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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資料 第13章:娶得嬌妻4 文 / 長風一嘯

    第13章:娶得嬌妻3

    這一天,呂雉正在田間勞作著,頂著那炎炎的烈日。腳下的那一片黃土地,也早就因為缺乏雨水,而乾裂不已。兩個孩子,仍然在地頭上的那一片樹陰裡玩耍著。

    呂稚正在躬身鋤地,突然間,卻聽到地頭之上有人在叫自己:「這位夫人,天氣太熱,能不能給碗水喝啊?」

    呂雉抬起了頭來,向著地頭處看了一眼,見有一位老者正拄著枴杖,倚著一棵樹,向著自己喊著。見老者鬚髮斑白,卻很有精神,看上去像是鶴髮童顏的那種。這呂雉本來就是大家閨秀,自然也是頗為知書達禮,見是一位七旬老人,便忙放下了手中的活計,然後來到了地頭之上,向那位老人道:「老人家,天這麼熱,我回家去給您燒一碗豆湯喝吧!好在我家離這裡了不很遠,你給我看著孩子,我一會兒就會回來的。」說著,呂雉便匆匆忙忙地向著家裡走去。背後,那位老人手捋銀鬚,臉上帶著一抹不易覺察的笑意。

    果然,呂雉很快就回來了,手裡提著一罐豆湯水,遞給了那位銀鬚老者。那位老人接過了呂雉送來的那罐豆湯水,一仰脖,咕咚咕咚地,很快就把它給喝乾了。之後,還一個勁地說道:「嗯,好豆湯,好豆湯啊!」

    「大爺,如果還不夠的話,我再回去給您燒一罐來。!」呂雉對那位老者說道。

    「呵呵,算了,算了,我已經解過渴來了!我已經解過渴來了!啊,我冒昧地問一問,不知道夫人貴姓啊?」那位老者目光炯炯,卻看上去很是隨意地問道。

    「啊,我姓呂。兩口呂。」呂雉隨意也回答道。

    讓呂雉說什麼也沒有想到的是,那位老者,聽了呂雉的話之後,居然驚慌失措起來,然後向著呂雉便深深的,深深地施了一個大禮,然後道:「啊啊,啊啊,今日跟夫人相見,那可真是我的福分啊!那真是我的福分啊!唉,夫人,您可是將來的一位大貴人啊,您必將是一位將來的大貴人!」老者在說這話的時候,好像聲音都有些發抖了。

    然而,那位老者的那一番話,卻也把呂雉給說糊塗了什麼?我以後會成為貴人?這玩笑可真是開大了,這玩笑可真是開大了!呂雉心裡不由暗暗發笑,心想,這位老丈,也不能因為我給他做了一罐豆湯,就胡亂地說我將來會是一位貴人啊!這,這也太離譜了吧!

    而呂雉之所以這麼想,其實主要的原因,還是那殘酷的現實,已經讓她把父親曾經跟他所說的那些話,都已經給忘記了。父親呂公曾經對她說過,那個劉邦,面相奇特,將來一定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沒能什麼特殊的情況,他一定能夠成就一番霸業的。

    而聽了那位老者的話之後,呂雉只覺得那話好像是從天外來客的嘴裡說出來似的,竟然是如此的不真實。呂雉不由得又抬起了頭,看了看那仍然毒辣的驕陽,再低下去去,瞅了瞅腳下的那一片乾涸的土地,又環顧四周,看了一下周圍的那一些禾苗,都在那毒烈的陽光的照射之下,大部分都已經耷拉著它們的葉子。如果再不下雨,今天的秋,看來可就完了。呂雉感歎道。

    「我說老人家,您不是在開玩笑吧!您不是在開玩笑吧!」呂雉覺得這位老人的神經肯定是有些不正常了。明明看到自己身穿著著粗布的農婦打扮,居然還調笑於俺!唉,這個老人家啊!」呂雉的心裡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夫人不要輕笑於我,我可不是輕易會說出這一番話來的。老夫行走江湖多年,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像夫人那樣的貴的相貌!」那位老者鄭重地對呂雉說道。而老者的這一番話,說得呂雉的心裡幾乎就是一陣的恍惚。「我說老人家,您不是在開玩笑吧!您不是在開玩笑吧!」呂雉覺得這位老人的神經肯定是有些不正常了。明明看到自己身穿著著粗布的農婦打扮,居然還調笑於俺!唉,這個老人家啊!」呂雉的心裡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夫人不要輕笑於我,我可不是輕易會說出這一番話來的。老夫行走江湖多年,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像夫人那樣的貴的相貌!」那位老者鄭重地對呂雉說道。而老者的這一番話,說得呂雉的心裡幾乎就是一陣的恍惚。

