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兩個仕女剛剛被劉山河給罵了出去之後,又有一名貼身侍衛走進了那劉山河的中軍大帳裡來,向著那劉山河說道:「報告主公,報告主公!那蕭何和張良先生,在您的中軍大帳之外求見呢!那蕭何和張良先生,在您的中軍大帳之外求見呢!」
也是合著那個侍衛倒霉,由於那劉山河此時正在氣頭之上,所以,自然對於他也是沒有什麼好氣的了。於是,那劉山河便沒好氣地向著那個侍衛吼道:「不見,不見,沒見我正煩著嗎?沒見我正煩著嗎?我誰也不見,我誰也不見!」一邊說著,一邊將那一個由剛才的那兩個仕女扔在了地上的洗腳盆,一下子扣到了那個貼身侍衛的頭上,結果,將那一個傢伙弄了一個狗血淋頭。一邊說著,一邊將那一個由剛才的那兩個仕女扔在了地上的洗腳盆,一下子扣到了那個貼身侍衛的頭上,結果,將那一個傢伙弄了一個狗血淋頭。
是的,像這一種情況,就是換到了誰的身上,誰都夠嗆啊。自己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好有容易才混到了現在的這樣的一般田地,也擁有了一支十數萬人的部隊,可是,可是,到頭來,明明是自己先進入到了那關中之地的,可是,卻並不敢稱為關中之王。哇靠,哇靠,這是什麼道理?還有沒有天理了?可恨自己現在實力不逮啊,不然的話,他劉山河又為什麼去害怕那項羽呢?為什麼還會在自己明明是自己占理的情況之下,卻還得向他人屈服呢?還得向人家陪不是?還得把自己的那些已經得到的好處和利益,低眉順眼地敬獻給了人家項羽。這事,想來真是越想越憋氣,越想越缺氧啊!
可是,不高興歸不高興,事情還得該怎麼辦怎麼辦啊!唉,特別是那張良先生,自己自然是不能離開他啊!雖然,雖然現在自己十分的憋氣,可是,畢竟還總算是保住了一條性命啊!在那鴻門之宴上,如果不是人家張良先生的話,那麼,自己的這一條性命,肯定也早就沒有了。雖然,雖然現在自己十分的憋氣,可是,畢竟還總算是保住了一條性命啊!在那鴻門之宴上,如果不是人家張良先生的話,那麼,自己的這一條性命,肯定也早就沒有了。
想那張良,先是憑著自己的那一條三寸不爛之舌,退掉了那萬多駐紮在了那項羽的營寨門口的兵卒,為自己的鴻門之行打下了一個十分不錯的基地。再接下來,在那項羽的中軍大帳之內,又是時時的跟那范增鬥智鬥勇,從而才沒有讓那范增的詭計得逞。特別是,當那范增想通過那項羽,借舞劍的形式殺掉自己的時候,正是人家張良,早就看出了其中的玄機,讓那項伯挺身而出,時時地阻擋著那項莊的招招殺手,從而才沒有讓那范增的詭計得逞。特別是,當那范增想通過那項羽,借舞劍的形式殺掉自己的時候,正是人家張良,早就看出了其中的玄機,讓那項伯挺身而出,時時地阻擋著那項莊的招招殺手,自己才得以在那刀光劍影之中保全住自己的那一條性命。
特別是,到了那最後的時刻,那張良將自己拉出了那項羽的中軍大帳,然後讓自己在那樊噲的護送之下,先行回到灞上,讓自己先行脫險。而自己卻隻身留了下來,跟那項羽繼續周旋。最後,終於兌現了他張良的誓言:我一定會讓明公完事而歸,一定會讓明公完事而歸啊!想起了這些剛剛發生不久的事情,那劉山河的心裡自然是浮想聯翩,感慨良多啊!
