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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資料 第195章 屈就漢王5 文 / 長風一嘯

    聽了那韓信的那一番天不怕地不怕的話之後,那鍾離不由得向著那四周看了一下。他知道,往往都是禍從口出,病從口入啊!而且,在很多的情況之下,那可都是隔牆有耳啊!那韓信居然如此的張狂,對於任何都敢做這樣的評論,真是大膽之極,大膽之極啊!

    「韓壯士,我鍾離十分佩服你韓壯士的膽略,可是,千千萬萬不能太過張狂了,萬一被人聽到了的話,那麼,韓壯士可就真的沒有了立足之地了!我鍾離十分佩服你韓壯士的膽略,可是,千千萬萬不能太過張狂了,萬一被人聽到了的話,那麼,韓壯士可就真的沒有了立足之地了!」那鍾離昧嚇得是戰戰兢兢。

    可是,那韓信在聽了那鍾離昧的話之後,卻仍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仍然是那樣的一副冷漠的樣子,道:「哼,除非是鍾離將軍到那項羽面前去告我的密,不然的話,是不會有人知道的。而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韓信,也總算是有了一個自己的歸宿了,也省得我整天屈居於人下,提心吊膽,人不人鬼不鬼的,唉,真是生不如死,生不如死啊!」

    可是,那鍾離一聽,先是一楞,之後自然便也聽出了那韓信的話中之話,道:「哈哈,哈哈,韓壯士,請放心吧,我鍾離絕對不是那種賣友求榮的小人!那樣的小人所做的事情,一直都是我鍾離所不齒的!請韓壯士相信我,請韓壯士相信我啊!」

    那鍾離一邊認真地聽著那韓信的話,一邊不停地點著頭。最後,那鍾離端起了滿滿的一杯酒,對那韓信說道:「韓壯士,韓壯士,來,我鍾離敬你一杯,為你韓壯士的懷才而不遇,干!」

    那韓信聽了那鍾離的話之後,面色凝重地端起了那一杯酒,許久之後,這才十分鄭重地向著那鍾離說道:「知我者,真乃鍾離也!好,這一杯酒,我喝,我韓信一定把它給喝下去!」說著,那韓信把那一杯酒端過了頭頂,然後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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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個時候,在那劉山河的中軍大帳之內,那劉山河正在跟那蕭何和張良探討著關於那項羽對於他劉山河的封地的問題。那劉山河自然是十分的氣惱,那盛大的火氣還一點兒也沒有洩掉,「那個項羽小兒,真他娘的混蛋!他居然只是聽信了那范增老賊的主意,居然把我打發到了那巴蜀之去。那巴蜀之地是什麼地方啊?啊?那可是流放罪犯的地方,那可是連鳥兒都不拉屎的地方啊!哇靠,哇靠∼∼∼∼他項羽把我劉邦看成了什麼了?把我劉邦當成是要飯的了?真是的,這真是天理所不容的!這真是天理所不容的!

    「不管怎麼樣,不管怎麼樣,這關中,還是老子先進來的,這可天下人所共知的事情啊!而且,根據那懷王的約定,先入關者先行稱王,可是,老子就這樣白白地把那一個關中之王讓給了他項羽,可是,那傢伙居然一點兒的面子也不給老子,其實當王不當王的,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我給流放到了那巴蜀之地去啊!可是,老子就這樣白白地把那一個關中之王讓給了他項羽,可是,那傢伙居然一點兒的面子也不給老子,其實當王不當王的,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我給流放到了那巴蜀之地去啊!」那劉山河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可是,他胸中的那一口惡氣,卻是仍然也沒有出來,臉都漲紅了。

    聽了那劉山河的這一番的牢騷之後,那張良並沒有馬上答言,而是仍然站在一側,盯著那劉山河,像是在想著什麼事情似的。而此時,那蕭何卻微笑著對那劉山河說道:「主公息怒,主公息怒啊!嗯,雖然那項羽並沒有給你分封一個好的地方,不過,咱們終究算是有了一個地盤了是不是啊?而咱們只要擁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的話,那麼,隨後的事情便也就好說了,隨後的事情,便也就好說了啊!因為有了地盤,憑藉著主公的英明,還有你手下的這一些文臣武將,那麼,主公您還愁大業不成嗎?而咱們只要擁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的話,那麼,隨後的事情便也就好說了,隨後的事情,便也就好說了啊!因為有了地盤,憑藉著主公的英明,還有你手下的這一些文臣武將,那麼,主公您還愁大業不成嗎?

