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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戰鬥在白山黑水 第九十章:霸王卸甲!(上架,求首訂!) 文 / 長風

    第九十章:霸王卸甲!(上架,求首訂!)

    某個哲人曾經說過,當女人主動的時候,男人在一般情況下很難掙脫!

    這就是傳說中的逆推!

    陸山淪陷了,該死的春藥居然這麼猛烈,讓一個冷若冰霜的女人徹底的變成一個慾火嬌娃!

    其實陸山是有能力拒絕白靜的,但是最後一刻,他鬆開了手,順其自然了。

    這是一次放縱,陸山心裡很清楚,甚至他已經想好了放縱後他要付出的代價。

    救人,只是一個違心的借口!

    只要他想,完全可以用別的辦法來令白靜解毒,恢復清醒。

    白靜比自己整整大了十三歲,當然這是生理年齡,實際上如果按照上一世計算,他跟白靜只有不到五歲的差距,這個年齡差距其實根本不算什麼。

    陸山還是低估了藥力,兩人在床上足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白靜才徹底的洩去了體內的淫毒。

    當然,如此巨大的體力消耗,白靜不敵身體的疲累,直接就昏睡了過去!

    看著一身被扯破的衣服,陸山不禁苦笑一聲,除了外面的皮製的坎肩沒壞,其他的多多少少都有些損壞,穿出去一定會被人懷疑的。

    這裡是劉大巴的臥室,應該有衣櫃、衣櫥之類的,裡面應該有衣服才是。

    陸山四下找了一下,看到一個紅木的衣櫥,心下一喜,走過去打開一看,裡面整齊的疊著兩堆衣服,一堆是劉大巴的,另外一堆很顯然是女人的,衣服的成色看上去都很新。

    看來這裡沒少有女人來過!

    劉大巴的身材與陸山相差不大,就是身材略微胖了一些,這個時候陸山也沒那麼多的顧忌,直接選了一套衣服穿上。

    另外再給白靜選了一條,悄悄的放在她的身邊,然後再給她蓋上了厚厚的毯子!

    這裡是劉大巴私人領地,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是不得擅入的,除了劉大巴的兩個貼身的婢女,但是她們都被陸山來的時候給敲暈過去了。

    陸山穿上劉大巴的衣服,外面套上自己的羊皮的坎肩兒,然後扛起地上的劉月茹,扭頭過,神色複雜的看了沉睡的白靜一眼,歎了一口氣,推開布簾走了出去。

    「你們兩個,等宋夫人醒了,小心伺候著,聽明白了嗎?」喚醒兩個昏迷的婢女,陸山冷冷的吩咐道,「不要亂說話。」

    陸山從不濫殺無辜,這兩個婢女雖然是劉大巴的人,可她們並無惡跡,手上也沒有血腥,也不願意委身伺候劉大巴這樣的土匪魔王,可以說也是可憐人!

    兩個婢女嚇的連忙點頭答應下來,在她們看來,伺候誰都一樣,只要伺候好了,就能保住性命了,至於其他的,她們根本不敢有其他的想法。

    扛著劉月茹來到劉大巴在書房!

    為了提高自己所謂的修養,劉大巴弄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地方,人家書房內滿屋子的書香墨卷,他倒好,書架上都是些黃歷、春宮圖卷,這樣的書籍偏偏還跟聖人之書擺在了一起,簡直就是一種褻瀆。

    陸山對劉大巴平時讀什麼書不敢興趣,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劉大巴這麼多年來的作惡搜刮來的財富藏在何處!

    據說這筆財富有數百萬之巨!

    將劉月茹放置並捆綁在一張椅子上,陸山用冷水將她潑醒,他下手有分寸,一般情況下不超過兩個小時會自動甦醒,冷水刺激不過是將時間提前罷了。

    劉月茹感覺自己彷彿做了一個惡夢,而就在她要面臨殘酷選擇的時候,夢突然醒了,腦海裡那恐怖的血淋淋場景一下子消失了。

    她驚叫出聲,並且嚇的冷汗淋漓!

    「劉月茹,我沒時間跟你磨洋工,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你爹劉大巴的這麼多年搜刮的財富在那兒?」陸山冷冷的問道。

    劉月茹這才發現,她還活著,只是失去了自由。

    「如果我說了,你會放了我的一家人嗎?」劉月茹貝齒輕咬下嘴唇問道。

    「不可能,但我也不會濫殺無辜!」陸山明確的說道。

    「我的手上少說也有七八條人命,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呢?」劉月茹道。

    「你可以不說,但我未必就找不到!」陸山冷冷的一笑,「一個沒有價值,又滿手血腥的女人,應該知道我會怎麼做!」

    劉月茹一陣顫抖,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強烈的恐懼,她很清楚「同行」對付女人的手段,甚至她自己也曾有幸親眼目睹過,那根本就是生不如死!