「嗯,看來,不管是曾經的那個真實的劉邦,還是我這個穿越而來的冒牌貨,如果沒有人家張良張子房先生的扶持的話,那麼簡直就是什麼也幹不成的。嗯,正好,既然那張良先生就在自己的中軍大帳之外,那麼就讓自己把它們給請進來,聽一聽他跟那蕭何的想法也是好的,嗯,也是好的啊!正好,既然那張良先生就在自己的中軍大帳之外,那麼就讓自己把它們給請進來,聽一聽他跟那蕭何的想法也是好的,嗯,也是好的啊!」想到這裡之後,那劉山河便向著身邊的侍衛人員喊了一聲:「來人啊,請張良先生和蕭何將軍入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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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在那同一個時候,在那項羽的營地裡,在那大將鍾離昧的內帳之中,那鍾離昧正跟一個人對席而坐。只見那一個人,穿著普普通通的一般百姓的衣裳,可是,其眉宇之間,卻透著一股英氣和殺氣,一看便知道那並不是平庸之人。
桌子上面,已經擺上了一些佳餚,都是相當之好的下酒之菜。那鍾離昧並沒有穿著什麼盔甲,而只是穿著最為隨便的內衣。而在那一張酒桌的旁邊,正煮著一罈子美酒,那醉人的酒香,已經瀰漫在了整個內帳之中了。
「韓壯士,唉,像我們這些人,都是戎馬生涯,確確實實是難得有著如何的清閒啊!嗯,對了,我說韓壯士,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這是第一次到我的府上來吧?是不是啊?」那鍾離昧向著那位「韓壯士」說道。自然,那位「韓壯士」,一定就是那韓信了,那一個曾經甘願受人胯下之辱的傢伙,那個一直都是鬱鬱而不得志的傢伙。
「啊,我說韓壯士,對於像韓壯士這樣的人,能夠來到我的府上來,我鍾離昧感到臉上十分的有光啊!嗯,對了,韓壯士這一回,藉著項王封賞之際,終於被封了一個教官的官職,嗯,真是可慶可賀,可慶可賀啊!來,為韓壯士的榮升,咱們好好的幹一杯!嗯,今天呢,咱們一定要喝他一個一醉方休,韓壯士這一回,藉著項王封賞之際,終於被封了一個教官的官職,嗯,真是可慶可賀,可慶可賀啊!來,為韓壯士的榮升,咱們好好的幹一杯!嗯,今天呢,咱們一定要喝他一個一醉方休,一定喝他一個不可言傳啊!」那鍾離昧一邊說著,一邊向著那韓信端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
其實,這個鐘離昧,便是韓信在那項羽的軍中,可以說是唯一的一個談得來的人。這裡面有著這樣的幾個因素,第一,那鍾離昧一直都對於那韓信有著一定的欣賞,知道他是一個懷才而不遇的人,而且,他也十分賞識那韓信的才能。可是,他只是項羽手下的一個將軍,即使能夠在那項羽面前為那韓信說一兩句好話,他倒不是不想去替那韓信在那項羽面前說道一番,可是,一來,那項羽本來就是一個相當的固執自己意見的人,別人的話,他幾乎是很少能夠聽得進去。第二個方面,那項羽本來就對於那韓信看不順眼,總覺得那韓信出身低微,而且還受過別人的胯下之辱,自己如果將這樣的人委以重任的話,那麼,他還不被別人給笑話死啊?所以,思來想去,那項羽最終還是決定,對於那韓信,雖然也知道他還有才,可是,卻不能去真正去用他。這,看來也是那韓信的宿命裡的一種安排吧,他倒不是不想去替那韓信在那項羽面前說道一番,可是,一來,那項羽本來就是一個相當的固執自己意見的人,別人的話,他幾乎是很少能夠聽得進去。第二個方面,那項羽本來就對於那韓信看不順眼,總覺得那韓信出身低微,而且還受過別人的胯下之辱,自己如果將這樣的人委以重任的話,那麼,他還不被別人給笑話死啊?所以,思來想去,那項羽最終還是決定,對於那韓信,雖然也知道他還有才,可是,卻不能去真正去用他。這,看來也是那韓信的宿命裡的一種安排吧,看來,那韓信,在那項羽的手下,命中注定是不能有什麼作為的。
當然了,一切的事情都是辯證的。一方面那韓信在那項羽的手下,在那項羽的軍中,命中注定不會有什麼作為,而另一方面,也注定了那項羽,命有不會得到像那韓信一樣的大才。韓信,確確實實是一代奇才,一代名帥啊。可是,那項羽卻沒有這個福分。
