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那隋何如此一說,那英布也不由得有一些的受到了觸動。他略微地想了一下,然後,向著那隋何說道:「聽先生這樣一說,也還真的有一些地道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先生剛才可是說,那項羽日後一定會拿本王來問罪,可是,能不能請先生明示,那項羽將有何罪來向本王問的呢?要知道,一直以來,本王也算是對於霸王忠心耿耿,一直都沒有二心啊!」
那隋何聽了那英布的話之後,不由得冷冷一笑,然後向著那英布說道:「將軍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啊?將軍難道不知,最最起碼來說,將軍可是有著三條罪狀,捏在那項羽的手裡。現在,那項羽當然不會問將軍的罪,因為,現在他項羽正在用人之際,他還用得著將軍。可是,日後,可就很難說啊!正所謂高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敵國破,謀臣亡啊!」
「哦?三條罪狀?既然如此,那,請先生為本王細細講來一聽!我倒要聽一聽,那項羽究竟有著什麼樣的罪狀,捏在他的手裡呢!」聽那隋何這麼一說,那英布自然是興味大盛,眼睛也隨之而發出了光彩來了。
「好!第一條,請問將軍,那霸王北上伐齊的時候,將軍究竟在做什麼?」那隋何也並沒有直接去回答那英布的話,而是反問了那英布一句。而聽了那隋何的反問之後,那英布先是一怔,然後接著淡淡地笑了一笑,然後說道:「呵呵,呵呵,那一陣子,本王正好身體不大舒服,所以,並沒有隨軍前往。」
「呵呵,原來是這樣子啊!可是,你說你是因為身體有病在身,所以不能夠隨同前往,我當然是相信的了。可是,我相信沒有用處。問題是,那項羽他相信不相信!我想,在這一件事情上,你就是說得天花亂墜,又能夠如何呢?那項羽,那可是說什麼,也不會相信你所說的那一番話的。」那隋何如此說道。
聽了那隋何的話之後,那英布不由得也是沒有再說什麼。因為應該承認,那隋何,這一回,那可是真的說到了他的心裡去了。所以,在這一種情況之下,他還能夠再說什麼呢?
於是,在這一個時候,那英布黯然無聲,等待著那隋何再接著說下去。於是,那隋何看到了這裡之後,便接著說道:「嗯,這個,這是第一點兒。還有那第二點兒。那就是,就在漢王率領著那四十五萬的大軍,攻打那彭城之地的時候,你所駐兵的地方,那可並不是很遠啊,可是,你卻並沒有出兵以救,而只是在作壁上觀!你說,這究竟又說明了什麼呢?是不是,也有什麼問題啊?」
那英布在聽到了這裡之後,用幾乎只有他自己才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我,我,我也派遣出了幾千用幾乎只有他自己才可以聽到的聲音說道:「我,我,我也派遣出了幾千人去呢,怎麼能說是作壁上觀呢?這叫什麼話,這叫什麼話啊!」人去呢,怎麼能說是作壁上觀呢?這叫什麼話,這叫什麼話啊!」
「嘿嘿,我說英布將軍,區區的五千人,究竟能夠說明什麼,我想,大概只有鬼才知道吧!你也就不要再在我的面前自欺欺人了!我來告訴你吧,那很明顯。就是你不想為他項羽出力的原因!你也不用再在我的面前爭辯了,反正,在我的面前再爭辯那也沒有什麼用處。我說的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啊?」那隋何這一回,那可是一步不讓!
「嗯,好了,先生就請再說一下那第三條吧!本王側耳傾聽著呢!」那英布看著那隋何,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能夠看出一些什麼事情來似的。而那隋何,這一回,卻又顯得不急不躁,慢條斯理地說道:「嗯,這個嘛,其實,你也不用著急!反正,這個第三條,更是讓你為世人所不容!因為,是你替那項羽背了一個黑鍋!」
「啊∼∼先生所言,是指∼∼∼」此時,聽到了這裡之後,那英布可是真的有一些沉不住氣了。
「哈哈,哈哈,將軍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真的就是貴人多忘事!將軍可曾經忘記了,義帝之死,究竟是誰下的手?」那隋何於是目光熠熠,緊緊地盯著那英布說道。
而那英布,在聽到了那隋何剛才的那一番話之後,不由得如同一下子受到了電擊一般,一時間,激靈一下子,從那椅子上面站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而且,似乎,額頭之上,有冷汗從他的臉上滑落下來!看到了這裡之後,那隋何看到,分明,那英布此時,是十分的失態了。激靈一下子,從那椅子上面站了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而且,似乎,額頭之上,有冷汗從他的臉上滑落下來!看到了這裡之後,那隋何看到,分明,那英布此時,是十分的失態了。
「先生,那可並不是我的錯,那可並不是我的錯啊!我那可是完全稟承著那霸王的意願去做這一件事情的!」此時,那隋何看到,那英布居然好像,好像是身在那閻王殿上,面對著陰曹地府裡面的判官的拷打時的那一種情況一般。
「看來,這傢伙,還真的就是心虛了!」那隋何暗自想道。接著,那隋何便又趁熱打鐵道:「啊,我說將軍,雖然話是這麼說,人們也都知道,你其實也只是受人指使。可是,不管怎麼說,你卻是那義帝之死的最為直接的殺手!而在這一點兒上,在這一件事情上,別人誰都不能夠替代你的!我說的這一些的話,那可都是真的!當然了,你還算是比較地聰明,在處死義帝的時候,有意地讓人透露了風聲,於是,這才讓世人明白,原來你只是在執行著那霸王的旨意,而並非是你英布所為!
