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事情,和青春綁在一起就是美好的。離開了青春,再去做這些事情,那就是徹頭徹尾的傻帽。所以趁著年輕,該瘋狂,就別停下腳步。一旦錯過,便再也無法回頭。
人都這樣,有時候已經預想到了結果,可當事情真正發生時,卻無法直觀的去面對!面對一見鍾情的表白,其實,在之初ak,就已經想到了結果,可能是如此殘酷。但當真正去體現之際,卻發現,自己的內心是如此脆不可堪。
整個房間的溫度雖然恆溫在二十五攝氏度,可此時ak的手腳,卻是冰涼刺骨。寂寥的房間內,唯有他一人,失魂落魄的躺在病床上,靜靜的仰望著天花板,許久都未曾開口一句!
「吱。」的一聲輕響,當肖勝那猥瑣的面容,呈現在ak面前時,這廝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看到對方的面容,肖勝便已經知曉了最終答案。可剛剛與張彩妮擦肩而過時,並沒有看出對方厭惡的表情,反而,那份羞怯更加詮釋了她那心如小鹿撞撞的內心嗎。
「頭,這次真的不能怪你,你教給我的那些段子,我只用了最後一句表白。」聽到這話,肖勝湊到了病床前,直接側躺在ak的對面,雙手架著後腦勺,瞇瞇小眼直勾勾的盯著對面,失魂落魄的ak,輕蔑的說道:
「就這點戰鬥力?啥出息。這才哪到哪,你瞅瞅我在港城追妹子的時候,人家都是咋拒絕我的?我又是怎麼積極向上,堅持不懈的。再說,我看她也不像是一口拒絕你的樣子嗎,不然,她看見我躲什麼。對了,她是咋拒絕你的?」
「她什麼也沒說,就做了一個動作。」
「什麼動作?」
「嘔吐的動作。這比說什麼都凶殘。」聽到ak這話,肖勝猛然坐起身,瞇瞇小眼,猛然瞪大,笑容濃郁的反問道:
「她真的只做出這一個動作?」看到肖勝這個樣子,ak機械般點了點頭。未等他開口,肖勝一拍大腿,站起了身,嘴裡嘟囔了一句:
「成了。」甚是詫異的ak,目光狐疑的望向肖勝,手舞足蹈的肖勝,不理會一臉茫然的ak,嘴裡嘀咕道:
「沒想到,這妮子這般內涵。如若不是哥身經百戰,還真就曲解了她的深意了呢。」內心燃起一絲希望的ak,迅速拉扯著肖勝,追問道:
「頭,你到是給我解釋,解釋。俺很愚笨的。」聽到這,肖勝一臉高深莫測的樣子,緩緩的坐下時,伸出了二指,會意其深意的ak,趕緊從枕頭下面拿出香煙,恭謹的放在對方兩指之間,早已準備好的打火機,隨即為其點著。
貪婪的猛吸了一口,傾吐著青煙的肖勝,不急不躁的解釋道:
「你是不是跟她說,我喜歡你。」
「嗯。對啊。」
「她直接做出了嘔吐的樣子,然後走開了?」
「對,這有什麼關聯嗎?」
「關聯大了。你英文可好?」
「馬馬虎虎,十級吧。」
「狗屎,我才九級,你有我高?」說完,兩人對視了一眼,厚顏無恥的笑了笑。
「『嘔吐』的動作,也可以解析為『吐』,你跟她說,我喜歡你。她的回答就是。」
「我喜歡你,吐。」ak瞪大眼睛一口接了出來。
「good,『吐』(too)在英文裡就是表示贊同,『也』的深意。她真正的意思是:其實我也喜歡你,對你也一見鍾情。只不過,小姑娘嗎,矜持了一點,說的比較含蓄,另外呢,也有試探你的意思。」
肖勝所給予的解釋,頓時讓ak重新又有了戰鬥力,咧開嘴角的他,拉扯著肖勝,可著勁的喋喋不休,把剛剛的經過,一字不漏的說給了肖勝,而作為分析帝的肖勝,一點點的為他解析,一點點的推入,直至他走出病房,準備返回賓館時,病房內的ak,還在嘿嘿犯傻著。
緊關上病房房門,長出一口氣的肖勝,輕輕的搖了搖頭。也不知道自己這樣解釋對不對,但重塑ak的信心是十分重要的,追妹子若是沒有一顆堅強的心,除非人家倒貼,否則你這輩子一定打光棍。
路過護士值班台的肖勝,故意把目光投向坐在那裡發愣的張彩妮,這妮子在看到肖勝直勾勾望向自己後,下意識的把眼神躲開,倒是坐在她身邊的那名大姐,回以了禮節的笑容。本來自己只是曲解深意,讓ak心裡好受點,現在看來,真的有門了。
在肖勝來醫院之前,特地把章姐姐送到了自家老媽子下榻的酒店,美名曰是陪陪婆婆,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現在肖珊,絕對正在氣頭上。
把車停靠在丹鳳白露的下,連門都不敢進的肖大官人,直接撥通了章怡的電話,示意她直接下來。可不曾想到,電話剛接通,就聽到自家老媽近乎咆哮的對自己嘶吼道:
「躲,你能躲多久,直接上來。」得,直接被抓個現形,撓著頭皮的肖勝,無奈的推開車門,在乘坐電梯的途中,心裡尋思著怎麼才能跟把這事,與自己徹底撇開。
可當肖勝真正見到自家老媽子傷心欲絕的樣子時,頓時內心就變得凌亂起來。一左一右坐在她老人家身邊的章怡和徐菲菲,此時都不敢再開口說什麼,而眼角都已經發紅的肖珊,怒氣衝天的看著一步步向自己走來的肖勝。
站起身的章怡,說是為肖勝沏杯茶,其實是騰出位置,讓他好好安慰下肖珊。可這個時候,肖諸葛正在氣頭上,說什麼也都是廢話嗎。
「我一直都在思考一個問題,你肖勝到底是不是我兒子,你。」
「姓都隨你了,你說呢?用dna鑒定嗎?」聽到肖勝這話,本就無處發洩的肖珊狠狠的掐著肖勝的脖子,連拉都不敢拉開的肖勝,臥躺在沙發上,表情誇張的翻著白眼,看著自家兒子這幅表情,內心有所緩解的肖珊,猛然鬆開了手。
轉身之際,嘴裡冷峻的說道:
「男人沒一個可信,當初他追我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什麼,我只喜歡你,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我只會。現在呢?現在呢。小的我就不說了,領回家也就算了,又。」躺在那裡一動不動的肖勝,聽完這話,幽幽的來了一句話:
「男人從來不說瞎話的,只是女人從來只願聽前半句,而往往忽略了後面一句話。」
「什麼意思?」
「沒什麼,每一個男人,在對女人山盟海誓的時候,只會說前面一句,而後面其實好了一段:可能嗎?」
「可能嗎?我只喜歡你,可能嗎?」聽到這,肖珊一巴掌豁在了頭上,這已經肖勝這廝今天挨的第二巴掌了。裡外都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