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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資料 第118章 誰主咸陽21 文 / 長風一嘯

    應該說,那韓榮的想法還是很不錯的,而且,在那當時的情況之下,能夠做出了那樣的一種判斷和選擇,無疑也算是聰明的。可問題是,第一方面,他那貪財如命的本性,讓這個事情的性質就變了。

    試想,如果他不收那酈食其所送去的禮物的話,那麼,這事情的性質,自然就跟收下那些財寶完全不同。你這樣收下了,就算是你表現得天花亂墜,那也是白搭。因為那並不能夠證明你的誠心,而只是完全因為一個「財」字。這事情的性質,自然就跟收下那些財寶完全不同。你這樣收下了,就算是你表現得天花亂墜,那也是白搭。因為那並不能夠證明你的誠心,而只是完全因為一個「財」字。

    而第二方面,那就是他韓榮的運氣實在並不怎麼樣,因為那劉山河的手下,偏偏有一個張良。如果沒有張良,那麼,自然他也不會有事的。本來,那劉山河已經準備好了,那就在第二日去接管那堯關之城,然後再匯同著那韓榮,一起向著那咸陽之城攻擊而去。可是,張良的一席話,卻一下子改變了那韓榮的命運。

    其實,那張良也很有可能是多慮。不過,他所考慮到的那一方面,還是很有道理的,那就是,就因為那韓榮是一個重利輕義之人,所以,這樣的能不能遵守諾言,能夠把諾言遵守到什麼時候,那確確實實也是一個擺在眼前的問題。如果真的受到了其他的因素的影響,然後突然變掛的話,那還真不是沒有那一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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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那堯關的後山,由於處在這堯關的背面,所以,自然也就成為了堯關防守之中最為薄弱的一個環節。一般來說,所有的都會考慮到,幾乎沒有人會從這裡下手的。所以,這裡防守的兵力,自然也是很少。

    突然之間,一支人馬沿著那一條山後的小路,直奔過來……而那防守之秦兵,以為這是從哪裡來了什麼援軍。因為在山後這麼一個鳥兒都不拉屎的地方,突然來了這麼一股子的兵馬,自然是令人費解,一支人馬沿著那一條山後的小路,直奔過來……而那防守之秦兵,以為這是從哪裡來了什麼援軍。因為在山後這麼一個鳥兒都不拉屎的地方,突然來了這麼一股子的兵馬,自然是令人費解,所以,那些秦兵便以為,這就是從關仙來的援兵。不過呢,一些稍微一些腦子的人也會心疑問:怎麼會在這黎明時分才過來啊?哇靠,哇靠,這,這,這也太怎麼了吧?

    只見那些人也並不說道,只是自顧自地,沿著那一條曲折的通往關上來的山後小路,一路疾行。

    「什麼人,快快報上姓名來!」有那發現了情況有些不大對著的秦兵,向著已經距離他們並不是很遠的地方的那一股的人馬喊話道。

    可是,它的話音剛蕱下,一聲破空之聲傳來,接著,一聲「啊!」的慘叫,那一個秦兵就這樣一命嗚呼。

    「錯了,錯了,咱們都是秦兵,唉,都是秦兵,你們別再打了,別再打了!」其中一個歲數稍微大一些的秦兵,似乎是剛剛從他的睡夢裡醒來似的,他就以為,那明明就是自己的援兵,是斡旋派來支援他們的,怎麼到了這這後,卻成了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呢?哇靠,真是不像話!

    而就在此說話間,那一小隊人馬已經衝到了那個秦兵的面前了。那個秦兵此時似乎仍然沒有從睡夢中醒過來似的,衝著那一個衝在最前面的傢伙大聲問道:「喟,我說小子,我說的話你剛才沒有聽到嗎?啊?耳朵出了毛病了嗎?咱們可是友軍,是友軍!那個秦兵此時似乎仍然沒有從睡夢中醒過來似的,衝著那一個衝在最前面的傢伙大聲問道:「喟,我說小子,我說的話你剛才沒有聽到嗎?啊?耳朵出了毛病了嗎?咱們可是友軍,是友軍!唉,這上邊也真是的,派你們前來支援我們,這本來是一件好事情,可是,可是,為什麼偏偏在這麼個時候來啊?黑燈瞎火的,還認錯了人!你們知道不知道啊,咱們的主帥可是已經跟城外面的那劉邦談好了,說是不打了,要把這堯關讓出去。下一步,咱們就要跟著那劉邦去攻打咸陽了,你們還往這裡跑,唉,累不累啊!……」

    「少給我廢話,看刀!」衝在最前面的那個傢伙,果然並沒有跟那個秦兵的老傢伙多費什麼口舌,一聲大威,大刀便橫空而掃來。只聽得「卡嚓」一聲,那個老年秦兵的腦袋便搬了家。

    這個人,正是那周勃。而在那周勃的帶領之下,這一小隊兵馬很快就從那堯關的後面突破了敵軍的防線,並一下子很快殺到了敵軍的指揮部裡來了。由於正是黎明前的黑暗的那一段時間,幾乎所有的人都還沉浸在那美妙的夢鄉裡,再加上他們的心裡根本就一點兒的防備也沒有,所以,才使得那周勃一路上是勢如破竹,銳不可當。

