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一章偷偷摸摸。()
平靜多年的中原武林,忽然風雲四起,一派擾擾攘攘。
引起這些紛爭的的血飲刀主人卻一臉平靜的馳騁在浩瀚的漠北草原。
對於武林中的風雲變幻一無所知。
迄今為止,沈落石依然停留在江湖紛爭之外。
安心的做著一個邊城刀兵應該做的事。
離開古堡已經三天了,一路狂奔,四處搜索。
卻依然沒有發現商隊的蹤影,隨行的一些古堡士兵已經有些不耐煩起來。
「沈兄弟,前面已快到大宛,看來我們該回去了」雲洛飛勒住了馬,有些無奈的說。
沈落石點點頭,心領神會,沒有說什麼。
縱馬疾馳而去,躲在人叢中的葉飛燕憂鬱片刻。
也縱馬尾隨沈落石飛弛而去。
雲洛飛目送二人消失在蒼茫暮色,撥轉馬頭,帶領部下向古堡方向疾馳而去。
沈落石縱馬奔了一程,勒住馬,翻身下馬。
從懸掛馬背的袋子裡摸出一些干牛肉。
找一塊平坦的地方,坐了下來,大嚼起來。
葉飛燕遠遠的停下來,也下馬找個地方休息。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一輪明月冉冉升起。
將空曠的草原籠罩在一片朦朧暗淡的光影裡。
已經習慣了人群中吵吵嚷嚷的生活,忽然間剩下一個人獨自坐在空曠的天地間。
葉飛燕有些不適應,太冷清,太孤單了。
躲在一群討厭的人中間無話可說,那種與眾不同的孤獨讓她倍感煎熬。
現在遠離了那個討厭的人群,卻很想找個人說說話。
坐在遠處的那個討厭的傢伙,居然躺在草叢裡睡了。
在浮動的草影裡,露出一點黑乎呼的朦朧的身影。
一種無法忍耐的孤單情緒折磨著她。
除了孤單,還有漸漸升起的恐懼感。
四周實在太空闊,朦朧的月色也顯得格外的詭異。
偶爾的風吹草動,讓她驚出了一身細汗。
奔波了幾天,困意襲來,她卻不敢睡。
夜深人靜,是不是傳來草原野狼的嘶鳴,野鳥的梟叫。
令她毛骨悚然,她本能的超沈落石那邊看過去。
依然睡的如死豬一般,居然一動不動。
死豬,討厭的死豬!。
葉飛燕嘴裡嘟囔著,卻不由自主的站起身向那頭死豬走過去。
沒辦法,在這樣孤單恐怖的環境裡,即使身邊有一頭討厭的豬。
也比獨自一人煎熬的要好,何況這還是一頭可以帶給自己安全感的豬。
走近到離沈落石几尺遠的地方。
葉飛燕坐了下來,耳畔傳來如雷的呼嚕聲。
豬就是豬,連睡覺都發出豬一樣的呼嚕聲。
葉飛燕討厭的皺著眉頭,躺在草叢裡。
頭一著地,便在如雷的呼嚕聲裡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的很香很安靜。
討厭的呼嚕聲居然讓她緊張的情緒徹底的放鬆。
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誰?」。
熟睡的沈落石忽然一躍而起,手中亮出了黝黑的刀。
「是我!」。
草叢中傳來一個甜甜的女聲。
一個阿娜的身影緩緩站立起來。
蕭孤雁一臉淺笑,花枝招展的立在朦朧月色裡。
塗著厚厚的肢粉的雪白的面容。
在月光下泛著淡青色的光澤.顯得格外恐怖,詭秘。
「是我,死豬,大驚小怪的,有病。
這邊躺在草叢的葉飛燕嘴裡不滿的嘟囔著,翻個身繼續睡了。
望著他兩個,蕭孤雁詭密的一笑。
緩步走了過來,挨著葉飛雁坐了下來。
一隻雪白的手居然伸進了葉飛燕的衣服,開始摸索起來。
莫名其妙的沈落石一臉詫異的看著蕭婆婆。
在蕭婆婆的輕輕摸索下,葉飛燕開始舒服的呻吟起來。
忽然她好像意識到什麼?突然翻身跳了起來。
「無賴!」面色通紅的葉飛燕拔劍刺向呆呆發楞的沈落石。
孤雁婆婆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猝不及防的沈落石翻身滾落一邊,雖然躲過了致命一擊。
胸口還是留下了一條細小的血痕。
他顧不得解釋,提著刀沿著孤雁婆婆隱去的方向追過去。
一擊不中,惱羞成怒的葉飛燕飛身直追其後。
羞紅的臉上淌出了委屈的淚水。
眼前浮現著沈落石一邊撫摸自己的前胸。
一邊一臉嘲弄的觀賞著自己呻吟的得意表情。
這不只是對身體的猥褻,簡直就是對自己人格的侮辱,比強迫更噁心,更卑鄙。
一個跑的快,一個追的急。
