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行長問,「想出辦法了嗎?我是沒有想出來,什麼都沒有想出來。」
席莎說,「我和塵涯商討了一晚上,辦法倒是不少,可沒有一個有用的。」
「我早料到了,」譚行長說,「辦法確實是很多,但沒有一個是徹底的,可以讓我們一勞永逸的。」
席莎泡了濃茶,大家坐下來,海舞塵涯和譚行長點上煙。
海舞塵涯說,「半夜裡我剛剛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想到了一個主意,你們聽聽,是不是可行。」
「是吧,說說看。」譚行長說,聽他的口氣,看他的表情,他並沒有抱多大的希望。
其實海舞塵涯自己也覺得不一定行。
他說,「我這樣想,和上次一樣,由我出面去找人,還是找上次那幫人,讓他們去威脅恐嚇張洪,老辦法,用他的家人來威脅他,這一招好像對他來說比較管用,這次狠一點,直接就來硬的,告訴他,如果再來騷擾你們,敲詐你們,就拿他的家裡人開刀,同時,我讓去的人向他表示已經知道他殺了人拿了錢,然後再編故事嚇唬他,和他說,我們公安局裡面有人,到時候來抓他的,審訊他的都是我們的人,要在裡面解決他很容易,看守所那種地方他應該很清楚的,找幾個犯人,給些錢,當晚就就可以讓他暴死在看守所裡,被很多人毆打致死,這樣的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他肯定聽說過,一進去就被人打死了,他還能開口嗎。然後他死了,他的家裡人又會怎麼樣,這種事情他想想自己就清楚了。」
海舞塵涯說完了,剛才在說的時候,他沒看出他們兩個有什麼明顯的反應,現在他們也只是垂眼想著,好像在思考著這個辦法。
海舞塵涯又說,「可以先用這個辦法試試,如果實在不行,再用最後的辦法。」
譚行長說,「就怕他現在已經殺了人,破罐子破摔,什麼都不管,橫豎到底,這樣一來,反而激怒他,令他走極端,這就更麻煩了。」
海舞塵涯說,「這樣也就沒辦法了,這樣就只能按你們說的來了,最後一步。」
席莎說,「倒可以試試,上次很管用的,他馬上就軟了。」
「還有一個問題,」譚行長說,「即使這個辦法有用,他服輸了,老實了,可警察那邊怎麼辦,警察如果查出來了,抓到了他,不是一樣,他會不把我們這兒牽連到嗎,沒有這個可能性吧。」
媽的,這倒是一個問題,海舞塵涯想,這問題太麻煩了,簡直就是不可能解決的問題。
大家又沉默了一會,海舞塵涯說,「最起碼這樣可以讓張洪這裡先解決,使他不再來騷擾你,至於警察那邊,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他們還沒有查到,好像是這種案子如果幾天之內沒查到嫌疑人,那就很難查了,查不下去了。」
「有這種說法嗎?」譚行長說。
海舞塵涯笑,說,「我也是聽人說的。」
席莎說,「也是奇怪啊,這種案子應該是算大案子,可警察到現在也沒查到。」
海舞塵涯說,「可能在施薇那裡沒有任何關於張洪的線索,他沒有任何東西留在施薇那裡,電話沒有聯繫過,也沒有人知道他們認識,也沒有人看到他們在一起,探頭錄下來的只有背影,這個背影在施薇認識接觸的人裡面根本就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