    此時,既然已經衝到了敵軍的中心大帳前面了,那周勃也不想再掩蓋自己的行跡了,命令手下全部都把火把點燃起來,然後便一頭衝進了敵軍的那一座中軍大帳之中。那裡面,韓榮正摟著一個小巧的女人在床上發抖呢。

    聽到了突然間幾聲慘叫之聲,那韓榮便知道,這是自己的衛兵被人給殺死掉了。唉,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呢?官方機構,於是,他連忙起身。可是,他還沒有穿上衣服呢,那周勃便已經帶領著十幾個得力的乾淨衝了進來。

    「你們,你們,你們到底是何人?怎麼敢闖入本官的大帳之中?你們到底是何人?怎麼敢闖入本官的大帳之中?」那韓榮一臉的驚恐地問道。

    「嘿嘿,嘿嘿,何人?我奈沛公手下的大將周勃是也。此番前來,就是想要取你的狗頭的!」那周勃冷笑著,一邊一步一步地向著那韓榮逼近過來。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我,我,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我放棄此堯關,甘願做沛公的先鋒,跟沛公一起去攻打那咸陽之城。可是,可是,現在怎麼又變了呢?現在怎麼又變了呢?這,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啊?」那堯關守將韓榮不由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是的,那韓榮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事情,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昨天自己明明跟那酈食其那個老傢伙說的好好的,可是,怎麼說變就變了呢?這,這,這,這也太沒有天理了吧?

    「我實話告訴你吧!像你這樣的見利忘義之徒,我們沛公是根本就信不過你的!昨日派那酈食其前來,也只不過是試探一下你而已。可是,你這人太重財輕義,所以,我們沛公決定,還是用武力來教訓你一下!怎麼樣,你現在明白了沒有啊?」

    「這,這,這可怎麼能行啊?那沛公可是最仁義的了,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怎麼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呢?不行,不行,這怎麼能行呢?算了,算了,那些財寶我韓榮也不要了,你都給沛公退回去吧,這總行了嗎?再怎麼著,我也是想跟沛公交好,並沒有跟他過不去的想法啊!周勃將軍,麻煩你跟沛公說一聲,就說我韓榮真的想跟沛公一起大幹一場啊!算了,算了,那些財寶我韓榮也不要了,你都給沛公退回去吧,這總行了嗎?再怎麼著,我也是想跟沛公交好,並沒有跟他過不去的想法啊!周勃將軍,麻煩你跟沛公說一聲,就說我韓榮真的想跟沛公一起大幹一場啊!」那韓榮幾乎就是聲淚俱下了。

    「哼哼,少廢話,今天,你可是死定了!像你這樣的重利而忘義之人,我們可是一直都是最為深惡痛絕的!」說到這裡之後,那周勃手起劍落,結果一下子便將那韓榮的狗頭砍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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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後,那周勃便率領著他手下的那一部人馬,向著那堯關之內便繼續去追殺秦兵。那秦兵本來就十分鬆懈了,而現在又被那周勃來了這麼一個突然襲擊,所以,根本就沒有什麼招架之功了,便都作鳥獸散去了。

    之後,那劉山河便帶領著他的那十數萬人馬,越過了堯關,直接向著那咸陽之城衝去。一路之上,竟然並沒有再遇到多少的敵軍抵抗,那十數萬大軍,此時就如同是決了堤的河水一般,急流而下,大有氣吞山河之勢。

    一天之後,劉山河便率領著他的那十數萬人馬,來到了距離咸陽只有二三里之遠的灞上。那裡,倒是一處絕好的屯兵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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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那咸陽城內,公子子嬰剛剛開始的時候,還有著一番大志的。雖然,他知道當今的形勢,已經很難再挽回了,可是,他怎麼甘心把一個曾經顯赫一時的王朝,就這樣毀在自己的手裡呢?

    正當那子嬰決心想辦法,再跟那劉邦的楚軍決死一戰的時候,從前線逃回來的三三兩肉的兵士們的嘴裡,子嬰還是得到了一些真實的消息,那就是,那劉邦所率領著的義軍,節節勝利,不斷推進。而自己的都城外面的最後的一道關口——堯關,也已經被攻下來了。現在,那劉山河的部隊,已經兵臨城下,就在眼前了。

    子嬰的心裡不由得一凜,哇靠,哇靠!難道,我的大秦王朝,就這麼完了嗎?就這麼完了嗎?不可能,那絕對不可能!

