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攜離去兩人剛出轉角,一條身影從小側門走出,文根鶯目光複雜,靜靜站於巷中看了好半晌,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轉身來到長條石椅孤寂落寞坐著.
「一點都不像你。」沉寂裡,一道柔聲忽然漾開,隨即一條身影從天空飄下,眼泛笑意輕步來到漠落坐著的文根鶯身邊,「龍小姐,你在想什麼?」
聽得龍小姐仨字,文根鶯抬起純清臉蛋,徐靜看著來人,輕輕抬起小手撕下緊貼於臉上的面膜,露出本來無比漂亮精緻面目,修長的睫眸眨了眨,閉上雙眼回道:「我不知道,我想殺死她。」
話落,深深吸了一口氣,睜眼看向來人,「也想殺死你,長小姐。」
衣著男裝的林緣茵俊俏輕笑,轉身坐於她旁邊,把背輕輕靠在磚瓦牆上,歎息詢問:「就像殺死石府一門那樣嗎?」
「對!」龍無雙點頭,漂亮無比的眼裡盡顯辛辣,然想到那個男人,又措敗垮下雙肩,「我不知該做干了。」
聽聆她落漠言詞,林緣茵吮著溫柔微笑,轉眸觀看她,想了一會兒,道:「你有兩個選擇,第一成全他;第二殺死風姑娘,但你殺死風姑娘後,一併也得把他殺了,這樣子就不用看他傷心,也不用怕他天崖海角追著你尋仇。」
「他是我的夫君。」龍無雙語氣堅定。
「是呀!」林緣茵點頭,靜了半會兒,又問:「可是你要怎麼辦?」
「我不知道。」龍無雙扭過頭,低低想著,眼眶通紅,淚無聲無息溢出瞳眸,滴滴墜掉落地。
林緣茵寂靜,不去看她也不再說話,一逕安靜與她並肩坐著,靠於牆上半晌,徐緩從懷裡掏出螺號,高高低低悠悠揚揚吹了起來。
牽著小若能,林帛綸來到一間客棧,要了間房便急急拉著她往房裡飛奔。當他落下門閂轉身時,瞧到的就是身邊的寶貝老婆蒸熟了,兩人關於安靜房裡,不遠處還有張床,霎時間他亢奮的如吞了偉哥之王,又想得寶貝老婆也喜歡自已,頓覺血氣上湧,比中了五百萬還要震奮一萬倍。
「你……你……」被他帶入房,風若能全身都佈滿羞恥,睇了一眼壞笑的這人,怯懦輕輕後退一步,蚊聲說道:「你……你過……過的好……好嗎?」
「不好!」寶貝越是這樣,林帛綸越熱,手臂往前一伸,摟抱過她溫柔身子,俯下眼觀看由始至終低垂腦袋的她,忍不住對著這對火紅腮幫子波了一記,「別害羞了,等我提親了,咱們就是夫妻了,夫妻間有什麼可害羞呢?」
「可是……可是……」想得要嫁與他,風若能心裡的喜悅泡泡便冉冉騰升,蚊聲還沒說完,驚見他伸手解著縛帶,大驚下急按住胸口縛繩道:「不……不要這樣子。」
「哪有人在房裡還背著劍的?」林帛綸輕輕笑了一下。
原來他是要解下自已的劍,風若能知曉看錯了他,不敢吭聲,緩慢把按住縛帶的小手放下,小聲問道:「真的過的不好嗎?」
「嗯。」解開她縛於身上的繩索,林帛綸把劍支擱於桌上,擁著她來到床畔說道:「我啊,一路受盡欺凌,好幾次都和鬼門關擦肩而過,這些日子經歷的事彷彿就是一輩子。」
「真的……啊……」抬頭就見他脫衣服,風若能嚇了一大跳,急忙低下頭道:「你……你快把衣……衣服穿上。」
「昨夜為了破案沒什麼睡,穿著衣服睡覺不舒服。」林帛綸速迅飛快,轉眼就脫的只剩下一條褻褲,簡明扼要說了隆興府的案情,無恥雙手伸到她衣結柔聲喚道:「能兒,我快累死了,你陪我睡一覺。」
「啊……」才剛明白為什麼昨日城門關閉,聆得此無皮之言,風若能全身泛出恥紅,手掌死壓住被拉開衣結的外裳,猛力搖頭喃道:「不可以……還……還未成親。」
「反正咱們回揚州就成親了,這有什麼。」話落,他一個翻轉便把她摟躺上床,強硬拉開她的雙手,可憐兮兮道:「能兒,難道你要眼看我累死嗎?」
「可是……可是……」還沒可是完,林帛綸早就剝下她的外裳,隨後手掌下伸到裙上,先說先贏:「哪有人睡覺還穿衣服的,乖啦。」
「可是……」風若能一猶豫,裙子又落了下來,躺在枕上看著他放下簾幔,趕緊掀起被褥往裡鑽入,一顆心噗通噗通跳個不停,不知該怎麼辦了。
林帛綸想她想的心都痛了,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難道還會放過她不成?放下簾幔轉身就見寶貝如只蠶蛹躲在被子裡,裂開血盆大嘴,悄悄褪下僅有的那條褻褲,今天就要讓她自為他的人,從此就不用擔驚受怕了。
「寶貝……」深情一喚,林帛綸裸露也往被子裡鑽入,自後摟抱住她僵硬身子,湊耳到她發燙耳畔親吻低語:「別怕,咱們就睡覺,轉過身子。」
