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臧結印,「水遁,水流拘束!」白立即結印,「冰遁,冰牢之術!」二人配合攻擊,把水下的白絕全部用水流拘束住然後凍結了。卡卡西道,「雛田,繼續監視。」雛田答應。阿飛道,「日向家的白眼啊!」卡卡西思索,「斑和絕總是跟著佐助啊!這樣一來,我們就很難應付了。」晶臧道,「大家小心點,只怕有一番苦戰。」雛田忽然喊道,「後面牆壁,千夏!」千夏猛然回身,雙掌擊打在巖壁上,「給我滾出來!」
巖壁在千夏的暴力攻擊下,幾個白絕被鑿了出來,千夏的手中鑽出木遁,綠色的樹木套住了那些白絕。千夏奮力一拉,白絕們紛紛崩潰,瞬間變成了幾棵大樹。千夏一愣,「咦,怎麼回事啊?這些白絕的查克拉……」晶臧道,「是初代的細胞體構成的,不可大意。」阿飛露出異色,「那個女孩,竟然繼承了柱間的木遁忍術嗎?」
浮在水面上的幾個白絕,忽然間發生了自燃,頃刻間被燒死在水面上。阿飛大驚失色,寫輪眼轉動,「這個是……鞍馬家的幻術嗎?」八雲躲在雛田身後,悄悄完成了一次幻術攻擊,消減了那些雜兵白絕。卡卡西道,「幹得好,各位!」白絕臉色大變,「怎麼回事,阿飛?鞍馬家……難道是……」
阿飛道,「嗯,能夠將幻術轉化為實體攻擊的血繼限界,伊邪納岐的幻術能夠在現實與幻覺中任意轉化,但是代價是消耗寫輪眼。而鞍馬家的血繼限界幻術,可以將幻覺轉化為現實,非常可怕。這個程度的攻擊,寫輪眼還是能看破的。不過鞍馬家的女孩大概也沒有盡全力吧!這幾個女忍一個比一個難纏,冰遁、木遁、白眼、幻術血繼限界……還有一個女孩沒有出手,以前也沒有見過,還不知道她的能力。」
阿飛道,「絕,你是抓不住鳴人的。非戰鬥型的你,對付九尾太辛苦了。九尾還是交給佐助吧。再說,這也算我的一個餘興。」白絕不滿,「哎,是這樣嗎?」阿飛道,「對了,黑絕呢?他為什麼沒來匯合報告?」白絕道,「是很奇怪,他沒有到約好的地點。」晶臧喊道,「喂,宇智波斑,問你一句,團藏的兩個護衛,我們木葉的那兩位忍者是不是被抓走了?」阿飛道,「是又怎麼樣?」
晶臧道,「能不能打個商量,把那兩人還給我們呢?」阿飛冷笑,「可以啊,就拿鳴人來做交換吧!」晶臧搖頭,「那可不行,鳴人是我們的人柱力,絕不能交給曉的。」阿飛道,「那就沒辦法了。」晶臧道,「不過我手頭上也有個人質,好像是你們曉的成員。不知道你願不願意換一換呢?」阿飛吃驚,「納尼?」卡卡西看向晶臧,晶臧從黑冥身上把包袋物取下來,撕去外面的披風,赫然正是黑絕。
阿飛大驚,「你這傢伙……」晶臧加持金遁苦無,對準了黑絕的脖子,「你最好別亂動,否則我可不保證黑絕的安全。我想他對你很重要吧?而我們那兩位忍者,對你沒什麼作用,也構不成威脅,這筆交易你並不吃虧。」阿飛哼了一聲,「可惡……」白絕道,「真是糟糕啊,沒想到黑絕竟然被他抓住了。那個好像是冰遁和封印吧,對方真是小心啊!怎麼辦,阿飛?」阿飛道,「那兩個木葉忍者對我們不重要,相比之下,黑絕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好,就用他們換回黑絕。」
阿飛的時空忍術發動,山中風和油女取根依次從漩渦裡被扔出來,只不過二人萎靡不振,雙手被綁著。卡卡西道,「晶臧,這個黑絕很重要,不能輕易交給斑。」晶臧道,「可是現在只有用黑絕才能換回那兩位忍者。他們是山中家和油女家的成員,錯過這個機會,他們一定會被斑殺死的。」阿飛用寫輪眼確認晶臧手中的人的確是黑絕,晶臧也問過卡卡西和雛田,他們也確認阿飛放出的那兩人是真身。
