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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三章 往事歷歷 文 / 半部論語

    第一百零三章往事歷歷

    嚴從寬的一句話也喚起了嚴瑋那簡單模糊的記憶,其實說是記憶,也只是口口相傳,從村裡的老人那聽來的,說是自己的爺爺嚴慶東那可是咱們紅色鎮的驕傲,據說當時十四五歲的時候就跟來到咱們當時的紅色鎮的八路軍走了,當了一名小八路,參加了抗倭戰爭,隨後隨著歲數的長大,從抗倭戰爭到解放戰爭再到解放大西南的戰爭,每一樣都沒有落下來,只是到了解放大西南的戰爭最後,也不幸的犧牲了,犧牲在共和國成立的前夕,沒有看到共和國的誕生是對他老人家的一大遺憾。但是所幸的時當時祖父犧牲的前夕,在回老家探親的一次經歷中,也是父母應給包辦了一樁婚姻,這也為老嚴家留下了一條根,當時嚴慶東犧牲的消息傳回來的時候,嚴從寬也才剛剛滿月。嚴慶東當時犧牲後,屍體當時就埋在了西南當地,並沒有把骨灰什麼的給運回來,也是當時的條件所限吧,戰爭時期,犧牲在各地官兵也都是就地埋葬,這也應了那句古話說的一樣:「青山有幸埋忠骨!」在紅色鎮的墳頭其實是奶奶給立的的衣冠塚。後來全國解放了,奶奶當時也只是一個農村婦女,又不識字,再者又是一個人過不敢過於拋頭露面的,爺爺的事情就淡了下來,再往後就是這個運動那個運動的,動盪的社會多少年過去了,什麼事情也早已是物是人非了。就連村子的名字也都該了兩回。父親也不是沒有動過去找找爺爺的老部隊的想法,想知道知道當時爺爺是怎樣的一個生活狀態和怎樣戰鬥的。但是有局限於自己一個農村人對這些實在是無能為力,時間久了也就放在了內心的最深處不遠在提起!

    今天聽老父突然提起爺爺的忌日,嚴瑋就知道,在父親的心中是難忘爺爺的存在的。也是在記掛這爺爺的在天英靈的。所以嚴瑋還是鄭重的說道:「正月初六是爺爺的忌日!」

    嚴從寬聽嚴瑋說了出來就說道:「既然你說道了是你爺爺的忌日,現在有恰逢嘉偉認我做乾爸爸,那也算得上你爺爺的乾孫子,到初六的時候一起跟我去跟你爺爺上個墳吧!」

    嚴瑋聽了心裡還稍有些許的激動,因為從小到大父親都沒有主動的提過爺爺怎麼樣,爺爺如何。也沒有讓自己給爺爺上過墳,雖然在以前小一點的時候自己曾偷偷的跟在父親的後面到過爺爺的墳前,但是那也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過年再有就是串親戚什麼的,也是大家都忙碌了一年了,過年的時候大家好好的聚上一聚,親朋好友歡聚一堂也是好好熱鬧一下的意思。喝點小酒,擺擺龍門陣什麼的,再有好玩的就打點無傷大雅的小麻將反正是怎麼熱鬧怎麼來,農村人過年也就是這麼簡單!簡單中也有些許的快樂。快樂是時光總是短暫,吃喝玩樂了幾天很快過去了,轉眼間就到了初六的早上,嚴從寬在家裡也是畢恭畢敬的準備著香燭元寶之類的東西,還有就是今年過年的時候特意的準備了一些上好的酒菜,都裝到了籃子裡,嚴從寬的神情看起來也是那麼的肅穆,肅穆中透過一絲莊重。把籃子遞給了荀嘉偉說道:「嘉偉你拿著籃子。」然後有對嚴瑋說道:「你去院裡找把鐵鍬來,拿著鞭炮跟我走!」

    嚴瑋和荀嘉偉跟在嚴從寬的身後,從村後的一條小路上就直接往後山的山坡上走去,誰也沒有說話,神情都顯得那麼的莊重。嚴瑋也是第二次來到爺爺的墳前。大約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才走到爺爺的墳前,剛要到墳前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有兩個人影在墳前晃動。還差點把三人嚇了一大跳。以為撞見鬼了呢!

