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盡量少和他接觸,能避就避。」俞渝始終堅信,只要自己站穩腳跟,白金龍就不敢明目張膽地要求什麼。
童世福接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問題是只要他看上了哪個女人,基本上都逃不出他的手心。」
接著歎息一聲接道:「但願他不會對你感興趣。」
對於童世福的擔憂,俞渝有些不解:「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混得不錯,怎麼就那麼怕那個白金龍?」
「我們的生意都還全靠他照顧,不怕能行嗎?」童世福苦笑道:「再說轉場子這件事情,他也確實幫了大忙,怎麼可以說不理人家就不理人家」「小說章節更新最快。」
「如果我們避著他刻意疏遠,就成了過河拆橋,這要是傳到外面被道上的朋友指責,我們在兩龍鎮以後還有什麼顏面立足。」
聽了童世福的擔憂,俞渝也有些緊張,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
就算白金龍真的想打她的主意,大不了就是那麼回事。
出來混跡風塵這些年,什麼樣的男人都見識過,對於男女之間的那點事,俞渝自然沒什麼好怕的。
但白金龍的手段卻大大出乎俞渝的想像力,幾乎讓俞渝達到崩潰的邊緣。
而童世福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不久之後的一天,童世福接到白金龍的電話,指名要俞渝到市區見面,並沒有提到要童世福同行。
那個時候,小雀剛剛開始為高樂高看場子,高樂高的生意已經步入正常營業狀態。
雖然童世福或多或少有些擔心,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將俞渝送到車站。
到達市區正是黃昏時分,俞渝被安排住進盛豪大酒店最豪華的房間。
白金龍還沒有出現,只是電話關照說,晚一點會過來。
躺在寬大的橢圓形床上,俞渝已經做好了要為白金龍服務的準備。
童世福打來電話,略帶醋意地關照說,要俞渝為了高樂高以後的長遠發展,做出必要的犧牲。
俞渝自然明白童世福的話中之意,便回應說,要童世福放心,保證不會讓他失望。
俞渝在認識童世福之前,一直是做伴舞小姐的工作,童世福對於她和別的男人上床,並不是特別介意。
但今天晚上的童世福顯然在吃醋,句裡語間無不透露出對俞渝的不捨。
也難怪,自從和俞渝領取結婚證,名正言順地住在一起後,俞渝便沒有再上班,也沒有再陪過別的男人。
今天晚上白金龍指名道姓要俞渝作陪,童世福也是敢怒不敢言,忍痛將俞渝放到市區。
童世福最後關照說,如果完事的早,就要俞渝打電話給他,他好包車到市區來接人。
俞渝略為感動地掛斷電話,躺在橢圓形床上若有所思。
自從涉足伴舞這個職業以後,便生活在別人異樣的眼光中,終日在別人指指點點的陰影中渡過。
直到認識童世福這個比自己大整整12歲的男人,才讓俞渝感到人間的溫暖。
童世福無微不至的關愛讓俞感動不已,最終答應嫁給了他,並沒有再做伴舞的工作,也沒有再陪別的男人。
今天晚上,自己將在這張橢圓形大床上,陪一個比童世福還要大的男人,俞渝的心裡竟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絲恐慌和緊張。
或許是長時間沒有陪其他男人過夜,才會產生這種緊張的心裡。
俞渝極力安慰自己,盡量讓緊張的心情放鬆,以調整出最佳情緒,好迎接白金龍的到來。
在俞渝緊張和焦慮的等待中,白金龍終於來到房間。
一切都像例行公事一樣,兩人先是簡單的寒暄過後,坐到一起進入了正題。
白金龍更像是個中老手,直接詢問道:「你要不要先洗個澡?」
一句話就把俞渝的思緒帶入到準備行事的準備中。
儘管媛媛曾經從事的是伴舞的工作,但對於白金龍依舊有些害羞,便躲進衛生間脫光衣服,用水龍頭拚命沖刷著滿身的緊張。
白金龍似乎很有耐性,一直在外面等著沒有催促,時間長了,俞渝反倒有些歉意。
20分鐘以後,全身洗得香噴噴的俞渝,光溜溜地只穿了一件浴袍,出現在房間裡。
原本設想的畫面並沒有出現,白金龍沒有像其他男人那樣猛撲過來,更沒有扯掉俞渝的浴袍,而是端了兩杯紅酒笑吟吟地望著俞渝。
被白金龍的眼光不斷掃視,讓俞渝有些不安,她囁囁地說道:「白先生,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嗯,不錯」白金龍將遊蕩在俞渝身上的目光收回,不住地點頭接道:「小俞,先不要急,我們喝點酒助興。」
對於白金龍的提議,俞渝沒有理由拒絕,只得接過紅酒,淺淺地呷了一口。
俞渝的表現令白金龍很滿意,便稱自己也要洗乾淨,然後進去衛生間,隨即響起嘩啦啦的流水聲。
聽著衛生間傳出的水聲,俞渝暗自慶幸遇到一個好的男人,白金龍的彬彬有禮讓俞渝放心不少,像這樣的男人通常都懂得憐香惜玉。
也就是說,等一下將會是一場溫柔的交流。
身處這陌生的環境,俞渝突然有些牽掛童世福,心想等下結束以後就給童世福打個電話,要他來市區接人。
按照最長時間計算,像白金龍這種年齡階段的男人,最多一個小時就可以搞定,再用一個小時聊天安撫,那麼到完事的時候,時間也不會超過零點。
而高樂高的場子在零點時分,正是上生意的時候,童世福完全可以趕來市區接人,再趕回兩龍鎮。
俞渝不想在市區過夜,儘管她會和白金龍在這張橢圓形床上**,但她的心裡還是裝著童世福。
白金龍再次出現在房間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差不多15分鐘。
不明白白金龍為什麼要在衛生間呆那麼長時間,難道洗個澡會花這麼長的時間?