    「而且,那巴蜀之地,到處都是崇山峻嶺,山勢險峻,易守難攻,幾乎跟那外界隔絕,非常適合於主公在那裡休養生息,養精蓄銳。嗯,主公啊,像巴蜀之地這樣的地形,雖然說咱們不容易出去,可是,那別人也休想就那麼容易的進來啊!這樣的話,主公正好可以安下心來,不斷地發展凌厲自己的實力,等到自己的實力大增,覺得可以跟那項羽一爭高下了,那麼,咱們就像那猛虎下山一般,衝出這巴蜀之地,跟那項羽拼一個你死我活,拼一個魚死網破。哈哈,哈哈,到了那一個時候,那項羽可能說什麼也想不到,他當初把咱們放逐到了那巴蜀之地,真的就是一個錯誤,那麼,咱們就像那猛虎下山一般,衝出這巴蜀之地,跟那項羽拼一個你死我活,拼一個魚死網破。哈哈,哈哈,到了那一個時候,那項羽可能說什麼也想不到,他當初把咱們放逐到了那巴蜀之地,真的就是一個錯誤,真的就是一個很大的失誤呢!還請主公多多寬心,不要憂愁過度,影響身體啊!」

    那蕭何簡直就是一個典型的談判高手,幾乎能夠把活的說死了,把死的說回了。所以,看到了那劉山河如此喪氣的樣子,自然會安慰一下他。雖然,他也覺得自己的主公被發配那邊遠的地方去了心裡感到十分的憂鬱,所以,他自然便也會想個辦法,先讓那劉山河寬一寬心再說啊!

    而那劉山河在聽了那蕭何的話之後,一把把那蕭何給拉了過來,向著那蕭何說道:「哎呀,哎呀,我說蕭何兄啊,來來來,我讓你來看看!我說蕭何兄啊,來來來,我讓你來看看!」說著,那劉山河便已經將那蕭何拉到了那一副巨大的行軍地圖面前,指著那一副地圖向著那蕭何說道:「你看,你看!那項羽把那關中給一分為三啊!看到了沒有?一分為三!分別派那秦朝的降將章邯、董益還有那司馬欣前來把守。這樣的話,便等於讓這三條狗,牢牢地把守著我們出入那漢中之的門戶了,我們要想出入,唉,哪裡有那麼容易啊?哪裡有那麼容易啊?這樣的話,便等於讓這三條狗,牢牢地把守著我們出入那漢中之的門戶了,我們要想出入,唉,哪裡有那麼容易啊?哪裡有那麼容易啊?

    「那項羽和那范增的目的非常的明顯,那就是第一,讓我去那樣的一個貧瘠之地,沒有什麼油水可撈,從而也就不能夠發展壯大我的軍力,讓我日後很難去有所作為。此其一也。其二,本來,那巴蜀之地便屬於那種易守而難攻的地方,出入十分困難,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啊!而現在,不但如此,那項羽還另外派那章邯等三人牢牢地把守著那出入關中的門戶,這樣一樣,我豈不只能夠老死那漢中不成?這樣的話,我心裡能不窩火嗎?我心裡能好受嗎?唉,唉,唉,簡直就是氣死我了,簡直就是氣死我了!那巴蜀之地便屬於那種易守而難攻的地方,出入十分困難,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啊!而現在,不但如此,那項羽還另外派那章邯等三人牢牢地把守著那出入關中的門戶,這樣一樣,我豈不只能夠老死那漢中不成?這樣的話,我心裡能不窩火嗎?」

    眼看著,眼看著那劉山河簡直就是鑽進了那牛角尖裡了,出不來了,那蕭何也難有其策了,這時,那張良這才從剛才他所站著的那一個角落裡走了過來,向著那劉山河微微一拱手,道:「明公,明公啊!呵呵,呵呵,這一次的分封,雖然看上去很是不如人意,而實際上,卻是比著封你在那關中之地稱王,都好過百倍、千倍啊!這一次的分封,雖然看上去很是不如人意,而實際上,卻是比著封你在那關中之地稱王,都好過百倍、千倍啊!明公不應該自尋煩惱,而應該高興才是啊!

    「什麼,高興,我還要高興?嘿嘿,嘿嘿,我說子房先生,你沒有在跟我開玩笑吧?我都被那項羽折磨得這樣了,可是,你卻還有心思跟我開玩笑!唉,這巴蜀之地,是人待的地方嗎?他項羽這個傢伙對我劉邦也真是太狠了,也真是太狠了啊!」那劉山河仍然喋喋不休地說道。

    這時,那張良這才慢悠悠地說道:「明公,自從那鴻門赴宴之後,那范增老賊是亡我之心不死啊!而那項羽呢?有的時候,他的主意十分硬朗,而有的時候呢?卻又是十分的耳軟。所以,那項羽一旦再一次被那范增說動的話,那麼,憑藉著他手裡所掌握著那四十多萬的大軍,一旦向明公攻擊的話,那麼,明公豈不是很危險了嗎?所以,那項羽一旦再一次被那范增說動的話,那麼,憑藉著他手裡所掌握著那四十多萬的大軍,一旦向明公攻擊的話,那麼,明公豈不是很危險了嗎?

