓四個妹妹都成了將軍的人,那麼,五姐妹才是真正的五姐妹,誰也不會把王爺交代的事兒告訴將軍了。使勁掙脫了,玉秀膩了聲音撒著嬌,低聲道:「爺……饒了奴婢,奴婢不堪了,讓、讓如意陪爺。」
「嗯!?」楊格拖長了聲音,搖搖頭。幾個女人想玩兒車輪戰法啊?甭想!待爺一個個把你們收拾得服服帖帖了再說!一低頭,又堵住玉秀的小嘴兒,哧溜有聲的熱吻起來。
「唔!」玉秀大急,偏頭躲開,卻又有些捨不得,怕拂了將軍的意,忙低頭道:「爺要捨不得奴婢,奴婢就與如意妹子一起陪著爺,只是,求爺今夜不要再……」
玉秀後面的話低不可聞了,楊格腦子裡又蹦出四個字兒來——大被同眠。他娘的,這個時代做男人真他娘的幸福啊!得,爺開恩,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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