    雖然那位老者再三強調自己並非是那種虛妄之輩,而呂雉呢,自然也沒有完全當真,只是覺得那位老者的話,聽起來很有意思罷了。想到了這裡,呂雉便拉過了正在樹底下玩耍的兩個孩子,對那位老者說道:「煩勞老丈,給我的這兩個孩子看一看吧,看看他們的命運如何啊?」

    只見那位老者仔細地先給男孩看了一下,然後神情莊重地說道:「夫人,不瞞夫人您說啊,您的命貴,也正是源自於您的這個兒子啊!您的這個兒子的面想,那可是真正的大福大貴之相啊!唉,像這種相貌,這個世界上可真是少多了,真的是少多了!」

    而後來,呂雉又讓那位老人,也給自己的女兒看了看相貌。老人並不推辭,看過之後,依然不停地向著呂稚頻頻點頭道:「啊,啊,夫人,您的這個女兒,也是一個難得的貴人啊!也是一個又難得的貴人啊!」說著,那位老者便一邊頻頻地點著頭,一邊邁著蹣跚的腳步,向著遠方,走去了。

    而那呂稚,在聽了那老者的話之後,似乎是在夢裡一樣,對於那位老者的話,感覺如在雲裡霧裡。之後不久,她居然再也在田里幹不下去了,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工夫,領著兩個孩子,便回家去了。

    而這一天,正好劉山河從泗水亭回來看一看,一見到了丈夫回來之後,呂雉便把在田里幹活的時候,遇到的那位老人給自己和兩個孩子看相的時候,所說的那一切。呂稚看到,聽了自己的敘述之後,劉山河顯得十分地焦急的樣子,連忙問道:「那個老人現在在何處啊?那個老人現在在何處啊?」呂稚一聽,便用手向著東南方向一指,說:「就是向著那個方去了,不過也沒有多久,估計不會走太遠的。」

    劉山河一聽,便什麼話也不再多說了,三步並作兩步,出了門,向著妻子剛才所指的那個方向,便追了出去。根據妻子的說法,那個老者應該不會走得太遠,根據自己和老者的速度差,應該很快就可以追上的。!

    果然,沒有過了多久,劉山河果然看到,就在自己的前方,有一位老人,正在躑躅前行。劉山河向著那位老者喊了一聲道:「這位老丈,這位老丈,請留步,請留步!」

    那位老丈聽得後面有人在喊自己,便停下了腳步,並回過身去。

    而這個時候,劉山河也已經來到了那位老丈的身旁了。只見劉山河氣喘吁吁地問道:「這位老丈,這位老丈!我聽說這位老丈關於看相,不知道能不能也給我看一看啊?」

    本來,那位老者的神態還是泰然自若的,可是,當他猛地一抬起頭來,向著劉山河看去的時候,卻忽然發現,面前的這個人的相貌,居然是出奇的大貴啊!於是,這位老者居然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而且,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沙啞和結巴起來:「先生可是極富極貴的面相啊!極富極貴的面相!莫不是,莫不是剛才我剛剛給看完想的那娘三個,跟你是一家人不成?」

    「是的,那女子正是在下的賤內,而那兩個孩子,也正是在下的孩子。」劉山河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啊,啊,啊,怪不得呢,層不得呢!我從剛才的時候就在那裡尋思,這女子面相如此奇貴,究竟是源自於哪裡呢?沒有想到,沒有想到,居然,居然就是源自於你這裡啊!居然就是源自於你這裡啊!嗯,先生反正可是天下少有的極富極貴之相啊!」那位老者似乎已經聲音抖得不成樣子了。

    「啊,是嗎?是吧一?如果,如果日後果然如先生所言,我劉邦一定會重重地謝謝老人家的!如果日後果然如先生所言,我劉邦一定會重重地謝謝老人家的!」劉山河不無感激地說道。

    「唉,那還需要謝嗎?那還需要謝吧一?」那位老人一邊在那裡笑著說道,一邊拄著他手裡的那一根枴杖,向著遠方,繼續走去。

    而劉山河望著那老者遠去的身影,久久沒有說話。

    ※※※※※※

    幾天之後,劉山河跟蕭何在蕭何的院落裡散步。蕭何一邊走著,一邊對劉山河說道:「我說劉弟啊,縣令這一回,可是又派給了你一個好差事啊!啊,看來,那縣令也是看中了你的才幹,這才讓你去當這個差的,你可要好好地珍惜這個機會啊?哈哈哈哈∼∼∼」