晶臧道,「好吧,那我們現在交換吧!就用黑絕換回兩位根部忍者。」卡卡西提醒,「小心點,晶臧!」阿飛押著山中風和取根,晶臧帶著黑絕,雙方走到了場地中央。紫苑打開了背後的天使之翼,準備接應。晶臧迅速拽住風和取根退回來,阿飛也把黑絕抓住,扔給後面的白絕。隨後,阿飛的時空忍術發動了,向晶臧撲來,想要把晶臧吸入漩渦。晶臧立即發動水雷神之術,從引力中消失。
紫苑的攻擊到了,「光遁,靈光彈!」迅疾的靈光,打向阿飛。阿飛大驚,來不及虛化,只好向後退避。但是光遁的速度太快,靈光彈擊中了阿飛的手臂。阿飛退回來,晶臧抱住紫苑,也退回到卡卡西等人身邊。阿飛驚訝萬分,「這是什麼忍術,剛剛換好的手臂又被擊毀了。而金宇晶臧逃離的忍術,好像也是時空忍術。」卡卡西道,「幹得不錯,晶臧。這是時空忍術吧?」
晶臧點頭,「是二代火影傳下來的時空忍術,我只是初窺門徑。」卡卡西道,「紫苑小姐的光遁運用很嫻熟了呢,連斑也大吃一驚吧!」紫苑笑道,「晶臧早就跟我商量好了,只要敵人有異動,我就馬上用光遁反擊。我的光遁可是最快的攻擊術,一般而言很難躲開的。」白道,「總之,大家小心點,斑的忍術很特殊。」鳴人的兩個影分身扶住了山中風和取根。風醒過神來,「我們怎麼在這裡?」取根道,「卡卡西……團藏大人呢?」
卡卡西道,「很遺憾,團藏大概遭到敵人的毒手了。」風和取根這才醒悟,「舌頭的咒印……」「消失了!團藏大人他……」晶臧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們來晚了!」白絕想要弄醒黑絕,但是黑絕被封印住了,「這是什麼封印啊?」阿飛用寫輪眼看了一會兒,「從未見過的封印術,似乎不是忍者一脈的封印。」晶臧低聲道,「紫苑,解開封印。」紫苑一愣,「為什麼?這樣那個黑絕就沒法……」
晶臧道,「你太小看阿飛了。他可能一時沒有辦法,但總會找到破解封印的策略,畢竟斑在封印之外。要是讓他發現巫女封印術的規律,以後你的封印術就會失去神秘性了。不過白的冰遁就不要解開了,讓斑頭疼一陣子吧。」紫苑答應,雙手一合,連著結了兩個奇特的印,留在黑絕身上的封印自動崩潰了。
阿飛搖頭,「哈,你們還真是小心啊,我還想研究一下這個封印術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是鬼之國巫女的封印吧!」紫苑笑道,「算你有眼力!」白絕道,「可是這個冰櫃……」阿飛道,「不要緊,總會融化的,那只是時間問題了。這夥人各個身懷絕技,都不容易對付,今天是不可能抓住九尾了。此外,我更在意鬼鮫,希望他那不會再出意外。差不多該去那邊了,帶黑絕一起過去吧!」白絕道,「好的好的,我明白了。」
鳴人向佐助那邊走去,卡卡西喝止,「鳴人!」鳴人道,「沒關係,我只不過有些話要和佐助當面說清楚。」晶臧只好跟上去,「我和你一起去,以防阿飛偷襲。」阿飛招呼佐助,正要離去。佐助道,「等等!」晶臧拉住了鳴人,「好了,這個距離可以了。再向前走,阿飛該起異心了。」鳴人停下來,「佐助,還記得嗎?曾經在終結谷你對我說的話。關於一流的忍者那段。」
佐助曾經說過,一流的忍者只需要一個回合的過招,就能互相讀懂對方的心,即使沒有語言交流。鳴人道,「直接交手,我現在明白了很多事。我們已經成為了一流的忍者,無論是你還是我。佐助,你讀懂我內心真正的想法了嗎?這樣的我……而且你也預見到了吧?你我兩個全力交戰的話,我們會同歸於盡。佐助,如果你攻擊木葉,我就不得不同你作戰。憎恨就到此為止吧!把它都宣洩到我的身上吧!只有我能承受你的這份憎恨,這個使命只有我才能完成。那時,我會與你一起背負這份憎恨,一起死去!」
