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灑脫!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我將伊萬卡.特朗普的手機號拉進了黑名單,試著不再去想與伊萬卡.特朗普有關的任何事情,努力忘記與她的點點滴滴。雖然這很難,雖然我和她沒有太多的過往,但是我的心中似乎早已烙上她的影子,她的一笑一顰,甚至她那冰冷的聲音,都讓我難以忘懷。
但是我必須忘記她,忘掉這個注定是我生命中匆匆過客的女人,不再去想她……
「先生們,女士們,我最親愛的奇才偶像們,大家晚上好!我是路易斯.卡特,今晚的主持人……」主持人拿著話筒走上聚光燈下的小舞台,說起了開場白。
為了這個慶祝party,我這次算是出了大血了,光場地費一晚上就用去了3000美金,音響師、主持人、伴奏、燈光造型師,兩個華盛頓當地小有名氣的歌手,數個打扮極其妖艷的辣妹交際花,再加上準備的各種精美的食物、及其酒水,足足花了我13萬美金。
不過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中了大獎,寫書又賺了一點錢,不請隊友、教練們大吃一頓,實在有些過不去。再加上和伊萬卡.特朗普的事情,搞的我心情很糟糕,我也想找個地方使勁的發洩一下,錢已經花的有些不在乎的,我只想讓自己徹底的高興一翻,重新振作起來。
「敬你!邁克爾,謝謝你這麼長時間對我的幫助!」
「主要是你自己努力,繼續加油,你會成為一名偉大的中鋒的!」
「敬你,理查德,感謝你對我投籃訓練上的幫助,一直想對你說聲謝謝,話總是到了嘴邊不知道該怎麼說,今天喝了點酒,就厚著臉皮和你說了,哈哈……」
「開玩笑了!你的訓練還用我指點,那麼拚命,能不成功才怪呢!」
「瞧你說的,再拚命也得有名師指點啊,你就是我那名師!哈……」
「啊!名師!咱為了名師再喝一個……」
「克裡斯蒂安,敬你一個,一直把你當成親哥哥了,咱兄弟兩個啥也不說了!」
「哈,咱們兄弟兩個還說啥,一切都在酒裡了!」
「卡洛斯,我們干一個,今年我們很有實力,說不定會有可能拿到總冠軍,現在全聯盟所有的球隊中我們的勝率可是排在第一啊,一定要努力啊,我們一起拿總冠軍……」
「哈!一定聽你的,我們一定能拿總冠軍。」
「昌西,我最想賄賂的人就是你啊,***,不賄賂好你,你到了球場上再不給我傳球,我豈不是大發了!來,咱們兩個好好的幹一個……」
「誇梅,你他娘的淨瞎說,我啥時候沒給你傳球啊,只要你的機會好,我就沒傳給過外人,來,咱哥兩個干一個。」
感覺有些醉了,重生後的一件件往事湧向了心頭,邁克爾.喬丹的千叮嚀萬囑咐,克裡斯蒂安.萊特納在訓練完後給我開的小灶,我第一次打架後眾人的奔波,第二次打架後邁克爾.喬丹的憔悴,邁克爾.喬丹受傷後我獨自一個人帶領的球隊的點點滴滴,季後賽被人橫掃的那種種痛楚,去拉斯維加斯被邁克爾.喬丹的胖揍,與大衛.布萊恩先生的慈善事件,認識伊萬卡.特朗普後關在自己房間裡拚命的寫《越獄》,還有昨天比賽後我突然宣佈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突然想哭,想唱歌,非常的想唱歌,想唱劉德華的那首經典的《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我搖搖晃晃的走向舞台中央,拿起一個備用的話筒,扯著嗓子喊道:
「各位女士們,先生們,今天我誇梅.布朗非常的高興,我在這裡要給現場所有的男士,我的隊友,我的教練唱一首歌。」
「好!」下面掌聲雷動。
「歌曲是中文歌,名字叫《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翻譯成美語就是pleasecry,theman!」
掌聲淅淅瀝瀝,或許有人感覺有些不對吧!
但是已經微醉的我已經忘記了去管這些。沒有音樂,因為沒有知道這首歌曲的譜子,但是這沒有影響我用全身心的情感去演唱這首歌。
在我年少的時候
身邊的人說不可以流淚
在我成熟了以後
對鏡子說我不可以後悔
在一個範圍不停的徘徊
心在生命線上不斷的輪迴
人在日日夜夜撐著面具睡
我心力交瘁
明明流淚的時候
卻忘了眼睛怎樣去流淚
明明後悔的時候
卻忘了心裡怎樣去後悔
無形的壓力壓得我好累
開始覺得呼吸有一點難為
開始慢慢卸下防衛
慢慢後悔慢慢流淚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
微笑背後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拼得那麼狼狽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嘗嘗闊別已久眼淚的滋味
就算下雨也是一種美
不如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痛哭一回
明明流淚的時候
卻忘了眼睛怎樣去流淚
明明後悔的時候
卻忘了心裡怎樣去後悔
無形的壓力壓得我好累
開始覺得呼吸有一點難為
開始慢慢卸下防衛
慢慢後悔慢慢流淚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
微笑背後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拼得那麼狼狽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
嘗嘗闊別已久眼淚的滋味
就算下雨也是一種美
不如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痛哭一回
不是罪
醉了!
哭了
累了!
眼淚流淌到了嘴裡,有些鹹鹹的、澀澀的味道!就如同我那支離破碎的心。我撕扯著我沙啞的嗓子不停的吼叫的,我知道沒有人能夠聽明白我唱的是什麼,我只是在瘋狂的發洩著我煩躁的心情。
我成了麥霸,一首歌接另一首唱了下去,有英文的,有中文的,我亦記不清自己唱了什麼,會唱的,能唱的,我一咕嚕的全部唱了出來,一直唱到我醉倒在地,一直唱到我什麼都不清楚。
朦朦朧朧中一個穿著潔白連衣紗裙的女子走了過來,扶起了滿身酒氣的我慢慢的往家中走去,那是我夢中的女子,那樣的美麗、那樣的溫柔、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