    劉山河一直低著頭,並不作聲。終於,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便對蕭何道:「我說蕭何兄啊,你說,這麼個差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沒有一點好處的差事。唉,怎麼偏就叫我給攤上了啊!我說老蕭啊,你也不知道在那狗官面前,給我開脫開脫,唉,你說這差事,讓我怎麼去做啊?帶著這麼多的亡命之徒,從咱們這裡到那咸陽,又是山高路遠,這幫人,是那麼好帶的嗎?」劉山河一經開了口,那牢騷便如同洪水一般,怎麼擋也擋不住了。

    蕭何只是在一旁聽著,也並不答言,一直等到劉山河把話給說完了,這才長歎了一聲,道:「我說劉弟啊,我跟你說一句心裡話,如果我能夠幫你開脫,卻不去開脫的話,你說說看,那還是我和你之間的關係嗎?唉,你也不要認為,那狗官就什麼都聽我的啊!在很多的時候啊,我也是很為難的啊!我看啊,你的這一趟差啊,辭是辭不了了。」

    劉山河恨恨地說道:「哼,那狗官!他娘的,自從我娶了呂雉為妻之後,那狗官,便總是看我不順眼,老是給我小鞋穿。我靠,我早晚要他好看!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啊!」劉山河一臉的怒氣。是的,自從他把呂稚娶到了手之後,劉山河就慢慢地發現,那縣令對自己的態度,居然跟原來的時候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說話時也不那麼熱情了,而且,還時常語帶譏諷。我草啊,什麼東西!有本事,自己去爭取去啊,老子可是憑著自己的本事,把呂稚娶回家的,哪裡像你啊,空有著一個縣令的頭銜……

    其實劉山河的心裡就像明鏡一樣清亮,他知道,當初那呂公之所以把呂稚嫁給自己,一方面是看中了自己的面相奇偉,而另一方面,或者說是最為重要後個方面,則是借此機會,藉著好容易發現了一個面相奇偉之人的機會,把自己的大女兒給嫁出去,這樣的話,也省得那縣令再度想入非非了。畢竟,自己是寄人籬下,有些話也不能說,卻只能暗自想辦法了。我先把人給嫁出去了,你還有什麼辦法?給你造成一個既成事實,生米做成了熟飯,你就是再想挽回,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而當蕭何聽到了劉山河狠狠地說出了那句「我早晚要你的好看」的話之後,極富深意地笑了一笑。

    「唉,我說老蕭啊,你說說,為什麼像這種破爛的差事,怎麼就老往我這個泗水亭長頭上推呢?咱們整個沛縣,難道就我這麼一個亭長不成嗎?哧,這個狗官,我非得讓他知道我劉季到底是誰!我非得讓他知道我劉季到底是誰!」劉山河不由的發狠道。

    「唉,我說劉弟啊,有些時候啊,一些啞巴虧呢,咱們也還得吃啊!古人不是說的好嗎,在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小不忍則亂大謀。先過去這一步,以後再慢慢地想辦法吧!」對於這一回縣令點名讓劉山河去咸陽驪山押送修建陵墓用的囚徒,蕭何其實真的感到很是為難。他也知道這並不是一趟好湊合,這不像是上一趟讓劉邦帶人去咸陽一樣。那一回,可都是一些正常的人啊!是所謂的徭役徭役,那些人,到了工地之後,干個半年六個月之後,還可以再回來的。所以,那樣的人,畢竟還是很好帶的。可是,隨著一些大型工程的不斷地興建,全國各地都面臨著一種十分嚴重的勞動力奇缺的現狀。所以,那些替秦王朝執事的官吏,便想出了這樣的一個主意,那就是,把那些關押在監獄裡面吃白飯的囚徒們放出來,讓他們充當起修築陵墓的任務去。那些人,身體大都十分強悍,想必幹起活來,也比著一般的人要厲害得多吧!雖然那些人在管理起來有一些難度,可是,畢竟政府會派出強大的武力監工,想必也不會出什麼問題的。嗯,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就這樣,秦王朝的命令一下,於是,全國各地便都紛紛打開當時的監獄,把那些囚徒們都放出來,並差可靠之人,把那些囚徒往咸陽的驪山陵墓押送而去。

    而在沛縣,這樣的一個任務,居然也落在了泗水亭長劉山河的頭上了。很顯然,明眼人都知道,這一趟差事困難重重,充滿著艱險。你做好了,也不會有什麼功勞。而如果出現了什麼問題的話,那麼,卻絕對是逃不了干係的。因為根據秦朝的法令,像這種活計,無論是不能按時到達工地的那種情況,還是在半路上有人逃跑,而不能全數把人押送到工地的情況,那負責押送之人,都要受到嚴懲,而且,很有可能,那就是殺頭的罪名。所以,關於這一趟差,究竟一種什麼樣的性質,沒有人不明白。可是,他蕭何畢竟只是一個縣令手下的主吏掾,縣令決定的事情,特別是像這種縣令故意決定的事情,他蕭何又能怎麼樣呢?

