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海舞塵涯把黃老闆那邊的聯繫方式告訴他們,這個事也不是不可以,海舞塵涯相信,就算將來有什麼事,他們應該不會把自己爆出來。可是他對他們要採取的這個行動覺得不好,不合適,不可取,太危險了,畢竟現在還沒有到窮途末路的地步,沒有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海舞塵涯覺得這個事應該還有辦法,想一想,能找到辦法。
海舞塵涯說,「我覺得,現在還沒有走到這個地步,這應該是最後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採取的行動,但現在沒到這一步,我們還可以想一想,應該還能找到更好的解決辦法。」
譚行長說,「現在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是暫時的,只要這個人在,就是隱患,事情就不可能結束,而且,有一點對我和席莎來說更重要,就是他不能讓警察抓去,抓去了,什麼後果,我們大家心裡都清楚。」
海舞塵涯不吱聲了,看來譚行長是鐵了心了,譚行長一鐵心,那席莎就更不用說了,這主意可是她先提出來的。
他們都等著,等著海舞塵涯把聯繫方式告訴他們。
海舞塵涯不想他們走到這一步,他要做最後的努力。
他說,「大家再想想辦法吧,這一步真的走出去了就回不來了,而且,我覺得真的走出去了,到時候我們可能也要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所以還是現在多考慮考慮,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我們再想想,今天回去再想想,明天我們再碰面,商量一下,實在沒辦法了再這樣做。
譚行長說,「時間,你要想想時間,我倒是不怕張洪這小子,你想過公安局那邊嗎,你以為他們吃素的啊,你以為他們現在在睡覺啊。」
海舞塵涯沒說話,他想,他說得沒錯,確實是這樣,時間對他們來說是刻不容緩。
席莎說,「這樣吧,就聽塵涯的,大家再回去考慮一天,明天我們再碰面,如果沒有別的辦法,這個事就一定要定下來。」
海舞塵涯和譚行長沒說話,算是同意了。
這天,海舞塵涯沒有回去,席莎也沒走,他們兩個就住在酒店裡了。
譚行長走了,他說他要回去吃點安眠藥,否則一個晚上就別想睡著。
這個晚上,海舞塵涯和席莎也是幾乎未眠,他們兩個一直在談論商量這個事,但辦法想了很多,卻沒一個是覺得可行的,直到天快亮了,兩人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但就在入睡後不久,海舞塵涯腦海裡閃過一個主意,這個主意令他興奮也使他緊張,可以嗎?像是可行,又好像不行。
他想和席莎說說,但看她已經熟睡,便不忍叫醒她,明天說吧,明天等譚行長來了一起說。
第二天兩人一直睡到譚行長打電話給席莎時他們才醒來,時間已是中午了,譚行長說馬上過來,他們兩人趕緊起床梳洗,然後匆匆的在酒店的餐廳裡吃了點東西,回到房間。
譚行長來了,他兩眼浮腫,臉皮耷拉,臉色暗淡,無精打采,他說吃了安眠藥,睡著了,可睡得不踏實,全是亂七八糟的夢,醒來感覺更累。
席莎有同感,越睡越累,渾身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