    於是,子嬰情急之下,便命人去把所有的大臣們都叫來,他要跟那些大臣們做一次最後的商議,而這一次的商議,也就決定了他們的大秦王朝究竟會走向那何處去。

    可是,那位叫通知大臣們前來集合的親信去了很久,卻還是沒有回來。秦王子嬰在大殿之中是不停地來來回回地走著,走著,他那本來並不很老的臉上,掛著一層風霜。

    過去了半天之後,終於有幾個大臣來到了他的大殿之中了。子嬰看了看他們,眼神裡也並沒有什麼光彩。當他的親信去了那麼久之後,卻還是沒有幾個人來的時候,那秦王子嬰便已經猜測到了一個差不多了。

    「陛下,不知道陛下叫我們來,還有什麼事情啊?」一個年過七旬的老臣顫顫巍巍地向著那秦王子嬰問道。

    子嬰轉過身來,漠然地看了一圈他的這幾位大臣們。子嬰知道,這些來的大臣們,都是一些對他,或者更準確地說法,對於他的大秦王朝十分中心的幾個大臣。俗話說的好,疾風知勁草,國難見忠臣啊!這自己的王朝風雨飄搖地時候,在這裡憂外患的時刻,這些臣子們,這些居然還能夠前來大殿的臣子們,這些居然還能夠聽他的招呼的臣子們,才是真正的忠臣啊!這些來的大臣們,都是一些對他,或者更準確地說法,對於他的大秦王朝十分中心的幾個大臣。俗話說的好,疾風知勁草,國難見忠臣啊!這自己的王朝風雨飄搖地時候,在這裡憂外患的時刻,這些臣子們,這些居然還能夠前來大殿的臣子們,這些居然還能夠聽他的招呼的臣子們,才是真正的忠臣啊!

    「唉,如果當初,二世皇帝能夠辨認出誰是真正的忠臣,誰是奸臣的話,那麼,他的大秦王朝,也不會落到今天的這個境地啊!唉,這一切的一切,又能夠怪誰呢?這似乎是一種天意,可是,他的王朝可是只持續了那麼短的一瞇時間啊,還僅僅只有那麼幾十年啊,就這麼完了,就這麼完了?

    大殿外面,寒風呼嘯,陰內怒號。秦王子嬰的眼光死死的盯著那大殿之外,一臉的去偽存真與悲愴。有幾聲雅嗚之聲傳來,讓那本來就十分冷清的厚古薄今之上,顯得是更加的冷清。

    這個時候,那秦王子嬰可以說是思緒萬千,感慨萬千。曾幾何時,那還是自己還小的時候,自己的祖父始皇帝憑藉著那無敵於天下的武力,一舉把那六那六給滅掉了,從而建立起了一個龐大的統一的大秦帝國。那個時候,海內外萬民臣服,他們贏氏家庭的榮耀,也一下子達到了頂峰。曾幾何時,那還是自己還小的時候,自己的祖父始皇帝憑藉著那無敵於天下的武力,一舉把那六那六給滅掉了,從而建立起了一個龐大的統一的大秦帝國。那個時候,海內外萬民臣服,他們贏氏家庭的榮耀,也一下子達到了頂峰。

    可是,後來,隨著自己的那個叫贏政的祖父的年齡日漸衰老,這天下居然也是越來越不太平起來,先是接二連三的一些小型的暴動不斷發生,再就是後來,發生了一連串的刺殺自己的祖父的事情。那個時候,自己還小,還並不知道,那些人究竟為什麼要去刺殺自己的祖父。從小,子嬰便對於自己的祖父十分的敬仰,總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夠像自己的祖父那樣,創立出如此偉大的一番功業來。

    「可是,祖父那麼好的一個人,那些人為什麼還要去刺殺自己的祖父呢?這可真是讓人太不明白,讓人太不明白了!」那子嬰不停地問著自己。是的,他真的不明白。一來,他覺得祖父很有能耐,能夠把六個國家都全部打敗,這是多麼大的本領啊?二來,他覺得祖父那麼厲害,可是,為什麼還有人會去殺祖父呢?

    「祖父能夠指揮著千軍萬馬,能夠一舉滅掉六個國家,可是,那麼一兩個小毛賊,為什麼還敢去殺祖父叫經?他們又為什麼去殺自己的祖父呢?」幼小的子嬰真的搞不明白,真的搞不明白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還沒有忘記,沒有忘記自己跟祖父見過的最後一面。那一天,祖父突然到了他的家裡,跟父親胡亥說了幾番話之後,便把自己叫過去,不停地撫摸著自己的腦袋,十分喜愛的樣子。

    「子嬰,爺爺明天就要外出巡視了,你一定要好好用功,學那治國之道,爭取日後能夠為咱們的大秦帝國做出自己的貢獻來。」祖父的目光中飽含著深情,讓那子嬰感到十分的幸福。

    其實,自從子嬰記事的時候起,他就覺得爺爺很麼到他們家裡來。父親說,爺爺太忙了,忙著要處理國家大事,所以沒有時間到他們家裡來。這樣的話,能夠跟爺爺說上一句話,或者是看上爺爺一眼,對於子嬰來說,都是一種奢望。可是,那一天,爺爺卻來了,而且比著以前的每一次來的時候,都更顯得和顏悅色的。

    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子嬰總覺得,爺爺恐怕此去,便再也回不來了。而至於說是為什麼,他也說不上來,反正,他就是覺得,他的爺爺,可能再也回不來了。當時他就想不讓爺爺去出巡,可是,他一個小孩子的話,大人們又哪裡會相信呢?自然也就更不會聽了。沒有辦法,子嬰只好眼巴巴地,眼巴巴的看著爺爺遠去的身影,心裡充滿了無限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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