    「你還是殺了我吧!」

    「劉月茹,想死容易,可想要活下去卻很難,你可要想清楚了。」陸山並不想殺了劉月茹,劉月茹當土匪,並不一定是她自己選擇的,如果她不是有一個土匪老爹,她的人生不應該是現在這樣!

    「你什麼意思,不殺我?」劉月茹愕然問道。

    「每個人都有活下去的權利,除非她有必死的理由!」陸山道,「你的過去我可以不管,那不是你一個人的原因,但是現在,你可以選擇,生或者死!」

    「能活著,誰願意死呢,但是我說了我爹的藏寶之處,你就會放了我嗎?」劉月茹反問道。

    「你說與不說,這不是關鍵,而是你願不願意重新做人,否則,就算現在我不殺你,你最終還是逃不過一死!」陸山道。

    「人總歸有一死,早死晚死都是個死,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劉月茹道。

    「你就不為你肚子裡的孩子著想?」陸山眼神微微一瞇,朝劉月茹的肚子掃了一下。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劉月茹大驚失色,她懷孕的消息沒有告訴任何人,就連她的丈夫董義海都隱瞞了。

    因為她知道,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並不是董義海的,是另一個男人的。

    「我會把一點兒脈,在你昏迷的時候,我替把過脈,你脈象澀滑,如盤走珠,中醫上講這是喜脈!」陸山微微一笑,中醫是一門高深的技藝,學武之人,自然需要瞭解自己的身體,何況醫武向來都是不分家的,只是各有側重罷了!

    這也是陸山動了惻隱之心的原因,劉月茹有罪,可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

    他可不是禽獸不如小鬼子,劉月茹雖為惡,可那也是自己的同胞,他不能這麼做。

    「孩子的父親是誰?」

    「我不能說,義海會殺了我的!」劉月茹驚恐的閉上眼睛道。

    「這是你的私事,我不想知道太多,你不說,我也不會追問,但是我想要知道我想知道的。」陸山冷冷的道,審訊並不一定要用刑,攻破對方的心理防線才是最重要的。

    對一個女人用刑,那是一種無能的表現,當然,用刑最直接,若有必要,他也不會介意的。

    特工是遊走在死亡線上的職業,所以有時候要將良心和道德撇開。

    「我爹的藏寶的地方就在這間書房,你推開那個書架,就可以看到一道鐵門,上面有一個銅環,你拉出銅環,在往左轉兩圈半,就可以了!」劉月茹道。

    陸山點了點頭,轉過身去推開那沉重的書架,背後果然露出一道鐵門,鐵門不大,只有一個身位的大小。

    那鐵門上一個暗紅色的銅環,顏色有些暗淡了,看樣子有些年頭了。

    雖然看上去劉月茹說了實話,可謹慎的陸山並沒有完全相信她的話。

    對手可是有著「毒蜘蛛」美譽的女土匪,不但毒,而且工於心計,可不是容易對付的女人。

    走過去,仔細觀察了一下銅環,沒有可疑之處,陸山拿出一方手帕,然後放到銅環上,慢慢的用力往外拉動!

    銅環果然動了,發出「嚓嚓」的聲音,大約拉出了有一個手指的位置,就聽見一聲十分輕微的「卡嚓」聲,再用力拉的時候,已經拉不動了。

    這是到頂了,或者裡面的機括卡住了。

    陸山按照劉月茹說的往左邊開始轉動,第一圈、第二圈……,到第二圈半的時候,一絲輕微的「噠」的聲音傳來。

    陸山眼中精芒一閃,對於機關消息,身為特工,這是必備的機能之一,這聲音一出來,他就知道,劉月茹並沒有說謊。

    猛的一拉鐵門,陸山身體順勢一讓!

    沒有任何東西從裡面射出來,看來,劉月茹的話是可信的。

    劉月茹看著陸山的一系列的動作,心中更是惻然,這個人太精明謹慎了,如果她剛才耍心機的話,恐怕接下來她的下場會很慘!

    為了肚子裡的孩子,她不敢冒險!

