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展超出了我的想像,心理起伏很大,我感覺非常的不爽,所以,我將這種不爽化作了球場的憤怒。
我在克利夫蘭騎士隊的主場打開殺戒,努力地發洩著我心中那股極其不爽的情緒,比賽中我一想到伊萬卡.特朗普那嘲諷的眼神,想到她那極度冰冷的聲音,我就想發洩,想將那個籃球狠狠的扣進籃筐,想將在我面前射出的那個籃球用力的扇出去。
解說員不斷地說著我統治了整個禁區,不斷的吆喝著大鯊魚奧尼爾終於遇到了對手,但是沒有人知道我的心已經被刀割的鮮血淋漓!
我不斷的告訴自己,她不會愛我,她永遠都是我生命的一個過客,可是我心中總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假如她愛上你了,你怎麼辦?
球賽結束了!
我又是當選本場最佳,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獎盃,對著記者遞過來的話筒說著不花錢的感恩的話語,我心裡一陣陣絞疼。
終於到了將這一切結束的時候了!不管過去發了生種種,也不管過去的對與錯,感情的真與假,我將在這裡斬斷一切。
「伊萬卡.特朗普是一個美麗的女孩,是一個聰慧的女孩,是一個有著遠見和學識的女孩,她高貴,她清純,她是每一個男人的夢中女神,有無數的俊男才子夢想著和她約會。」
「我是一名曾經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黑人,我從小吃的是乾的麵包,只有在慶祝節假日的時候才能吃夾肉的漢堡,不知道什麼是法國生牛柳,不知道什麼是地中海式金槍魚,不知道什麼是加州扇貝,至於黃蕉巧克力那對我來說也是極度奢侈的東西,我最大的夢想是切一大盤牛肉,弄點大蒜,倒上一碗醬油,然後狠狠的飽吃一頓。」
「我沒有上過大學,我不知道大學有什麼東西,不知道紐約圖書館裡的第三十三樓裡有多少藏書,我沒看過維克多.雨果的《巴黎聖母院個》,沒有研究過巴克扎克的《人間喜劇》,甚至分不清大仲馬、小仲馬誰是父親、誰是私生子,至於《包法利夫人》那估計都是美國人寫的!」
「莫扎特是哪個國家的?舒伯特寫了什麼歌曲?肖邦是拉小提琴的還是彈鋼琴的?天鵝湖是哪個國家創作的?《命運交響曲》是誰寫的?帕瓦羅蒂的聲音到底有多麼高?是不是能將房頂的瓦片都震下來?美國最大的歌劇院是在紐約還是在華盛頓?格萊美大獎在去年頒給了誰?」
「《蒙娜麗莎的微笑》是不是達芬奇畫的,梵高到底是抽像派還是印象派?畢加索是不是西班牙人?高更生活在那個年代?雷諾阿善於畫什麼畫?莫奈到底是長壽?還是莫迪利阿尼短命?」
「《西方經濟學》、《微觀經濟學》、《宏觀經濟學》到底哪一個才是最重要的?我要是搞房地產最應該先看哪一本書?《國富論》需要不需要看?《利息理論》是不是能幫我的資產保值增值?《同意的計算》能否讓我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是正確的?馬克思的《資本論》能不能讓我避開通貨膨脹?」
「這些我都不知道,我不知道該和處於上層社會的伊萬卡.特朗普如何的交流,我的低俗,我的無知,我的粗魯,與伊萬卡.特朗普小姐的高貴、博學、典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們不是一個層次上的!」
「大衛.布萊恩先生說我就像一隻癩蛤蟆,而伊萬卡.特朗普小姐就是那只美麗的白天鵝,我們永遠都牽扯不到一起,如果說能牽扯到一起的話,那也只是因為她洗澡後的天鵝湖水倒灌進了臭水溝!」
「我配不上伊萬卡.特朗普小姐,我也不可能得到伊萬卡.特朗普的垂青,大家所說的伊萬卡.特朗普小姐承認我是他的男朋友,也僅僅是因為被大家搞煩了說的一句話!」
「人貴有自知之明,我雖然很低俗、很垃圾、但是我還是知道我自己有多大的本事。我絕不奢望本不屬於我的東西,我只在自己有可能獲得的東西上不斷地努力!」
「我答應了邁克爾.喬丹先生,我今年會帶領著華盛頓奇才隊打進東部決賽,這是一個很現實的目標,因為今年我們有一群有天賦、有實力的隊友,我們已經發生了積極的化學反應,我在前7場比賽中獲得了6場的勝利的,我們應該在本賽季取得很好的成績,但是這需要我們全身心的努力,容不得有一點分心!」
「從今天開始,我將把我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到我的訓練和比賽中,不會再考慮其他的事情,如果今年取得的成績比較滿意的話,我會考慮找一個女朋友,找一個出身並不高貴的,懂得籃球的,喜歡我的,能陪我度過一生的妻子,不需要多麼漂亮,但是足夠的溫柔,不需要有多少財富,但是要足夠節儉,不需要多麼的博學,但是要能夠理解我……」
「至於大家感興趣的帕麗斯.希爾頓和妮基.希爾頓,我和她們沒有太多的交集,我們僅僅見過兩次面,我們之間沒有大家所想像的那種關係,我甚至都沒有她們兩個人的電話號碼,大家對此的所有猜測都是假的!當然她們都是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每一個男人都希望與他們發生點什麼,但是只是希望而已。」
「能娶到公主的總是那風度翩翩的王子,那七個小矮人永遠都是注定的配角,我不是王子,風度也沒有翩翩過,我只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起眼的一顆種子,雖然是nba選秀狀元,但是沒有人知道我最終的成就是什麼,沒有人知道我在明天會不會被傷病所折磨,沒有人知道我在未來能否成長成參天大樹。雖然我非常希望自己能夠成為最高大、最粗壯的那顆大樹,但那只是希望!」
「我希望大家以後不要再問我與伊萬卡.特朗普小姐的關係,也不用去調查,去追蹤,因為我們將沒有任何關係,至少是現在沒有任何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