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茹,你最好別耍花樣,否則,我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陸山嚴正警告道。
劉月茹點了點頭,她真的是害怕了,這個男人眼神太可怕了,絕對是殺起人來都不眨眼那種。
老虎洞是劉大巴的老巢,「虎爺」的名號也是由此而來。
老虎洞在半山腰上,原本入口僅容一個人側身進出,後來人工開鑿之後,弄成一個門的大小。
平時劉大巴只要在老虎洞中,警戒是最高級別的,幾乎堪比龍潭虎穴,裡面有專人值守,而且只有他親近信任的人才可以進入。
老虎洞的大門平時都是緊閉的,必須從裡面打開,外面是開不了的,劉大巴為了自己老窩的安全,可以說是耗費了心機。
大門上有一個小洞,裡面的人可以看見外面的人,而外面則無法看清楚裡面。
「坤叔,開門,我是月茹!」
「大小姐,你不是在給老爺祝壽嗎?」裡面傳來一道渾厚蒼老的聲音。
「爹年紀大了,讓我來拿一件袍子,天有些涼了!」劉月茹急忙隨口編了一個借口。
「哦,你等一下,我這就給你開門!」
等了大約十秒鐘,石門從裡面被一股大力推到一邊,一張滿是溝壑老臉露了出來,少了一隻耳朵,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也沒有看到!
這不奇怪,土匪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過活的人,劉大巴自己還瞎了一隻眼睛了,斷腿,斷指的人很多。
「大小姐,他是誰?」坤叔十分警惕的眼神對上了陸山。
「坤叔……」
「坤叔是吧?我是……」陸山微微一側身,一記手刀閃電劈出,切在坤叔的後脖頸上。
「你幹什麼?」劉月茹驚叫一聲,阻止不及,陸山的動作實在太快了。
「我沒殺他,只不過不想麻煩!」陸山冷冷的道,「你也別給我找麻煩,否則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
劉月茹下意識的縮了一下腦袋,長這麼大,從不知道害怕兩個字,現在她才算明白,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恐懼並不是只有別人才有,她也有,只是沒有遇到令她害怕的人罷了。
「走吧,難道還要我押著你進去?」陸山見劉月茹站在那裡不動,催促道。
「啊!」劉月茹驚了一下,趕緊邁開步子朝裡面走了進去。
石壁上都按著壁燈,看的很清楚,進去之後,走了大約十幾米,路變得寬敞起來,豁然,一間大約有十個平方的洞穴出現在兩人面前。
「大小姐!」兩個身著黑衣,腰間別著匣槍的土匪躺在洞穴一角的床上,正哼著小調,看到劉月茹進來,慌忙跳下來,走過來,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
這個時候是老虎洞防衛最空虛的時候,陸山看了一眼,這裡至少有六張床,也就是說,這裡至少住了六個人,而現在只剩下兩個人,剩下的四個人很明顯跟著劉大巴一起去了壽宴現場。
「送進來的那個女人呢?」劉月茹問道。
「大小姐您說的是那個宋夫人吧?」
「嗯,就是那個!」
「虎爺親自吩咐,送進了他的臥房!」
「噢,我知道了,你們兩個……」劉月茹正要找個借口糊弄過去,但陸山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直接出手格殺了。
「你怎麼……」劉月茹恐懼的渾身顫抖道。
「你爹的心腹,恐怕每個人都滿手血腥吧!」陸山冷冷的道,「我不會讓這樣的人繼續活著的。」
劉月茹張了張嘴,沒能發出聲音,她怎麼會不知道爹的心腹手下哪一個手上沒有三條以上的人命?
殺了這兩人,陸山沒有一點心理障礙,何況這些人都是劉大巴的鐵桿護衛,想收服這些人恐怕很難,還不如直接殺了了當呢!
他已經想好了,老虎洞清洗肯定是必須的,甚至逼的自己心腸更硬一些,殺人立威,這是土匪慣用的伎倆,同時也是很管用的,不然他如何能夠在短時間內徹底的掌控馬耳山?
「走哪條路?」陸山冰冷的聲音響起。
「這一條!」
兩人進入一條廊道,地面被整治的十分平整,洞壁也經過了一定的修飾,看樣子前面就應該是劉大巴的巢穴了。
老虎洞其實就是十幾個洞穴串聯或者並聯起來的,最深的一個洞穴也就距離洞口三十米左右。
這一路上走過來,陸山看到了,有臥室,裡面七八張床,還有餐洞,廚房等等,這裡面就像是一個普通的人家,一應生活所需齊備。
前半部分是劉大巴的手下和僕役居住的地方,後半部分才是他活動的區域,沒有劉大巴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隨便進入,這其中就隔著一扇鐵柵欄,至少有四名土匪把守,兩明兩暗,還裝備了兩挺機槍,完全封鎖了前進的道路。
陸山有劉月茹在手,很容易就解決了這四個人。
劉月茹看在眼裡,卻絲毫沒有辦法,她雙臂脫臼,根本沒有機會給洞內的人發信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陸山一個接一個的殺掉自己人。
這個姓陸的太精明了,行事也果斷狠絕,不留一絲痕跡,就算她百般智謀,這個時候也沒有了用武之地!