「這樣以來,從而也在一定程度之上,為你自己洗刷掉了一些地罪名。不過,雖然如此,你替那項羽背上這一個黑鍋的惡名,是再也抹不掉了!然而,雖然你仍然感到很是冤屈,可是,那項羽卻對你的做法,十分的不滿!我想,這一點兒,將軍你也應該知道吧!」那隋何接著厲聲說道。是再也抹不掉了!然而,雖然你仍然感到很是冤屈,可是,那項羽卻對你的做法,十分的不滿!我想,這一點兒,將軍你也應該知道吧!」那隋何接著厲聲說道。
「他∼∼∼他項羽又對我不滿什麼?」那英布此時,可是真的心怯了,看上去,居然是一臉的倉皇。
「哼,將軍,你想啊,像這樣的誅殺義帝的事情,一般的情況之下,誰願意讓別人知道啊?我說的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啊?因為不管怎麼樣,這也都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你卻並沒有把這一件事情給做好!不管你是有意也好,還是無意也罷,反正,這一件事情,那項羽對你的做法那可是十分的不滿意!因為,你這樣做,讓天下都知道,是他項羽派遣你英布,誅殺了義帝!這一種罪名,因為不管怎麼樣,這也都是大逆不道的事情!可是,你卻並沒有把這一件事情給做好!不管你是有意也好,還是無意也罷,反正,這一件事情,那項羽對你的做法那可是十分的不滿意!因為,你這樣做,讓天下都知道,是他項羽派遣你英布,誅殺了義帝!這一種罪名,相信那項羽是不願意承擔的!
「所以,那項羽其實早就對你並沒有很好的完成他分派給你的這一茂任務,所以,對你的不滿,其實也早就有之了!而這一種情況之下,自然而然的,那一種積怨一旦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後,那麼,自然而然的,他便將會尋找一個借口,在時機一旦成熟的情況之下,將將軍您給一舉幹掉!現在,只是現在還沒有成熟罷了!」那隋何此時,看上去說得似乎十分的輕描淡寫一般。
應該說,在聽到了那隋何的這一番話之後,還真的就是把那英布給觸動了!一時間,那英布再也坐不住了,於是,那英布便再一次站起了身來,在地上來來回回地走了多次,倒背著手,看上去心浮氣躁的樣子。還真的就是把那英布給觸動了!一時間,那英布再也坐不住了,於是,那英布便再一次站起了身來,在地上來來回回地走了多次,倒背著手,看上去心浮氣躁的樣子。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就在那隋何,想在這一個基礎之上,再一次給那英布燒上一次油,好讓他真正的斷絕掉對於那項羽的幻想的時候,有人來報,說是那項羽派遣過來的使者,想在這一個基礎之上,再一次給那英布燒上一次油,好讓他真正的斷絕掉對於那項羽的幻想的時候,有人來報,說是那項羽派遣過來的使者,此時,正在外面等著呢,說非要見一見將軍,並且還責問,說將軍不知道準備得究竟怎麼樣了。
看到了這裡之後,那英布自然也不敢怠慢。畢竟,現在,他現在還是那項羽的人,而眼下,卻在跟這漢使私會。這一旦被那項羽知道了之後,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就是跳進那黃河裡,只怕是也洗不清楚了。所以,在這一種情況之下,那英布首先,急急地讓那隋何先躲一躲,自然不能夠讓那項羽的使者看到。
那英布此時,雖然也一定程度之上,為那隋何的話所動,可是,畢竟,現在,他還算是那項羽的人。同時,在這一種情勢之下,要知道,那漢王新敗於彭城,一下子損兵折將三十餘萬。在這一種情況之下,讓他去投靠那漢王劉邦,是不是有一些不可理解了?