俞渝下意識地打量了一下白金龍,但白金龍一絲不掛的身子卻又讓俞渝不敢多看,頗有些難為情。
特別是那男人特有的體征已經昂起了高傲的頭,更讓俞渝不敢正視。
俞渝的羞澀狀令白金龍一反常態,猛然將俞渝撲倒在橢圓形床上,粗暴地扯去俞渝身上的浴袍。
被扯去浴袍的俞渝一絲不掛地呈現在白金龍的眼光下,高低有致的身材令白金龍呼吸急促,雙手一下子按在了俞渝的雙峰之上。
俞渝沒有絲毫的感覺,但還是裝出滿足的表情,準備迎接白金龍的進入。
但白金龍卻在這個時候停住了動作,猛地將俞渝翻身壓在床上,不知何時多出一根繩索,不由分說地將俞渝的雙手反剪著捆在一起。
意識到有些不妙的俞渝並沒有掙扎,在她的職業生涯中,曾經遇到過這種玩法的男人,白金龍應該屬於這種類型的人。
就把白金龍權當成有特殊癖好的客人來對待吧。
為了高樂高的場子,為了童世福和自己的美好明天,咬咬牙堅持過去。
拿定主意的俞渝閉上眼睛,準備用這種方式來為白金龍服務。
但真正的特殊癖好才剛剛開始。
捆住俞渝的雙手後,白金龍突然爆發出一陣陰沉沉的冷笑,和之前的文質彬彬判若兩人。
接著,白金龍竟然從包裡掏出一根皮鞭,狠狠地抽向俞渝一絲不掛的身體。
雖然皮鞭屬於那種成人玩具,不會造成太大的傷害,但抽在身上卻是火辣辣的疼。
慘烈的情形可想而知,俞渝在咬牙堅持中渡過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抽打,原本光滑白皙的身體已經遍佈鞭痕。
白金龍顯得非常的滿足,收起皮鞭點燃一支香煙,坐在沙發上得意洋洋地欣賞著自己的成果。
本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俞渝總算舒了一口氣,對白金龍開口道:「白老闆,麻煩你鬆一下,我的手都麻木了。」
白金龍只顧抽煙,並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對俞渝的請求充耳不聞。
「白老闆,求求你先鬆一下好嗎?」俞渝忍不住再次提醒:「你舒服了就不管別人的感受嗎?」
白金龍扔掉煙頭,掏出一疊鈔票撒在橢圓形床上,嘴裡冷冷回應道:「不要叫我白老闆,我不是你的老闆。」
白金龍冷冷的回答讓俞渝產生一絲寒意,聽到這句話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當即弱弱地追問道:「那要怎麼叫你?」
「叫我白先生,把我當成你的客人吧。」白金龍說完,再度撲向橢圓形床上,壓在俞渝的身上。
俞渝打從心眼裡感到一絲懼意,情不自禁地問道:「白老闆,不,白先生,你還想做什麼?」
「我要做我今天晚上真正想做的事情。」白金龍繼續冷笑,雙手在俞渝滿身的鞭痕上輕輕划動。
在俞渝的眼裡,白金龍已經不是男人,而是一隻瘋狂的雄性動物。
預感到會有更加可怕的事情發生,俞渝不由得發出求饒:「白先生,不要這樣,請你放開我。」
「不要在我面前裝清高,你嫁給童世福那混蛋圖的是什麼,還不是幾個錢。」白金龍怒斥道:「我可以給你更多的錢,你看看床上這些錢,是不是夠今天晚上的,要是不夠,我再給你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