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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刀兵傳奇。 第一零二章 催情辣手。 文 / 風中舊衣

    第一零二章催情辣手。()

    「沈兄弟身陷狼群,卻能安然歸來,果然英雄出自少年」。

    兩個身影已經面對那一輪初升的紅日立了很久,孟九公忍不住先開了口。

    「孟軍探過獎了」沈落石淡淡的說。

    「昨日護送你們的那隊人馬是什麼人?似乎是來自中土」。

    「這個在下不便相告」沈落石冷冷的說。

    「為什麼?」看著沈落石一臉冷漠,孟九公驚訝的問。

    「因為你是胡人,是派入我軍的密探」沈落石轉過頭了冷冷的盯著孟九公。

    「不錯,我確是胡人,邊城軍營的老軍人都知道,不信,你去問趙大校尉」。

    「那麼凌大將軍也知道你是胡人?」沈落石驚異的問。

    「深入胡地打探消息,胡人好像是最合適的人選」。

    「但你不是一個普通的胡人,是寒月先生的弟子,而寒月本就是一個胡人,大漠鷹王是他的大弟子,僕固蒼狼是大漠鷹王的大弟子,他們都是我軍的敵人,孟軍探,你呢?」。

    「沈兄弟,你錯了,大漠鷹王,僕固蒼狼的確是九峰寒壇的弟子,家師寒月也的確是胡人,但他只是一個修煉最高武學的武學大師,並不會插手世俗紛爭」。

    「那麼你為何潛伏邊城十幾年,要對付我軍統帥凌大將軍」。

    「因為凌月弧是九峰寒壇的叛徒,偷走了師傅寒月刀,還廢了師傅的雙腿」。

    「無論任何理由,我都不會讓你得逞,因為現在的凌月弧是我們保家衛國的支柱」。

    「我只想幫你得到拿到寒月刀訣,那是屬於我們拜月教未來主人的」。

    「多謝,我決不會跟一個胡人合作」。

    「不跟胡人合作?哼,你現在還不是聽候一名胡人的指揮,數十萬邊城兵將還不是要聽候一名胡人調遣」孟九公有些惱怒起來。

    「你說什麼?凌大將軍是胡人」沈落石徹底的懵了。

    「寒月先生的弟子都是胡人,因為他只負責本教在塞北的事務,凌大將軍自然也不能例外」。

    「凌大將軍也是胡人,可他卻做了邊城大將,率領千軍萬馬攻擊本族部落」沈落石疑惑的繼續詢問。

    「因為他偷了寒月刀後,在胡地自然無法躲藏,只有躲到敵軍軍營躲避,幾十年的邊城博殺,恐怕連凌大將軍也早忘記了自己的出身,因為他已是大權在握,一呼百應,獨霸一方的大將軍」。