    「所以,現在,我們雖然暫時逃離了那虎口,而實際上,我們並沒有真正安全起來啊!那項羽隨時都會隨便地找一個借口攻擊明公。而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啊!所以,明公,你一定要小心謹慎為好啊!」那張良耐心對著那劉山河說道。

    「哦,先生的意思是,這一次的分封,應該讓我們更安全一些了,是這麼一個意思啊?先生的意思是,這一次的分封,應該讓我們更安全一些了,是這麼一個意思啊?」那劉山河在這樣的是非大事之上,還是有著相當不錯的頭腦的。只是,在很多的情況之下,他並不能夠一下子認識到而已。

    那張良在聽了那劉山河的話之後,輕輕地捋著自己的山羊鬚,微笑著向著那劉山河一頷首,道:「啊,啊,明公果然是聰明過人,明公果然是聰明過人啊!明公試想,這一回,明公被那項羽分封到了那巴蜀之地之後,那裡真可謂是山高路遠,山高地險,崇山峻嶺,交通難行,而正是這樣的條件,也才決定了,也才決定了那范增想要消除異己的話,卻也不能夠隨心如意了。此時,他項羽和范增也只有是望塵莫及,望山而興歎了。這樣一來,那項羽和那范增,就算是想要攻擊明公,想要找明公的麻煩的話,那也是很難了。嗯,此奈第一個對於明公的有利之處也。此時,他項羽和范增也只有是望塵莫及,望山而興歎了。這樣一來,那項羽和那范增,就算是想要攻擊明公,想要找明公的麻煩的話,那也是很難了。嗯,此奈第一個對於明公的有利之處也。第二,我軍將士,大多都是山東之地之人,而日後一旦隨著明公進入到了那巴蜀之地之後,自然便會時時都思念故鄉,夜夜思歸。

    「這樣的話,一旦時機成熟之後,他們一定就會如同那順風飄揚的塵沙一般,甚至是不用你的號令,就玩命地向著那山東之地攻擊,這樣的話,自然便也大大的提高了我軍將士的戰鬥力;而我這裡還有三利。那就是,明公的實力,從當前來看,遠遜於那項羽,甚至是不用你的號令,就玩命地向著那山東之地攻擊,這樣的話,自然便也大大的提高了我軍將士的戰鬥力;而我這裡還有三利。那就是,明公的實力,從當前來看,遠遜於那項羽,正所謂你弱而他強。這樣的話,在這一種情況之下,明公正需要韜晦之計,以保全自己,壯大自己,為以後能夠有機會去戰勝那項羽做好充分的準備。

    「不過,那種韜晦之計,可是需要條件的,那就是一定要沒有外界的打擾才行,不然的話,一旦被人家給盯上了,知道了你究竟想幹什麼了,那麼,你就是裝得再好,也不會成功的。而當明公到了那巴蜀之地之後,正好可以充分地利用那一種地勢條件,來達到保全自己,壯大自己,讓自己最好消失掉的一種狀態。那裡軍情封閉,音訊皆無,從而一定會讓那項羽和那范增覺得,這個世界之上,已經沒有你明公的勢力了,這樣的話,自然也就會大大地減弱了他們對於明公的提防之心。這樣的話,豈不正好可以讓明公發展壯大自己的實力嗎?那裡軍情封閉,音訊皆無,從而一定會讓那項羽和那范增覺得,這個世界之上,已經沒有你明公的勢力了,這樣的話,自然也就會大大地減弱了他們對於明公的提防之心。這樣的話,豈不正好可以讓明公發展壯大自己的實力嗎?

    「而如此一來,任憑他項羽如何強暴,那范增如何陰險,他們也無法興兵干涉啊!而天長日久之後,便會讓他們慢慢地忘記,這個世界上,其實還有著你明公這個人的存在,還有著你明公的那十數萬的戰鬥力量的存在!這樣的話,卻也正好麻痺他們,為明公日後的突然出兵,奠定了基礎。到時候,明公的如神兵而天降,殺他一個措手不及,可是,到了那時候,他項羽和那范增再想過來,也就早就晚了三秋了。所以,明公,既然有此三利,那麼,明公還何必再自尋煩惱,鬱鬱寡歡呢?要知道,這可是那項羽和范增贈給明公的一份最好的禮物啊!明公想一想,我說的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啊?」那張良對於局勢分析得是頭頭是道,有條不紊,讓那劉山河聽了之後,是十分的信服。

    那劉山河聽了那張良的這一番話之後,先是低著頭想了一下,然後又抬起頭來,看了看那蕭何,之後又看了看那張良,顯得十分的不好意思的樣子。接著,那劉山河便站起了身來,嘿嘿地笑了半天,向著那張良一拱手,道:「呵呵,呵呵,唉,還是多虧了先生的教導啊,讓劉邦如撥雲見日,心裡也是一下子亮堂了很多啊!啊,好了,好了,先生,劉季知道下步到底該怎麼去做了,劉邦知道下一步到底該怎麼做了!還是多虧了先生的教導啊,讓劉邦如撥雲見日,心裡也是一下子亮堂了很多啊!啊,好了,好了,先生,劉季知道下步到底該怎麼去做了,劉邦知道下一步到底該怎麼做了!」說著,那劉山河頭也不回地,轉過身去,邁開了他的那大大的步子,向著帳外便走去。

    而他的身後,卻留下了那蕭何,還有那張良,兩個人相視一笑,心頭的那一番的疑雲,也終於都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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