想到了這裡之後,那九江王英布,便向著那隋何說道:「呃,雖然如此,可是,現在,漢王新敗於那彭城之地,論其實力,又哪裡是那霸王的對手呢?既然如此,我又怎麼能夠背叛勢強的霸王,而去投靠那勢弱的漢王呢?」
聽到了這裡之後,那隋何不由得微微的一笑,然後說道:「九江王,此言差唉!漢王雖然新敗,可是,現在,卻處在一種由弱而轉強的勢頭之上。更何況,漢王跟霸王,二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那漢王,寬厚豁達,任人為賢,百姓們無不愛戴。應該說,那漢王,確確實實是一位不折不扣的仁者。現在,卻處在一種由弱而轉強的勢頭之上。更何況,漢王跟霸王,二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那漢王,寬厚豁達,任人為賢,百姓們無不愛戴。應該說,那漢王,確確實實是一位不折不扣的仁者。
「可是,那霸王呢?雖然能征善戰,只是,此人只具有婦人之仁,匹夫之勇,有勇無謀,遇事優柔寡斷,缺乏謀略。所以,在這一種情況之下,可以說,這兩個人的不同的性格,只是,此人只具有婦人之仁,匹夫之勇,有勇無謀,遇事優柔寡斷,缺乏謀略。所以,在這一種情況之下,可以說,這兩個人的不同的性格,已經決定了他們二人將會有著不同的命運。
「所以,最後能夠成大事的,肯定是那漢王,而不是那霸王。另外,從現在的形式來看,雖然現在,那漢王新敗於那彭城之地,可是,現在,那漢王正奮發有為,總結失敗的教訓,以待東山再起。同時,那櫟陽城設防堅固,易守難攻,另外,附近還有著熬倉等較大的糧倉,後方還有著關中,和那巴蜀之地的後勤供應作為保障。所以,這樣以來,應該說,漢王幾乎就是佔盡了所有的有利的條件。
「而反觀那霸王,這個時候,雖然士氣正盛,並且,也剛剛地取得了那彭城一役的勝利。可是,那又能夠怎麼樣呢?不管怎麼樣,這作戰,可不是爭一時之短長的。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要知道,那彭城距離著那櫟陽,那可是有著千里之遙,真正打起仗來之後,那糧草肯定會供應不上!時間長了,進退維谷,左右為難。想攻尖民,欲退不得。
「所以,在這一種情況之下,自然而然的,這事情,也只有先退兵了。可以這麼說,那霸王退兵的那一刻,也就是那漢王反攻的開始!這就是所謂的強弱互相轉化的道理。所以,最後的結果,那肯定就是漢王一定會大敗那霸王,而不是那霸王會打敗那漢王!請將軍三思!」那隋何如此說道。
「好吧!」聽到了這裡之後,那隋何自然也就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了!當然了,一般來說,在這一種情況之下,自己自然而然的,是不能夠跟那項羽的使者相見了。現在,可以說,在這一種情況之下,他作為漢使,而那人則作為楚使,兩個人,那可是水火不相容的啊!這種道理,他隋何,自然而然的,也是知道的。是的,確確實實就是如此的。所以,那隋何心裡想著,自己現在,自然是可以先躲一躲的。可是,自己必須應該隨機應變,見機行事。或許,隨著那項羽的使者的出現,將會給自己帶來一個約好的機會呢,那也未可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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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只見那楚使,邁著四方子步,大搖大擺地,走了來過來。而此時,那英布,卻仍然從剛才那隋何的話中,還沒有醒過來,看上去,仍然顯得有一些的失魂落魄地樣子。而那楚使,這時看到了英布,似乎也並沒有太在意。反正,對於那一位楚使來說,他也已經看慣了這一切了。而那楚使,這時看到了英布,似乎也並沒有太在意。反正,對於那一位楚使來說,他也已經看慣了這一切了。
「怎麼樣,九江王,準備好了沒有啊?我可是已經在這裡等了好多天了!再晚了,一旦霸王怪罪下來的話,我可替你擔當不起,我可替你擔當不起啊!」那楚使向著那九江王英布說道。
而這一個時候,那九江王英布也終於回過了神來了,向著那楚使拱了拱手,道:「嗯,大人!這兩天,我實在是有要事在身,所以,並沒有及時地將部隊收攏好!嗯,再給三天的時間,再給我三天的時間,我一定會按時的起程,我一定會按照起程的!請九江王放心,請九江王放心吧!」
「唉,我說九江王,你怎麼能這樣呢?你要知道,霸王的脾氣可是很不好惹的!唉,依我之見哪,你也不用三天了,就一天好了!不然的話,我也不能夠再等了,說好了,就再給你一天的時間,就再給你一天的時間!」那楚使向著那九江王英布說道。
而在聽了那那楚使的話之後,那九江王英布只好唯唯。他知道,現在,他還只能這樣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