    「但他終究也是胡人,為何卻要將胡人部落趕盡殺絕」。

    「因為他的家族部落三十年前已被撕畢可汗的父親老撕畢趕盡殺絕了」。

    「那麼孟兄你為何要出賣自己的部族,難道僅僅是為了取得凌大將軍的信任?」。

    「我的家族早已納入凌月弧的管轄,定居邊城,不然我也不會在傲雪山上打獵,巧遇墜崖的寒月師傅」。

    「原來如此,沈落石錯怪孟兄了」。

    「沈兄弟,出身內地,對邊城的事不太瞭解,這也難怪,如果老哥猜測不錯的話,昨日護送沈兄弟的應該是流落西域的軍探雲洛飛」。

    「你知道?」。

    「我不知道,只是猜測而已」。

    「不錯,是雲洛飛,你們昨日已經看到我們?」。

    「不錯,我們發現有一隊人馬尾隨而來,所以才躲避在這裡」。

    「看來我的判斷沒錯,直覺告訴我,你們就在附近,所以便打發他們回去了」。

    「回去?回到哪裡?」孟九公疑惑的問。

    「回到一個屬於他們的地方」沈落石眼裡略過一絲複雜的思緒,忽然問道:「我們現在已到大宛國地面,下一步該如何做?」。

    「等,在這裡等」。

    「等?等什麼?」沈落石疑惑的看著孟九公。

    「等蕭孤雁的號令,她才是這些財寶的代管人,畢竟人家出的是錢,我們出的只是苦力」。

    接下來的日子。

    就是寂寞無聊的等待。

    在等待中,沈落石背後的傷漸漸痊癒。

    在等待中,葉飛燕心中的傷卻越來越嚴重。

    三天,已經三天了。

    她總是做著同樣的惡夢,無法擺脫的惡夢。

    昨夜她一夜未眠,連眼都不敢眨一下。

    一直呆呆的坐在帳棚裡,聽著孤雁婆婆均勻細長的呼吸。

    她睡的如此香甜,如此安心,夢中居然發出格格的笑聲。

    同在一個帳篷裡。

    自己卻要忍受惡夢的折磨,無法安心的誰眠。

    初升的日光照進來,暖洋洋的。

    早起的孤雁婆婆已經用過早飯,出去巡視。

    困意難熬的葉飛燕終於熬不住了,斜躺在鋪上睡著了。

    散落的光線映著她粉紅的面容,格外的嬌美。

    朦朧中,似乎有一個走進了帳蓬。

    不錯,是沈落石,高大粗壯的沈落石。

    他慢慢走過來,兩隻健壯有力的手緊緊的鉗住了她。

    一隻灼熱的手緩緩的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裡。

    在胸前肆意的撫摸起來。

    嬌修憤怒的葉飛燕想喊,卻喊不出來。

    想動,想擺脫,全身被卻被死死的按住,無法活動。

    只能任由那只可惡骯髒的臭手在胸前亂摸。

    那隻手,時而緩慢溫柔,時而暴風驟雨。

    葉飛燕渾身躁熱,雙峰鼓脹,汗出如漿,嘴裡呢呢喃喃的伸吟著。

    身軀痛苦的扭曲轉動著,努力掙扎著。

    始終無法擺脫那雙罪惡之手。

    「葉小姐,你怎麼了?」。

    隨著蕭孤雁的呼叫和搖晃。

    葉飛燕如夢方醒,惶惶忽忽的做起來。

    一臉菲紅的低著頭,雙手抱在胸前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

    「又做惡夢了?已經三天了,這樣下去我怎麼像葉莊主交代」。

    蕭孤雁一臉關切的自言自語。

    「孤雁姐姐!幫幫我,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我要到江南去」葉飛燕伏在孤雁肩頭,哭泣起來。

    「葉小姐,你心中有什麼解不開的結,究竟做什麼樣的惡夢,告訴姐姐,姐姐是過來人,也許可以幫你排解一下」。

    葉孤燕感激的看著這個自己曾經極度討厭的濃妝艷麗的老女人,顧不得羞澀,將最近的惡夢全部告訴了她。

    「心魔,是已經深入你靈魂深處的心魔!」蕭孤雁驚恐的叫道。

    「心魔?」葉飛燕緊張的追問。

    「不錯,看來這個刀兵沈落石並不簡單,難道他是拜月邪教的人?只有傳說中的拜月邪教攝魂**才可以將魔植入人的靈魂深處」。

    「攝魂**?婆婆可以破解麼?」葉飛燕可憐巴巴的問。

    蕭孤雁無奈的搖搖頭,歎息道:「心魔一入,萬劫不覆,恐怕你一輩子都要生活在它的陰影之下,假如讓南宮公子知道這些,恐怕…」。

    南宮北!。

    風姿綽約,神采飛揚的南宮公子。

    夢寐以求的,一心期待將來與他並馬揚鞭,快意江湖的未來夫婿。

    自己現在這副樣子,怎麼敢跟他見面?。

    葉飛燕的臉痛苦的扭曲著,露出了猙獰的殺氣。

    「臭刀兵,我一定要殺了他」。

    蕭孤雁恍然大悟道:「心魔還需心藥醫,不錯,殺了種魔之人,心魔失去控制,不攻自破,不過….」。

    「不過什麼?」葉飛燕緊張的問。

    「沈落石的魔刀深不可測,即便葉莊主親來,也未必是他對手,何況他身處刀兵環衛之下,又是凌大將軍眼前的紅人,要殺他談何容易,除非…」。

    葉飛燕緊張的等待著她的下文。

    蕭孤雁一臉凝重的坐回自己的床鋪,慢慢的繼續道:。

    「除非葉小姐暫時委曲求全,回到他的身邊,慢慢接近他,也許可以找到一擊必殺的機會」。

    「我這就去著他」葉飛燕一臉怒容的站起來。

    「記住,你臉上的怒氣可以讓他看到,你心中的恨不可以讓他看到,他的眼睛可以看透你的心」蕭孤雁鄭重的囑咐道……

    望著葉飛燕遠去的背影。

    孤雁婆婆露出了一絲難以琢磨的笑意。

    低頭看著自己一雙汗漬津津的手,滿意的點了點頭。

    催情辣手!。

    讓無數男人倒在自己面前的催情辣手!。

    對付女人居然也很有效!。

    哼,大家閨秀,一副高高在上,冰清玉潔的樣子。

    在老娘面前擺什麼譜,裝什麼清純。

    老娘妙手一出,還不是一副神婚顛倒,癡狂欲死的騷浪醜態。

    出來混,就要對自己狠一點。

    想在瘋狂的鐵血博殺的江湖中立足,男人的優勢是暴力,女人的優勢是身體。

    別怪姐姐心狠手辣。

    我這是在教你江湖生存的手段。

    只要你過了這一關,江湖就會因你而精彩。

    江湖中到處都是背劍挎刀的臭男人,也需要我們這些美女來點綴一下。

    才夠味,才夠刺激,暴力和色情永遠是一對形影不離的孿生親兄弟。

    蕭孤雁一邊得意的想著,一邊一臉厭惡的努力擦拭著手上的汗漬。

    來自另一個女人身體的汗漬。

    三天了,老是在一個小**身上下工夫。

    白白糟蹋了自己這雙妙不可言的摧情辣手。

    好久沒活動了,也該出去找個人消遣一下。

    找誰呢?就找那個偷看自己胸部的兵蛋子吧。

    小子,想佔便宜?老娘今晚讓你一次佔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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