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原來如此
就在周慶東的墳前,嚴從寬讓嚴瑋拿著鐵鍬給自己的爺爺墳前添土,嚴從寬和荀嘉偉則是把墳邊上的雜草一顆顆的拔掉。墳頭也顯得乾淨了許多,也大了許多。周雲鶴老爺子在嚴慶東的墳前擺上了茅台酒,就開始絮叨了起來,說道:「老夥計,我來看你了,來晚了,50年前我就該來了,整整五十年了,我知道你最喜歡喝酒,你看這不我給你帶了茅台,記得當初咱們一起打仗的時候,你也是常常的從敵人身上往回摸酒回來咱們喝,當時多高興啊。你為了救我犧牲了擋住了當時來的飛彈,在你臨終的時候讓我照顧你的妻兒老小,我當時是答應了,可是我沒有做到,我真是愧對你啊,愧對我的老戰友啊!後來解放了,我回來的時候專門來找過一會,因為地方地名什麼的都改了,也沒有找到,再後來我進了干校,牛棚當時是想在找找他們妻兒老小都沒有了那個能力,再到後來運動結束了,更加的時時過境遷難以找到。今年的時候咱們的老戰友老蘇也走了,我就想我要是在找不到你的妻兒我怎麼在好意思的見你啊!也是黃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年前的時候我看到了咱們大孫子,就是你的孫子嚴瑋,長得也是真正的好,人也排場。我當時就想認下他來,然後和從寬見個面,說道說道我們當年是怎麼過來的。可是見到嚴瑋的那一刻我突然改了注意,我一定要讓你嚴瑋成材,讓嚴瑋為老嚴家光宗耀祖,光耀門楣!當時我就想讓孩子跟咱們一樣,進部隊,當兵!可是想了一想還是讓孩子走上了從政這條路,你不會怪我把!」
周雲鶴在墳前嘮叨這,就像嚴慶東就坐在他的對面一樣,不僅嚴從寬和嚴瑋、荀嘉偉在一邊聽著,就連周逸萱也跟著坐在草地山聽著周雲鶴的訴說!只聽周雲鶴繼續說道:「後來我一直在觀察這嚴瑋,這孩子還是爭氣,腦子也好使,不愧為你老兄的孫子。將來肯定能夠成我國家的棟樑之才!」
說道這裡周雲鶴就回過頭來跟大家說道:「你們都拜祭一下老嚴吧!」說完就站起身來什麼也不說了,就往遠處走去。站在一邊看著正在東昇的朝陽。嚴瑋迎著陽光想老人看去,看到老人拉得很長的身影,有些佝僂的身材,雖說是朝陽正起,充滿活力,但是在配合這老人的瘦小的身材,顯得也是更多了些悲壯之氣!
眾人在嚴慶東的墳前也是行了三叩之禮,起來之後,嚴瑋和周逸萱來到老人跟前,拉著老人的手,嚴瑋說道:「周爺爺,走到家裡坐坐吧!」
周雲鶴說道:「你能夠出息了就行了,家裡我就不去了,改天你帶著你爸爸到京城去我那住些日子。」說完一看身邊的孫女周逸萱就說道:「我知道你跟小萱現在談著朋友呢,讓小萱跟你一起回家看看,幫著你爸媽做點家務什麼的吧!小萱這孩子跟大院其他的孩子不一樣,從小就不嬌氣!」說道周逸萱的時候,周雲鶴老爺子的臉上是充滿了慈愛。周雲鶴又把其他人都叫到身邊來說道:「你們都回家吧!我一會就直接回京城了!說完又衝周逸萱說道:「在這待兩天一定要聽你嚴叔叔的話,不許淘氣啊!」又跟嚴瑋說道:「你安心的好好工作吧!把一顆心用到正地方!」嚴瑋和周逸萱同時說道:「知道了!」
周雲鶴有和嚴從寬和荀嘉偉說了一句,算是拜拜了。周雲鶴說道要走,也不知道從哪裡就冒出來一個群和剛才穿中山裝一樣的人,一會又聽見了直升飛機的響聲,老爺子在護衛的保護下上了直升飛機後,沖眾人擺了擺手就直接的飛走了。
老爺子是走了,可是留在當地的嚴從寬一行人是有點傻眼了,也為其實也好不到那去,恍恍惚惚的就跟做夢一樣。看到眼前的周逸萱,拉著周逸萱的手還是熱乎乎的,牙一咬舌尖還是能夠感覺到疼,知道不是在做夢!
