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要的安全感,是全世界都離開他,但始終還有個女人不離不棄。女人想要的歸屬感,是哪怕全世界都愛慕他,但他都會轉身向她傾訴愛意!
男人想要的女人,是他的退路歸宿。而女人想要的男人,則是她唯一的家園。所以不要刻意,愛到某一天,男人心定了,女人心安了,那就是找對了!
上車前,華美那璀璨的笑容,仍舊掛在臉上。少了以往的『輕浮』和『妖艷』,則多了幾分不捨和真摯。可在鑽進車廂那一剎那,在迎上父親那寵溺的眼神時,情緒崩潰的華美,一頭扎進了大衛*威廉的懷中,那透心且夾雜著釋放的哭聲,透過車窗,傳到了不遠處肖勝的耳中。
棕色的輝騰,仍舊停靠在原來的位置上。而站在車頭處的帕克,臉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特別是在與肖勝四目相對後,這份笑容,顯得更加真切。
「小時候小美,就是一個愛哭鼻子的丫頭。不過,大了特別是養母離奇去世後。她就變得**,要強甚至虛偽!漸漸的從當初的清脆,淪落成了現在的刺眼。很多年,沒聽到她如此痛徹心扉的哭聲了。
要麼你傷得她很狠,要麼就是她心安了,褪去了虛偽,**的外表!應該是後者,否則我義父該脫了鞋砸你了。」聽到這話的肖勝,咧開了嘴角,輕聲道:
「娘家人硬氣,男方家也不敢過於激進啊。特別是現在,在沒勝算的情況下,只能是後者!」
「跟你說話,真的很有意思,上車,送你回去!」也不做作的肖勝,直接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跳上車後,開口的第一句便是:
「肖勝,你也可以叫我納蘭中磊。代號:臉譜!」這是肖勝第一次,如此鄭重的向同齡人介紹自己的身份,因為對方無論性情,還是能力,都值得他如此鄭重。
並未發動汽車的帕克,伸出了右手與其緊握,回答道:
「帕克,帕克*威廉。代號:卡徒1!」雖然在華美出現之際,肖勝已經猜想到了對方身份。可真得從對方嘴中說出這個代號時,肖勝仍舊不免怔住了身子。
歐洲『殺手之王』,殺手界真正神話般的存在!十五歲出道,如今三旬有餘,無一失手!在國內的機密檔案裡,有過他的這樣一段經歷概述:徒手斬殺一名一等隱忍,兩名紅袍祭祀。在歐洲,紅袍祭祀的這個稱謂,就相對於國內三道暗勁中期的能力。只比河馬弱一點。
雖不是同一時間斬殺,但都在同一段路程中。自家暴發戶,殺了個一等隱忍,累得半死,差點把老命都搭上,雖說一等隱忍也分三六九等,他所殺的是名以跟蹤為主,並非進攻的隱忍,可等級也在那擺著呢。
當然,此役之後,卡徒1消失匿跡了近三年時間,也正是這三年,使得末世卡門逐漸凋零。特別是在多個國家和政府,視其為『邪教』之後,更是被黑白兩道同時打壓。
「你是不是雙性戀啊?非得我脫了褲子,你才相信,我的蛋、皮跟我的臉皮,是同樣的膚色?看毛啊!」聽到對方如此地道的北省暴口話,肖勝哈哈大笑幾聲,輕聲道:
「我就是在看毛!我聽說,三年前的你,身受重傷,差點命喪黃泉!好了?」
「八**九吧。都是吃這行飯的,我也沒必要撒謊,在肢體上受到了重創,也許沒有以前那般靈巧,但在境界上,又邁出了堅實的一步!說實話,不是我自負,義父現在應該不如我!
上個月,我曾專門潛伏至華夏,準備偷偷的找你父親,試試手。不過,他人沒見著,我就敗退了。輸的不冤。」
「魏叔?他生猛著呢,三伯說,全力以赴,他不比我老爹差!」就在肖勝說完這句話,帕克下面一句,著實讓肖勝震驚了。
「不過他也沒在我手上,佔著多大的便宜。他能擊潰我,但殺不了我!交手中,我能感覺的到,他更注重的是養氣,若是納蘭閻王,全力以赴我必死。這就是專攻的結果!
我深入研究過你所帶的這個小組。能達到閻王那種境界的,只有那名代號叫『河馬』的。」
「嗯?這話我聽著不舒服,我現在可是率先抵達了四道暗勁。」聽到這話,帕克笑著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境界和等級不是一個概念。你這人重情誼,特別是在女人身上,優柔寡斷。永遠達不到『暴戾』的領域!
人體是個很奇妙的東西,你看過報道嗎,一名七旬老婦,在孫子被壓在重達數噸的貨車下時,她在第一時間抬起了這輛車。正常情況下,你覺得可能嗎?這就是境界的力量!
過了五道暗勁吧,老人們之所以沒跟你說這些,就是怕拔苗助長!當年你大伯,就是年輕時,過早的領悟了境界,一味的追求力量,雖有藥物調理,但長久以往,留下來的病根,在島國那一役上,徹底崩發出來!」
「那你呢?」
「我?另類的存在。即便另類,我也不敢隨便強行提升。雖然我更看好『河馬』,但你確實是個好苗子。」
「別說的跟真得似得,你比我大幾歲?」
「八年,你肯定要比我強。這就是你從小敷藥,當『小白鼠』的優勢。」
「我靠,這你都知道!」
「閻王在我療傷的時候,專門赴歐找過我一次,遠行的目的,就是為了你!當時我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給出了模稜兩可的答案!」
「別續輩,這樣說,我豈不是小你一輩?」
「我喊你爹也叫叔!當年我們一起執行過任務,他都喜歡喊我『小白娃』。他授過我格鬥技巧,受益一輩子的東西!
也正是因為有這方面的原因吧,小美看上你,我才選擇了沉默!畢竟你的私生活,對於她的未來,是一種折磨。換做二人,你必死!」
「感謝大舅子手下留情!」
「客氣,客氣!對了,問你個事,這個問題一直縈繞我心頭。平常我沒朋友的,今天只能問你,剛好你又是這方面的叫獸。」
「榮幸之至。」
「你說作為女人,在愛自己和自己愛的男人的之間,通常情況下,是怎麼抉擇的?」
「嗯?這麼跟你說吧,如果你是女人,你是想跟你想上的男人xxoo,還是被想上你的人的操、翻天呢?」聽到這句話,帕克頓時風輕雲淡,豁然開朗。
「我說她們怎麼追我那麼久,還不放手,原來是這個原因。煩人,長得帥也是一種罪!」
「你噁心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