晶臧暗道,「這就是鳴人的口遁了,聽起來蠻感人的。」紫苑不屑,「狐狸還真敢說啊!」佐助道,「什麼意思,鳴人?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如此執著?」鳴人道,「因為我們是朋友!佐助,我們之間無法用一般的方法互相理解,最初相遇我就明白了。唯有拳頭才能讓我們互相理解。剛剛說過了,我們已經成為了一流的忍者,能夠相互理解的話,你的憎恨……就像我遇到晶臧和伊魯卡老師後有改變一樣。」
晶臧道,「作為同伴和戰友,我們還沒有放棄將你帶回木葉的想法。」鳴人大喊,「不拋棄,不放棄,絕不會放棄的!」小櫻感動落淚,「晶臧、鳴人……」鳴人道,「但是我現在不想跟你囉嗦個沒完。真是的,不會說話的我,根本不是說教的材料。」晶臧吐槽,「可是某人的口遁能直接讓對方的二號boss臨陣倒戈,這也算拙嘴笨腮嗎?」
鳴人忽熱大笑起來,「如果最後我們兩敗俱傷身首異處,就不再是宇智波和九尾人柱力了,什麼都不用背負,在那個世界裡真正相互理解。」大家都非常感動,晶臧一句話緩解了氣氛,「哦,你們兩個死掉後,我會給你們收屍的,然後把你們兩個葬在一起,讓你們生也挽手,死也同葬!」大家頭上都是冷汗,小櫻咆哮,「你這是哪門子冷笑話啊!」千夏道,「哎呀,我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紫苑道,「佐助和鳴人,難道真是那種關係嗎?」白微笑,「極有可能!」八雲道,「阿雪真可憐!」雛田弱弱道,「那卡卡西老師不就更……」卡卡西怒道,「你怎麼還記得那件事?跟你說了那是個誤會!」鳴人臉色發青,「有哪門子的可能啊!你們這群傢伙,別再那裡遐想了!」香燐悲憤大叫,「這群女人,簡直太不可理喻了!佐助啊,你可千萬別……」晶臧苦笑,「只是說說而已,你還當真了啊!」
透過剛才的正面交鋒更加確認了彼此內心,鳴人抱持著兩人在戰場上同歸於盡的覺悟,對佐助提出由他來承受宇智波的憎恨的選擇!佐助道,「無論你們說什麼,我是不會改變心意的,也不打算和你互相理解,更不會跟你一起死。要死的只有你!」鳴人很執著,「要死一起死,佐助!」晶臧道,「死生契闊,與子成說。果然是基情滿滿啊!」佐助露出笑容,「好吧,那就先殺了你,鳴人!晶臧,你是第二個。我會讓你們兩個吊車尾一起死掉的。」
晶臧道,「我可是貪生怕死的,沒興趣參與。你先打贏鳴人再說吧!」鳴人道,「我還沒有得到你的真正認同呢,佐助。」卡卡西道,「已經夠了,鳴人、晶臧。佐助還是交給我吧!鳴人你還有成為火影的偉大夢想呢!晶臧也有太多牽掛的人,沒必要跟佐助陪葬。」晶臧道,「喂喂,我可沒說要跟佐助同歸於盡啊!我還想娶幾個漂亮老婆好好過日子呢!」白啐了他一口,「又開始胡說八道!」雛田、八雲、紫苑、千夏臉上都出現紅暈。
鳴人道,「連一個夥伴都救不了的人,怎麼能當火影呢?佐助交給我對付吧!我要和佐助單獨對決!」這是鳴人給朋友的信息。小櫻道,「鳴人是下定了決心才來這裡的,和我這種天真的覺悟不同。我明明是個忍者,卻總是在哭,一心想結束一切才來這裡的,卻還是沒能下定決心。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說不出……」白安慰道,「你做的已經很多了,小櫻,不要太自責了。晶臧總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就是這個道理。」雛田道,「現在我們只有相信他們兩個了!」