眼前朦朧中現出了圍欄的輪廓。
一個簡易的臨時營寨出現在他們面前。
孤雁婆婆笑盈盈的領著眾人已經恭侯在營寨前。
面對著含笑迎接的孤雁婆婆,沈落石無可奈何的苦笑著。
她剛才的那個惡作劇難道僅僅是個玩笑?。
這個玩笑未免有些太過份,太那個了。
沈落石的腳步慢了下來。
葉飛燕的劍卻沒有慢,對著他的後心直刺過來。
明明是一個誤會,可是眾目睽睽之下,自己又不知該如何解釋。
沈落石的頭徹底大了,面對無休止的攻擊,自己該怎麼辦?。
看著孤雁婆婆那張討厭的笑臉,沈落石臨機一動。
你玩我?我也玩玩你。
狂奔逃避,已經避無可避的沈落石身形忽然一閃。
情急之下孤雁婆婆的躲到了背後,一臉恐懼的緊緊的抓住了孤雁婆婆後面的衣服。
收勢不及的葉飛燕,手中的劍直插孤雁婆婆的咽喉。
蕭孤雁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急忙閃身躲避。
可以背後的衣服被沈落石緊緊抓住,身體,手臂被死死的固定,無法挪動。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葉飛燕的劍插向自己的咽喉。
臉色頓時化作一片慘白,閉上了雙眼。
失去理智的葉飛燕驀然驚醒,想要撤劍已來不及。
就在劍尖觸到咽喉的瞬間,孤雁婆婆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寸。
短短的一寸空間!。
已足夠飛身而進的葉飛燕收住攻勢,劍已改變放下方向,向下劃去。
一絲冰涼的感覺透過來,從前胸到小腹。
一寸之遙,堪堪避開插喉一劍。
劃落的劍剛剛好貼胸而下。
晨風撲面,寒意透胸而入。
孤雁婆婆的衣服破胸而開,露出雪白的肌膚,堅挺的雙峰。
在葉飛燕眼前狂亂的顫抖著。
葉飛燕一臉尷尬的看著孤雁婆婆的裸露的前胸。
呆住了,如此挺立,如此飽滿,在晨風中傲然而立。
葉飛燕慚愧的低下頭,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癟平的胸部。
「葉小姐,這位沈兄弟怎麼得罪了你,竟然下此狠手」。
孤雁婆婆一邊緩緩的收緊敞開的衣服,一邊若無其事的笑著問道。
「他,他欺負我?」。
眾目睽睽之下,葉飛燕紅著臉解釋著。
「他怎麼欺負你了?告訴姐姐,姐姐給你做主」孤雁婆婆一臉壞笑的追問。
「他…他打我」一臉窘迫的伸出自己的胳膊,上面幾道青紫的血痕。
「下手這麼狠,真是禽獸不如,姐姐替你教訓他」。
孤雁婆婆轉過頭,狠狠的看著沈落石,「小子,這是你打的?」。
沈落石無奈的點點頭。
「畜生!」孤雁婆婆狠狠的說著,手已經左右開工,將沈落石打的暈頭轉向,鼻青臉腫。
沈落石有苦難言,下手這麼狠,這哪裡是替葉飛燕出氣。
分明是在報復自己剛才玩弄她的哪一招。
看著沈落石一動不動的挨著,葉飛燕餘怒未息。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向營寨裡去了。
孤雁婆婆見她進去,一邊甩著打疼了的手。
笑著看了一眼茫然直立,一臉無辜的沈落石,跟著往裡去了。
旁觀的眾人面面相覷,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們從身邊走過去。
「想看姐姐的胸?就大方一點,何必偷偷摸摸的瞄來瞄去」。
孤雁婆婆突然停在了朱爾丹的面前,拉開衣服將雪白的**暴露在朱爾丹面前。
花枝招展的笑起來。
被他點透動機的朱爾丹,臉漲的通紅。
急忙將視線轉移開,忍不住還是瞄了好幾眼。
看著他一副熊樣,蕭孤雁得意的向帳蓬裡去了。
一直冷眼旁觀的孟九公,見孤雁大姐已經表演夠,走了。
才慢慢向沈落石走過去。
透過沈落石向自己投過來的懷疑的目光,他已預感到,在他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堵牆。
這幾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沈落石竟然對自己充滿了敵視和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