劉月茹也暗自揣測過陸山的身份,可在老頭子的仇人當中,她怎麼想也想不出有一個姓「陸」的仇人,布下如此大的一個局來針對老頭子。
還有那宋夫人,一個剛死了丈夫的女人,又怎麼會跟這個姓陸的在一起?
難道這姓陸的從一開始就潛伏在宋家,目的就是為了利用她來對付老頭子?
可老頭子對宋夫人的心思,除了幾個親近的幾個人之外,沒有任何外人知道。
這姓陸的又如何得知?
劉月茹心中疑問甚多,但她又不敢多問,生怕會惹怒陸山,給自己召來殺生之禍!
看過了陸山殺人的手段,她沒有半分抵抗之力!
別看劉月茹槍法不錯,可離開了槍,沒了雙手,她就等於沒牙齒的老虎,沒什麼戰鬥力。
等陸山來到劉大巴的臥室所在的洞穴前,已經有八個人死在他的手下了,而且幾乎都是扭斷脖子。
掀開布簾,劉月茹與陸山一前一後進入洞穴!
眼前一片喜慶的大紅色,十八根嬰兒手臂粗的紅燭,將這個只有二十幾個平米的空間照的十分亮堂。
白靜身著一身大紅的嫁衣,鳳冠霞帔,但手腳都被用紅繩捆綁了起來,嘴裡還塞了一張紅綢布,粉臉櫻紅如血,聽到腳步聲,看到陸山進來,驚喜的目光朝陸山迎面而來。
看來劉瞎子有些迫不及待了!
「王八蛋!」陸山暗自罵了一聲,一抬手,直接切在了劉月茹的脖頸上。
劉月茹根本沒想到陸山會突然對他下手,感覺眼前一黑,就軟到在地上。
白靜也有些驚訝的望著陸山,十分的不解!
「這個女人很狡猾,我要動手救你,就不能不防備她,索性敲暈了算了!」陸山走過去,解釋道。
陸山也是沒辦法,人手不夠,只能他一個人過來解救白靜,要是多出一個人類,就不需要這麼做了。
當然,如果多一個人跟過來,他還要分心,索性誰都不帶,他一個人就帶著劉月茹闖進來了!
拿掉白靜嘴裡的紅綢布!
嘴裡沒了東西,白靜被帶出的氣流嗆了一下,大口喘息的同時還忍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陸山伸手解開了她的雙手,然後再彎腰下去,小心翼翼的解開了她雙腳上的紅繩。
幸虧自己果斷決定壽宴上發動,不然以白靜現在的遭遇,恐怕等到他再一次見到她,就什麼都晚了。
「對不起,讓你受苦了!」陸山誠意的道歉道。
「沒什麼,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白靜翦水黑瞳之中閃過一絲羞澀,長這麼大,除了被宋祖德用強之外,自己的雙腳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握在手裡!
大手上傳遞過來的熱量令她忍不住心底一顫,一種異樣的情愫在她心底升起。
「我給你揉揉,這捆綁時間長了,容易氣血不通!」陸山認真的說道。
「不要,別……」白靜正要出口阻止,可陸山的手已經動了,好舒服,猛然間,一股燥熱從她小腹中升起,本來就因為羞澀的而臉紅的她更是感覺臉頰如火一般的燃燒起來!
「別什麼呀?」陸山訝然的一抬頭,看到兩片令他怦然心動的嬌艷欲滴的紅唇,那吐露出來的芬芳更是讓他一時間產生了一種衝動!
陸山現在這具身體正直血氣方剛的年紀,這這種生理上的衝動是很自然的。
不對,白靜的性格他多少有些瞭解,她是個很理智的女人,而且性子偏冷,但是此時此刻,他彷彿看到另外一個白靜!
「白靜,你怎麼……」
「陸山,我覺得我好熱……」白靜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感覺自己身體內好像有一團烈火燃燒。
「熱?」陸山一驚,難道中毒了?