    隨後,蕭何一看到了近中午時分了,便留劉山河吃午飯。劉山河跟蕭何也不客氣,兩個人便席地而坐,每人一桌相對著,邊喝酒邊談話。蕭何道:「最近啊,這朝政可都是由宦官趙高給把持著呢!唉,直弄得朝野上下是一片烏煙癉氣。看來,這秦朝有氣數,也是到了盡頭了。」

    「嗯,我也是聽說啊,這趙高啊,那可是殺了很多的人的,我靠啊,就連那秦二世的二十多個兄弟,他也都不放過,怕是威脅著秦二世在朝廷裡的統治。真個是心狠手辣,不擇手段啊!」劉山河也根據他所道聽途說的一些信息對蕭何說道。

    「而且,我還聽說啊,有很多的地方,都出現了*現象呢!可是,那個秦二世啊,偏偏就是喜歡報喜不報憂,如果是誰把這實情真的向他上奏了的話,那麼,這個傢伙也就很快要倒霉了。

    「據說前幾天,偏偏就有那麼一個倒霉的縣令,如實地向那秦二世通報了他們那裡盜賊橫行的事情。結果,那秦二世便問他道,不可能啊,如今這太平盛世,怎麼可能會出現這種現象呢?嗯,不可能,絕對是不可能的啊!可是,那位縣令卻也是一個一根筋,既然皇帝反覆說了不可能了,你就不要再說了,可是,他的那一片忠心,在這個時候卻表現得十分到位,一二再,再而三的反覆請求秦二世派兵前去鎮壓,哈哈哈哈,真是天真可笑啊!到了最後,還不是被那秦二世推了出去,立馬給斬首了!唉,這秦二世啊,也是殺人如麻啊!殺人如麻啊!」蕭何一邊喝著酒,一邊不停地感歎道。

    「唉,看來這秦朝的氣術也真的已經盡了。可是,可是,可是我們還在這裡替他們的*賣命,真是不值得,不值得啊!」劉山河一想到既然堂堂大秦朝,居然被那個宦官趙高給把持著朝政,禍國殃民,其罪惡幾乎就是罄竹難書,所以不由發出了這樣的感歎來。

    可是,他的這一番話,卻被蕭何給突然止住道:「我說劉弟啊,在這亂世之秋啊,咱們無論是說話,還是辦事,可都得小心著,可都得小心著啊!不然的話,咱們的這一顆腦袋啊,只怕是在脖子上面就不那麼穩當了!一切都要注意,一切都要注意才是啊!」蕭何一邊對劉山河說著,一邊舉起了酒杯,對劉山河說道:「來,來,來,咱們喝酒,咱們喝酒!」

    幾天之後,既然並不能夠改變這一趟差,劉山河便告別了妻兒,押解著那一行三十個人囚犯上了路。劉山河背著行囊,騎著一匹馬,在隊伍的最前面引路。而七、八名士兵,手拿武器,則在隊伍的兩側警戒著。剛剛開始的時候,倒還沒有什麼,可是,隨著走的路越來越遠,地勢也是越來越險峻起來。雖然劉山河曾經走過這一條路,可是,那是第一次走這一條路,心裡感到十分地新奇,所以,倒也沒有什麼,而是幾乎把注意力,都集中到觀光上面了。因為雖然劉山河長到了這麼大了,可是,卻也是第一次出遠門,特別是到咸陽去。當然了,更為重要的,還是因為那一回,他所帶領著的是一群從鄉民之中征來的民夫,自然不會擔心其他的什麼情況的發現和出現,比如說逃跑了,什麼的。所以,才會有那樣的輕鬆的心情。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這一群人,什麼人都是,而且,大都是一些多年的囚犯,而且裡面殺人犯也是不在少數。帶著這樣的一群人,他的心裡能舒服嗎?

    而且,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最讓劉山河感到棘手的事情,最終還是到來了。這也是最最上他所擔心的事情。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如果設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話,也就沒有了後來他劉山河的出差之日了。看來,有一些事情,似乎,似乎就是上天故意給安排好了的。

    劉山河正騎著那匹白馬,仍然在隊伍的最前面引著路,後面,隊伍兩側的那幾個手執兵器的護衛不停地向著那些囚犯們聲嘶力竭地呼喊著,讓他們要快一些,快一些,再快一些。可是,劉山河卻通過那些人的眼神,那種絕望的,甚至是邪惡的眼神,看出了他們的心裡都裝著怒火,而且,也都懷著一顆躍躍欲試的想法。

    劉山河自然明白,對於這一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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