嚴瑋拉著周逸萱的手就說道:「小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在往回走的路上,嚴瑋和周逸萱走在最後,嚴瑋就問周逸萱道。
周逸萱也是一副傻傻的可愛的表情,就說道:「你不是最聰明啊,你猜啊!」
「我剛剛畢業的時候連找個實習的學校都是那麼的困難,怎麼突然之間我連工作也不用自己找了,公務員那麼好的工作就自己找上門來了,當時我還納悶是不是自己交什麼好運了自己都不知道,現在想想應該是你爺爺給安排的吧?」嚴瑋問周逸萱道!
周逸萱聽嚴瑋問道就說道:「具體是個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也是今天爺爺跟我說讓我陪著他來祭奠他一位過去的救命恩人,這也是過來才知道爺爺的救命恩人竟然是你的爺爺!」
嚴瑋想了想就說道:「當初也是我實習的時候碰到了你爺爺在抗倭遺址的大門那,現在回想起來就覺得當時你爺爺看我的眼神還有點不對了,是不是他當時就知道了我是嚴慶東的孫子。所以才安排了我的工作。」
周逸萱說道:「剛才爺爺不是說了嗎,要幫助你成為嚴家的棟樑,成為國家的棟樑,光宗耀祖嗎!」
嚴瑋又說道:「我原先還以為你自己多能呢,在市委、縣委混的都不錯,還以為自己是天生的運氣好,就是走官場也是步步青雲,沒想到和那些所謂的官二代也差不了多少,人家看著我其實也都是看在身後爺爺的面子上!」嚴瑋說這話的時候情緒也隨著有點低落,原本以為自己是個官場奇才,半年的時間就做了很多人半輩子都做不來的事情,現在看來哼…也不好說!
周逸萱看到嚴瑋說話說著情緒有些低落,好像能夠看出來嚴瑋情緒低落的原因似得,就說道:「小瑋其實你做的還是很不錯的。很多年輕人就是有背景在這麼短的時間也是做不來這麼多的事情的。再說在國內的這種體制內,如果你沒有什麼背景的話,別說向上升,實現你自己心中的夢想。就是你想堅持下去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嚴瑋說道:「你說的我都知道,只是心中一時難以接受罷了。其實最早的時候我還真以為是自己的運氣好,幹什麼都是一帆風順的,後來我也有所疑慮怎麼什麼好事都能輪到我身上,也是這麼一想罷了!到今天真相大白之後,其實覺得道也沒什麼,只是一個想法得到認證罷了。沒有想到的事還是沾了爺爺他老人家的光了!」
周逸萱聽嚴瑋這樣說,就知道嚴瑋對於爺爺對他的幫助在內心的深處還是有一些牴觸的,但是聰明如周逸萱這樣的女子現在是不會去觸動這根敏感的神經。因為作為女人知道男人的那根神經是不能動的。周逸萱說道:「其實我們認識這麼長的時間了,我也能夠從側面知道你的為民情懷,否則也不會為了牛縣擺脫貧困縣的帽子,為了建設板材基地,為了老百姓的富裕生活而東奔西走,換了其他幹部,恐怕為了保住貧困縣的帽子而什麼都不願意幹,包括寧願看著百姓們在社會的底層掙扎!」
嚴瑋聽周逸萱這麼說就說道:「你說的什麼意思,難道裡面還有什麼內幕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