陸山一伸手,朝白靜額頭上撫摸了上去,觸摸之處一片滾燙,他心中一驚。
「白靜,他們是不是給你吃過什麼東西?」陸山急促的問道。
「吃東西,沒,我按照你的吩咐,從沒吃過他們給的東西?」白靜媚眼如絲,伸手情不自禁的解開衣領間的紐扣,露出裡面一抹膩人的雪白。
「那有沒有接觸過什麼東西?」陸山急了,白靜臉蛋越來越紅,身軀全部的都倒在他的懷裡,一雙手更是控制不住不規矩的亂摸起來,眼波流轉,媚眼如絲。
「沒,沒有,我就喝了一杯水!」
「你喝水了?」陸山驚的一跳,心道,壞事了,這一幫殺人不眨眼的土匪,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不就是一杯水嗎,能有什麼事?」白靜香舌微吐,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往外吐露道,這那裡還是那個冷若冰霜的白靜,哪裡還向一個孩子的母親,倒像是一個賴在情人懷裡撒嬌的懷春少女!
壞了,狗日的劉大巴給白靜下藥了,而且還是最卑鄙下流的催情藥!
不是說著老東西不喜歡硬來嗎,怎麼還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土匪終歸是土匪,道聽途說害死個人!
春藥這東西,陸山不是沒有遇到過,什麼「黑寡婦」之類的烈性催情藥,不知道害了多少無辜的少女。
別以為催情藥就不是毒藥,烈性的催情藥也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被**燒壞腦子的事情並不稀奇!
但大部分催情藥,只有刺激**的作用,一般情況下可以採用降溫或者發洩出來的手段就可以消除!
烈性催情藥就難說了,有解藥的,也有沒有解藥的。
陸山知道白靜吃了某種催情藥,可他並不知道是什麼品種,但從白靜反應看,藥性不弱!
「你什麼時候喝水的?」陸山趕緊問道,白靜現在還算清醒,等到她被**支配的時候,那就什麼都問不到了。
「半,半個小時前,我說我口渴,一個丫頭給我拿來一杯水,我喝了半杯……」白靜已經意亂情迷了,陸山身上濃烈的男人氣味更是刺激的她雙手忍不住解開身上的大紅嫁衣,露出裡面月白的絲綢內衣,還有那一抹粉紅的肚兜兒!
一對顫巍巍的雙峰更是迫不及待的擠了出來,那兩朵嫣紅的梅花更是令陸山不由自主的刀吸了一口氣。
「陸山,我好熱,好熱……」白靜已經意識漸漸模糊,已經解下了上身所有的衣扣,還露出了半截香肩,拚命的在陸山的胸前蹭來蹭去。
陸山是有苦難言,平日的白靜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摸樣,而現在卻變成了一個誘惑男人的妖精!
怎麼辦?陸山感覺此刻懷裡抱著一個燙手的山芋,要是讓林玉琴或者肖雪其中一個跟過來就好了。
「白靜,白靜,你聽好了,你中了一種催情藥,需要發洩出來才能解毒,這個方法我……」陸山說著、說著自己都感覺不好意思開口,他還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怎麼叫一個女人學會「自慰」!
「陸山,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了,你幫幫我!」突然,白靜好像恢復了一絲清明,急促的對陸山說道。
「白靜,你喝的水被人下藥了,是烈性春藥,我也不知道這種春藥是什麼成分,你現在只能發洩出來,或許可以……」陸山也說不准白靜中的春藥的藥性到什麼程度。
「藥?我被下了春藥!」白靜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嬌軀抑制不住的在陸山懷裡顫抖起來。
雖然說白靜是個聰明的女人,可這個聰明的女人長時間的養在深宅之中,雖然知道人心險惡的道理,可沒有親身經歷過,她是不會在腦子裡安上這根弦的。
「陸山,不行了,我,我好熱!」顫抖中的嬌軀突然停了下來,陸山頓感不妙,白靜再一次被**控制。
冷水,那裡有冷水……
「白靜,你聽我說……」
陸山本想將白靜從自己懷里拉開,誰知道,白靜居然在這個時候爆發出一股力氣,一下子將陸山壓倒在床上。
大意了,居然被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陸山正想著起身,但兩片鮮艷的紅唇已經壓了下來,正好堵住了他的嘴!
陸山也不是什麼初哥,執行任務的時候逢場作戲那也是常有的事情,可身經百戰的他對控制**還是有一套了,但那是那具身體,而現在他換了一副年輕的血氣方剛的身體!
「白靜,你醒一醒,我帶你出去用冷水……」陸山記得這老虎洞中是有一條小溪流向洞外的,急忙說道。
「絲……」一隻靈巧的小手居然熟練的解開了他的腰帶,並且熟練的摸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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