不過,從另外的一個方面來說就算是那項羽能夠把那韓信留下的話,也示見得,他就能夠獲得那天下。因為,這其中的道理,也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那項羽是一個出了名的什麼都不顧的傢伙。是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傢伙。可是,此番,若想留住一個真正的有勇有謀的師才,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他就能夠獲得那天下。因為,這其中的道理,也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那項羽是一個出了名的什麼都不顧的傢伙。是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傢伙。可是,此番,若想留住一個真正的有勇有謀的師才,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真的就是不可能的。
因為對於那項羽來說,他所需要的,並不是真正的謀略,而是一種安慰。或者是換句話來說,他並不需要別人來給他出什麼計謀,更不需要別人來為他指手劃腳。他所需要的,只是一種陪襯,一種裝飾裝飾而已。是的,僅僅就是一種裝飾而已。
所以,當那范增真正地提出了自己的一番意見和建議的時候,那項羽並沒有真正地去聽取。而只是,作為一種次要的參考,作為一種能夠給自己的真正的方案給予一定的幫助的盡量安慰而已。是的,就是如此,就是如此啊。
可是,話雖然這麼說,那韓信卻仍然是十分的氣惱。只見他把那酒杯往桌子上一方,然後長歎了一口氣,道:「唉,唉,沒有辦法,真的是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辦法啊!不過,鍾離將軍,鍾離將軍,莫非,莫非你也想拿本將軍來開玩笑嗎?」
那韓信,現在自然對於任何的語言,都是感到十分的敏感的。是的,特別是在自己現在處於這種情況之下,自然更是敏感。幸好,對於那鍾離昧,韓信還算是信得過的,再加上,那鍾離昧又是自己難得的一個摯友,所以,雖然那韓信如此一說,可是,在他的心裡,卻並沒有對於那鍾離昧有什麼太多的不滿。自然更是敏感。幸好,對於那鍾離昧,韓信還算是信得過的,再加上,那鍾離昧又是自己難得的一個摯友,所以,雖然那韓信如此一說,可是,在他的心裡,卻並沒有對於那鍾離昧有什麼太多的不滿。
當然了,那鍾離昧對於那韓信,也還是很瞭解的,所以,聽了那韓信的話之後,他也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微微的一笑,然後接著說道:「嗯,嗯,韓壯士,你也不要這麼妄自菲薄,嗯,這個,個,我可是聽說,我可是聽說,聽說咱們的范老先生,對於你韓壯士,可是十分的欣賞啊!只是,只是,唉,只是礙於那項羽大將軍的面子,所以,這才並沒有將你進行提拔。不過,我相信,韓壯士你這一棵夜明珠,一定不會埋在土裡太久的,一定不會的!我也向你打包票,真的,真的,我說的可是真的啊!只是礙於那項羽大將軍的面子,所以,這才並沒有將你進行提拔。不過,我相信,韓壯士你這一棵夜明珠,一定不會埋在土裡太久的,一定不會的!我也向你打包票,真的,真的,我說的可是真的啊!哈哈哈哈∼∼∼∼來,咱們,就為韓壯士能夠日後早日壯志得酬,乾杯∼∼∼」
可是,那韓信在聽了那鍾離昧的話之後,並沒有當時就說話,而是沉吟了一會兒,然後低沉地說道:「哼,亞父?亞父終歸是亞父啊!嗯,亞父又能夠怎麼樣呢?其實啊,對於那項羽來說,就算是他的親生的老子一世的話,那麼,他項羽也未見得就真的會聽命於他!對於這一點,別人可能還看不出來,可能還不知道,可是,可是,我韓信卻是絕對的知道的,絕對的知道的!」