認識他時風若能才十六歲,年過了也才剛十七,對這些事情雖然朦憧,可卻大概可以知曉。她咬著唇瓣蹉跎了一會兒,才飛快轉側過身子,如只駝鳥猛把羞恥血臉埋於入他懷裡,小聲呢喃:「不可以再做別的……唔……」
林帛綸哪裡會讓她逃避,一個扳壓,便擒住她喋喋不休的粉唇,舌頭長軀直入相唾於沫,亨受之餘手掌仍不忘挑開懷中女孩的褻衣繩子,覆蓋住那一團巫峰,峰上無垠霞潔,萬向流宗,美麗無限。
風若能從沒讓人這般過,只覺軟軟麻麻,四肢無力,當雙腿突涼時,渙散神智微微恢復,大驚唔唔急搖著頭,哽咽哀求:「不要這……這樣……這樣子。」
「寶貝……」嘴唇被掙開,林帛綸雙眼冒火了,低下頭啃吻這個讓他心疼的人兒,推開那襲早就掩不住春色的兜兒,顫粟捏拿吻吸而起。
風若能倒抽了一口氣,幾乎暈炫了過去,被無盡的害怕吞噬的她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可力氣卻不知為何發不出來,嚶嚀蠕泣哀求:「等……等成……成……」
「不行。」林帛綸化為豺狼,從她身上仰起頭低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得都快瘋了,想你是不是愛我,是不是有想我,是不是會有別的男人,我……」快哭地捧著她臉蛋,飽受相思道:「寶貝,我要瘋了,不要拒絕我,不然我都不知道自已會幹出什麼可怕的事。」
「你……」風若能驚震無比,仰看這張佈滿苦楚的俊臉,顫抖著嘴唇,低聲詢問:「你怎麼呢,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我不知道。」林帛綸心裡難受,親了親她的唇瓣,低聲溫柔道:「我從來沒求過人,但是求你不要拒絕我。」
「好!」雖然不明白他受了什麼苦,可是風若能愛他,反正回揚州也要成親了,羞羞澀澀分開潔白腿兒,害羞道:「師娘說會……很痛,你……你輕點。」
林帛綸吸了吸鼻頭,抿著笑容輕輕點頭,擠入她雙腿間,由上往下觀看羞怯的寶貝,左臂穿過她的腦後,極至佔有慾地抱住這個什麼都不換的愛妻,顫抖輕喚:「老婆……」
「嗯……啊……」風若能被撕裂了,巨大的疼痛令她晶淚下滴,咬破的粉唇瀝出血漬,一陣帶著緋芳的血腥味,伴著林帛綸嘶啞的心疼,濃濃飄散在空氣中。
當濃烈的玫瑰花瓣歇停下,林帛綸有著說不出的美妙,摟著軟玉馨香喘順了氣,這才傾臉看著睡的甜美的寶貝,很難相信竟真的有人因為太過滿足而昏死過去,心頭那股驕傲和滿足漲的無處可放。
「嘿嘿嘿……」用高翹到天上去的嘴巴點啄寶貝緋紅臉腮,惹的她不依地輕蹭小腦袋,林帛綸不由的心裡發笑,對準這張被他蹂躪好幾遍的粉唇輕輕印上深情一吻,才小心亦亦把胳膊上的人兒移放於枕上,躡手躡腳下床著起衣裳,便往外面走了出去。
當風若能被陣陣聲音擾醒過來,有一段時間頭腦呈著空白,隨即而來的就是酸軟倦怠,呻吟出濃濃不適時,所有的記憶接腫而來,害羞聆聽著簾外夫君與店小二說話,面頰困窘地燒紅,不知該如何面對了。
熱水裝置完,林帛綸關閂上門,回到床畔掀起簾幔見著的就是小妻子抓著被子怯生生樣,忍峻不住噗哧笑出聲,溫柔的手臂橫伸,連人帶被就把她抱於懷中,關心問道:「怎麼呢?」
身子給了他,他便是夫婿了,風若能眨了眨睫眸,輕輕把頭貼靠在夫君懷裡,蚊聲喃呢:「酸……痛……」
「第一次是這樣子的,以後就不會了。」摟著小妻子,林帛綸滿足的無法言喻,靜靜亨受兩心相貼好一會兒,才拉開她包裹在身上棉被,抱起往前面的大浴桶走道:「泡個熱水澡會好一些。」
風若能害羞的任他抱著,浸泡於熱水裡,酸痛確實吁緩了許多,眼見夫君又脫衣服了,急急撇目結巴詢問:「夫……夫君也……也酸痛嗎?」
這句夫君叫的林帛綸心花朵朵開,狠扯下褲子,往桶裡跨入,佔有慾的手臂一抱,難於言喻說道:「自來到這裡,我睡覺都在咒罵老天,不過現在卻要感謝他,若我不來那就錯過你了。」
雖然與他有夫妻之實了,風若能卻依然害羞,微微提睫觀看自家夫君俊逸臉龐,一會兒便癡了,目光迷離喃喃道:「夫君你長的真好看。」
「謝謝,我的老婆也很可愛。」啄了啄她櫻粉唇兒,再親了親那對笑起來就深隱酒渦的腮兒,拾起桶旁的浴布溫柔為小嬌妻洗起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