    待三人看清那根本就是人的時候,正要往前走,突然從雜草叢生的大石頭後面出來身穿中山裝,看樣子就黑黑壯壯兩個大漢,擋在了三人的面前。為首的一個人說道:「你們是幹什麼?」

    嚴瑋看到這種情況就一步上前說道:「你們又是幹什麼,當路了知道不?」

    還是那個為首的大漢說道:「這裡已經被戒嚴了,要上山就繞路吧!」

    荀嘉偉也上前一步,不甘示弱的說道:「你說戒嚴就戒嚴了,路是大家的,又不是你家自己修的。」

    大漢還想說話,旁邊的另一個漢子看到嚴瑋拿著鐵鍬和荀嘉偉拿著的籃子裡都是一些上墳用的東西,就拉了拉為首漢子的胳膊,小聲湊到為首漢子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就聽為首的漢子又說道:「你們上山去幹什麼?」

    嚴從寬說道:「我們上山去給他爺爺上墳,怎麼上墳還不讓過了。」

    為首的漢子就說道:「那你等一下!」說完走到了石頭後面,用對講機聯繫了幾句,就過來說道:「你們上去吧!注意山上不讓點火,你們上墳可注意不能有火星啊!」

    嚴瑋雖然有點懷疑這些人的來路,但是還是跟在嚴從寬的身後往爺爺的墳前走去。等快走到爺爺的墳前之時看清楚了墳前也確實是站著兩個人,一個身材高挑,長髮梳成高高的馬尾,一身天藍色的羽絨服包裹住麗人。不是周逸萱還能是誰,另一個人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拿著鐵鍬在整理墳頭上雜草,不時的還給墳頭上添上一鍬土。看老者的面目嚴瑋也彷彿是在那見過的樣子。嚴瑋也來不及多想,就直接跑了過去,走到周逸萱的跟前,看到周逸萱閉著眼睛,雙手和在胸前,面對這爺爺的石碑像是在祈禱什麼的樣子。嚴瑋就拍了拍周逸萱的肩膀,周逸萱睜開眼睛看到是嚴瑋才像反應過來的樣子,說道:「嚴瑋,怎麼是你?你來著幹什麼!今天我陪爺爺跑了老遠來上墳,還說拜祭完了去看看你呢?」

    嚴瑋就說道:「我也是來給我爺爺上墳來的。對了你怎麼來給我爺爺上墳啊!」

    周逸萱說道:「我還說呢,爺爺來上墳的人怎麼也姓嚴呢!」

    這時正在添土的老者停了下來看到,嚴瑋就說道:「怎麼樣,小朋友,我們又見面了!」

    嚴瑋才認出來老者正式自己在紅色中學實習時候,正苦悶的時候來抗倭大學遺址的時候碰到的老者就說道:「老人家好,您這是?」

    周老看到嚴從寬和荀嘉偉也走了過來,就走到嚴從寬的跟前說道:「你就是從寬吧!」

    嚴從寬也是納悶今天這是怎麼了,又聽一個老人這樣說就說道:「我是嚴從寬,您是?」

    周老上下打量一下嚴從寬說道:「跟你爸爸還真像,我和慶東是老戰友,我叫周雲鶴,慶東也是為了救我才犧牲的。你們老嚴家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說著周老的眼圈就開始泛紅,也是人老多情,想起來當年的金戈鐵馬的生活,在一起戰鬥的日子,周老的眼圈中就濕潤了起來。

    周老穩定了一下情緒說道:「我也是找了好些年才找到你們的,也就是今年春天在抗倭大學遺址那碰到嚴瑋的那次,才找到你們的,只是由於當時不好相見就沒有見面。今天是慶東的忌日,我就說來給慶東上柱香,在去看看你們!」

    嚴從寬也是淚流滿面的,拉著周雲鶴的手說道:「周叔叔,……」也是一陣哽咽,難以呈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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