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行長站起身,說,「走,我們上樓,估計他們應該到了。」
他們一起向樓上走去。
一邊走著,譚行長問席莎,「你和他說好了嗎?待會一起過去。」
席莎點頭,「嗯,沒問題,待會讓你好好欣賞。」
譚行長嘿嘿一笑,說,「不著急,先玩幾把牌,熱熱身。」
到了樓上,走進一個房間,這裡是專門打牌的,房間佈置得溫馨而又雅致。
裡面已經有兩個男人坐著等了,兩個都是四五十歲年紀。
譚行長和他們招呼寒暄,說,「今天我帶個小伙子來一起玩。大家小心哦,初生牛犢不怕虎。」
幾個人互相做了介紹,坐下來開始玩。
那兩個男人一個是煉石油的,一個是賣石油的,都是公司的老總,看他們的神態這種賭局對他們來說只是一種聚會交流的場合,根本算不得正經八百的賭博。
而海舞塵涯卻心裡一陣陣的抖動,頗有些緊張。
服務員送來了籌碼。
房間邊上對角站著兩位服務小姐。
席莎拉了一把椅子坐到海舞塵涯的邊上。
一個男人開玩笑說,「小席督戰啊,那這小伙子今天贏定了。」
譚行長說,「這可不一定,沒聽說過呀,情場得意,賭場失意,今天讓他們兩個輸得精光。」
一個男人打趣,「那正好,他們兩人正好方便活動了。」
大家哈哈笑,席莎瞪那人一眼。
玩牌玩了三個小時,海舞塵涯戰績可觀,贏了二百萬。但他看得出來,桌上的幾位都是心不在焉的。
譚行長提出結束,他要走了,他還有事。
換回了籌碼,海舞塵涯把一百五十萬還給席莎,又給她一百萬,說一人一半,因為本錢是她的。
席莎微笑著也不說什麼。
一切全是卡上交易,方便快捷。
接著,海舞塵涯和席莎還有譚行長一起離開了這幢小別墅。
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海舞塵涯想,可能又要去哪個銷金窟,或者就是去酒店,要麼就是這位行長金窩藏嬌的地方。
然後,他們卻到了席莎他們的銀行。
海舞塵涯問席莎,「怎麼來這兒了?」
「別急,等會你就知道了。」席莎露出神秘的笑容。
「就我們三個人嗎?」海舞塵涯問。
「嗯,就我們三個人。」
海舞塵涯想,看來是這個行長想讓他看看他們兩個舊情人的大戰,或者就是觀看他這個小情人是如何溫柔他的老情人的。
他們走進銀行,海舞塵涯看到譚行長手裡還拽著一個酒瓶,一瓶洋酒。
他們曲曲彎彎,穿過了好多走廊和房間,最終來到一個鐵柵攔門前,看進去,裡面是一扇巨大的保險櫃鐵門。
媽的,這不是保險庫嗎。
穿過鐵門,到了保險庫前,譚行長用無數把鑰匙開鎖,然後又是密碼,再接著轉動巨大的操縱盤。
沉重的大鐵門慢慢地開啟了。
譚行長打開燈。
海舞塵涯眼前一亮,一閃,幾乎暈倒。
尼瑪的,好傢伙,勒個去的,一間大大的屋子,一堆一堆的碼放的全是錢,最高的有一人多高,矮的也到膝蓋處,一碼一碼,一層一層,整整齊齊,全是嶄新的百元大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