「哦?韓壯士,何出此言?何出此言啊?難道,韓壯士說這樣的話,就不怕殺頭嗎?要知道,咱們現在可是在那項羽大將軍的地盤之上啊!唉,唉∼∼∼」那鍾離昧在聽到了那韓信的這一番的議論之後,不覺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是啊,是啊,當今天下,敢於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人,又能夠有幾個呢?唉,這個韓信,這個韓信啊!也無怪於別人如此的評價於他,看來,這個傢伙,還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敢於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人,又能夠有幾個呢?唉,這個韓信,這個韓信啊!也無怪於別人如此的評價於他,看來,這個傢伙,還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還真的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
那韓信沉吟了一會兒,然後緊緊地盯著那鍾離昧的眼睛,許久,那韓信長歎了一聲,然後向著鍾離昧說道:「嘿嘿,嘿嘿,你認為呢?你認為呢?你可以想一下,你可以想一下啊!比如,就在那剛剛分兵人時候,剛剛分兵的時候,那亞父范增曾經提出,讓項羽堅決去爭取西進咸陽,而避免去攻打那章邯。可是,那項羽聽了嗎?他只是顧及報自己的私仇,只是顧及報自己的私仇啊!如果,那項羽當時就聽到了那亞父范增的話之後,事情還有會現在這麼複雜嗎?那亞父范增曾經提出,讓項羽堅決去爭取西進咸陽,而避免去攻打那章邯。可是,那項羽聽了嗎?他只是顧及報自己的私仇,只是顧及報自己的私仇啊!如果,那項羽當時就聽到了那亞父范增的話之後,事情還有會現在這麼複雜嗎?他也早就順其自然的,理所應當地當上了那個關中之王了∼這一點,鍾離將軍,你難道不知道嗎?」
那鍾離昧聽了那韓信的這一番話之後,不由得為那韓信的專利鞭辟入裡的分析,而感到無比的佩服,而感到無比的讚賞。心想,這個韓信,還真是一個人才,還真是一個人才啊!這個傢伙,還真是不簡單,還真是不簡單啊!
「嗯,你說的還真是那麼一回事情,你說的還真是那麼一回事情啊!嗯,韓將軍,你請繼續說下去,你請繼續說下去啊!」說著,那鍾離昧給那韓信又倒滿了酒,然後,跟那韓信碰了一下酒杯。
「還有,鍾離將軍,你想啊,前者,就在那鴻門之宴之上,那亞父范增老先生,所設下的那一個鴻門之宴,應該說,是一著多麼高超的棋啊!可是,可是,那個項羽聽他的了嗎?第一,如果那項羽真的聽那亞父范增的一席話的話話,那麼,也早就趁那沛公劉邦立足還未穩的時候,就派大軍去擊之,那樣的話,那沛公劉邦也早就身首異處了。可是,那項羽,卻在那麼關鍵的時候,猶豫不瘊,想三想四,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沒有下定出兵灞上的決心。那麼,也早就趁那沛公劉邦立足還未穩的時候,就派大軍去擊之,那樣的話,那沛公劉邦也早就身首異處了。可是,那項羽,卻在那麼關鍵的時候,猶豫不瘊,想三想四,思前想後,最終還是沒有下定出兵灞上的決心。於是,那沛公劉邦,便逃脫了第一劫。
「另外,當那沛公劉邦來到了鴻門之後,雖然有著那謀士張良的陪伴,在那張良的機智之下,那項羽很難下手殺死那劉邦。可是,在不久之後的宴席之上,那亞父范增老先生又想出了一個高招,那項羽很難下手殺死那劉邦。可是,在不久之後的宴席之上,那亞父范增老先生又想出了一個高招,請那項莊將軍入帳舞劍,當時的情況是,項莊舞劍,而意在沛公啊!
「如果當時,如果當時那項莊一劍就把那沛公劉邦給殺掉之後,自然也就沒有日後的這一些的亂事情了。可是,可是,就在那個關鍵的時候,那個項羽卻並支持殺掉那劉邦,所以,這也才給那項伯以可乘之機,處處都在保護著那劉邦,從而讓那劉邦又得到了一條活路。所以,如果,如果那項羽真正聽從那亞父范增的話的話,便也不會有現在這種十分不利的局面了。」那韓信說到了這裡之後,又不由得長歎了聲,似乎,似乎在為那項羽而悲歎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