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常用咄咄逼人來掩飾弱點的,真正持久的力量存在於忍受中,只有軟骨頭才急躁粗暴,他們因此失去了尊嚴。
不苟於約翰的沉默與木訥,在肖勝看來帕克是愛笑且健談的漢子。這種人,更趨向於『平民化』,更能勝任任何角色,他不像旁人那般掩飾自己的弱點,反而在恰當的時候,讓人知曉,他並不是個完美的人。
也正因為他的這份『坦誠』,由心讓人放棄那份芥蒂。也許在旁人嘲笑和輕蔑中,他那積蓄許久的力量,會給予你致命的一擊。
你總能看到他飽含真切的眼眸,但你永遠捕捉不到真切背後的那份殺機!這就是帕克,這就是卡徒1,一個被譽為撐起末世卡門半邊天的妖孽存在。
與來時的勾心鬥角不同,回去時,兩人之間的交談,顯得更加的隨意些!天馬橫空,想到哪裡,便說到哪裡,誰都沒有刻意的隱藏。
在肖勝看來,帕克就是一個被眾多女人寵壞了的花花公子。字裡,詞裡都透著那份,對女人侵佔的優越感。若是說肖勝是純種吊絲的代表話,那麼帕克,便是高帥富的最好詮釋。
正如他所說,他就是個另類,甚至於奇葩。條條框框的行規,對於他來說,形同虛設。他討厭被這些東西束縛,更嚮往的,則是不受壓抑的那份自由。繼而,老蝙蝠情願把末世卡門交由約翰,也絕不會交給他。
這就是信仰的問題了!
你總能從他的字眼中,聽出對女人的不屑一顧。在他看來,女人只不過是男人的附庸。對於這個觀點,肖勝與他彼此之間,產生了分歧。當然,就事論事,兩人之間的交談,不牽連華美。
「說實話,你越說女人的不好,我越有種菊花緊蹙的錯覺。這黑燈瞎火的,四處無人,我又打不過你,萬一你獸性大發,把我拉到湄公河旁xxoo,那我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聽到肖勝這話,開車的帕克,笑的更加燦爛。
「美國一項調查顯示,大部分女人願意15個月不xxoo,以此交換一櫃子新衣服。這說明,在男人心裡,弟兄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而在女人心裡,男人連衣服都不如!
這群逆天的生物,最大的樂趣,便是把男人當白癡一樣,玩弄於鼓掌之間,以此為樂,以此炫耀,更以此來滿足她們不斷貪婪的虛榮心。」在說這話時,肖勝能明顯感覺到,對方緊握方向盤的手心,加重了幾分力道,甚至於發出了『吱吱』的響聲。
「我貌似,真正抓住了你的弱點。」聽到這話,帕克儼然一笑,側了側頭,輕聲道:
「對於你,我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
「拉倒吧,別套近乎,我再重申一遍,我的性取向很正常,我愛妹子。」
「哈哈。」
在下了高速路口,緩緩靠邊停的騰輝,不再前行。透過倒車鏡,肖勝依稀能看到那輛跟了自己一路子的商務,兩人會心的一笑。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要不來個吻別怎麼樣?」
「你噁心了我一路子,真準備讓我晚上做噩夢?」在說這話時,兩人粗糙的掌心,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推開車門的肖勝,剛準備下車,便聽到身後的帕克,繼續詢問道:
「再問你一個問題。作為一名地地道道的華夏人,你會接受一個不是處、女的女人做老婆麼?」聽到這話,肖勝愣了少許,隨後轉身回答道:
「二手房是可以買得,但是死過人的,就另當別論了!帕克,我好像又抓住了你的一個弱點。」聽到這話,帕克輕輕搖了搖頭。沒人否認,也沒有接話。
「華夏的女人,就是好!你說呢?」
「特別是川妹子!」
「哈哈,君子所見略同!」
棕色的騰輝與銀灰色的商務,擦車而過。驅車的帕克與坐在副駕駛的肖勝,目光對視,前者呶了呶嘴角,著實讓驅車的河馬,噁心了半天。
至於坐在後排的竹葉青,更是把犀利的目光投向了前列的背影!
「頭,基情四射啊!」
「知道就行了,千萬別跟你芝蓉嫂說,她氣量小,不管男人,女人的醋她都吃。」聽完這話的河馬,把目光投向了後排的大隊長。咧開了大嘴,笑容是那般窘迫。
而沉默不語的竹葉青,用她那殺人式的眼神,透過前車鏡,緊盯著肖勝,半天才才把屬於肖勝的那枚耳麥,扔給了對方。
看到大隊長沒說話,河馬聲音低沉的說道:
「那個咱們的人,跟斥候接觸了!意思是讓你與他們接下頭。」
「上哪?」
「徐菲菲的閨房。」在河馬說完這話,肖勝掃頭給了他一巴掌,惡狠狠的說道:
「酒店就酒店,還閨房,你這是故意挑唆我跟你芝蓉嫂之間的關係嗎?」說完這話,肖勝故意向河馬挑了挑眼神。後者會意的連聲道著歉!
「芝蓉,我跟你說,我絕對是以大局為重的男人。絕對不亂搞的,你要相信我!」
依舊保持著,一如既往的沉默。但她那極為不屑的眼神,已經詮釋了所有。知道自己再贅言,就要挨刀的肖勝,選擇了相對的沉默。
回憶著剛剛與帕克的那番對話,貌似他抓到了什麼。對方向自己透露那麼多,是希望,他肖勝看在納蘭家與末世卡門這麼多年交情,再加上華美的面子上,給予他遠在華夏的川妹子,多方面的照顧。
看來末世卡門的處境,要比表面上艱難的多!連他這樣高水準的大能,都已經預感了似死神的逼近。
徐菲菲所下榻的酒店,與肖勝等人的相隔一道商業街。這個時間,街上雖沒有黃金時間段那般,人流湧動。但讓人無限幻想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繼而車輛想進出,也是件十分困難的事情。
在商業圈前,便下了車!在確定了肖勝並未受到傷害後的竹葉青,也回復了一如既往的冷峻。只不過,在這廝臨走前,她的目光,還是夾雜了許多的幽怨,看在眼裡的肖勝,直接拉開了後門,以肩膀上的傷為『資本』,直接撲向了這妮子。而此時的河馬,直接捂臉,低喊道:
「你們這是要鬧成啥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