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都是以前的事了，認得你的時候我就沒再做，這時候已經不做了，不做好多時候了，只是以前有段時間，很短的時間，我沒辦法，這時候我剛來，沒錢，朋友就介紹我去了，大多數都是陪陪人家喝喝酒唱唱歌。」
「我聽說的可不是這樣的。」
「你聽說什麼啦？從那聽說的？」
「這你就別管了，我現在問你，你跟我說實話。」
我看著他要出來了。
「你別跟我來這一套，哭的應該是我。」
我垂下眼瞼，眼淚果真滴答滴答的落了下來。
他不說話了，拿出煙來抽，長時間的沉默。
半天，他說，「你是不是不想說，不準備告訴我，不想說實話，我都問你了你都不願說？」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我要你說，要你自己說。」
看來我不一字一句的承認他是不會放過我了。
我說，「是的，我做過一段時間，但就是陪人家喝酒唱歌，掙小費。」
「你編，你還在編，媽的，蒙我，騙我，你不是賣得這麼厲害，人家會認識你嗎？告訴你不是一個人跟我說了，他們認出了你，認識你，上過你，操|過你，買過你，你不是到處賣，會有這麼多人認識你嗎？我再去一瞭解，尼瑪的，你算是什麼模特啊，簡直就是一個公共廁所。」
這下我明白了，一定是他的朋友之中有誰當初和我有過一腿，認出了我，告訴了他，他再去一打聽，難怪他火氣這麼大，連公共廁所這種話都說出來了。
我知道一切都不可挽回了，等著他發落吧，有一段關係要結束了，這是一段我最不願意結束的關係，是一個我還不想離開的男人。
我不吱聲，這種時候，不說話是最好的對付辦法。但我內心裡也準備好了一招，就是求饒，裝可憐相，用各種女人的辦法求得他的原諒，就是他罵我打我，我也忍了，如果這樣也不行，那就沒辦法了，自己一個人回家哭去吧。
我哭了，真正的哭，抽抽噎噎的。
他說，「你***有什麼好哭的，我真是奇怪，像你這樣的人怎麼還哭得出來。」
我說，「我是做過，我承認，但在我認識你之前我就已經不做了，和你在一起這段時間我也沒做過，我就跟你一個人。」我有些泣不成聲。
他咧嘴冷笑，說，「靠，看來你還是挺純潔的，我該獎賞你，應該高興，應該謝謝你，謝謝你這樣對我。」
「我說的是真話，認識你之後我就跟自己說我以後再也不做這種事了。」
他冷笑著哼了一聲。
他不斷的抽煙，而我不說話，抹眼淚，偷眼覷他。
他後來又問我一些具體的問題，一些細節，什麼做這個有多長時間，是不是每天都賣啦，一天最多的有過幾個男人，收人家多少錢，被誰包養過，保養過幾次，等等。他幾乎把能想到的都問了。
而我都一一的老老實實的做了回答，我決定還是不做保留，他想知道的我全都告訴他，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隱瞞也沒有用，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只會讓他更加憤怒，全都告訴他，然後再慢慢地想辦法，慢慢地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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