    陸山推開門,發現一個黑黑的洞穴,光線有些暗,看不清楚裡面的東西,於是將桌上的一盞油燈捧了起來,走進那只有一個人可以進出的洞穴。

    洞穴內並無任何防衛設施,只是從洞壁上的痕跡看,這是一個人工開鑿的洞穴。

    前進了大概有兩三米的樣子,一個大約有十來個平方的洞穴出現在陸山面前,裡面有六個大的紅色箱子,上面落了一層灰,一個古董架子挨著洞壁,上面擺了一些青銅器、瓷器和古籍,另外還有兩個落款,裡面橫七豎八的插著一喜卷軸,估計是字畫一類的東西。

    古董一類的東西陸山並不是很懂,但能夠被劉大巴收藏到這裡的,應該價值不會太低。

    走過去,仔細查看了一下其中一個箱子,上面居然沒有落鎖,謹慎的他還是站到了背面,然後伸手拉開箱子。

    沒什麼異常,等到他走到正面,將手中的油燈照過去,一看,他的心跳驟然加速了!

    這是一箱子金燦燦的黃金,誘人的金色在燈光的反射下,將他映射成一個金人。

    有金條,也有元寶,形狀不一,這滿滿的一箱子就價值上百萬大洋,甚至還不止。

    這只是一隻箱子,剩下的呢?

    陸山懷揣這激動的心情,就算前世的他也沒有見過如此多的黃金,能不激動嗎?

    將剩下的五隻箱子一一打開!

    好傢伙,四隻箱子裝的是銀子,有銀元寶,大洋還有各種銀器,首飾等等。

    最後一隻箱子全部都是玉器珠寶,但都是一些小件兒的,但紅的、綠的、藍的的一下子晃花了人眼。

    好傢伙,這得多大一筆財富呀,當土匪真的這麼來錢?

    陸山倒吸一口涼氣!

    其實這並不是劉大巴一個人的財產,這其中有前幾任馬耳山老虎洞的大當家手上繼承過來的,數十年的積累,才有如此驚天的財富!

    實際上很多土匪都很窮的,殺人劫財,看似不勞而獲,大發橫財,可也是隨時要面對死亡,死亡要撫恤,有了錢還要生活揮霍,一般的,也只有當老大的和有地位的頭頭們才會有繼續,小嘍囉們有今天沒明天,花完了算數。

    劉大巴算是在土匪中資歷比較老的了,麾下人馬眾多,山寨有易守難攻,這才置下這麼大的家業。

    陸山算計了一下,有了這筆財富,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錢的問題是不需要發愁了。

    不過這錢是死物,如果按照他的想法,這筆錢要花出去也不難,甚至還不夠。

    打鬼子可不是有人有槍就行,還得有強大的經濟支撐才行,未來他要搞自己的工業,這筆錢只能算是啟動資金。

    正尋思著如何利用這筆錢呢,耳邊傳來一陣陣急促的呼喊聲!

    「隊長,山哥……」

    肯定是秦時雨發現他進來的時間長了,不放心,找進來了,陸山馬上果斷的將箱子蓋上,然後捧著油燈走了出來。

    白靜那邊他不太擔心,那兩個丫頭得了他的命令,不會讓秦時雨等人亂闖進去的。

    找到白靜那兒的話,要找過來就很容易了。

    果不其然,在他出來之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就傳了過來。

    「老陸,你可擔心死我了!」秦時雨一進來,看到陸山,就激動異常的衝著陸山抱了過去,眼圈紅紅的道,「我還以為你出了意外呢,這麼長時間都沒出來,要不是玉琴提醒的早,險些都把你給忘了!」

    「呵呵,我沒事,外面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陸山也有些感動,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那並肩作戰的兄弟情感卻都是真真切切的。

    這就是戰友,時時刻刻都會想到對方。

    林玉琴和虎子還有曹墨等人也陸續的進來了。

    這個時候,秦時雨等人才發現了被綁在椅子上的劉月茹,她臉色有些發白,呼吸短促。

    「不好,玉琴,快給她鬆綁,然後抬出去,放到一個通風的地方,記得還要保證溫度!」陸山一看,急忙道。

    劉月茹懷裡孕,受不了刺激,再加上被自己反綁在椅子上,出現情緒性的休克。

    林玉琴馬上替劉月茹鬆了綁,然後跟曹墨、虎子一道,將劉月茹抬了出去。

    「老陸,白秘書……」

    「白靜她沒事,只是體質有些弱,感染了風寒,需要休息,所以就讓人守著,不讓人打擾。」陸山解釋道。

    「哦,是這樣呀,那我就放心了。」秦時雨也沒懷疑其他,反正只要人沒事,一切都好辦!

    「老秦,你來看,我發現了什麼?」陸山轉移話題道。

    「哦,什麼,難道是劉瞎子的藏寶洞不成?」

    「你還真說對了,這裡就是劉瞎子的藏寶!」陸山一愣,迅即哈哈大笑起來。

    「真的?」秦時雨也一激動,十分不可置信的望著陸山。

    「你們兩個守著門外,沒有我的命令不准擅入!」陸山沖跟秦時雨一起來的兩名狼牙戰隊的隊員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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