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盤賭海舞塵涯輸了,二十一點他贏了,而且把輪盤賭輸的贏了回來了,扔骰子他也贏了,贏得不多。
他玩了一圈,覺得沒啥大意思,主要是這裡的人都不認識,贏了沒啥興奮感。
海舞塵涯坐到了吧檯邊上,要了一杯酒,點著一根煙,觀賞起了形態各異的賭客。
席莎在這裡認識不少人,她和幾個和她年齡相當的女人坐在一起,邊玩邊聊天,好像賭錢不是主要的,聊天才是正經事。
一會席莎過來,問他,怎麼過不上桌玩?
他說,他玩了一會,贏了幾萬塊錢,覺得沒啥意思,還是坐著看人家玩有意思。
席莎說,「來,我帶你去介紹一個人。」
席莎說,這人是她銀行裡的行長,是他的上司,他們關係不錯,可以說自己就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
海舞塵涯心裡禁不住的在想,是不是他們有關係。
席莎說了,「跟你說實話,我和他有關係,很早以前了,現在基本上兩人之間沒有這種活動了。」說到這兒,席莎沖海舞塵涯一笑。
海舞塵涯給她一個明白的笑容。
席莎繼續說,「偶爾也玩一玩,玩些特別的。我幫他介紹過一些女人,年輕的小姑娘,他喜歡別人看著他玩。」
海舞塵涯笑了,靠,不會是他要自己看著他們倆玩吧。
席莎說,「我幫你介紹他,認識一下有好處,等一會我們一起去一個地方,一個好地方,讓你開開眼。」席莎送給他一個神秘曖昧的笑容。
海舞塵涯心裡好奇,但他沒有開口問,等一會有個驚奇更好。
席莎領他到了一個二十一點的桌邊,一個五十多歲、看著快近六十的男人正在玩二十一點。
他的邊上一個服務小姐舉著托盤,盤裡擱著好幾杯酒,有兩個杯子已經空了,邊上還有雪茄煙。
這男人一邊看著桌上的牌,一隻手一邊隨意的摸著服務小姐的屁股,服務小姐掛著一絲媚笑看著桌上的牌。
席莎坐到了邊上,海舞塵涯站著。
這個男人沒有往邊上看,眼睛還是盯著桌上的牌。
一把完了,這男人贏了。
席莎說,「運氣不錯啊。」
他扭過臉來沖席莎淡淡一笑,然後瞥了一樣海舞塵涯。
席莎說,「給你介紹個人,這就是塵涯。」她又和海舞塵涯說,「塵涯,這位是譚行長。」
海舞塵涯恭敬的點點頭,叫道,「譚行長,你好。」
譚行長點頭,說,「你就是塵涯啊,呵呵,聽小席說起你好幾回了,嗯,年輕啊,長得有模有樣的,不錯,合適。」
海舞塵涯謙遜的笑笑,他想,他這合適啥意思?是合適席莎,還是合適別的什麼。
譚行長又說,「怎麼樣,沒有玩嗎?好好玩一玩啊。」
海舞塵涯說,「玩了幾把。」
席莎說,「人家第一次來,還不熟悉呢。」
譚行長說,「正好,我要和幾個朋友一起玩牌,撲克牌,你一起來嗎?」
海舞塵涯點點頭,說,「可以。」
席莎說,「你好好帶他一起玩,讓塵涯多贏一些。」
譚行長笑,說,「賭博這個事可說不準,有贏有輸的。」他又問海舞塵涯,「換了多少籌碼?」
「五十萬。」海舞塵涯答道。
「少了。」譚行長不以為然,「小席,再去幫塵涯換一百萬,我們那邊幾個玩得大。」
席莎說,「行。」
席莎叫服務員,讓去換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